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翡翠曇花(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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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漸漸恢復了意識,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完全醒來:睜眼是一片漆黑,四肢似乎都無法動彈。 池月嘗試呼喚,但似乎有一個物體緊緊塞在了她的口腔中。緊接著,池月繼續試探著活動身子時,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當前的狀況——像嬰兒在zigong里的姿勢一樣,她蜷縮在一個狹小的密閉空間里,手腕和腳腕都被什么緊緊束縛住了,嘴巴也被塞住了。 這樣的處境讓池月從迷糊中驚醒,一股涼意漸漸感染了她的全身,每一寸皮膚都有陌生的酥麻感。 心臟砰砰直跳,心緒大亂。過了一會兒,池月努力整理自己的呼吸,聽著自己的鼻息,那聲音在這個閉塞環境中格外清晰,這是她唯一能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東西。 呼吸聲逐漸安定下來,她也拾起了昏迷前的記憶。此時池月還不知道,這段記憶竟然是自己最后一段自由時光了。 三天前,池月從宿舍門進來,一眼看見了那個曇花雕塑,它擺在小客廳的公共茶幾上,泛著瑩瑩的光。 池月走上前來仔細觀察,又暗嘆自己是個沒見識的,到底也看不出這到底什么材質雕刻的,只是知曉這一定是她室友紀晚庭的寶貝。 紀晚庭和池月完全是兩類人,兩人雖然一同在名校A大金融系入學,分在一間兩人寢,一個是豪門千金,一個卻是福利院長大的孤兒,甚少有什么交集。和課余時間都在宿舍安靜學習的池月不同,紀晚庭很少回宿舍,兩人難得說上一句話,唯一的交流可能就是池月被紀晚庭罵。 雖然不咋回宿舍,但公共區間幾乎堆滿了紀晚庭的東西,除了衣物配飾以外,還有很多香薰蠟燭、玩偶擺件等等,很多池月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池月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什么興趣,而且也被紀晚庭警告過,通常一進宿舍就回房間。 但是這次不一樣,是曇花,和遺棄池月的人留給自己唯一的掛墜一樣,一株永遠盛開的白曇花。根根分明的細長花瓣微微卷起,輕柔地仿佛還能在晚風中呼吸,陽光照在上面,像是有水流過一般。 仿佛間是咒語降臨,池月鬼使神差就走上前去,她伸出手指輕輕觸摸那栩栩如生的曇花。 碰! 宿舍門被打開,是紀晚庭剛好回來看到這一幕。 ”你個賤貨!毀老子… ” 紀晚庭話沒說完,上前一步直拎起池魚的衣服,把她狠狠往墻邊一摔,泄憤般用力踏了一腳池月的右手。 “這是我給父親準備的生辰禮物,這玉可是認人的!你個賤逼拿臟手一碰,全完了!” 語畢,半彎腰再次拎住池月的衣領往她背后拽,迫使池月顫巍巍地半跪著仰起頭,另一只手甩著耳光就往池月臉上招呼。 “對…不起!我能……怎么賠你?!?/br> 這突如其來的暴力讓池月懵了,本來身型體力都就抵不過紀晚庭,此時是又驚又懼。她雙手無力地虛扶在施暴者的左臂上,勉強維持跪姿。疼痛、懼怕、悔愧,齊齊涌上心頭,一雙眼睛蓄滿淚水,求饒般看著發了瘋的紀晚庭。嘴角也裂開了,只能斷斷續續地忍痛討饒。 “賠,哼! 啪! “你怎么賠,去賣嗎!你值個屁!” 啪! 剛開始紀晚庭怒火未熄,一連又是幾巴掌揮上去,倒是疼了自己的手。她傲慢地打量跪在地上的池月紅腫的臉,和上面那雙淚水盈盈的眼,緩緩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護手霜開始涂抹,漸漸平息了怒火。 “我倆做室友也有一個月了,倒是一直忘給你說,你長得像我家一個熟人?!?/br> “是我的不對了,也不是不能賠,這樣,周末壽宴你得親自去我家,幫我解釋解釋?!?/br> “哼,我可真是個孝女!” 池月微顫著跪伏在地上還沒緩過勁,聽不太真切大小姐說了啥,全都諾諾地應下。 往后兩天,紀晚庭沒有再發難,只是提了幾句行程。兩人再沒其他交流。 周末一到,池月跟著紀晚庭第一次坐了飛機到Z市。下飛機上了紀家接人的商務車后,有人從背后一捂,池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