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晚榆自薦枕席,求公爹,求公爹賜奴家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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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公子玉勝突然轉醒,蕭夫人大喜過望。 待匆匆趕來后院后,卻將將只來得及見愛子最后一面,原此乃回光返照,玉勝只醒了半刻鐘的功夫便撒手人寰。 蕭夫人先是大喜又是大悲,再加上親眼目睹愛子斷氣閉眼,身子一下就垮掉了,懨懨地躺在床上誰也不見,只恨不得就此隨兒子一并下了黃泉。 晚榆正是披麻戴孝時,名頭上的相公去了,愛護她的婆母也就一病不起,孺慕傾心的公公也一夜白了霜鬢,面容愈發歷經滄桑了。 尤其是眼見婆母渾找不到求生意志,死志已矣,身子漸漸地虛了壞了,著實讓她悲痛萬分。 只悔不該自己自私自利,服了那避子丸藥,若此刻自己身懷有孕,婆母即便是為了她腹中的公爹親子,為了她那名頭上的嫡親孫兒,為了蕭家大房的爵位不旁落他人,也該撐著了…… 晚榆再一細想,若,若是她這個月便能懷上孩兒,充著是死去相公的遺腹子,到時生產少一月多一月的,也無甚干系。 只消婆母遮掩得當,如同當初她誕下第一子那般,那時可是都懷了兩多月才嫁進來,最后也是相安無事過去了。 若她趕得及在這月時懷上孩兒,到時婆母心愿得了,再加上要為她遮掩生子適宜,怕是也再不能意志消沉,郁郁而終下去了…… 晚榆打定主意,準備真身上陣,摒去女兒矜持,觍著臉求公爹恩賜麟兒,也好全了婆母心愿,好給公爹的香火傳承。 逸之忙完獨子的喪葬事宜,先又去西廂敲了敲老妻的房門,雖依舊門扉緊閉,可他還是隔門,又說了些貼心安撫的話兒才回了東邊寢房。 回房后,卻見房中熏香裊裊宜人,那香氣太過濃郁沁人,聞著都有些嗆鼻,不過這味道竟是有些熟悉,也不知是在哪兒聞過…… 他再一細瞧,那貼墻桌案上竟是連放了四五個三鼎香爐,莫怪這香香的他鼻子癢癢,都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逸之粗枝大葉,只以為是丫鬟粗心多點了香爐,然聞著聞著,只覺渾身燥熱,五內如焚,渾身陡起一團熱流。 他暗道不妙,這深宅大院的,把守森嚴,哪想到會有jian人作祟,竟在他就寢的房中下了毒藥? 不,這,這似乎不是毒藥? 逸之覺得那血氣躁動,涌動難安,霎間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尤其是下移至他腹下三寸之處,欲旺精盛,那塵柄漲得繃直挺昂,將他那褲襠連帶下袍一并頂得老高了,便是連他那如枯井之心,亦被撩撥得yin欲沸沸,難以自禁。 正在此時,門外又有腳步響起,逸之精心細聽,步伐輕巧,乃是不會武功的女兒家? 那人這時已推門而進,逸之借著燭光一看,美人芙蓉如面,遠黛似眉,眼凝碧水黑白分明,芳唇點緋櫻桃小小,竟是他家兒媳,孟晚榆也。 俗語言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 晚榆著了一身素白孝衣,越發襯得身段裊娜,尤其是細腰盈盈不堪一握,伶仃單薄的似是一掐便會斷了似的,當真楚楚可憐的緊…… 逸之老神一慌,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下身窘狀,來不及多想急忙扯過低垂桌布暗自遮掩,后才端正身板,凜眉道:“榆錢兒你怎來了?可是有事要尋為父?” 晚榆咬了咬唇兒,公爹這般親厚地喚自己小字,若是在床幃之間,也能如此柔聲喚自己便好了…… 且自己在這房里的香爐中下了恁重的催情熏香,較之以往多了數倍,空氣中的異香也是燎燎地直往鼻尖竄,可如今竟瞧著公爹神色一如平日端正。 只是少了些酒水打底,這藥效便不成了?公爹這,這定力也忒強了,那她當真可以腆著臉面矜持去勾引公爹嗎?不,不管了,不論公爹如何,自個兒今晚兒也是必定要成事的! 晚榆心下堅毅,只默不作聲,關了房門,又闔上暗栓。 她閉了閉眼,狠了狠心,便解起自己衣裙的衿帶來。 迅雷不及掩耳,白色孝裙連著里頭的中衣,還有那赤紅色的鴛鴦肚兜兒,細帶一拉便盡數都窸窸窣窣地落了地…… 逸之本看著兒媳關門,煞是不解,然接下來便見她寬衣解帶,正欲阻攔,又礙于腹下情狀難堪,便不好動,只抬手:“你,你這是……” 這一猶豫,這話音未落,只一個呼吸的功夫,兒媳的中褲連著褻褲也簌簌褪到了踝上,又見她雙腳一挪一抬,繡鞋踢開,連并踝上的一摞衣料也都離了去,與身后掉下的衣裙都歸于一處凌亂。 此時晚榆一身上下皆是不著寸縷,活嫩玉色之體盡露出來,身段婀娜多姿,玲瓏浮凸,秾纖合度,該胖的胖,該瘦的瘦,當真真兒是巧奪天工,美的渾欲讓人移不看眼。 但看那肌膚欺霜賽雪,白的跟羊脂軟玉似的,兩只蔥白膠白的嫩臂兒長腿兒,又似出泥脫皮之嫩藕節一般光溜溜的。 胸前兩團香峰豐腴圓潤,毫不掩飾地彰顯著那倆孤峰傲人高聳,嫩呵呵光呦呦的,還有峰頂兩顆紅梅,似綻未綻、欲凸未凸,紅艷艷的似櫻桃綴在蜜桃之上一般無二。 尤其是再看她肚臍下三寸,一雙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猶可見一小叢瑩然生光的烏黑冶媚,又柔又亮地悄然掩去了中間一道縫心,這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的,反而更引人入勝,恨不得瞧瞧…… 逸之只看了一眼便趕忙移開頭,然此時晚矣,卻是將盛景一覽無余,險些看得神魂顛倒。 好險還將將回神,他yuhuo攻心,氣血沸騰,當下可不又怒又急道:“桑氏你這是做甚?” 口中便是連榆錢兒都不叫了,疾言厲色地叫起了桑氏。 可轉瞬又想到自己中了春藥,兒媳又脫得精光哧溜,這便誤以為是賊人相逼兒媳來此,意圖讓他蕭某人公媳相jian,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也只能又緩和了語氣道:“莫非是受賊人相迫?你我公媳赤誠相見,深夜共處一室,乃瓜田李下,當真荒唐無稽,還不快快把衣裙穿上,速速離去,此事便當從未發生過!” 晚榆兒先是厚著面皮脫得一絲不掛,又被公爹暴喝一頓,已然羞的無地自容,可都做了一半,哪有半途戛然而止的道理? 她不退反進,反而戰戰兢兢地向逸之走近了幾步。 這還是她第一次以自己本尊的身份接近公爹大人,心中又忐忑又驚懼,還夾雜著幾絲莫名的喜悅。 她勉強自己發出聲音,尾音顫巍巍的就跟那拉出黏絲的蜂蜜糖般:“沒有什么賊人的……是晚榆,晚榆自薦枕席,求公爹,求公爹賜奴家一個孩子……” 逸之聞言,只覺腦袋轟得一聲便要炸了,轉頭卻又再次看見來人光瑩嬌媚的裸體,只能又重新偏頭。 他勉強壓抑住怒火與yuhuo,然一身的熱潮躁動幾欲抒發,他的言語也愈發失了分寸,俊容渾似金剛怒目:“你說什么?聽說你也是讀過詩書的女孩,豈能有此寡廉鮮恥之語,男盜女娼之行?我兒尸骨未寒,你身為蕭家媳婦,卻深夜來公公房里想與我勾搭成jian!荒唐!大膽!簡直是恬不知恥,罔顧倫常,有辱家風!” 晚榆嬌生慣養的,哪里聽過這般聲色俱厲的譴責謾罵? 尤其此言還是出自她愛慕仰慕的公爹大人,尤其念及先前假冒婆母與公爹云雨巫山,真真是如公爹所言的那般恬不知恥、罔顧倫常,簡直無顏存世,玷污了自己讀過的圣賢之書…… 她面紅耳赤,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就朝墻壁上狠狠地撞了過去,如此,不如歸去,也是一了百了。 逸之習武出身,待聽得耳邊聲音不對,回頭一看險些肝膽俱裂,只得想也不想便撲將上去,千鈞一發之際,抱著兒媳一起摔到了地上。 蕭國公生來最恨別人輕生,而且若是兒媳赤身裸體撞死在公爹房中,傳將出去不知又是如何說法了,好險,還來得及救了下來…… 他躺在下頭,懷里俱是溫香軟玉,尤其是身上美人胸前兩團豐滿傲人,還死死地壓在自己胸膛之上,隔著衣裳也能感受到那般的綿軟豐挺,溫熱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