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還粉嫩嫩的,長的跟朵沒開苞的小桃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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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王猛一拍膝蓋,仰天大笑,拉著絳雪坐下入席:“哈哈哈哈,合該如此,夫人果然大大的給我長臉了,雪兒,來,坐下,這依次是三當家黑三,四當家黑四……” 絳雪向來自負美貌,從未覺得這目光追隨,如此令她厭惡作嘔,可人至屋檐下,只能勉強含笑,頷首不語。 眾人見美人莞爾,又是一癡,看得黑大王心中暢快,拿起桌上一海碗,往前一敬:“至于娘子旁邊你這白面書生,乃是咱寨里的軍師,人稱白二,昨日那蝴蝶引來娘子的計策兒都是他提的呢,說起來,還算是你我的媒人咧,來,白二,喝下老子與夫人的謝媒酒!” 那白衣書生還算得面冠如玉,也是看的癡了,卻最先反應過來,接過海碗一飲而盡:“怎敢,怎敢?是大王艷福滔天,夫人之美,的確遠勝天仙咧!只大王這良辰春宵,不與美人洞房花燭,倒陪弟兄飲酒,可算是辜負了!” 黑大王開懷一笑,擺了擺手:“昨個兒剛見到夫人,就沒熬得住,給壓下當場入了洞房了,呼哧呼哧地干了好幾個時辰,爽的都要翻天了,差些都要被我的美娘子給榨干了,老子的大棒可是累得狠了,現下還急個什么勁?不急,不急,歇歇咧!” 絳雪不曾想得到這莽漢如此出言無忌,嚇得她趕忙推了推他:“大王,這大庭廣眾的,莫,莫要胡言!” 黑大王不以為意,豪氣如云地又飲下一碗:“娘子害什么臊啊,這寨里的弟兄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言說的……你們就且留著哈喇子羨慕大王我了,你們不知道啊,我娘子不僅臉生的美,那脫了衣裳就跟白面蛋捏成似的,美的喲,跟雪花似的,還香噴噴的……” 他壓低聲音湊向桌那邊的兄弟們,似醉的狠了,只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大手,比道:“尤其娘子那兩只奶子,媽的,真又大又圓,還一點都不往下垂咧,你們看看,就老子這一只手,都包不住咧……” “而且啊,那白花花的,摸起來也滑不留手的,嫩生生的,可比寨子西邊王大媽做的嫩豆腐嫩多了咧,吃到嘴里真的香香嘴,饞的流口水咧……媽的,還有啊,下頭那處兒,可是更奇了……” 絳雪萬沒想到他這醉漢口無遮攔,臊得桃頰飛火,頭頂便要冒了青煙,只跺了跺腳,忙拽了他的衣角:“大王,您喝的醉了,莫要再說了……” 其他人卻是豎著耳朵靜聽著,可容不得黑大王這話說一半,留一半,尤其二當家的也醉醺醺的,湊著耳朵只催促道:“大王可不能娶了夫人,就失了男兒威風,竟變成個耙耳朵的!您向來威風凜凜,說一不二的,快講講,那什么下頭,又是如何個奇法?” 黑大王被這樣一恭維,喜得飄飄然,隨手就把礙事的絳雪往旁邊一推:“爺們說話,娘們插什么嘴?走開,走開!老子同兄弟們說,不是老子吹牛,我娘子不愧是大家小姐,養的粉嬌嬌的,下頭那小逼,可是一根黑毛兒都不生,漂亮壞了,白嫩嫩的跟個小饅頭似的……” “那兒還閉的可緊,還粉嫩嫩的,長的跟朵沒開苞的小桃花似的,隨便一摸就嘩啦啦流水,這sao小姐可yin蕩了,濕噠噠的,那水兒還香的要命,老子那大棒子插進去,緊的喲,一下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咧……可不像其他老娘們那下頭一樣,毛兒烏七八糟的,有時候還sao呼呼的,聞著就倒胃口……” 黑大王本就力大無窮,這醉酒后,手上力道雖也不曾用上三分力道,就那隨意一把,就把他弱不勝衣的新娘子給推得差點摔下方凳。 還好旁邊的白二軍師伸手扶了一把,溫柔相護:“寨主夫人可還好?” 絳雪臉上頗掛不住,也對這所謂出了鬼主意的狗頭軍師,她亦是恨之入骨,只驕矜地正了正身,勉力一笑:“無妨事的?!?/br> 這時那黑大王喝的高了,渾然不覺旁邊事兒,見眾人個個聽得興起,津津有味,追問連連,可不就拿昨天這顛鸞倒鳳的快活事兒大肆吹噓宣揚。 “噯喲,你們是不知道,我娘子那下頭又緊又濕,老子那大棒子插進去,緊的差點都動不了?!?/br> “那再多捅幾下,噗通一下就捅到底了,那下頭噴了好大一股子香噴噴的sao水兒,澆的老子當時真的是爽的魂兒都沒了,差一點當時都給繳了……” “你們一個個的,可都知道老子平常在床上有多神勇了,老子哪能丟的了這樣的人!可不是當時就使勁腰一挺,才勉強給撐住了場子!說起來,老子還沒遇到這么爽的小戶兒,妙的很咧!里頭就跟長了嘴似的,又暖又緊,還七彎八拐的!” “直咬的老子大棒兒整根都麻了,也纏的老子整個人骨頭都酥了,以前上過的婆娘跟這比起來,可不是都寬的能跑馬了,哪里有這個緊湊湊的,還水多的要命,時不時跟瀑布似的往外咻咻冒水咧,要命咧!老子當下可不是爽的大干大干,從白天干到都快黑晚上了!” “真的歡喜的不行,射了四五次,最后死活是軟趴趴的硬不起來了,被榨的干干的真真的,以前還覺得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老牛,這話不要太虛的,結果最后完事了老子猛一站起來,那真是爽過頭了,哈哈哈哈哈,差點腿都軟了,老子威武一世,什么時候有這么丟人的,可見娘子這sao貨多纏人了,媽的,就跟個妖精似的,差點把老子陽氣神都吸盡了咧……” 絳雪簡直沒耳朵聽了,想勸又不敢勸,想走又不能走。 只能面無表情地扯著嫁衣腰帶上系著的紅絲絳,只把那黑大王的污言穢語當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一旁的白二見了,殷勤遞過一盞薄酒道:“夫人可是覺得無趣,既做了這一寨夫人,何不與咱們飲了這杯中之物,如此巾幗風采,這才堪配大王英雄氣概,豪氣干云?!?/br> 絳雪正要擺手婉拒:“不……” 黑大王吐著滿口醺人的酒氣,湊過去幫忙接住,親密無間地湊向絳雪唇邊:“白二說的對,娘子可不能瞧不起咱弟兄們,可得似多喝幾杯!我黑大王的女人,怎么能不會大口吃rou,大碗飲酒?這小杯子都不夠塞牙的,娘子若不肯喝,是不是要老子嘴對嘴喂你??!” 說完又是惹得周圍兄弟一陣哄堂大笑,起哄著要嘴對嘴喂酒,絳雪被吵得耳朵痛,沒得法子,總不能當眾被這混不吝的煞神大王以口灌酒。 那一雙柳眉含煙如蹙,只閉著眼睛,狠了狠心張開櫻唇,將那一盞辣氣撲鼻的燒刀子給喝下了。 酒如喉腸,辛辣醇冽,如絳雪這般從小便不沾葷酒的,立馬就給嗆得好不辛苦,拿著繡帕,掩著唇咳嗽了好久才緩將下來。 黑大王看了還不罷休,只覺嫁衣美人嗆了酒后,那桃頰飛霞,水眸瀲滟,可謂是好看的緊當是艷比桃李爭春,可不是當下又強逼著灌了幾盞。 幾杯黃湯下肚,直把新嫁娘給喝的是面皮發燒,天旋地轉,眼前還似有那千只金蠅,亂舞不歇。 著實坐也坐將不住,直把那螓首給撲在桌上,身若軟泥癱作一團,再起不來。 白二自詡文人,向來不沾滴酒,難免害了頭腦睿智,壞了他的軍師身份。 這時雖是寨中大喜,也不過只應景地拿酒沾了沾唇,是以眾人都喝大了,僅這位白面軍師還是一派清醒分明。 他見絳雪此狀,便喚來先前那幫婆子媳婦,來把這位醉倒了的新寨主夫人背回洞房。 之后,還又奉承著敬了黑大王好多碗大酒:“來,寨主,您這立業有成,咱們黑云寨盛名在外,如今又全了家世,娶了天仙似的美嬌娘回來,可不是雙喜臨門,值得暢飲幾碗,一醉方休呢!” 黑大王自然是覺得此話悅耳,這大喜日著實是大喜過勝,最后喝的爽了,直接拎著酒壇子咕咚咕咚下了肚,到最后夜幕降臨時,已喝的是酩酊醺醺,爛醉如泥。 白二畢竟是當場少數幾個沒醉的,主動請纓說要送大王回房,其他人亦是喝的醉醺醺的,五魁首,六六六的,就地撲倒在酒桌上。 這誰倒也不曾留意,暗夜沉沉之中,那位軍師大人扶著送了黑大王回去,一晚上便再也沒從新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