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絳雪兒實在是忍得好不可憐,丟的死去活來,魂魄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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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王忙俯下頭去吻美人甜甜的小嘴,寬舌長驅直入,親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才終于放開:“回家???那書上頭說,女子啥,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啥的……娘子都嫁給為夫了,寨子不就是咱的家嗎?還老想著回娘家作甚?等娘子你去到咱們寨子里頭,做了頂頂貴重的壓寨夫人?!?/br> “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咧!到時候可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等給老子多生四五個大胖小子,哄得爺我高興了,到時候咱們再帶著外孫兒外孫女兒,回門去瞧我的老丈母娘,和那位老泰山咧……” 他天賦異稟,那棒兒剛泄,說話間旋即又威武而起,勃然大怒。 大王嫌棄現下姿勢略滯,不能盡興,干脆握住自家美貌娘子的那兩條滑嫩嫩白細細的玉腿兒,猛地朝天高高舉起。 高大健軀亦使勁往前推去,這就把那雪腿開開的,輕而易舉便直壓至她香肩兩側,看著那桃苞兒忒是神奇,雖濁白橫溢,狼藉泥濘,但那桃瓣兒仍又復往昔相闔,閉的緊緊的。 渾不像剛剛那般親密交接之時,被他的那柄粗長大棒兒捅得嬌花欲綻紅脂亂揉,他這不禁心酥神蕩, 挺著昂揚巨物,使出萬般氣力,再往前重重一捅。 可不是立時大暢,壓住這嬌軟美人兒一下下沉穩抽添,細享她那芳徑里的繽紛褶皺夾纏,這塵柄下下皆能送到花心。 美的是銷魂萬分、歡暢無邊,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還真的是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似的。 “唔……不要……放開人家……人家的腿兒要斷了……唔……奴家,奴家的肚皮好像也要被捅破了……五臟皆麻,怕是就要魂歸離恨天了……唔……救命啊……雪兒……要去了……”絳雪難耐地嬌吟著,哼哼唧唧的,只隨著身下撞擊時斷時續,碎不成片。 她只覺兩條腿兒被攀扯在胸前,幾欲相折,她那兩只豐潤飽滿的嫩乳兒也不住嬌晃,軟酥酥地漾過來打在她的腿肚兒上。 這廂迷茫間,身下更加被弄得是欲仙欲死,芳魂兒欲飛上了那天宮似的,尤其此時又有春風徐來,花香清芬,吹拂的她只覺,只覺確是飄飄乎,要成了飛仙似的,扶搖飛云,如嫦娥奔月…… 黑大王美的要命,只覺美好如醉,可這天下好事皆短暫,尚不到這一炷香的功夫,那頭就有人來饒了黑大王的絕美好事。 但聽得吵吵嚷嚷的,煩死個人咧,那先前的小丫頭去而復返,還似是又帶著五六個人過來了,哽咽聲聲道:“小姐,小姐就是在這處不見的……李阿哥,張阿哥,咱們可如何是好?你們抬轎護送小姐游春,現下小姐在這春城山給丟了,我們可怎么回去和老爺夫人交代啊……” “是呀,是呀,小姐好端端一個大活人,怎會沒了呢?” “唉呀,都怪咱們這也沒跟上小姐,小姐不叫跟,咱就聽了!都怪我,怪我啊……” “這誰能想到這么多人游玩的青成山,竟有賊人出沒,竟還擄走了咱們小姐,我就知道咱們小姐生的那么好,可是要招禍的??!” 這些下人們七嘴八舌的,絳雪那飛出天外的的魂兒,也不由地悠悠飄回來,她的丫頭竟帶著抬轎的下人們來救她了…… 她喜出望外,只將將都快喊啞了嗓子,這時可不就想當然地叫喊出來,氣若游絲:“喂,小姐我……” 這虛弱弱的話音兒剛出口,就見身上的黑大王也不加阻攔,還自顧自大汗淋漓地在她身上耕耘起伏,如駿馬奔騰,猶勝不休。 她自小聰慧,不由心覺不妙,軟聲相問:“大王,大王這下怎么不攔,不捂著奴家的嘴了?” 黑大王蠻不在乎,只笑道:“老子可是山寨之主,咱想當年老子單槍匹馬出來,一夫當關,數十人的車隊也沒能從跑出去,官府通緝了老子這多年,不也都無功而返……小娘子盡管叫喚,最好把你的那些仆人都給叫來,也不過是隨便砍幾個人的事兒,老子身上也不在乎多背幾條人命……” 此言一出,嚇得絳雪花容失色,她捂著嘴兒再不敢大叫,連連搖頭,聲如顫絲嬌嚀不?。骸安徊徊?,求大王,不要,不要殺人!他們都是我家的下人,都是極好極好的大好人,求大王莫要傷了他們的性命!” “罷了,老子就應了我好娘子的請,只要他們壞不了咱倆的好事,老子就睜只眼,閉著眼……可誰讓老子是官府要犯,只若是被他們瞧見老子的臉,那老子也只能辣手無情了……呦呦呦,所以小娘子可千萬別喊哦,否則……”黑大王不以為意,漫不經心道。 說著他只自顧自狂抽猛頂,尤其還依稀聽著那起子下人人多嘴雜的,似在眾目睽睽下,愈發覺得刺激無比。 胯下那根巨碩無朋的大硬棒舞得虎虎生風,全根沒入,埋頭千戳百搗,幾乎要將身底的天仙美人兒給貫穿了似的…… 好幾下都給撞的狠了,堅硬大頂兒直貫嫩心,長搗黃龍,只把個好絳雪顛得給香魂出竅,爽得百骸俱散,好想不管不顧地喊將出來。 可她卻又不得不念及家仆之性命,畢竟這位黑云寨黑大王的赫赫惡名,便是連她一個閨中女兒都有耳聞。 便說有武藝的官府衙差,他哪怕是單槍匹馬,對付起來也是不費吹灰之力,更別提她這些子連功夫都不會的下人們,定是難逃一劫…… 尤其這時耳聽得他們嗓門忒大,離這墻下花叢,怕是也愈發近了,幾人還正是在鬧騰騰的爭吵議論: “要我說,咱們在這荒涼處兒找,又有什么用?那賊人擄了小姐,難不成還能在此久留?自然是有多遠,走多遠了……” “唉喲,你這丫頭能不能別哭了,煩!哭的俺們腦子都要炸了,小姐不見了,俺們也都急的很??!” “你難道是說咱們不找嗎?小姐丟了,丫頭也是在這被打暈的,咱們不在這兒先找一找,還能怎么樣?” “我們回去,怎么和老爺夫人交代啊,依我說,回去是得回去,不過得先去衙門報官,指不定官差們一出手,馬上就把小姐找回來了……” 聽著他們不依不饒的不肯走,停在原地吵鬧起來,絳雪又急又氣,竟是比黑大王更害怕這些仆從們尋到此處隱秘兒,他們爭吵的聲兒也大,聽著也還在十幾步外遠…… 她拼了命的想方設法想救他們,忙用水汪汪的桃花眸兒瞧著黑大王,聲若蚊蠅哀哀求著:“唔,求大王,求大王想個法兒,把他們給轟走可好?莫,莫要讓他們,壞了咱們這快活活的大好事……奴家,奴家想盡情和大王依存纏綿,大王爺您如此足智多謀,聰明絕頂,定是能輕易攆開他們的……” 這廂美嬌娘兒又是驚徨害怕,又是羞憤相加,身下桃苞兒亦是緊絞如斯,尤不見黑大王言語,他反是愈發如猛虎下山,下身以勢如破竹之勢肆意沖撞。 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已成一團爛泥,一陣難耐擰扭,腿心那最嬌嫩最敏感的小東西也連遭重創,甚至依稀還能聽見那“噗嗤噗嗤”的yin靡聲兒…… 這被頂的著實酸不可耐,又是猛地一陣劇癢起來,雪腹禁不住痙攣抽搐起來,身下的洶涌快感驀地來襲,絲絲縷縷似要將她整個湮滅似的,根本無從抵擋。 絳雪兒實在是忍得好不可憐,丟的死去活來,魂魄俱銷,卻也只能咬著唇兒死命挨受。 身下那快感一浪浪此起彼伏,她著實挨不住后又忙將蘭指塞入口中,咬的指尖兒差點出血,身下花蜜也如飛泉涌出,激流涔涔! 黑大王被伺候的忒是舒爽難耐,小娘子又如此奉承,搞得他心甚悅,低低語道:“既娘子相求,那為夫也只得開動腦筋,想個別的繁雜法兒,趕他們這起子擾人的走了,雖然要我說,一刀砍了多痛快,可老子還是聽我家雪兒娘子的,都聽乖乖你的?!?/br> 他低頭又親了親絳雪兒的臉蛋,想了一想,就單手抵在唇邊,發出孤狼般的低低嗥叫,活靈活現,惟妙惟肖…… 這處兒本就是個山后的荒涼地界兒,雖春日花開正好,可卻是枝椏橫生,一地敗葉,雜草蓬亂,更有殘墻青苔已腐,凋零敗落,倒也不斷定說這里沒有虎狼出沒。 近處突起一狼聲,尤其聽音兒,仿佛還就在矮墻之后,可不是嚇得那些仆從們如鳥雀般,四散皆驚。 “這什么?那是狼?這里有狼啊,快跑啊,這兒如此荒涼,說不定除了狼,還有什么吃人的蟒蛇,老虎……咱們還是快些走吧,老張說的對,咱們盡早回家去衙門報官……快跑??!” 遠遠聽得家仆們終于逃了,柳絳雪終于舒了一口氣,她本就弱不禁風,身子嬌弱,這下心頭放下大石。 只這下家仆們是逃走了,而她呢,怕是就此,就此要與家人分離了,前塵不知又當如何? 黑大王弄走了礙事的,這下可不是大逞虎膽神威,下身鏗鏘一通亂撞,三下五除二就給絳雪弄得眼煬情迷,一身的骨酥筋麻,終還是沒有撐得過去,淚光中還似有白光閃過,便暈沉沉地昏熬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