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浪漫定情信物、命案在身的天才中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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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農家樂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開車回到Y市。 路上陶若冰開車,秦墨書坐在副駕駛上,秦墨書微笑:“你開車水平很熟練啊,考車票了嗎?” “沒有?!碧杖舯鏌o表情。 “什么?!”秦墨書大驚忙說:“好了好了,快在路邊停一下,我來?!?/br> “哈哈哈……逗你玩兒的我有票啊?!碧杖舯ξ?。 秦墨書嚇得臉都白了,扶額:“臭小子,和你在一起我遲早都得短命?!?/br> “啥?靠,和我在一起你才長命呢!”陶若冰抗議道。 秦墨書低頭輕笑:“是,你的確救了我,還救了我母親,謝謝你啊?!?/br> 陶若冰歪嘴笑:“沒事兒,秦老板不都以身相許了嗎?我賺了!” 秦墨書扶額笑的很無奈,抬手摸了摸大男孩的腦袋:“你一天不損我你就難受?!?/br> “哈哈哈……這叫情趣~” 秦墨書給陶若冰理了理頭發,微笑:“去我公司看看嗎?” “是你的新公司吧?新開的那家?”陶若冰直視前方笑著問,也有些好奇。 “對,你一直都沒去,我讓里面的員工認一下你?!鼻啬珪軠厝岬恼f。 陶若冰憋不住笑:“哈哈哈,認識一下少奶奶?” 秦墨書也笑出聲:“你這個梗過不去了???小混蛋?” “靠,我這么閉月羞花的可人兒咋能是梗呢,去就去,是正式開張吧?嘿嘿我能不能剪彩???我還從來沒干過這種事兒呢?”大男孩兒幼稚的要求。 “行,我安排一下,后天司機來接你?!?/br> “嘿嘿,成!” 秦墨書溫暖的目光投射在陶若冰身上,對上那彎彎月牙的風流桃花眼,心里軟的不行,別說剪彩了,要是陶若冰要求,他給陶若冰命他都愿意。 “吱吱吱————” 突然,秦墨書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臉色愈發沉重,低聲說:“嗯,我知道了,回去處理,另外告訴公關部再次聲明我和秦氏集團已經撇清關系,分割出我自己的原始股份,對,我不見!不許讓他們的人接觸我母親,嗯?!?/br> 掛了電話,秦墨書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陶若冰看他蹙著的眉,嘆息一樣輕聲說:“我覺著你和你爸對話恐怕有點難,讓他得到教訓不再糾纏恐怕也難?!?/br> 秦墨書苦笑:“是,除非別人比他強,他才會甘拜下風,而現在的我……” 陶若冰笑:“你未必沒有實力和人脈,你心軟顧忌的東西多,其實我能理解,比如我老爸啥也不是,還失語,啥也不會干,可我還是舍不得丟下他,哈哈……” 秦墨書語音有些清冷柔緩的緩緩吐息:“我父親是靠我外祖一家起勢的,原本的秦家已經衰退了,在L國任職國家級的領導人脈,軍部人脈已經極少,但是他卻依仗我外祖的勢力一點點……” 陶若冰笑著握住了秦墨書的手:“別說了,我看過八卦小報紙,你爹其實一開始也是肯軟飯的,你說出口也是很艱難?!?/br> 秦墨書原本還對這些詞匯很排斥覺得很侮辱,但是現在心境卻一點浮動也沒有:“對,他起勢后我母親身體不好性格也比較嬌氣以自我中心,他就找了同樣出身高干世家的二姨太,后來我母親和他離婚,他開了賭場陸續娶了很多姨太。利用賭場的生意做局,一點點鞏固世界商業政治人脈,他的資產已經超出我的預料,其實他是個野心極強的男人,而且……不擇手段,這一點,我永遠做不到?!?/br> 陶若冰打轉方向盤,涼颼颼的聲音不屑的道:“哼,資產再多又能怎么樣?我還就不信了,他能活到200歲,他死之前花不完?你要是不擇手段,我才不會跟你在一起,我最膈應沒品的只有rou的男人,做男人就要專一,靠女人,讓人瞧不起,你別怕,反正只要我活著,一定幫你,護著你?!?/br> 秦墨書覺得好笑,可心里又陣陣潮濕,才19歲的小男友看著不靠譜花心,其實人真的很穩重很護著他,回握住他的手:“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敢了?!?/br> “噗……秦叔叔啊,別敢不敢的,我可不想你愛江山更愛美人???我可不想禍國殃民?!碧杖舯p松的大笑。 秦墨書覺得也很高興,仿佛和陶若冰在一起沒什么事情是可怕的,放棄不了的。 既然父子緣分這么淺,那就……快些結束吧,雖然結束了,去公證處公證放棄財產的證明前也需要見一面,因為澳門的法律如此規定需要經過生父協商。 “對了,秦叔叔,我之前和你說的,讓你把S市中心那套高層的公寓賣出去,你賣了嗎?”陶若冰突然冒出這句話來。 秦墨書也有些好奇:“已經賣了,錢也捐出去了,我能問問你為什么要我這樣做嗎?” 陶若冰神秘一笑:“積德,你父親開賭場造孽太多,你是他的嫡子,父債子償,讓你捐助希望小學積德就能償還一些孽債?!?/br> 秦墨書被他說的背后發涼,不過想想有一定的道理就沒再多問:“你給人看診才收2元錢,也是積德嗎?” 陶若冰收斂了笑容,車子停在小區樓下,保鏢們圍上來護住他們二人。 下車的時候,冷峻煞白小臉的青年沖秦墨書扯嘴角一笑:“不,我是贖罪?!?/br> 青年從褲兜里掏出一條項鏈,秦墨書看著那項鏈墜子是個類似狐貍形狀的白玉,用紅繩系著很古舊:“書書,你帶著我的護身符,以后不論任何事情都不要摘下來?!?/br> 秦墨書有些高興:“你小子怎么突然這樣?” 陶若冰戲謔笑:“從來沒送過你啥,就當做……嗯,定情信物?哈哈哈……” 秦墨書很感動,抱住他:“好,其實我也準備了一樣東西想送給你,你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嗎?” 陶若冰沒說什么,只是牽著他的手走進公寓里。 早上11點整。 志遠資源開發股份有限公司、A企劃礦石開發項目啟動剪彩儀式正式開始。 剪彩儀式非常隆重,連Y市的財務部部長都蒞臨道賀。秦墨書得體微笑著握手打招呼,聯絡關系,陶若冰說要剪彩但看都是大人物就沒上去,只是在首排觀眾席上坐著,因為志遠公司還請了不少娛樂圈明星,連現在流量一線的國際著名小天后洛玉瓷都請來表演了。 美女大波主持人宣布:“現在我們有請洛玉瓷先生為我們演唱——從我的身體里取出你的心~” “挖出你的心~~啊啊啊……nonono……床上搖擺……” 陶若冰一臉乏味的嚼著牛rou干,看著登臺表演穿著驚天地泣鬼神的雙性人巨星,后腦勺發麻,這個曲子是最近流行的雷曲,整個曲子跟叫魂一樣,也不知道是咋紅起來的。 秦墨書好容易招待完后,坐在了陶若冰的身邊額角都出了細汗,但還是風度翩翩的,尤其穿著白色西裝更襯他的面若冠玉,溫潤畫雨,他笑著說:“有些無聊吧?剪彩就是這樣?!?/br> “不是,你們公司也請幾個唱歌好聽點兒的啊,請這么個雷貨?!碧杖舯财沧?。 秦墨書好笑:“他可是現在最紅的明星,請他的宣傳作用才高,比起那些公關什么的起作用千百倍?!?/br> 陶若冰皺眉,他看這個洛玉瓷實在太不正常了,有些樹大招風之嫌。 “你們負責人是誰?請立刻停止剪彩儀式?!?/br> 突然,音樂戛然而止,警車鳴叫著在觀眾席位后面停下,舞臺也被警察控制,洛玉瓷化著大濃妝的臉驚恐萬分的蹲在地上尖叫,然后昏倒在地。 警督A冷著臉走到秦墨書跟前:“我們接到了群眾舉報,你們涉嫌用剪彩儀式做掩護販賣毒品和演員聚眾亂交,請配合我們接受調查?!?/br> 不一會兒一個協警跑過來大聲說:“我們搜到了K粉,YT丸和冰Du!” 警督A:“秦少,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br> 秦墨書并不慌張,從容不迫的迅速安排好工作,并且和陶若冰說:“你也認識工作人員了,幫我給他們放三天假?!?/br> 陶若冰眉頭皺的死緊,他盯著警督的三角眼看,那警督似乎有意避開陶若冰的眼睛,但還是被陶若冰認出來這個警督是他當年干架差點把他弄死的小混混,也是黑社會老佘家的孫子,抓住了秦墨書的手腕,壓低聲音說:“你是不是得罪了地頭蛇老佘?” 秦墨書無奈一笑:“沒事,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出來?!?/br> 嘴上這么說著,秦墨書卻把手機塞進了陶若冰手里:“聯絡我外公?!?/br> 一場好好的剪彩儀式被破壞了,好在秦墨書手下能人輩出,深得擁戴很快穩住了現場,竟然還能在另外的場地另開了表演舞臺,還買通了通告媒體,事情控制的很不錯。 陶若冰直接聯絡了秦墨書的外公姜勛業,姜勛業直接從江南坐專機滴答了Y市。 “都是之前他舅舅惹的禍,唉?!苯獎讟I是很信賴寵愛外孫子的,姜家三分之二的巨大產業都在秦墨書名下經營,只因為姜勛業的小兒子太頑劣愚蠢扶不起來,當年在東北的珍稀動植皮毛走私案件聯合一些小混混幫派中闖了大禍,出了人命,然而姜勛業為了救兒子,把地頭蛇老佘家的兒子當做替罪羊抵了出去。 陶若冰皺眉:“不對,要是按照你的說法,他們怎么能直接阻止公司成立?不讓剪彩?還有洛玉瓷的事情,你調查清楚了嗎?” 姜勛業扶額:“這件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讓我的老戰友不論如何先把小書放出來,那里面哪是他待的地方?!?/br> 到了下午,年歲頗大的姜勛業就疲憊不堪的睡著了,留下下屬和陶若冰處理。 總算調查的人來了,這次真的是被人鉆了空子的無妄之災。 是洛玉瓷那sao浪賤貨得罪了藍家的小開富二代,藍家打擊報復本是只針對洛玉瓷,但是藍家在大陸一向是和秦家別苗頭的大家族,于是和老佘家趁火打劫。 陶若冰搓了搓頭發,他十分厭惡這樣的事情,他一向簡單粗暴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但是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情他是真的做不來。 他甚至覺得,一切都是他害了秦墨書,要是秦墨書不來Y市立業,沒有和他發生關系和他戀愛或許一切都不一樣了,但是他的陰陽眼從來都沒有錯過! 從在地鐵里見到秦墨書的第一眼,他就看到秦墨書的壽命是活不過31年零四個月,而他故意規避了一些危險,讓秦墨書已經活過31年零四個月了,只要活過32歲一切就有轉圜的余地了。 還有姜柳眉,姜柳眉肯定是死于車禍后的第八天,但是他救回來了,這一切不是都證明他的判斷沒有錯嗎? 難道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陶若冰渾渾噩噩的走近洗手間,揉了揉眼睛,這些日子以來他總覺得眼睛刺痛,展開手的時候手心全是血,他的臉煞白的像鬼,左眼瞳金褐色時隱時現,漸漸地溢出眼眶。 “嗯————?。?!”陶若冰看著怪物一樣的自己,壓抑的怒喊,抬拳擊碎了鏡子。 “哐————” “霹靂啪啦————”碎了一地的殘渣。 姜家畢竟是高干世家大族,很快想出了對策,把一切都推在了洛冰瓷身上,并派人和藍家協商礦產和他們一起開發,畢竟他們也想把商業版圖進軍到東三省。 談判的事情,陶若冰主動去,姜勛業老先生很感動的握住他的手:“小書的眼光果然是好的,總算能找個踏實的好孩子定下了,孩子,之前多謝你救了我那小外孫子,這次又要勞煩你,真的謝謝啊?!?/br> 陶若冰沒說啥,只是覺得挺諷刺,他也不知道究竟值不值得,他為什么要把自己攪和進來。 可是沒人能告訴他,或許那天在地鐵上的偶遇,秦墨書溫柔善意的給他讓出一點位置,讓他方便接電話,絲毫不計較他嘲笑的事情……心里就留下烙印,一切都是命數,逃不掉的命數。 這般的風波浩大,秦家卻沒有一點動靜,掌舵的八姨太出身澳門商賈巨家千金大小姐,電視上,她富貴的正房太太打扮在發布會召開時候尖細疏離的說:“秦墨書早就不是我們秦家的人了,我們家老爺子病重在床想看他一眼,他都不來,我丈夫已經徹底對他失望了,他不是為了玩男人能放棄家產嗎?這份能耐和決心,販毒玩兒明星又算的了什么?哼~” 電視娛樂新聞還登出了秦岳重病在床的蠟黃臉帶著呼吸罩,骨瘦如柴,目光呆滯的樣子,脖子上遍布著凹凸的紫色血管,看著病入膏肓的樣子和之前儒雅儀表堂堂的白發中年英俊男人判若兩人,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頭發也很污濁。 主持人一臉的嘆息:“一代商業帝王,秦家太上皇難道要隕落于紅斑狼瘡,該病現在的醫療手段除了抑制腎臟別無他法,秦家的王子公主們都在爭奪財產,唯一可靠的太子爺出走,不知誰還能挽救這位梟雄的晚年,娛樂叭叭叭,我是小巴,我們下一期……” 陶若冰看著電視機,捏著下巴癟著嘴吐出一口濁氣:“簡直糟心死了,我以后再也不仇富了?!?/br> 他現在覺得他以前對秦墨書的態度簡直太不友善了,這娃子,他這老男友日子過得也太‘艱難’了,要是他選擇投胎他寧愿投到一個普通的家庭也不想在這種環境下生存。 秦岳重病的事情秦墨書肯定是不知道,否則不能這么淡定。也是,新聞今天才剛剛出來,他們還去了農家樂,回來秦墨書就忙著公司開業和照顧姜柳眉,哪有功夫看娛樂八卦。 乘坐專機抵達B都近郊的藍家大宅。 陶若冰手里拎著個小木盒子,保鏢跟在他身邊,江老先生的心腹也在他身邊,至于秦墨書的下屬都在忙著把秦墨書救出來和管理公司的事情。 保鏢訓練有素,一路沉默不語,而心腹的司機老伯卻很好奇:“陶先生,您這是——” “哦,這是我們東北特產的野山參,求人來高抬貴手總得表示表示吧?他媽的真窩火,我陶若冰還從來沒低三下四過?!碧杖舯ばou不笑,粗魯的說著。 老伯不敢再多說話。 “一會兒進去,你不許說話,一切都由我來說,結果我負責?!?/br> 姜老伯早知道陶若冰脾性古怪,今天一見果然很嚇人,不要說桀驁不遜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態度,就他站在陶若冰身邊,一股子寒氣涌動,大夏天的,陶若冰還穿著長袖和白大褂。 事實上,陶若冰的左眼戴著眼罩,嘴唇也不再那么殷紅而是有些發白,眼睛卻烏黑深沉看人一眼仿佛能讓人掉進冰窟。 藍家帶客廳,典型的中式內斂奢華裝修,墻壁上掛著江山圖,壁畫雕刻著敦煌,四處陳設著古董擺件和名貴花卉。 接待陶若冰他們的是管家和保鏢和傭人,穿過好幾個百平方米的廳堂才走進一個房間。 一個看上去老態龍鐘,濃眉深目的白面老人穿著板正的中山服坐在窗下逗弄鸚鵡,他對面的椅子上坐著個二十來歲的混血男子。 “藍老爺子多年不見,您還是這么龍馬精神?!苯依喜蟻砭团鸟R屁,得了陶若冰一個白眼兒。 藍溪笑:“爸爸,他們夸贊你,你也要搭理人才是禮數啊?!?/br> 藍老爺子哼了一聲,帶了些笑意:“行,就聽你小子的?!?/br> 陶若冰對此很平常,他都被告知了,這位年輕人就是主張對秦墨書開刀,企圖把秦家產業分化吞并的藍家現家主,也是藍老爺子唯一還活著的私生子,也是唯一的兒子藍溪藍大少爺。 藍老爺子瞥了一眼陶若冰手里的盒子,冷笑:“要是來談條件的直接開出條件來換,送禮就不必了?!?/br> 姜老伯剛要說話,就被陶若冰推到身后。 陶若冰皮笑rou不笑:“藍家老爺子,您未免也太瞧得起您自己和您家公子了,不說您已經退休,單單靠您這么個只知道玩弄雙性人,玩兒完利用完人家的名氣把人家甩了,還污蔑人家吸毒報復的兒子,你以為你能信任他能夠達到目的?” “你……”藍溪的優雅假面控制不住的扭曲,不過克制的很好,他明明捂得很掩飾,況且怎么來了這么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粗魯直接小崽子?不應該求他們家嗎? 藍老爺子頓住了,不過表面還是很鎮定:“呵呵,小子你是誰以什么身份和我說話?你膽子很大啊?!?/br> 陶若冰見周圍沒有椅子可以讓他坐下的,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盤腿盯著藍老頭看了很久,眼睛眨都不眨:“藍老頭子,我是秦墨書的戀人,也只是個普通小中生,我叫陶若冰,你有嚴重的風濕病和牛皮癬,不過我看著你還有白癜風,血液也出了毛病,嗯……近來還覺得頭疼難忍是不是?” 藍老爺子驚愕,他有風濕病誰都知道,但是其他的病,例如遺傳牛皮癬和黃斑白癜風是他一直保密不對外宣布的事情,怎么治療也治不好,這小子……陶若冰?! “東北有名的19歲天才中醫,我老頭子還是略知一二的,不過小子,我勸你不要信口開河,不要說那些不能確定的莫須有的事情,否則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彼{老頭黑著臉。 陶若冰輕笑,拍拍自己的臉挑釁:“呦呵~你老兒瓜皮臉皺巴巴的粉底厚的嚇人,還挺忌諱看醫生的???你可知道你的病可是會要人命的?” 藍老頭被說的心里也活絡了。 藍溪出聲,嘲諷:“你們是騙子來我藍家宣傳中醫嗎?” “沒文化你就別說話了???還污蔑國粹,你那中文口音比熊瞎子說的還難聽,你別和我說話,我惡心?!碧杖舯首鲊I吐狀,氣的藍溪臉更白了。 藍老頭子嚴峻的看著他:“你究竟要干什么?” 陶若冰打開了木匣子,屋內幾人,就那么看著里面的野山參,都是識貨的人,在盒子打開至際,滿室的異香異氣瞬間漫溢。 藍老頭眼瞳也有些收縮,咳了咳。 “300年的野山參,續命頑癥皆可用,您藍家要是能好好的和我們致遠,和我們姜家交好,公平競爭或者做合作伙伴,不和那老佘家一幫地頭蛇混,這個就是孝敬您老人家的,您老人家的病我陶若冰干打包票,一定給您根治干凈,治不好活切了我我也沒有任何怨言。當然……您要是任由你家的小少爺胡鬧,我們姜家,我們致遠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完全可以把你們拉下水,藍溪少爺和洛大明星車震的新聞你們壓住了,我們買到手了,你們藍家確信能拼得過,我們就奉陪到底!”陶若冰陰冷的笑著,平靜的說著。 “你…………好啊,有種,秦墨書果然不一般?!彼{溪冷笑。 藍老頭沉思片刻,狐疑的看著藍溪,心里很不舒服,又想到陶若冰以命做賭注能治好他的病,那就肯定有把我:“……好,一言為定?!?/br> 陶若冰留下東西,站起身譏諷一笑:“你們把這件爛攤子收拾干凈了,我陶若冰自當上門給老先生看診,姜伯,我們走?!?/br> 是人,就都惜命,尤其是有權有勢的人,最怕死了。 秦墨書只在警察局呆了不到半天就出來了,還是省局親自護送,一個勁的賠禮道歉。 秦墨書在酒店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回到家里。 陶大叔比劃著告訴他,陶若冰有事出去了。還好家里人都不知道公司發生的事情。 電話卻響了。 “喂?小書啊,這次多虧了小陶大夫啊,你要好好對人家,那孩子小小年紀臨危不亂把那藍老頭給收拾了啊,哈哈哈……” 聽著姜老頭幸災樂禍的聲音,秦墨書淡淡一笑。 他知道姜老頭是權勢大但是膽子小,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只是他沒想到能牽連到陶若冰,他只是讓陶若冰通知一下他外公讓他先出去后續的事情他自己處理,和藍家別苗頭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完全都做好了準備,但是他的外公就是這么的不擔事! 秦墨書淺笑的很勉強,抓了抓頭發給陶若冰打電話。 “嘟嘟嘟……”電話占線。 來到公司,鄭宇很高興:“先生,事情已經解決了,藍家把輿論都牽到了洛玉瓷身上,還有一個男人主動來認罪,警方賠禮道歉做發布會,公司沒有任何問題可以開張了?!?/br> 秦墨書覺得心里不踏實:“再查查,把老佘家那群人全部處理掉,哦,運送到國外去處理,免得再生事端?!?/br> 越發的煩躁,秦墨書撐著桌案,側頭看著桌上的蘭花,聲音平靜溫柔卻透著一股子狠辣,摘下來雜草:“斬草除根,凡是和這件事情有關系的一個不留,不知道怎么做細節就來問我?!?/br> 鄭宇忙嚴肅:“是,已經在處理了,十天內云翔周群說都能解決,不會再有紕漏了?!?/br> 秦墨書脫掉外套,打開手機追蹤陶若冰的位置:“我出了事情,秦家那邊怎么說?!?/br> 鄭宇:“……” 就算屬下也不能把事情說的太直白,鄭宇干脆的掉出來電視錄像給秦墨書看。 秦墨書眼瞳狠狠一震,看著躺在病床人事不省等待腎移植的父親,嘴唇顫抖:“怎、怎么會這樣?這才過了多久?” 鄭宇悄聲說:“秦岳會長是去年查出來患病的,今年夫人出車禍后,他的病情突然惡化,本來是嚴格保密,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不久?!?/br> 秦墨書咬唇,眼眶猩紅淚卻在打轉:“呵呵,他活該!” 說完,抓起外套就往外走,鄭宇跟在他后面。 彩山嶺,診所。 洗臉盆里撐著清澈的泉水,陶若冰摘下了眼罩,果不其然全是血,他的眼罩若不是防水紗布這個時候早就浸透了,他的左邊眼珠疼的厲害已經分不清黑白眼仁兒了。 “嘩啦嘩啦……”捧著水洗臉,清水都變成了紅水,好不容易止血,陶若冰重新給自己包好眼睛后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一動不動。 大門口突然停了一輛車,走下四個黑衣人和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老者,正是葉家品。 葉家品讓人等在外面,自己走進去。 他走到陶若冰后面站著,陶若冰都沒有感覺到,知道肩頭一陣熱,陶若冰木然的回頭,譏笑:“是老師???” 葉家品訕訕的,似乎有些愧意:“小冰?!?/br> “有事說事?!碧杖舯淅涞?。 葉家品口張了張:“我們……還是進屋去說?!?/br> “你缺德事兒干了一大堆晴天白日的還害怕?你可真搞笑!”陶若冰罵了他一句,走進屋。 二人坐在陶若冰的針灸室里。 “小冰,你自首吧,老師對不起你……”葉家品突然跪倒在地,狼狽的哭著說,一張國字臉哭的又紅又白像跳梁小丑。 陶若冰挑眉,輕笑著摸了摸自己左眼上的紗布:“我自首?我犯罪了嗎?我憑什么自首?老師,你告訴告訴我唄?” 葉家品跪在他腳下,滿臉是污濁的淚:“老師實在是頂不住了,衛生副部長逼問我,還有沈家的人都在對付我,我知道沒有你我做不上今天這個位置,但是我也是被逼無奈,我也有親人,我……我就都說了?!?/br> “你說了什么?” “我……我只說你誤殺了一個人報母仇……”葉家品聲音小的像一只老鼠。 陶若冰陰森一笑:“不對啊,您了解的事情還是太少太少,這些年,我殺了好幾個人啊,那群狗屎不如的東西,我讓他們一個死的比一個慘,而且毫無證據,毀尸滅跡,老師,你也太胳膊肘往我這邊拐了,您最近不是剛剛因為在非洲無防護為艾滋病產婦接生的事情被表彰還被升職了嗎?應該立刻對我打擊陷害才對??!” 葉家品面如土色,悄悄把手伸進衣服里按了錄音器的開關:“你……你真的?那軍醫分尸M國焚燒爐死亡事件也是你做的?” “哐當————”陶若冰一腳踹過去。 “啊唔……”葉家品悶哼一聲摔倒,但忍住沒有大叫,他還需要套出來更多的話才能穩固地位。 陶若冰走過去蹲下來,抓著葉家品的領子把人揪起來,眼睛血紅:“不錯,那個臭婊子,我給她打了不能動的植物毒劑,讓她看上去和死人沒有區別,然后把她的身體交給了有獨特癖好的焚尸爐機場師傅,被幾個人輪jian,再活生生的被燒死卻不能喊不能掙扎,一點點生不如死的死,就像我母親當年,就像我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一樣的痛苦?。。?!” 葉家品嚇得渾身抖如篩糠,驚懼的看著陶若冰如玉面惡鬼的臉,說話都結巴,嚇得襠部都尿濕了:“你你你……那次和我出去交流……你你你是出去做這件事?!” 陶若冰陰鷙的獰笑:“當然,否則你以為我會讓你利用,隨便把研究成果把醫術成果給你嗎?這么多年,我看見你就惡心?。?!要不是為了報仇,你以為我會在你身邊那么多年當牛做馬?!我出了事情,你也逃不了,因為都是你自愿給我做的掩護,還有你的醫學成果都是我做的,一切敗露你不讓我好過,我會讓你好過嗎?” 說著,陶若冰就把葉家品藏著的真空錄音器拿出來,一拳把人砸在門上,扔在了針灸案臺上,輕笑:“既然要錄音,就大大方方的錄啊,老師?!?/br> “啊唔……” 葉家品踉蹌著被推到了門上,他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倒下,實際腿都嚇軟了,因為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力量。 “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陶若冰會怕死嗎?從七歲那年開始,我陶若冰就生不如死了!”陶若冰嘶啞的聲音低低笑著,坐在了窗下。 “喵喵喵…………吱吱吱……” 一陣刺兒的貓叫和黃鼠狼吱吱聲響起,葉家品想出去,但是門卻像是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控制,怎么都打不開,葉家品聞到一種野獸的怪味兒,他能分辨的出來是某種排泄物,這味兒鉆入他鼻孔,讓他全身癱軟動彈不得。 “虎子,去吧外面那三個馬糞蛋兒弄走,就讓他們在山里溜達一夜吧?!碧杖舯庀聛硌壅?,血紅的左眼對著門的方向,命令的口吻,葉家品面如土色,抖如篩糠,瞬間癱坐在地上嚇得哭嚎出聲:“嗚嗚嗚……別殺我……放我出去啊啊?。?!小冰啊,老師錯了錯了啊啊?。?!陶若冰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啊啊……你是什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