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有毒,慎入(刀,大刀,沒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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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陸厭成為一個玩物的日子越久,他就越不記得自己以前的日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只有那幾個紈绔一個都不在的時候,他才會恍惚想起,以前的自己,雖然不光彩,但是似乎,還是有個人樣的。 他是個私生子,在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一點,他沒有父親,只有一個視他如珍寶的母親,或許這樣說也不準確,因為那個女人,不過是將他看作一件能賺錢的工具。 陸墨的那個爹是一個十足的自私自利的貨色,見他小的時候就有幾分姿色,便將他留了下來以做培養,自己的那個母親才叫是可笑,以為這是自己上位的機會,結果把兒子送出去了,卻什么也沒有得到。 陸厭面對過那個名義上的母親的尖叫與指責,對方只會怪他不能討父親的歡心也不能給她帶來好的生活,卻不知道他自己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那個混蛋僅僅只是想要將他調教成送的出去的禮物,他一直都知道這一點,也同樣沒有反抗的能力,他遠遠地看過一眼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對方活得肆意又順遂,已經得到了一切想要得到的東西,而他,只能像一條臭蟲一樣,活在陰暗的角落里,靠那些惡心的金主的施舍度日。 他不干凈。自從回到陸家以后,沒有哪一刻他覺得自己是干凈的,這具惡心的身體卻漸漸的食髓知味,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下賤的婊子,與他的母親又有何異?陸厭曾經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身體,生出想要劃開那張臉與身體的想法。 膽怯得不敢對自己下手,卻對別人的虐待上癮,下賤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為什么,他這樣,陸墨卻能夠毫無負擔地活得那樣幸福? 陸厭嫉妒極了,他曾經羨慕過陸墨,又真的想成為對方真正的弟弟,但是對于這個父親出軌的產物,陸墨當然不可能看上一眼,遑論同情。 陸厭知道陸墨這么做似乎沒有錯,但是理智卻壓制不住情感,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從那些男人女人的床上下來,他終于有些厭倦了。 自己不能對自己下手,那就把處置的權力交給陸墨和宋呈好了。 陸厭從窗戶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沉重地鎖鏈束縛住了他的脖子,他像是一條狗一樣被牽著,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嗎?陸厭想,什么都不用想,當一條狗,似乎也不錯。 以前他不叫這個名字,姓陸的畜生假模假樣地給了他一個“陸硯”的名字,與陸墨倒也是相配,只是陸厭心想,自己配不上那樣的名字,叫“厭”挺好,惹人厭惡,貪得無厭,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那些紈绔在他身上的興趣出乎意料的足夠的久,已經數不清多少天了,他們依舊三三兩兩地來使用他,不吝嗇地將這個別墅作為圈養他的狗籠。情欲對他們的牽制讓他們幾乎有些離不開陸厭,雖然愛情是一個可笑的話題,但是骯臟的欲望卻讓他們把陸厭留在這里了一天又一天。 他不需要被善待,因為他只是一個承受欲望的容器。陸厭就這樣一直被囚禁在海邊的別墅里,一根鏈條是他活動的所有范圍,他看不到這棟別墅其他的景色,卻能夠透過窗戶看到不錯的海景,這些紈绔,倒是大方,養條狗也都大手筆。 今天是陸墨的婚禮,五個紈绔難得都不在,他們穿著精致的西裝,來這里給他留了食物在食盆里,然后半是輕蔑半是嘲笑地對他說:“今天是陸墨和呈哥的婚禮,你一定嫉妒瘋了吧?”他們嗤笑著,商明還在他的后xue里塞了幾個跳蛋,周書在他的奶頭上留了乳夾,蘇源給他注射了春藥,秦安沒放過他的jiba,往里面塞了一根金屬棒,齊越不甘示弱,在他的卵蛋上貼了電極貼片。他們衣冠楚楚地去參加衣香鬢影的宴會,而他在這里,是母狗一般的性奴,每一刻每一刻承受折磨。 春藥讓陸厭全身泛紅,明明欲望難以壓制,但是他琉璃一般的眼睛中卻空洞得什么也不剩下,這具滿身欲望的身體已經成了別人的,他的靈魂像是旁觀者一樣看著這一切。窗外昳麗的海景映照在陸厭的瞳孔中,他偏激又冷靜,絕望又平靜,把沉重的鎖纏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漸漸的剝奪了他的呼吸。 陸厭單薄的身體踉蹌地向著鎖鏈的最極端爬去,金屬撞動的聲音在空曠寂靜的別墅里響得令人心驚。 因春藥而泛起潮紅的臉龐漸漸變成了蒼白色,白得發青,呼吸一陣弱過一陣,陸厭的眼前一片發黑,又好像有白光閃爍,他想給自己虛構一個愛著他的人來接引他離開,但是最后終究歸于徒勞,沒有人的,沒有一個人會愛上他,愛著他,因為,連他自己也厭惡極了自己。 不過,他解脫了,這是他對自己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