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昏睡不醒(舔尿被撞破)
赭太醫被迫踮起腳尖,衣領卡住了喉嚨,氣息不暢,艱難的說道,“回……陛下……殿下的身體……再不好好療養……恐怕時日不多了……” 姬世豪瞳孔猛然瞠大,像是要發怒的征兆,可是最終,他還是憤然松開了手,跌跌撞撞的走到床前,木然的搖著頭,“你胡說,皇兄昨天還好好的……” “赭太醫,該怎么療養?該用什么藥?求求你救救主子!用再多再貴的藥我都會找來!”猝夜爬到他身邊,拽住他的袖子,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依現在的情形,殿下心力交瘁,顯出心神俱滅之態,雖有氣在,神卻已逝,故而他不愿醒來,如若照顧不好,很可能就……” “就怎樣?” “再也醒不過來?!?/br> “朕命你一定要讓他醒過來!否則你全家上下都要給他陪葬!”姬世豪震怒的回頭,眼里滿是戾氣。 赭太醫何其無辜,更別說他的家人,自古伴君如伴虎,臣子有苦須莫言。 一時寂靜,赭太醫低下頭,默默的收拾撒了一地的藥瓶,沉默以對。 “赭太醫,你說話???”猝夜得不到他的保證,不死心的揪著他的袖子搖晃。 “微臣該說的已經說了,此乃心病,除了例常的藥物調理,最重要的還是要靠殿下自己,切莫再超出承受能力去勉強自己,傷害自己。而至于他何時能醒來,臣不敢保證,或許他心脈順暢了,下一刻就能清醒,又或許拖個十天半個月,再或者……” 突然,姬世豪將床上的人打橫抱了起來,冰冷的目光掃過兩人,最后落在赭太醫身上,“回宮后,由你負責皇兄的調養,你記住朕說過的話,若皇兄有什么不測,君無戲言!” 說完他大步朝前走去,在經過猝夜的時候,不意外的被拽住了褲腿。 “陛……下,我求你,讓我陪在主子身邊,直到看著他醒來,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回應他的是姬世豪狠狠一腳,踹得他翻仰在地上,“你敢跟過來,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姬世豪帶著昏睡中的人回到姬羌皇宮,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個月,這期間姬世寧始終沒有醒來,偶爾眉間的微簇,已經算是最大的動靜。 姬世豪堅持每天親自給他喂藥,幫他擦身,陪他說話,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他閉著眼睛,遮住了冰冷淡漠的眼神,顯得格外安靜純然,精致的五官仿佛一幅優美的畫卷。 姬世豪每天無數遍的看,卻似乎怎么也看不夠,看著看著,總會忍不住低頭吻他,一遍遍在心里祈禱:皇兄,快醒過來…… 又過去了一個月,前線傳來消息,由于大理向金華索要五座城池的出兵報酬未果,憤然與金華決裂,撤兵回國,金華陷入困局,金陵帝一病不起,而他的青豪軍趁勢奪回靠近函谷關的數個城池,更穩固了函谷關的防守。 “皇兄,金陵帝自食惡果,金華背腹受敵,如今已是風雨飄搖,就算周閻(周征之子)臨危受命,掛帥出征,也不可能力挽狂瀾,再過不久,等我軍拿下金陵帝的首級,我定呈到你面前,讓你處置,好不好?” 姬世豪輕輕將頭抵在他的手心,擋住了微微濕潤的眼眶。 已經過去兩個月了,他就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不敢去想,萬一他再也醒不過來,他該怎么辦…… “我……一直聽你的話,一刻不離的戴著那個……憋得快憋不住的時候,才……尿一次……其他的我什么也沒做,真的,皇兄……我會一直聽你的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他低低的在他手心里傾訴,縱然難過,但這番話說出來,那種久違的親密感仿佛在他心田里注入了一股暖流,支撐他孤寂的一路走下去。 突然,底下的手掌驀的動了一下,好像是某根指節屈起了半個弧度?姬世豪愣怔片刻,驚喜的抬起頭來。 然而,看到的還是他安靜沉睡的臉,沒有絲毫變化。 “皇兄?你聽得到我說話是不是?”他不甘心的湊近他的臉,在他耳邊徐徐吐著熱氣。 “那……你還想聽什么……我說給你聽……” “你不說,那我先說了……我……很想你……看著你的時候……我會忍不住……可是我記得你說過,忍不住也要忍……” 他深吸一口氣,用帶著胡渣的下巴眷戀的輕輕磨蹭他的側臉,唇齒間絮絮低喃,“快醒過來,我不能沒有你……皇兄,我好想你……抱我……” 驀的,沉睡中的人眼簾突然顫動了一下,姬世豪看得真切! “皇兄?!”巨大的沖擊讓他激動不已,他立刻示意暗衛傳喚赭太醫。 不稍一會,赭太醫來了,可是床上的人并沒有要醒過來的征兆。 赭太醫照常把了脈,稟報了他的情況,吩咐調整的藥量,就準備退下,可是姬世豪硬是把人拽回來又說了一遍剛才所見的動靜。 赭太醫沉吟片刻,說道,“此番說明殿下冥冥中還有知覺,那么陛下就盡量挑些他有反應的話多說說,或許更能觸動他吧?” 姬世豪臉不自然的紅了一下,側過頭掩飾的咳了一聲,“朕知道了?!?/br> 第二日下朝,姬世豪又來到養生殿,他將他安放在此處,一是為了避人耳目,二是這里環境宜人,適合調養。 他掀開薄被,去查看他的褲子,白色的褲襠明顯濕了一塊,顯出淡淡的黃色,那是他失禁的尿液。 由于人在昏迷的時候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排泄的,所以失禁是正?,F象,原本赭太醫就提議過讓他先插羊腸管導尿,可是姬世豪不讓,他插過那東西,開始的時候還是挺疼的,他舍不得讓他受苦。 所以他寧可不厭其煩的每天幫他清洗,可是今天他卻沒有如往常一樣將水盆和毛巾搬到床前。 他脫下他的褲子,愣愣的盯著那處,神色甚是反常。 呆了一會,他吞了口口水,竟然輕手輕腳的開始往他身上爬! “皇兄……你說要那樣,當時我沒有答應,現在……我給你舔……好不好?” 靜了好一會,明知道不可能等到他的回答,他還是忍不住充滿希冀。 可惜,那個人仍然沒有一絲反應。 他不斷吞咽著喉嚨,終于緩緩伸出舌頭,沿著他大腿根滯留的尿液,一點一點開始舔舐…… “嗯……”刺鼻的腥臊氣味混合著苦澀的藥味,在他口腔里盤旋,他艱難的將舌頭翻卷進來的殘留尿液一股腦吞下,腦海里不自覺的想象,如果在他清醒的狀態下,尿在他嘴里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他驀的打了個激靈,抿著唇又吞咽了一口,被束縛的下體突然一緊,好像有了反應。 他羞恥的呻吟一聲,生生忍下滋長的欲望,繼續孜孜不倦的用舌頭幫他清洗。 腥臭的怪味過后,滯留在舌尖上的是咸澀的堿味,還帶著微微的酸苦,他漸漸習慣了這個味道。 舔完大腿根,在舌頭舔上yinnang時,沉睡中的人突然發出一聲嚶嚀,姬世豪驚得哆嗦了一下,竟然不敢抬頭去證實。 然而那一聲過后一切又歸于平靜,他說不出心底究竟是失落還是慶幸。 他吮吸著他的yinjing頭,用舌尖清洗馬眼的位置,那里的味道最重,舔得他舌頭都快僵麻了。 “砰!” 身后一聲巨響,他急忙吐出嘴里的東西扭頭看去。 只見赭太醫一張老臉倉惶驚恐,臉上縱橫交錯的溝壑都凌亂了! 這下老太醫再也沒有以往的鎮定,腳下一軟踉蹌的跪了下來,娓娓顫音的呼喊,“臣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不知道!陛下饒命!” 姬世豪臉頰抽搐,剎那間殺人的沖動直涌心頭,可是理智告訴他,現在這人還不能死,就算他顏面盡失,也要保他的安危。 他拉上身下人的褲子,抹了一把嘴角,緩緩站起身來,“你怎么來了?” 赭太醫低著頭,皺紋滿布的手掌撐在地上止不住顫抖,剛才那驚悚的一幕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中,他原來只是以為他們的陛下顧念手足之情,再怎么說前太子也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現在看來,不僅是兄弟,關系匪淺啊…… 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他盡可能一本正經的答道,“回陛下,您忘了今日是例行檢查的日子,您特準微臣無須傳喚就進殿給……給殿下看診……”他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躺在床上的那位,還稱他為“殿下”是不對的,他已經不是儲君,不是太子了,可是當前這位也不糾正,他也只好應付著叫了。 姬世豪很久都沒有說話,壓抑的氣氛彌漫在寢殿里,赭太醫頭都不敢抬高半分,幾乎一直貼在地面上。 過了足足一刻鐘,頭頂那位還是不見出聲,沉默中隱藏的殺氣太過懾人,赭太醫只好琢磨著自救了。 “陛下……微臣有一個偏法或許能令殿下醒過來,不知道當說不當說……”赭太醫心里直打鼓,他含糊隱瞞了毒素的種類,而這個偏法,原本他覺得太過荒謬而羞于說出口,現在看來,大約是可行的…… 姬世豪聲音急促的喝道,“說!” “殿下體內無法驅除的毒素乃是yin毒,定時發作,如若在他發作的時候……與之交媾……或許,他能醒過來……” 這到底是jian尸還是被尸jian?姬世豪覺得自己的真氣有點不受控制,他現在也不敢保證會不會一掌把這老太醫打死。 毫無自覺的赭太醫又補了一句,“微臣有潤滑松緊的秘方,陛下如有需要,臣愿意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