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陰部失去貞cao,用余生償還yin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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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裝箱懲罰無疑給盛純帶去了極大的影響,盛純的情緒連續幾天都無法平復,男人知道盛純被嚇怕了,但他準備把皮箱收起來不再讓盛純看到時,盛純卻紅著臉請求他,可不可以不要把箱子收起來。 男人輕撫盛純的頭頂,親吻了盛純的嘴巴一口:“你不是害怕它嗎?” “是害怕,尤其是剛剛被裝進箱子里的時候,”盛純蹭了蹭男人堅實的胸膛:“我以為再也見不到爸爸了??墒前职职盐曳懦鰜碇蟆矣帧矣帧?/br> “你又如何?” “我又忘記了我在箱子里時是多么的恐懼與不適,我能回想起來的只有爸爸把我嚴格管束起來的安心?!笔⒓儾淞艘粫?,又伏下身體,隔著褲子輕吻男人的yinjing:“那種感覺很好,爸爸完全地控制住了我,我想我需要這只箱子,爸爸,以后我犯了錯,您就把我緊緊地綁住塞進箱子里吧,這是關我禁閉的好地方。在箱子里時我滿心滿意都是爸爸,還有爸爸對我的訓誡,我的身心都被爸爸用這只箱子鎖住了,我離不開這只箱子了?!?/br> 男人看著盛純,知道這只箱子對于盛純來說已經是一個神圣的贖罪之地,盛純愛上了這種被完全束縛的感覺。他只好留下箱子,細心地教給盛純如何給這皮箱做清潔和保養:“既然你要留下它,就對它負起責任來,別忘了它是用來懲罰你的yin蕩的,在這個家里它的地位高于你,你應該對它抱有崇敬之心?!?/br> 在原則問題上,男人從不縱容盛純,他必須得把尊卑意識牢牢地融入盛純的骨血里,不只是口頭上的尊敬,他要讓盛純記住,擁有yin蕩身體的他究竟多么下賤,哪怕是一只皮箱,只要可以對盛純進行管教,也比盛純尊貴得多。 “是,爸爸?!?/br> “之前你在箱子里撒尿,它里面被你尿臟了,你該好好把它清洗干凈。別忘了它是皮箱,要注意清理皮革制品的事項?!蹦腥税咽⒓兎旁诘厣希骸叭グ??!?/br> 盛純從男人身上爬下去,給箱子做起清潔來,態度十分認真。 男人看著包裹著盛純陰部的白色內褲,兩腿間夾著的布料干凈清爽,心想,除了yin賤的天性難改,盛純大概是沒有缺陷了。 既然被自己開苞是他的心愿,那就隨了他的意吧。 男人特意查了黃歷,定了一個吉日,他還購買了新的床品,重新布置了自己的床。 這一天,男人先把盛純放在箱子里關了一會兒,確定盛純完全進入狀態后,他把箱子拎上床,然后打開箱子,把盛純拿出來。 盛純受寵若驚,這是他第一次上男人的床。 “爸爸……”盛純縮在男人懷里,癡迷地說道。 “從今天以后,你將永遠失去你的貞潔?!蹦腥税咽⒓儼丛诖采希骸伴_始之前,我需要先懲罰你,你知道要懲罰哪里嗎?” “懲罰我的陰部……” “對,”男人扒下盛純的內褲,打開他兩條白嫩的腿,讓水紅色的陰部完整地暴露給自己:“因為它過于yin蕩,才會使你失去貞潔,知道對于雙性人來說,失去貞潔是怎樣的罪行嗎?” “知道……我要終身服侍給我開苞的男人了?!?/br> “給你這sao逼開苞的男人是誰?” “是爸爸?!?/br> 男人抽出埋在陰部里的棉條,將它們扔在一邊:“我要開始管教你的sao逼了?!?/br> “謝謝爸爸管教我的sao逼!” “好孩子?!?/br> 男人把盛純的雙腿又開大了些,高高舉起手掌,對著泛水的陰部重重地落下,啪地一聲打下去。 “報數,完整地說出來!” 盛純被打的全身一僵,yin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爸爸用力掌摑了我的sao逼一次!” “啪——”又是一掌落下,幾乎要把陰蒂打腫。 “爸爸用力掌摑了我的sao逼兩次!” 男人整整打了盛純十掌,給盛純抽得yin水直流,他的腿間濕了一大灘,像尿在了床上一樣。男人適可而止地停了手,他看著盛純的陰蒂在他的掌摑下不知羞恥地充血挺立,伸出手指將它揉搓了一番。 盛純合不上腿,被男人揉得浪叫不已,幾乎潮吹。 “叫什么,你這sao逼?!?/br> “舒服……好舒服……被爸爸打逼好舒服……” “yin賤!”男人又抽了一掌:“我打你是為了叫你管好這只發sao的逼!你倒享受起來了!” “爸爸怎么對待我的逼都好舒服,我的逼就是用來給爸爸管教的,爸爸,爸爸——” 男人知道盛純發起sao來什么都聽不進去,他只好拿過一塊潔白的布料,命令盛純抬起屁股,把布料墊在盛純的屁股底下。 “唔……這是什么……爸爸……” “一會兒我用yinjing進入你的sao逼后,你sao逼里的貞潔膜會被我破開,然后會有血從逼口流出來?!蹦腥私o盛純解釋道:“這塊布料就是你失去貞潔的證據,以后他會代替你的內褲掛在那里,時刻提醒你犯下的yin賤罪行,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全心全意地服侍我?!?/br> “服侍爸爸,我要服侍爸爸?!?/br> “那就先來服侍我的yinjing吧,過來把他舔濕,雖然你已經有了足夠多的yin水,但我想這是你愿意做的事?!?/br> “愿意的,愿意的!”盛純一聽自己又可以舔舐男人的yinjing,趕快爬到男人腿間,用嘴劃下拉鏈,并咬開男人的內褲,將男人的巨根吃在嘴里。 “瞧瞧你沉迷于給我舔yinjing的下賤樣子,”男人看著盛純撅著屁股,頭埋在他的腿間,不停吞吐自己的yinjing:“沒有男人的yinjing就活不下去,世界上怎么會有雙性人這么劣等的性別?!?/br> “好吃,爸爸……爸爸的yinjing好吃,好美味,我……我想一輩子都吃爸爸的yinjing……”盛純嘴里含著roubang,一邊說一邊咕嘰咕嘰地說道。 男人突然生起氣來,他按住盛純的頭,主動在盛純的嘴里抽插起來:“sao逼!多虧我盡快地救助了你,否則你現在一定在給別的男人舔yinjing,或是舔女人的yindao!你這個人盡可夫的下賤東西!” 盛純被抽插得喘不過來氣,可他不愿意掙扎,更不想放開男人的yinjing,他柔順地長大嘴巴,任憑yinjing在自己的食道內進出。 “你在這方面果然有天分,輕易地就做到了深喉,”男人評價說:“天生一副挨cao的身體。你上輩子一定是一個便器,否則怎么這么會伺候男人的yinjing?” 男人抽插了一會兒,將jingye射進盛純的嘴巴里,盛純全部吞咽下去,一滴都不剩。 “那我一定是爸爸的便器,”盛純喘著粗氣,回答說:“所以這輩子我也離不開爸爸的yinjing,爸爸的jingye真好吃,比營養液還好吃?!?/br> “那你以后都別吃營養液,只吃我的jingye?!?/br> “真的可以嗎?”盛純滿臉期待。 “當然不行!”男人拍打了盛純的屁股:“又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居然幻想我每天都喂給你jingye吃?” “對不起爸爸,是我錯了?!?/br> “躺好,把屁股放在那塊布料上,我要給你的sao逼開苞了?!?/br> 盛純按照男人的要求躺好,大打開腿。 男人釋放了自己的性欲,射過一次之后,yinjing很快硬起來,他扶著yinjing抵在盛純的逼口,最后一次確認道:“你真的想好了?” “爸爸cao我……cao我……” “你該說的不是這個?!?/br> “請爸爸用yinjing管教我下賤的sao逼吧,它缺乏爸爸的管教,它在發sao!” 男人毫不猶豫地捅進盛純的逼里,取走了盛純最后的貞潔。 盛純失身了,他犯下了最yin蕩的罪行,從此以后他不再擁有貞潔這一項品質,他是一個被男人cao過的。未來帶盛純去做去體檢時,醫生用擴陰器打開他的逼口,一定會罵他yin賤,因為他是一只連貞潔都守不住的sao逼。但盛純永遠不后悔,從此以后他失去了作為獨立的人的權利,他只能圍繞著男人度過余生,他是專屬于男人的,法律上也不許他離開男人了。 “啊——啊——我的貞cao沒有了,爸爸拿去了我的貞cao……” “賤逼!難道是我強jian你!不是你自己非要讓我cao你的嗎?” “是——是——我愿意把貞cao交給爸爸,啊——被cao了,被cao了,好舒服,原來被cao逼這么舒服,爸爸的yinjing好厲害,我所有的幸福都是爸爸的yinjing帶來的,我要一輩子服侍爸爸,來感謝爸爸帶給我幸福和快樂,爸爸——啊——” “你犯罪了,盛純,重罪?!?/br> “我認罪,我認罪!我是天底下最yin賤最sao浪的雙性人,我管不住我的sao逼,因為我的沒用,我被cao了——我愿意贖罪,我弄臟了爸爸尊貴的yinjing,我要被爸爸使用一輩子!啊——啊——cao到了!cao到了!我的逼!啊——” 男人的yinjing把盛純cao的逼rou外翻,yin水四濺,盛純的陰部發育的十分成熟,貞潔膜的破損只造成極少量的出血,這些血混著盛純的的yin水落在布料上,潔白的布染上輕淡的紅色。男人按住盛純的腿根,注視著他正在用力抽插的洞口,一想到盛純的貞潔由他徹底摧毀,他的yinjing由硬上幾分,不由得加快動作,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處。 盛純的陰部總是癢癢的,現在被男人大力抽插著,爽快了不少。他的逼rou雖然十分緊致,被男人填滿的瞬間卻沒有一點痛意,他甚至認為自己的逼里處處都是敏感點,無論男人怎么插,插在哪里都能爽得他浪叫。 男人壞心腸地抽出yinjing,盛純馬上大哭出聲,拱著逼要男人再插入自己,男人一把把盛純翻過去,撈起盛純的腰,使盛純做出跪趴的姿勢,趁盛純哭叫的功夫,再一次長驅直入。 “啊——啊啊啊——爸爸!頂到了——頂到了——” “頂到哪里?” “頂到——逼里面了——!” 男人把盛純的逼口四周都撞紅了,盛純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如果不是白布上沾了血,誰也看不出盛純剛剛才開苞。 “好深,好深爸爸,yinjingcao到肚子里去了,??!啊——!” 男人抱起盛純的上本身,用手玩弄起盛純的rutou。 盛純的胸部十分平坦,和男人差不多,但他皮膚細致白皙,兩個淡粉色的小巧的rutou點在上面,玩起來別有一番滋味。男人揉捏著兩只柔軟的rutou,時不時去撥弄盛純的陰蒂,他不遵循盛純的意愿,想玩什么玩什么,這讓盛純哭得更加大聲,他好像變成了男人的性玩具,被男人隨意把玩都會達到高潮。 “不行了爸爸——我——我要——我要到了——”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更加大力地抽插身下這只sao逼。 “啊——啊——噴水了!噴水了——!” 盛純尖叫起來,男人知道他高潮了,卻沒有放開盛純的打算,他反而繼續快速又深入地cao干盛純,高潮中的盛純被男人強烈地刺激著,他本就敏感,又被男人強制高潮,腦子里空白一片,只剩下被狠cao的快感。 盛純被高潮折磨得抽搐不已,兩瓣屁股和腿根處的嫩rou顫得像過了電一樣,男人還沒有放過盛純,自顧自地高強度cao逼,盛純快崩潰了,他話都說不完整:“爸爸——別——別再——啊——啊——尿——撒尿——” “要被我cao尿了嗎?”男人面不改色,抬起了盛純一條腿:“現在,你的逼沖著的方向有一個針孔攝像機,它在用最清晰地畫質拍攝你的逼,盛純,把你一邊被cao逼一邊撒尿的全過程都拍下來好不好?這應該是你這只小sao逼最喜歡的事?!?/br> “啊——!”盛純的露陰癖被男人激得再次發作,他甚至不再借助男人的力道,自己高高地抬起一條腿。 “yin賤!露陰癖又犯了是不是!要不要電爛你這只sao逼!” 男人放下手,用力抽打盛純的屁股。 盛純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尿意,強制高潮,露陰的快感全部襲來,現在的盛純不是人類,而是一只只能感受到性欲的器官。 “尿!” “啊——!” 男人在盛純的逼rou里射出jingye,而盛純尖叫著撒尿,他自己高抬著腿,一邊尿一邊將陰部展示得更多。 “又被爸爸cao尿了……” 盛純在多重高潮下昏死過去。 男人換了干凈的床鋪,又把盛純全身擦拭干凈,塞入了棉條,穿好內褲,摟著盛純一起睡了過去。這是他唯一一次允許盛純睡在他的床上。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盛純被徹底開了苞,他的逼不再是純潔的,他的貞cao一點不剩地被男人收下,從此以后盛純不是獨立的人,他要用自己的身體償還失去貞潔的罪行。 盛純不愿向高等性別靠攏,他甘愿做一只依附男人生存的sao逼,這都是盛純自己的選擇。男人尊重盛純的選擇,并給予了他激烈的一次開苞,從此盛純永遠地隸屬于男人,再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