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太監與侍衛(角色扮演play、虐卵)
一名身著藍緞錦袍的太監低頭匆匆走過,他的身量很高,馬蹄袖縮上一寸,露出一小節手臂,衣袍只蓋到小腿的位置,明顯短了一截,太監服對于他來說顯然不怎么合身。 “站??!”拐角突然冒出一名侍衛,沖著他的背影高喝一聲,那太監低下頭,倏然停下了腳步。 腳步聲漸漸靠近,侍衛已經走到太監身后,這侍衛長相俊美,眉清目秀的不亞于王孫公子。 侍衛看著面前這個比自己甚至還高出一點的太監,狹長的鳳目微瞇,手暗自摸上腰間的佩刀,低喝道,“轉過身來!” 藍衣太監頓了一下,緩緩轉過身,細一看,這太監長得可一點也不陰柔。 一雙劍眉斜飛入鬢,濃黑墨染的眸子炯炯有神,目光隱銳,暗藏鋒芒,棱角分明的五官仿佛刀削斧闊,他的臉背著光,有著一種特有的神秘。 侍衛挑了挑眉,猛的出手推他,“干什么的?” 太監后退一步,雙手攏進袖子里,低頭啞聲道,“回大人,我……” “放肆!區區奴才,膽敢自稱我?” “是,奴……奴才……” 侍衛右手就按在刀柄上,不等太監說完,左手又重重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喝道,“背過身去!我看你鬼鬼祟祟,肯定有問題!” 太監爬起來,口中喃喃,“大人冤枉……我……不,奴才沒有……” “有沒有我搜過之后,自然知道!”陡然上翹的尾音,莫名帶著某種不懷好意。 太監猶豫了一會,磨蹭的轉過身,身體微微佝僂,顯出服從的姿態。 侍衛驀的勾了勾唇,如梭的目光逡巡在他小一號的太監服上——寬闊的肩背讓肩線提前,腋下的布料繃得死緊,仿佛一抬手就會撕裂,拂袖是寬松設計,手臂謹慎的攏在里邊不敢亂動,背宏肌隱隱鼓起,似乎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撐起兩座小山,而脊椎骨順著背中線凹陷下去,顯出一道溝槽,再往下,黑色的腰帶將緊窄的腰身緊束,而飽滿的臀線恰到好處的撐j起衣服下擺,顯得尤為惹眼…… 這看似唯唯諾諾的太監,卻擁有著一副充滿力量的強壯身材,雖想隱藏,卻被熨貼的絲綢布料逐一勾畫,欲遮還露! 突然,侍衛揚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他挺翹的臀瓣上! “唔!”太監雙手捂臀,受驚似的小幅彈跳了一下,微微偏頭,卻不敢正眼相看。 “大驚小怪,懂不懂規矩?” “是,大人……”太監低低的應了一聲,慢慢將手打開。 侍衛緩緩撫摸上他的后臀,隔著柔滑的絲綢布料,描摹勾勒臀瓣的形狀,手指收緊,用力的揉捏,像在試探這rou臀的彈性。 太監顫著腿,隱忍的握緊手心,將呻吟都悶在了喉嚨里。 這可是皇帝的御花園,要是被路過的其他太監宮女、或是巡夜的守衛發現……他只覺身體里竄起一股隱晦的燥熱,羞恥得頭皮發麻。 手掌將兩瓣股丘抓揉了一遍,戀戀不舍的離開,順著股縫一路往下摩挲,帶著點色情的味道,一直徘徊在xue口附近…… “唔……大人!” 一根指節精準的刺入,夾雜著布料擠進一個指頭,涼滑的異物感突兀得有些怪異。 太監驚愣的轉過頭,腰一直,手指輕易就滑了出來。 “我在檢查,你最好老實點!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太監微微抿著唇,瞥了一眼四下漆黑的周圍,暗沉的瞳孔閃爍不定,隱隱浮現出屈辱的神色。 而侍衛為了證明自己的確在檢查,大手一扯,太監黑色的束腰松松垮垮落了地,藍色太監服順服的垂下,更稱得眼前的人修長挺拔。 侍衛從鼻端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單音,從后掀起他的衣袍下擺,手跟著鉆了進去,揪扯著摸到了褲子邊緣。 “不要!”太監突然驚呼出聲,雙手死死抓住褲頭,不容他再侵入半分。 “別逼我用強?!笔绦l壓低身子,威脅道。 “大人……奴才真的沒有,剛才只是走得急,沒有看到大人,不是什么鬼鬼祟祟……” “哦?既然你心里沒鬼,怕什么?”侍衛用刀柄往他股縫上一戳,正好抵在了xue口的位置。 “唔!大人你你……要干什么?”太監慌張得聲音都打了旋顫。 “戳一下怎么了?最近宮里常有盜竊發生,這賊啊,就喜歡藏在一些別人看不見、也想不到的地方……”刀柄旋著xue口輕輕碾磨,隱晦的暗示著什么。 “我……不是賊……??!等等!” 話說已經來不及,趁他分神之際,侍衛突然掰開他的手,快速拉開他緊攥的褲頭,手一伸,就滑進了他的褲襠里! 太監驀的渾身僵硬,四肢顫抖,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滲出發際。 “這是什么?!”侍衛陡然拔高音調,手到之處,居然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半硬的家伙好大一坨!以至于一手幾乎包裹不住,五指收攏,身前的人早已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你的褲襠里,可藏了不小的贓物!”侍衛貼近他,意有所指的捏了捏底下那兩個完好無損的小球,太監腿一抖,戰戰兢兢的發出一聲悶哼。 “你還敢夾?”侍衛抓著那兩團鼓脹的子孫袋,稍稍用力往下拉扯。 “唔……大人!”太監吃痛的驚呼一聲。 “你說,這太監底下,怎么會這種東西?”那只手從底端一路擼上,粗壯的莖身已經半硬,鼓起的經脈突突跳動。 “嗯!”面前的人咬著唇不說話,趴在假山上,雙手垂在身側,屁股顫顫巍巍的撅著。 “還是說,凈身的時候,刀匠子割錯了地方,兩個蛋都給你留著?嗯?”侍衛突然壓上他的背,貼著他的耳朵戲虐的說道。 太監羞恥的偏過頭,兩條腿相互磨蹭試圖掙扎,突然他眉心一緊,整張臉都扭曲了。 侍衛的手正用力握著那本不該屬于太監的東西,掌心收緊,身前的人疼得一陣痙攣。 “怎么會?男人的卵蛋被捏才會痛,你可是公公???” “大人……啊啊……”他的手本能的伸向胯間,想阻止那只施虐的手,難言的痛楚讓他無力承受。 侍衛繼續壓著他,“看來是真疼了……公公,請問我現在捏著的,是什么東西?” 他喘息著不作聲,手掌倏然再次收緊,“啊??!是……是我的卵蛋!” 侍衛得逞的笑出聲,“哦?公公怎么會有卵蛋?” 漆黑的夜下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臉龐的熱度可以判斷,現下這人肯定是滿面通紅,恐怕連脖子根都紅透了。 “你不說我可要……” “嗯……別……”太監低哼一聲,隔著褲襠抓住他的手,哀聲求饒,“大人手下留情……” “那你說,這是一個太監該有的東西嗎?” 太監沒有,有了就不是太監。 “唔……大人可否……先放開我……痛……” 侍衛見他疼得一抽一抽,放松了手勁,此時兩人的姿勢甚是曖昧,侍衛一手摟著他,扶住他因疼痛而發軟的身子,一手插在他的褲襠里,前胸貼著他的后背,緊緊的靠在一起。 他的頭趴在假山上,手臂枕在下面遮住了眼睛,一只手垂在身側,勻勻喘息。 “你還沒回答我說的話?!?/br> 太監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大人饒命……” 侍衛嘴角抽了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咳……我當然可以饒你,但是皇上可不會饒你,你這可是欺君!” “我……奴才求大人開恩……” “這樣吧……”侍衛意味深長的掏了掏手里的東西,貼近他小聲道,“不如我幫你把它割了,這樣就名副其實了!” “唔!”面前的人嚇得一個哆嗦,雙腿保護性的夾緊了。 侍衛忍住笑,咬著他的耳朵,刻意壓低的嗓音充滿了曖昧的蠱惑,“好不好?這位公公?” 可能真是受到了驚嚇,身前的人喘息都有點不規律了,本來半硬的家伙駭然縮了回去,蜷成軟趴趴的一團,只見他惶惶搖著頭,“不要……” “欺君可是殺頭的重罪,這位公公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 那人還是搖頭,要害被牽制,他只有窘迫的躬著身子,隨時可能遭受懲罰的狀態讓他心驚膽戰。 “那我只有如實稟告皇上,把你交給皇上處置了?!?/br> 聞言,懷里的人居然松了口氣,身體也漸漸放松,可驀的耳朵上一痛,侍衛趴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道,“提起皇上你似乎不怕???” “皇……”那一個稱呼差點就脫口而出,太監猛然住了嘴,改口道,“大人,我沒有……若你不稟告皇上,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侍衛哼了一聲,接著說道,“那你會做什么?” 那人又不說話了,欲言又止半天,身體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這時,侍衛在他看不見的身后,突然手起刀落,緞藍的布料翩然飄飛!又是刷刷數下,有幾刀甚至是擦著腿縫下去的,身前的人眼都瞪大了,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當侍衛收刀回鞘,太監,哦不,應該稱為男人,就只剩下上半身半截衣衫,下半身光溜溜的,一絲遮掩也沒有! 被刀剝光了衣服的人一個踉蹌,腿一軟就跌在了地上,滿含怨怒的瞪著侍衛。 “果然,蛋和槍都在啊,還不小呢!”侍衛似笑非笑的蹲下身來,手指下流的撥弄著他身前形狀雄偉的陽物。 男人憋得臉都綠了,昏暗的月色下就見他鼓著腮幫,眸光閃爍,斷開的前襟隨著呼吸快速起伏。 侍衛突然湊近他的臉,鼻子幾乎挨上他的,狡黠的眨了眨眼,“剛才不是說做什么都可以嗎?怎么,我證實一下,就不樂意了?” “我……沒有……”嘴上雖不承認,但他暴起的青筋,可不是唬人的,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然而侍衛似乎心情大好,忽略了他的怒氣,只是繼續剛才的話題,“要我不稟報皇上也可以,但你逃過凈身混入大內皇宮,意圖為何先不說,總該受點責罰,是不是?” “什么責罰?”他將頭撇過一邊,實在受不了面前這人揶揄的目光,羞惱得一陣胸悶。 “當然是責罰你這公公——多出來的東西!” 男人驀的一驚,雙手反射性的擋在胯間,僵著的臉立刻垮了,“皇……大人,能不能換個?” 侍衛臉上笑意更甚,語氣卻堅定不改,“不行?!?/br> 面前的人一咬牙,猛的撲進他懷里狠狠抱住他,悶悶的說道,“之前不是這么說的……” “要你說的話你大多也沒說?!笔绦l淡定的答。 “那我……現在說……” “晚了?!?/br> “……” 侍衛見他不安的抽動眉頭,嘆了口氣,俊美的側臉擦過他的耳際,輕輕落下一吻,“傻公公,還真怕我閹了你?” 男人的臉更熱了,被調戲得手足無措的樣子煞是可愛,他略帶慌張的放開了圈在他腰間的手,身體退了回來。 片刻后,他依言雙手撐在假山上,背朝外撅起屁股,雙腿打開,涼颼颼的下身在夜風中輕輕晃動。 只要一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yin蕩的下身,他羞恥的閉上眼,忐忑不安的等待懲罰的到來。 “啪啪!”清脆的響聲驚動了他,他的睫毛微微顫動,卻沒有睜開眼。 那是竹片的聲音,他試圖想象那會是什么,奈何看不到摸不著,毫無頭緒。 “這是刑具中的指夾,你應該知道?!?/br> 他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渾身一抖,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你要拿那個……” “嗯,夾你的卵蛋?!?/br> 他的手指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久久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 侍衛驀的冷下臉來,“你不相信我?” 他眨了眨眼,油然而生的恐懼讓聲音都卡在了喉嚨里,吐不出半個字。 侍衛不再說話,一聲招呼不打就粗魯的握住了他的男根,帶著點狠勁的taonong起來。 “嗯……” 熟悉的快感翻涌而來,他站不住,背靠著假山才能撐住自己的身體,雙眼很快沉迷的闔上。 “啊哈……”低沉的喘息回響在花園里,給這靜謐的夜蒙上了一層羞恥的配樂。 侍衛快速taonong著男人罕見的粗長yinjing,帶著點嫉妒的譏諷道,“恐怕大多數男人都沒公公你這根jiba長吧?難怪舍不得凈身呢!” “唔……” “是不是?回答我!” “是!可是……我的jiba只是供大人你……玩樂的……” 侍衛臉色稍緩,語氣也沒那么尖刻了,“那我現在玩著它,你是不是很爽?” “啊啊……是……好快……我要受不了了……” “所以你喜歡我這樣玩你的jiba?嗯?” 面前的人睜開眼,水色的眸光冉冉情動,只見他吃力的滾動喉結,沙啞的說道,“喜歡……” “那就不要抗拒,交給我,懂了嗎?” 男人愣愣的點了點頭,“嗯……皇……大人……” “我不是黃大人?!笔绦l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約莫過了一刻鐘,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guntang的濃漿隨之射了出來,高潮過后的他雙目失神,緩緩從假山上滑下。 侍衛傾身湊近他,正要開口,突然發現松弛下來的人無意識的張開嘴,抬高下巴,一點一點向他嘴唇的方向緩緩移動……儼然一個索吻的姿勢! 侍衛低笑出聲,輕佻的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稍稍拉離,阻止了這個吻,得意道,“怎么?公公憋得久了,幫了你一次,就愛上本大人了?” 男人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羞窘的垂下眼簾,極快的努了努嘴,有點暗惱。 下巴上一痛,頭又被他強迫抬起,只見他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挑,帶著點戲虐的說道,“責罰還沒開始,公公莫不是忘了?”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呆在原地,等著他下刀。 “自己手yin,但不準射?!彼曋难劬?,在他唇邊吐氣如蘭。 男人在他的目光注視下,緩緩伸出手,握住自己才發泄過一次的男根,輕輕揉搓,帶著無法避免的羞澀,看起來別樣的勾魂,加上他低沉磁性的喘息,這樣的畫面很能催發人的情欲。 侍衛眸光暗了暗,手伸進他斷開的衣襟里,摩挲著他胸前的凸起,指腹不斷畫著圈。 “嗯哼……” “摸你的奶頭是不是特別有感覺?”侍衛有點失控的咬他的脖子,熱氣噴灑在他裸露的皮膚上,灼熱得嚇人。 “啊啊……夠了……”男人夾雜著痛苦的一聲喊停,驚醒了侍衛。 侍衛的手退了出來,整了整面前被自己蹂躪得凌亂破敗的太監服,又看了一眼底下那根頂端已經冒出汁水的rou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指夾。 “痛可以叫,想哭,也是可以的!”侍衛有點幸災樂禍的扯起嘴角,眼里閃著興奮的光。 男人輕哼一聲,不仔細聽根本分辨不出,可是,侍衛卻聽到了。 “怎么?不屑?” 男人沒應,汗濕的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可不知為什么到了這時候他又梗著脖子倔強起來,估計是知道求也沒用吧。 侍衛拍開他的手,接手手中硬度已經十分可觀的性器,調侃道,“公公褲襠里藏著槍,是不是隨時準備去后宮里偷腥,給皇上戴綠帽子?” 男人氣鼓鼓的瞪著他,終于變了語氣,“皇上不是才遣散后宮,大人不知道嗎?” 侍衛眉眼帶笑,故作恍然,“哦,那之前呢?” “你……”男人氣得腮幫抽搐,被霧氣洇濕的眼蒙上薄怒,似乎還夾雜著委屈。 侍衛輕輕按壓他的馬眼,他立刻倒吸一口涼氣,結實的腹肌猛的收縮,腰不由自主就軟了。 “實相的就少橫一點,免得呆會有的你受!” 男人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像貓抓一樣,酥酥癢癢,又恨……又愛。 竹夾板被處理過,只有兩條平行的面板,一指余寬,侍衛把它掂得噼啪作響,威懾的在他眼前搖晃。 開始他沒什么反應,可是當被捏起鼓脹的囊袋,放進那簡單卻可怕的刑具時,他還是無法抑制的顫抖了。 “怕?”侍衛邪肆的笑著,好整以暇的欣賞他臉上豐富多彩的表情。 畏懼、擔憂、悸動,還有掩飾得很好的,亢奮! “嗯……” 竹夾板輕輕夾住他沉甸甸的囊袋,繩子并沒有立刻收緊,而是在侍衛的引導下,男人站了起來,竹片有半臂長,侍衛想了一下,暫時松開竹夾板,繞到他的身后,把夾板固定在他臀部下方的位置。 男人不明所以,等了一會,就聽身后的人道,“腿分開,屁股撅起?!?/br> 他順從的照做,才剛剛站穩,侍衛的手就從他胯下穿過,握住他的囊袋,一點一點的往后拉扯。 “啊啊……”他克制不住的發出痛叫,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這樣拉扯,疼痛在所難免,他的臉瞬間就慘白了,額上不斷滲出冷汗。 羞辱和恐懼同時伴隨,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又被他撕去了一層,脆弱的心幾乎毫無保留的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又費了好些時候,侍衛終于把自己預想的目的達成——竹夾板夾住囊袋和底部相連的薄皮,收到最緊,竹片橫在男人的后腿根卡住,這樣男人只能盡量壓低身子,才能減輕自己脆弱的部位被拉扯的疼痛,但是不管如何,細微的疼痛會一直伴隨,一旦他保持不了最佳的姿勢,激痛就會讓他痛不欲生。 從后看去,他挺翹的屁股下橫著兩根并排的竹條,呈一字型,竹條中間露出被擠壓得鼓脹的yinnang,甚至里邊兩個透明的小球都被撐得清晰可見,可憐兮兮的縮在狹小的空間里。 男人四肢趴伏在地上,頭抵著地面,屁股向后翹起,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下身遭受極刑的痛苦。 侍衛滿意的拍打著他的臀瓣,每打一下,男人都會發出嗚咽的鼻音,像一只受傷的小獸。 “疼嗎?” 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濕潤的眼眶水潤迷離,畏懼的小幅度點了點頭。 “可是,我還要告訴你,現在,我要享用你!” 男人震驚的瞪大眼,激動的拽住他的袖子,結果起身的幅度過大,疼得眉毛都皺了起來。 “看到了吧,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有得你受?!?/br> “皇……嗯……大人……饒了我吧……” 侍衛站起身,開始解腰帶,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聽得他毛骨悚然。 “你不知道,現在你這樣子,比青樓的妓女還要勾人,我已經忍了很久,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侍衛很快脫光了全身的衣物,光潔的軀體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他動作小心的掰開他的臀瓣,將飽滿的guitou抵在了入口。 “唔……起碼……拿走那個……” “哪個?夾板?那怎么行?本來就是要懲罰你的啊,公公!” 羞辱刺激得他渾身顫抖,囊袋被拉扯的境況讓他不敢亂動,他緊張的匍匐著,xue口竟然一張一合的煽動起來。 “你看看,后面的洞都出水了,想挨cao了吧?口是心非的家伙!” 侍衛抹著xue口溢出來的黏液,心想藥效開始發作了,算算時辰也該到了。 他旋即將身下的陽具對準xue口,用力一挺腰,guitou像一把利刃,嗖的一下就刺了進去! “嗯!”甬道瞬間被擠滿,飽脹的感覺陌生又熟悉,xue口反射性的收縮,像一張蠕動的小嘴,吞食著身后筆直的陽具。 “乖……”侍衛滿足的嘆息一聲,兩手抓住他的翹臀,淺淺的開始了抽插。 顧及他的脆弱,侍衛的動作也是盡量小心,可是哪怕振幅不大,還是會給柔嫩的囊袋帶來牽扯,底下的人疼得一直嗚嗚的低鳴。 “光是疼嗎?流了那么多水,你也暗暗爽到了吧?嗯?”說著用力一頂,借著液體的潤滑,全根沒入,身下的人沒防備的往前一沖—— “??!”男人慘叫一聲,脖子猛的向后仰起,背脊都繃緊了。 “乖,放松……”侍衛停了下來,揉了揉他有點疲軟的yinjing,溫柔的進行安撫。 “要壞了……好痛……”男人的低語帶著哭腔,大腿根一直在打顫。 侍衛輕輕用指甲搔刮竹夾板中鼓脹的囊袋,那感覺猶如赤足在刀鋒上游走,男人禁不住一陣戰栗,竟然抽噎出聲。 “真那么疼?” “嗚嗯……” “那只能這樣了?!笔绦l嘆了口氣,停頓了一下,突然毫無預兆的兇猛cao干起來! “啊啊??!”男人沒想到他不僅不放開他的桎梏,反而變本加厲,囊袋被牽扯得劇痛,像要脫離身體一般!可是腸道里火熱的快速摩擦又帶來猛浪的激顫,整個下身似乎都被疼痛和快感顛覆吞沒了! “皇兄……我好痛……要壞了……嗚嗚嗚……”姬世豪忍不住哭了出來。 下體的激痛和腸道深處的快感交織在一起,他只覺腦子里緊繃的那根弦剎那間崩斷了,震得他差點失去意識! 眼前發黑,可是體內卻翻江倒海,他驚恐的放聲大叫起來,“不要了……啊啊……太快了……” “我cao得你不shuangma?嗯?只有痛?” “嗚嗚嗚……啊哈……” 囊袋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臀rou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硬熱的性器在體內開拓怒張,橫沖直撞,似乎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皇兄……好痛……嗚嗚……哦……”他撞得越狠他哭得越兇,但是手腳又不敢掙扎,像個小媳婦似的畏畏縮縮的趴在地上,嚎得氣都有點接不上了。 “爽了對嗎?蓋過蛋疼了對嗎?” “唔唔……”姬世豪無意識的搖著頭,眼角不斷涌出晶瑩的淚珠。 姬世寧調整好角度,退出一半,再旋轉著頂入,當經過他的敏感點時,狠狠的按壓碾磨! “嗚啊……”姬世豪發出一聲高亢的哭音,喊得嗓子都啞了,抵著頭,意識模糊的說著“不要、不要……” “可我還要??!”姬世寧壞笑著,貼著他的股墩,對準甬道里凸起的那個敏感點,小幅度的快速撞擊起來。 “嗚嗚……不行了……停下……嗚……” 甬道里很熱,快速摩擦帶起的戰栗是手yin無法比擬的,現在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是快,囊袋像要被夾斷一樣,但是后xue的酸麻又一陣陣催發想射的欲望,逼得他快要錯亂了! “光是痛嗎?已經爽了吧!”姬世寧突然又換了一種頻率,全部退出,再干脆利落的頂進,大開大合,直cao得身下的人哭喊不停。 “皇兄……求你……嗚嗚……我受不了了……壞掉了……” 他從來沒有這么放浪的哭過,以往或痛或爽,總會保有一點隱忍的矜持,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想用一些極端的手段,逼他交付出全部的信任和依賴。 直cao了數百下,姬世寧才緩緩停了下來,在他哭得最急最兇的時候,他射了,帶著征服的滿足。 底下的人還在嗚嗚的哭泣,姬世寧摸到他的前端,那里流出了許多前液,打濕了柱身,但是單憑手里的硬度,恐怕還沒射過。 解開竹夾板,飽受蹂躪的yinnang被拉扯得變了形,長出一截,有點像牲口的性器。 姬世寧輕輕揉搓手里的東西,身下的人顫抖得如篩糠一般,戰戰兢兢的意外可憐。 他溫柔的把人拉進懷里,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耳邊,“生氣了?豪公公?” 姬世豪抽泣的偏過頭躲了一下,賭氣道,“你……下手也太狠了……” “你自己還敢揮刀自宮,怎么,真要變公公,你又慫了?” 知道他是在諷刺他之前所做的魯莽之事,姬世豪縮了縮脖子,靠在他懷里,無言以對。 技巧性十足的手法頻頻刺激他的欲望,疼痛過后,熟悉的熱度又燃了起來。 “嗯……輕點……疼啊……” “疼?你自己扎就不疼是嗎?” “啊哈……我……不敢了……” “錯哪了?” “那個……是皇兄的東西……嗯……我動不得……” 姬世寧笑了笑,低頭親吻他的發際,低聲道,“算你識相!” 姬世豪半瞇著眼簾,乖順的靠在他懷里,長腿彎曲盤在地上,茁壯的yinjing在他手里快速抖動。 “唔!”突然他勁瘦的腰身猛的拱起,柱身抽筋似的一陣痙攣,稠白的jingye一股接一股,沖天射出,像要把兩個囊袋里的積蓄全部抽空一樣,射得又多又猛。 射完之后他整個人都虛軟下來,像一只饜足的懶獸,脫力的任由身后的人抱著。 “要……吻嗎?”姬世寧探過頭,蠱惑的說道。 原本瞇得只剩一條縫的眼突然睜開,姬世豪反手摟住他的頭,主動湊上了自己的唇。 “唔……剛才……你都不肯親我一下……痛死了……” 姬世寧回吻他,趁換氣的當口喘息著說,“怎么?不讓???” “讓……嗯……皇兄想怎樣……都行……” 姬世寧順勢將手伸進他破敗的衣服里,揉捏他已經硬挺的rutou。 “皇兄……回宮里再……唔……” “這也是宮里……”姬世寧埋頭啃咬他的脖子,用力吮吸,在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誘人的紅印。 “我只讓暗衛……離開三個時辰……” “還有一個時辰……對了,那邊有個石桌……” “唔……”不知他掐到了什么地方,姬世豪悶哼一聲,臉頰guntang得仿佛能蒸熟雞蛋。 “怎么?你是怕我用不完一個時辰?”姬世寧低笑出聲,咬著他的耳垂沙啞的說道,“你放心,我盡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