十七、兩點風姿信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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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山谷里有一座異常清澈之大湖,山崖上一條大瀑布宛若玉龍懸空,滾滾而下,傾入其中,激得湖水如沸騰一般,但離開瀑布十余丈,湖面便如鏡面般平。這湖作橢圓之形,大半部隱在茶花之中。四面皆是峭壁,絕無出路,只有一道山坡略微傾斜,清晨之際,仰望高崖,白霧封谷,便是下來也是萬分艱難,想要爬上去,絕無可能。真可謂是“猿猱欲度愁攀援”了。 又見瀑布右邊一片石壁光潤如玉,料想從前被瀑布沖刷,將石面磨得光滑如鏡般,只是后來水量減少,露出這半面石璧來,倒也是少見的景色。料想這便是左子穆說的什么“無量玉璧”。 段裕與鐘靈在草地上睡了一宿,此時醒來,只覺饑腸轆轆。兩人尋到山崖邊的樹叢上生的紅色野果吃了,勉強充饑,但到底挨不久。 鐘靈折了枝椏,要下水去捕魚。段裕便繞著山崖而行,在那花木山石中尋找出口。倒真叫他找到像門形狀的巖石,以為是什么秘密入口,扒開枝條看了,才見是一塊平整的小石壁,不禁有些泄氣。待要轉身走開,方覺哪里不對—— 這山崖上的石壁光滑平整,是因為被瀑布沖刷。這面小石壁卻又為何平整如銅鏡一般?倒像是人為的一般。但左右看不出什么名堂,便搖頭走開了。 卻聽鐘靈歡呼一聲,連聲叫道:“段哥哥、段哥哥!” 段裕見他挽了褲腳,兩條瑩白的小腿泡在水里,手里高高地舉著木叉,那被叉中的魚還在拼命地扇動尾巴,把水珠兒都往他臉上彈去。鐘靈伸出另一只手擦著臉,笑著望他。 段裕道:“這下好了,晚上可以加餐了!” 鐘靈道:“接著!” 將魚丟給他,段裕手忙腳亂地左跑右挪,這魚還是擦著他的臉飛掠著掉在了地上。拿袖子擦了擦臉,有一股淡淡的魚類腥味。又聽見鐘靈笑聲,知道他是故意扔偏的。 鐘靈道:“我捕的魚大不大,夠不夠你吃???” 段裕扯根藤條將魚串起來掛樹上,聞言道:“不大,不夠!” 鐘靈挽了挽袖子,道:“那我再給你捕條大的!” 又回頭問道:“你要多大的呀?要多大我就給你抓多大的!” 段裕就雙手一比,比了個臉盤大小的:“要這么大!” 鐘靈將褲腿往上又挽了挽,往湖水里稍微走遠了些。 段裕在他背后脫了外曬襪子,輕手輕腳地在踏下水,小心翼翼地蹚著水向他走去。鐘靈早就聽到了動靜,故作不知,裝作彎腰認真看魚的樣子。 段裕來到他的身后,猛地將他打橫抱起。便聽水“嘩啦”一聲,近處的魚兒都嚇得扭遠了些。鐘靈“呀”了一聲,隨即笑起來,山谷里便飄蕩起他清脆悅耳的笑聲: “你想嚇我,嚇不著!” 說著手往下一探,掬著把湖水潑到段裕臉上。 段裕低下頭低低地“啊”了一聲,清冽甘美的湖水濺在他儒雅又俊美的臉上,便是長長的睫毛上也懸了半滴,看上去真如水晶般美麗。卻見他緊閉著眼,好似難受似的,許久都不睜開。鐘靈停了笑聲,有些慌了: “段哥哥,你怎么樣了……” 說著探起身,一手攬住段裕脖頸,要拿手腕便給段裕擦臉,卻見段裕忽然睜開眼睛,哪里有半分難受的樣子,只有清風般的笑意徐徐吹到鐘靈的心頭。 “你……” 鐘靈舉起松握著的拳頭要捶段裕。 段裕略略一低頭,便含住了他的唇,將他吻住了。先輕含,繼而深往,將鐘靈口內逗得一片濡濕。 “唔……” 鐘靈的手輕輕地落在他的肩頭,緊緊地揪住了他的衣領。一線銀絲從嬌艷櫻唇邊滑落,在叫人聽了面紅耳熱的“相濡以沫”聲中,滑下玉瑩瑩的纖頸去。 “鐘妹……” 吻畢,段裕的嗓音已經有些沙啞,鐘靈更是喘息不止。 段裕見他在懷中“海棠玉面斜偎,檀口津津香送”,更覺心癢,將他抱上岸去,低頭在他耳畔道: “我想吸你的奶兒……” 鐘靈聞言瞪眸,掙跳下他懷抱,被吻得有些暈,踉蹌兩步,擦了擦沾了口涎的臉頰,“呸”了一聲,指著段裕罵道: “不要臉!” “大白天的……好不正經!” 段裕見他臉頰飛紅,眼珠兒閃躲,笑得好不自在,比那說“讀書人吸奶子不算不正經”的孔乙己還坦然些(孔乙己:???): “想吸鐘妹的奶兒,怎么能算不正經呢?若是想別的什么人才不正經呢?!?/br> 鐘靈捂緊胸口“哼”了一聲,兩步走開了,仿佛要離他遠一些,卻又停下來扭過頭,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段裕身上轉一圈兒,勾了勾手指道:“你要是追得上我,就……就給你?!?/br> 鐘靈軟筋散已消,他本就武功不錯,段裕哪里追得上他。只嘻嘻笑著在前面幾步逗著段裕,回身對段裕做著鬼臉道: “這就叫‘近在眼前,遠在天邊’,段哥哥,你說我說得是不是???” 段裕無論如何追,都離他兩三步遠,見他回頭,便不管不顧往前撲去。鐘靈本可以閃身避開,又舍不得他摔倒,當即被他撲倒在地。兩個人嬉笑著抱成一團,在湖邊滾了兩圈,滾進湖畔的茶花叢里。 “可叫我逮著了?!?/br> 段裕將手探到鐘靈的衣襟里,連著中衣一道向兩邊拉開,露出那玉膩香酥的胸脯來。 鐘靈又笑又臉紅。 段裕低下頭親了親他的臉,一只手拉下茶花,靠在鐘靈鬢邊,便見他雪膚花貌,將那花兒的顏色都比老了,便道:“小娘子莫不是那花變的仙靈?” “道士哥哥,不要吃了我吧?!辩婌`伸臂遮著那兩點風流道。 “可惜我不是道士,”段裕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子笑道,“而是大妖怪呢?!?/br> “哎呀!”鐘靈作出害怕的樣子。 段裕便擷下一旁山茶花的花瓣,一邊采花一邊道:“這本茶花乃是‘十八學士’,花色淡緋,花瓣薄如蟬翼,怪美麗的;這本茶花乃是‘朱砂紫袍’,花色艷而不嬌,嬌而不俗,便如上好的紫砂壺般;這本乃是……” 他將身畔的茶花,取不同品種,采下花瓣來,一一擺放在鐘靈的胸口,錯落有致,繽紛非常,一點點地向著鐘靈的心口淹沒去。 段裕將最后一片花瓣放下,那花瓣已經要挨著鐘靈那盈盈澤澤的小奶頭。段裕懸著手指,仿佛難以抉擇般,低頭問鐘靈道: “鐘妹,你說哪本茶花最美呢?” 他鬢邊的長發垂落,儒美又誘惑的神色仿若謫仙般。鐘靈瞧著眼都濕了,如被欺負狠了的小奶狗似的,帶著嗚咽聲道: “我、我不懂這些……我不知道……” 段裕的手指便順勢落到鐘靈嬌嫩的奶兒上,輕輕地揉了揉,勾唇微笑道: “……都不如這朵好看?!?/br> 他又俯下身,手指撩開鐘靈頰邊的發,低聲道:“鐘妹可知道我是什么妖怪么?” 鐘靈道:“那你是什么妖怪?” 段裕笑道:“吃花的妖怪?!?/br> 說著便低頭,用舌尖勾撩幾番,那小珊瑚粒似的小奶珠便從軟rou里挺起來,又忽地一口啜住了那小奶兒。鐘靈呻吟一聲,雙腕高抬,挺著胸兒,將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