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跪迎夫君,數錯并罰,姜罰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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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城安回來?!?/br> 書房里,祁正卿坐在書案前翻看阿九的行為錄,對阿九說道。 此時阿九在祁正卿腳邊跪著,低下頭,舉起一個托盤。家規規定,除非丈夫允許,妻子須得跪在丈夫身邊,且不能平視丈夫,方顯妻子性子柔順且地位低賤。 “我們不在家的時候,阿九行為上無甚出格之舉?!逼钫浒研袨殇浄旁诒话⒕排e著的托盤里,那上面寫著阿九每一日的所作作為,事無巨細:“不過是有幾日睡的晚了,又有幾日吃的少了,并非大錯。不過阿九,你為什么不命下人在夜間對宅子嚴加看守,那日我回來,一直走到了你的屋前才被發覺?!?/br> “回夫君,夜間人大多疲乏……二位夫君在城里威名遠揚,常人不敢近,阿九想著宅子也安全,便擅自做主撤了下人們值夜的職責——” “放肆!”祁正卿厲喝一聲。 “夫君息怒,是阿九的錯?!?/br> “可不就是你的錯!”祁正卿冷聲道:“那下人是防著你的安全的!若那日晚上進來的不是我,而是旁人,他走進你的屋子前才那幾個沒用的飯桶發現,你要如何處!任他闖進你的屋子jianyin你嗎?” 阿九心中一驚,心下知道這一遭他逃不了了,其實伺候他的幾個下人身手都不錯,并不會被輕易放倒,但妻子以夫為綱,丈夫的話不容反駁,既然祁正卿這樣說了,那一定就是阿九的犯了錯。 “阿九知錯,任憑夫君責罰?!?/br> 阿九把他的行為錄連同托盤一起交與了下人,隨即深深地伏下身子,以示對丈夫的尊敬。 “此事事關重大,待過兩天城安回來,我會與他商討該如何處置你?!?/br> “是?!?/br> 祁正卿拉起阿九,命他坐在自己腿上,緊擁入懷,輕揉他的膝蓋:“跪得可痛了?” “阿九不痛,”阿九搖了搖頭:“阿九跪夫君時,心中歡喜?!?/br> “好阿九?!逼钫湮橇税⒕乓豢冢骸俺前矊δ阆騺砜量?,你這幾日收收心,也省得他回來又罰你?!?/br> 幾日后,祁城安回府。 祁城安踏進家門,下人們站成兩排,中間空出極大的位置,而阿九身著盛裝,恭敬地跪在正中央,臀部抬高,腰下沉,兩腿并攏,額頭緊貼地面。待祁城安走近阿九身前,阿九開口道:“阿九恭迎夫君平安抵府?!?/br> 祁正卿站在阿九身后,跟著道:“城安回來了?!?/br> 祁城安禮貌地與祁正卿笑笑:“叔叔?!?/br> 祁城安與祁正卿是正經的叔侄關系,雖年歲相仿,奈何祁正卿長了祁城安一輩,縱使娶了共妻,該有的禮數還是不可破的。祁城安便一直稱呼祁正卿為叔叔,不曾改口。 隨后,祁城安看向腳旁的阿九:“我聽阿九的語調平淡,這番歡迎竟是勉為其難之意了?!?/br> 一眾下人心道,這倒是夫人冤了,夫人何時說話不是這樣平穩的語氣,老爺們的朋友戰友有幾個不夸夫人成熟穩重的。城安老爺又變著法地挑夫人錯處了。 阿九道:“阿九不敢?!?/br> 祁城安把阿九扶起來,他做生意見多識廣,受了些西方人的影響,他見阿九薄唇微抿,忍不住當眾一吻芳澤。 祁城安與祁正卿不同,祁正卿的嚴厲與攻擊性全部擺在了臉上,他向來表里如一,外表看上去是什么樣,那他本人就是什么樣。而祁城安則是典型的笑面狐貍,嘴角總是揚著笑意,待人看似也溫和有理,可誰知道他心里真正想著的是什么。誰能想到,現在深吻著夫人的城安老爺,曾經把夫人這樣內斂的人教訓得在院子里當眾尿出來呢。 每次祁城安懲戒阿九,都命令下人們圍著“觀看”,說是觀看,其實最多聽個動靜,誰要真敢把眼睛睜開,一定會被祁正卿當場槍斃。但阿九不知這些,他每次都被祁城安蒙著眼睛,自是不知道下人們是不敢看他的,他每回都以為下人們真的在看他受刑,心中羞恥難當,而這也是祁城安的目的。 一吻完畢,祁城安看向祁正卿:“我們不在家的日子,阿九可犯錯了?” 祁正卿眼神暗了暗:“進屋再說?!?/br> 進屋后,祁正卿將阿九的行為錄給祁城安看了一遍,又把阿九擅自不讓下人值夜的事說了。這期間阿九一直跪伏在地,聽候兩位夫君的發落。 祁城安將行為錄翻看后,又聽了祁正卿的話,突然冷冷地笑出聲來。阿九一聽,心知這是祁城安怒極的表現,急忙把身子伏得更低。 祁城安不被阿九認錯的姿態所討好,他架在鼻梁上的鏡片閃了閃:“阿九?!?/br> 阿九答:“阿九在?!?/br> 啪地一聲,祁城安將行為錄扔在阿九身上,他的聲音帶著笑意,說出的話卻令人心生恐懼:“家規上明明白白地規定著你何時入睡,每日吃多少,你是剛嫁進我們家嗎,這點事都做不好?除去這些外,之前叔叔回來你居然沒有跪迎他?你還有沒有一點為人妻的自覺?我看我們祁宅是要容不下你了??纯茨氵@幅沒規矩的樣子。居然還擅自減了值夜的人手,這與在門上貼快來cao我有什么區別?yin妻蕩婦,不知羞恥?!?/br> 祁正卿喝了一口茶,并未說話,在管教阿九這方面,向來是祁城安做得強于他,雖有矯枉過正之嫌,可總比放任他們的妻子不守妻道強。 阿九答:“阿九知錯?!?/br> “你知錯?知錯犯錯,罪加一等!來人!給院子里搭上粗麻繩,今日我便再教教你規矩二字怎么寫!” 祁正卿聽了這話,瞥了祁城安一眼,心想規矩這二字恐怕還是阿九抱著祁城安在懷里,握著他的手教給他寫的,如今反倒是祁城安來教阿九規矩了。 下人們覺得夫人有些可憐,夫人待他們相當不錯,誰知城安老爺一回來就要對夫人用家法,他們偷偷換了小一號的麻繩,想讓夫人少受些罪。 祁城安何等眼尖,他一眼看出繩子的問題,當即拿下墻上掛著的馬鞭,給阿九一頓狠抽,阿九不能躲,硬生生地挺著,叫也未叫出兩聲。祁城安抓起阿九的領口,質問道:“他們倒是心疼你,怎么,你趁著我們不在給他們cao了?” 阿九身上被抽過的地方火辣辣地泛著疼,他看著祁城安近在咫尺的臉,淡淡地笑了一笑,聲音極低地在祁城安耳邊輕訴:“怎與你叔叔一樣的疑心病,他回來時驗過了,沒偷人?!?/br> 阿九的聲音溫和平穩,淺笑時更為迷人,祁城安心頭一軟,拍了阿九的屁股一掌:“你這yin妻,慣會撒嬌。還不趕快去繩子上跨好!” 他與祁正卿當然知道阿九不可能偷人,可他們二人總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質問,驗身,每次回家都要把阿九檢查個遍才放心。 由于下人擅自做主將麻繩換了,作為加刑,祁城安命下人搗了鮮姜來,而后他將阿九的下身衣物脫凈,掰開腿,把沾著汁水的姜末盡數抹在花xue上,整只花xue都抹遍了,一處都沒放過。剩下些殘渣就敷在了阿九的guitou上,阿九的roubang發育的很好,比尋常男人還要大上幾分,只是過于白凈了些,床笫上沒少被兩個夫君把玩在手里。 阿九被鮮姜刺激得雙眼含淚,由于不能發出聲音,只得咬著團布料,待祁城安為阿九上好了姜,再回頭一看,人已經被自己欺負的滿臉皆是冷汗,臉上是隱忍著的表情,卻毫無不滿。他忍不住摸了那張臉一把,低聲問:“可是痛了?” 阿九虛弱地點了點頭。 “觸犯家規時怎不知會痛?” 阿九松了口中的布料,輕聲回道:“許是沒有夫君在身邊管教……阿九……阿九做事……便沒了輕重?!?/br> “阿九的意思是須得被夫君日夜管教著了?” “阿九不敢……夫君們的事業,才是重要的……” “你在我們心中,比錢權重要得多,阿九,我們去工作并非為了自己,只是不想你再被外人侮辱了去,想你過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br> “阿九謝夫君疼愛……” 祁城安給阿九蒙了眼睛,扶著阿九去了院子里,抬起阿九一條腿跨過麻繩,將繩子緊緊貼在阿九的花xue上。 周圍站著一圈的下人,紛紛閉著眼,“觀看”他們夫人受刑。 “yin妻茶當酒,不守妻道,違背數條家規,現處以繩刑?!逼畛前残嫉溃骸按舜涡塘P,茶當酒須得銘記于心,下次不得再犯!” “阿九謹遵夫君教誨?!?/br> “行刑?!?/br> 祁城安松了阿九的身子,命他獨自走向繩子的另一頭。 被涂了鮮姜的花xue腫痛不已,此時又夾了根粗糙的麻繩在里面,阿九每走一步,都幾乎被刺激得昏厥。除此之外,被下人們圍著觀看他受刑的認知也惹得他十分羞恥。陰蒂與xue口被不斷剮蹭,終于在走過一個繩結時,阿九身子一軟,一股yin水從花xue里噴灑出來,阿九低吟一聲,幾乎要站不住。 “一條麻繩便能磨得你這yin妻潮吹?!逼畛前苍u價道。 “是……阿九……身子yin蕩……哈……愧對于夫君的……教導……啊……” “快些走完,休要偷懶?!?/br> “是……唔……” 阿九顫著腿,極艱難地走完全程,待他發覺自己走到盡頭時,終于支撐不住,向一旁倒去。好在祁正卿一直在終點處侯著,穩穩扶住了阿九的身子。 祁城安也走了過來,打開阿九的腿,原本色白如玉的花xue已經被磨得鮮紅,祁城安用自己的外衣圍了阿九的下體,橫抱起阿九往屋里走去。祁正卿則吩咐下人取些冰塊與藥膏來,今日祁城安回來,少不得要與阿九行房的,須得馬上上藥,再用冰敷,晚上行房時才不至于太難受。 下人們端著正卿老爺要的東西站在門前,并不敢進去,生怕沖撞了夫人。祁正卿拿過藥與冰袋,讓下人們退下,端著東西進了屋。果然,祁城安已經把人脫的只剩了件肚兜,壓在人身上胡亂地親吻著。 “怎么穿這一件白色肚兜,那件紅色的呢?” “唔……被你叔叔撕壞了……” “叔叔是當兵的,手勁果然大得很?!逼畛前部幸е⒕诺逆i骨。 祁正卿對祁城安道:“阿九吩咐后廚做了你愛吃的飯菜為你接風洗塵,你且先為阿九上藥敷冰,再去吃飯。旁的事晚上再說,總不好白日宣yin?!?/br> “我要cao阿九,怎能算旁的事?!弊焐线@樣說著,祁城安還是起身,用干凈的白布浸上清水,拭去阿九性器上的鮮姜,擦干凈后又涂了藥膏。再用綿軟的布料薄薄地包裹住花xue,敷上了冰袋。 “將飯菜夾些進屋里吧,阿九這樣子是起不了身的,我們仨就在這屋里頭吃,像小時候一樣?!逼畛前步o阿九蓋了被子,又親了一口:“只是今日是我與叔叔給阿九喂飯了?!?/br> 祁正卿沒有異議,出門吩咐了下人拿飯菜進來。 “下人們要進屋了,把床簾擋上?!?/br> 祁城安抬起長臂,左右一拉,把他的妻子嚴實地籠罩在了床榻上。 阿九順從地接受來自二位夫君的一切決定,他身為妻子,在二人面前絕無地位可言,他一生只能被他的夫君掌規定與掌控,依附著他們而活。 阿九是不曾后悔的。 而祁正卿與祁城安卻后悔至極,他們二人無時無刻不在后悔,后悔沒有快些長大,后悔沒有盡早娶了阿九,平白讓阿九吃了那些苦,還險些被別人占了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