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play實踐報告(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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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打算下去看看?” 裘御在說這話的時候,正撫慰著原深的性器。 “過會兒他自己會走?!痹羁吭诖差^,手指輕動,把燒掉一節的煙灰抖落在了煙灰缸里。 “他經常來?” “嗯?!?/br> “這個節骨眼上……”裘御抬頭瞥了一眼窗外。 原深咬著煙笑笑:“靳晁都快忙得焦頭爛額了,他還每天晚上來我家樓下蹲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一趟香港人就變得拎不清了?!?/br> 裘御抬起原深的腰,低頭含住那兩顆yinnang,用舌頭細細地舔舐,一邊問道:“你提前從香港回來,是怎么跟他解釋的?” 原深吸了口煙,手腕隨意地搭在床邊。聽見裘御這么問,他回想了一下,因為目光放空而不自覺瞇起了眼睛。 距離他回到江城已經過去了一周,回來當天他就從靳家搬了出來,住進了這間提前就租好的房子。 靳顯鈞動作很快,第二天就返程找來了這里,趁他出門之際在樓下攔住了他。 沒有寒暄,兩人第一時間都只是默默地看著對方。靳顯鈞還是在香港時候的樣子,只是眼窩看著比前兩天凹陷了一些,精神狀態也略有不佳。 “有事嗎?”原深記得是自己先開的口。 不出所料,靳顯鈞問他為什么突然從香港回來,還把他一個人撇在了酒店。 “想回來就回來了?!痹铍S口說道,同時低頭看了眼腕表,“抱歉,我趕時間,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br> “那又為什么要從我家搬走?”靳顯鈞再次攔住原深,像是產生了某種預感,表情開始變得僵硬,“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那張紙條你看了嗎?” “看了?!?/br> “所以你不該現在回來?!痹钜荒樒届o地說,“留在香港把工作忙完不好嗎?!?/br> 靳顯鈞眼里閃過一絲狼狽,他抿了抿嘴唇,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明明前一天我們還——” 原深打斷他:“你也說了,那是前一天?!?/br> “原深!”見原深轉身要走,靳顯鈞脫口喊道,“不要鬧了,我是來接你回去的,如果是我哪里惹你生氣了,你可以告訴我,不要說這些氣話?!?/br> 原深停下腳步回望靳顯鈞,就這么對視了一眼,靳顯鈞頓時心涼了半截。 “靳顯鈞,”原深也直呼起靳顯鈞的名字,“你一向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我說得那么明白?!?/br> 靳顯鈞愣在原地,繼而臉色一沉,忽然問道:“是不是因為裘應弘?” “跟他有什么關系?” “那就是裘御?!?/br> “什么?” “果然是因為他?!苯@鈞擺出要笑不笑的樣子,把自己一直以來的懷疑說了出來,“裘御才是你真正在乎的人吧,裘應弘只是你用來騙我的幌子?!?/br> “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痹畋芏徽?,“不管是因為裘應弘還是裘御,我要離開靳家的決定都不會變?!?/br> “所以你為什么要騙我?” 原深看著靳顯鈞有些固執的表情,停頓了會兒,回答道:“不是有意騙你?!?/br> 眼前跳出了原深跟裘御接吻的畫面,靳顯鈞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不是有意騙我……” 不等原深接話,靳顯鈞低下頭抹了把臉,沉聲道:“我們……都冷靜一下。今天是我唐突了,我改天再來看你?!?/br> 原深站在樓道口,目送著靳顯鈞離開。鑒于靳顯鈞走的時候狀態很消沉,原深怕他跟裘御發生沖突,就電話聯系了裘御。 “不然我也從靳家搬出來吧?!濒糜陔娫捓镎f。 “不行?!痹顢嗳蛔柚?,“裘應弘已經幫你打通了關節,你需要留在靳家坐鎮?!?/br> 裘御只好怏怏地答應,接著語氣一換,向原深報喜:“下個月月初我就能升任副總了?!?/br> “恭喜你了?!?/br> “這周六你在家嗎?我想去看你?!?/br> “過來吧?!?/br> …… 原深的腰再一次被裘御抬高,裘御的舌尖開始往yinnang的更下方滑去。 用腳趾蹬了蹬他,原深支起身體:“對靳顯鈞的事這么感興趣?” 從一上床,裘御就在打聽有關靳顯鈞的事。 放下原深的腰,裘御拿起床邊的潤滑劑,擠了點涂在手上,往自己背后伸去:“只是好奇而已?!?/br> “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他的?!闭f完,裘御又補充了一句。 “不要再想這些了,我跟他已經結束了?!痹钆跗痿糜哪?,在他眼睛上親了親,“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跟靳顯鈞遲早會走到決裂這步,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裘御在原深準備退回去的時候向前吻住了他。 不同于靳顯鈞,跟裘御接吻的感覺就像和最親密的人魚水交融,那種踏實和安心的感覺是別人無法取代的。 裘御顯然有些激動,好幾次都磕到了原深的嘴唇。原深耐著性子按摩他的脖子,引導他慢慢放松下來。 電壓輕輕跳了一下,擱在煙灰缸里的煙頭無聲地冒著殘煙。 不久,原深抱著裘御翻了個身,換成自己在上面,試了試裘御xue口的濕度之后,便戴上安全套挺腰送了進去。 裘御俯趴在床上,隆起的肩胛骨隨著原深的每一次動作夾緊或崩開,像是在呼應身體里原深的律動…… 這場性愛持續的時間很長,等到裘御從原深的公寓里出來時,已經過了凌晨一點。 樓道的感應燈不是很靈敏,他半摸著黑走出單元樓,還沒從黑暗里緩過來,迎面就是一陣戾風—— 盡管做出了閃躲的動作,裘御還是不幸中招了,被靳顯鈞一拳打在了左臉上。 匆忙后退站穩后,裘御定睛一看,靳顯鈞竟然還沒有離開,而且正用一種隱忍著怒氣的表情看著他,那眼神陰冷地像是要把他生生活剮了。 裘御擦了擦臉上的瘀青,咧開了嘴。 正因為知道靳顯鈞攻擊自己的原因,裘御這時候心里更多的反而是得意和解氣。他嘴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終于忍不住挑釁道:“這么晚了,靳總怎么還留在這里喂蚊子?” 靳顯鈞冷笑:“裘總最近可謂是事業情場雙得意,我當然比不上你。只是你也別高興地太早了,小心后面樂極生悲?!?/br> “既然靳總這么有預見力,不如在關心我之前,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濒糜I諷道,“白天要管公司,晚上還要來前任家樓下當看門狗,這行程安排可真是滿當?!?/br> 靳顯鈞的臉色愈發難看——今時不同往日,裘御的針鋒相對讓他恍然意識到自己的弱勢。 原深不愿意見他,不論他在樓底下等多久,態度有多誠懇,原深始終不愿意下樓。這副拒絕溝通的姿態讓靳顯鈞長時間處于束手無策和焦灼難安的狀態,所以在眼看著裘御走進樓道、過了有五個多小時才走出來后,靳顯鈞頭腦里的那根弦瞬間就被妒火燒斷了。 他們在上面做了什么? 怎么這么久了人還不下來? 他們是不是已經準備睡覺了? 所有這些問題在靳顯鈞腦海里翻滾不休,導致明明是在悶熱的天氣里,他卻像置身于巨大的冰窟窿,由內而外地感到冷冽刺骨。 定了定心神,靳顯鈞回敬裘御:“你以為你已經贏了?” 裘御臉色漠然,斜睨著靳顯鈞,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不然呢”。 “呵呵……”靳顯鈞笑出了聲,“果然人不能被打壓太久,不然稍微嘗到點甜頭就以為自己穩cao勝券了?!?/br> “不用在我面前放話?!濒糜⒉簧袭?,“你要是真有能耐,怎么連樓上的門都進不去?” “對你跟對他當然不同?!苯@鈞說,“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清楚,幾天前他還躺在我的床上,幾天后就跟你在一起了,你覺得他能有多愛你?” 不得不說,靳顯鈞每次都能命中裘御要害。 裘御硬聲說:“跟你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br> “哦?那可不見得?!苯@鈞右眉輕輕一挑,惡劣地說,“你見過他在床上那么投入的樣子嗎?閉著眼睛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樣子?無論我摸到哪里,他都會給出最誠實的反應,想叫又強忍著不叫,把自己的嘴唇給咬得通紅……這樣都是逢場作戲的話,那什么才是真情實意?” 胸口一陣火燒火燎,裘御憋著股勁,從口袋里摸出根煙。 “啪”地一下火被點著,他捏著煙猛吸了一口,辛辣的煙氣順著喉嚨管一股腦沖進了肺里。 “那又怎么樣?”他凌厲地看了一眼靳顯鈞,嗤笑著說,“就算他在你床上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只知道今天跟他上床的是我、被他迎進門的是我,以后也都會是我?!?/br> 靳顯鈞終于說不出話來。 見他這個樣子,裘御頓覺無趣,懶得再作口舌之爭,便轉身離開了這里。 夜深人靜,四處蟬鳴聲作響。 靳顯鈞修長的影子投射在樓道的水泥墻上,像一片長在上面的黑色藤蔓。 動了動膝蓋,他緩步走出樓道,來到自己停在外面的車門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兩手扶著方向盤,靳顯鈞直直地望著頭頂的擋風玻璃,半天沒有動彈一下。 很久之后,他慢慢卸掉了肩膀上的力氣,把頭埋在了方向盤上…… 樓上,原深披著件薄睡衣,夾著煙來到了陽臺。 俯視著下面那輛車,原深慢悠悠地抽完了今晚的最后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