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負傷回谷的蕭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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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寒冬,整整一年的勤修苦練,加之穆輕風的指導,蕭無盡的功力較之初始時,翻了三倍。即現在的一個他可以抵過一年前的八個蕭無盡。 一整天沒見蕭無盡時,穆輕風起初并不太在意,以為他去了寒冰洞。他最近幾天一直沉迷于練武,天蒙蒙亮就出門,摸黑才回屋。 只是,以往每天的早飯都是他做的,今天卻一點兒煙火味都沒有。 酉正二刻,穆輕風忽覺心底一沉,往寒冰洞如幻影疾風般飛去。 入洞,空無一人。 空寒的洞內,穆輕風佇立在寒冰床邊。意識到:蕭無盡不辭而別了。 半月后,一名白衣少年負傷闖入李子花谷。 臘月廿二,谷中積雪消融。穆輕風解了長袍,卷著褻褲,站在溪水中徒手捉魚。魚游得快,穆輕風追著一條灰白色的魚,在水淺至膝蓋以下的水中大步流星地走著,濺起一連串的水簾。終于捉了起來時,穆輕風陡然轉身。那聲“師傅”聲若蚊鳴,一陣輕風就能吹散。穆輕風回頭間,蕭無盡如一根風過壓彎的蘆葦,翩然往后倒去。 “咚” 那尾魚在穆輕風愣神的瞬間,蹦噠著掙脫了穆輕風的桎梏,遁入水中遠去。 穆輕風飛身接住蕭無盡,一手把過他的脈,蹙了蹙眉。將人攔腰抱起,極速趕回小屋。 蕭無盡身受幾處劍傷,其中有一處尤為致命。是內力極為深厚之人所刺。 蕭無盡的臥房內,穆輕風直接將自己畢生一半的內力輸入了蕭無盡體內。且用自身僅存的內力引導著蕭無盡體內正在互斥的兩股內力。 半個時辰后,蕭無盡體內的內力融為了一體。幫他上藥包扎換了身衣裳后,穆輕風給他蓋好被子,出了他的房間。 翌日,蕭無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揭開被子看著自己一身無絲毫血跡的白衣,知道是師傅替他療好了傷。心里一陣熱乎。 “師傅?!笔挓o盡敲著穆輕風睡房的門。那間穆輕風不準他進去的屋子。 穆輕風冷聲道:“前廳里等我?!?/br> 蕭無盡努努嘴,師傅真是的,連瞧都不讓他瞧一眼。 前廳,穆輕風喝著酒,看也不看坐在一邊的蕭無盡,徑自坐在了榻椅上,繼續旁若無人似的飲酒。 這樣的穆輕風,一如那夜兩人在仲天峰崖頂的初遇。 蕭無盡站了起來,惶恐地走到穆輕風的跟前。半月前的不辭而別,讓他此時倍感心虛。囁嚅道:“師...師傅,你...你...怎...怎么了?” 穆輕風瞥了蕭無盡一眼。蕭無盡心臟一陣緊縮。一年相處下來,他清楚穆輕風那種眼神所表達的意思。 他必須得說實話了。 二人靜默良久,蕭無盡杵在那兒,埋著頭,也不走開,似乎就在等穆輕風的發落。 “去哪兒了?” “無雙峰?!笔挓o盡知道,就算他不說,師傅也能猜出,就老實交代了。 “做了什么?” 蕭無盡猶疑了一會兒,“打架?!?/br> “啪——” 穆輕風將酒囊扣在一旁的桌案上,手一揮,那根紫竹棍落在了他的手里。 蕭無盡嚇得一顫,“師傅……” “說實話,做了什么?” 蕭無盡一下紅了眼眶,卻只是瞪著穆輕風一言不發。 “過來點?!?/br> 蕭無盡一咬牙,不就是挨頓打。挪開左腳上前了一步。 走到他跟前,蕭無盡自覺地伸出了左手,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視死如歸的神情。 “外袍脫了?!?/br> 蕭無盡露出愕然的神情,猛地后退了幾步,看著穆輕風,他不是那個十三歲懵懂無知的少年了,以往一竅不通的情竅,他已經…… “走。你走了就別再回來?!?/br> “師傅!”蕭無盡跪在了地上,“你……你怎么打我都可以,能不能別……別……” “給你兩個選擇,一、離開這里,你我師徒之緣就此盡了。二、給我說實話?!?/br> 蕭無盡撲上前去抱著穆輕風的膝蓋,“師傅師傅,我求你別逼我了。我不想說。我也不會離開師傅的,這輩子都不會?!?/br> 穆輕風捏緊了手中的竹棍,“脫?!?/br> 蕭無盡望著穆輕風,淚水凝聚在眼眶里,倏然如葉尖滑落的露珠。墜落,寂靜,無聲。 “脫就脫?!?/br> 蕭無盡扯下外袍,扔到了一邊。 “過來?!?/br> 蕭無盡走過去,手不自覺地輕顫著,為了掩飾,死死地攥緊了拳頭。 穆輕風用竹棍指了指桌案,“褲子褪到膝蓋,趴上去?!?/br> 蕭無盡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穆輕風,“師傅,你打就打,為什么要脫我褲子?我...我不干?!?/br> 穆輕風起身,蕭無盡拽緊褲子后退幾步。他警惕地盯著穆輕風,穆輕風將手中的竹棍扔了,抬腳往屋外去。蕭無盡一下子慌了,撿起地上的竹棍追上穆輕風,猛地拽下自己的褲子,“師傅我脫我脫!別走!別不要我了!” 蕭無盡看著他涕淚橫流的樣子,扔了被強放入手中的竹棍,“你連臉都可以不要了,我打你還有什么用。褲子穿好?!?/br> 蕭無盡此刻除了內心的絕望,以及對穆輕風的依賴,腦子里再無其他。聽話地穿了褲子,“師傅,別不要我了好不好?求你,求你了?!?/br> 十四歲的蕭無盡,已長到了穆輕風的胸膛處。穆輕風低頭看著那個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的腦袋,“我最后問你一句?!?/br> 蕭無盡仰起頭,一雙眼睛里盛著零星的淚光,在他眨眼時盈盈閃爍著。 “你有沒有殺人?” “沒有。師傅,我沒有殺人?!笔挓o盡直視著穆輕風,目光里皆是一片坦誠。 “行了,我信你。你繼續留下?!?/br> “謝謝師傅!” 蕭無盡高興得把穆輕風摟得更緊。 “放開?!?/br> “哦...是?!?/br> 蕭無盡放開穆輕風,耳根處慢慢泛紅。 穆輕風轉身離去,那一抹單純的羞澀,無人問津。 兩人粗茶淡飯地過著日子,一切平淡又平凡。 月圓之夜,一黑衣男子立在蕭無盡跟前,恭聲道:“老大,兩年后,又是煙華莊二十年一屆的比武大會?!?/br> “我知道?!笔挓o盡一拍郎華的肩膀,“外面有勞你了?!?/br> “應該的。慕風教一切安好,教主只管放心?!?/br> “說了多少次別喊我教主了?!?/br> “屬下知錯?!?/br> “叫我什么?” “老大?!?/br> 蕭無盡英氣的眉輕挑,如峰凝聚,“這還差不多,去吧,兩年后我就出谷,定要慕風教名震江湖?!?/br> 蕭無盡說這話時,整個人散發出冷肅的氣息,形成一種令人不敢忽視的氣場。 “我等拭目以待,老大,屬下告退?!?/br> 郎華剛一掠窗而出,就迎面遇上一個灰衣男子。 男子立在李子花樹的枝頭,周身寒氣逼人,一身的月光都化成了銀色的寒霜。 “誰準你來這里的?!?/br> 郎華一心想逃,提氣欲避開他而離去,腿卻被一股輕煙纏住,倏忽化成了冰。 郎華看著被冰凍住的雙腿,震驚又慌亂。當初蕭無盡就告訴過他,只有月圓之夜方可去李子花谷見他。他能猜到蕭無盡不想讓他碰上他師傅。他不怕死,卻怕因自己而連累了老大。郎華聚內力于右掌,猛往自己的腦門拍去。一股力量及時將他的手制住。 “郎華,快走?!笔挓o盡打出一掌,郎華腿上的冰瞬間化成了寒霜。 郎華動腿間,立在樹枝上的二人已經交起手來。蕭無盡分神一掌把郎華推出十丈遠,待郎華回頭,只見白霧茫茫,似一邊云海,滾動著洶涌的浪花。 兩人在繚繞的霧氣間輕如薄紗,又如兩葉扁舟,乘風破浪,斗了十幾個來回。估摸著郎華逃得夠遠了,蕭無盡兩掌合攏后一分,霧氣化成了兩堵冰墻。 “師傅,徒兒知錯?!笔挓o盡直接跪在穆輕風的跟前。 “你何錯之有,起來,我受不起。你出谷去,從今往后,不要再踏入這里一步?!?/br> “不。你憑什么趕我?你當初說過,除非我殺了人,否則我們就是一輩子的師徒?!?/br> “蕭無盡,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給我立刻滾,否則,后果自負?!?/br> “我不走,說了不走就不走?!?/br> 穆輕風蹙了蹙眉,走回屋中,蕭無盡果然跟在了身后。穆輕風手一下攤開,紫竹棍落在了手中,又“啪”地破成了四半,穆輕風拿了一根極為光滑且富有柔韌性的竹篾。轉身看向蕭無盡,“忍得住打,你就留下?!?/br> “外袍脫了,褲子褪到膝蓋,桌上趴著,臀撅起來?!?/br> “師傅……” “一?!?/br> “我脫!” 蕭無盡脫了白色的長袍,趴在桌案上,一咬牙將褻褲拉到了腿彎處。 “啪——” 竹篾拍打在光裸的臀瓣上,發出一聲脆響。蕭無盡羞惱得立刻伸手想拉回褲子躲開這種羞辱性的打。那手被打得頃刻間麻痛不已。 “聽好,要么滾。要么不準出聲,不準躲?!?/br> 穆輕風毫不手軟地打了幾下,蕭無盡直接趴在桌上悶聲嗚咽。 “啪——” 又一條紅痕如紅墨洇紙,畫出一道飄逸的蘭花葉子?!疤饋?,撅好?!?/br> “唔……” 蕭無盡剛一出聲,又是極狠的兩下,“不許出聲?!?/br> 蕭無盡撅起屁股,把頭埋在兩只手臂里。 屋中一時只有讓人倍感羞恥和心驚rou跳的竹篾打臀聲,蕭無盡一聲不吭,時不時扭著屁股躲時,也只是被更殘忍地只打那一處。 半晌,蕭無盡原本雪白的臀已經烏紅一片。穆輕風才將竹篾扔在了橫梁上。 “以前是我太自以為是了,聽著,以后住在這里的第一條規矩:不得擅自帶人入谷。若敢違逆,門規處置,怎么沒臉怎么打?!?/br> 穆輕風說完拂袖而去。 等四周靜了,蕭無盡抬起頭,提起褲子,疼得只抽氣。一腳踹歪了桌案。又疼得躺也不是趴也不是,趕回屋里,脫了褲子趴在床上。 想著這傷是師傅打的,就為了逼他主動離開,好歹相處了快兩年,竟然……這么對他。 師傅到底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準???不準損壞這里的東西,不準進那屋,不準人進谷…… 還有,師傅已經有了妻子,那個墓碑他見過: 愛妻林傾玉之墓 師傅似乎很鐘情,可他的妻子已經死了。 想著想著,蕭無盡的意識漸漸模糊了。 師傅……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