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play實踐報告(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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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香港。 瀕臨美麗的維多利亞港,著名的香港會議展覽中心坐落于商廈林立的灣仔博覽道。這座規模宏大的會展中心形如一只振翅欲飛的海鳥,流線型的玻璃幕墻從建筑主體一直延伸至維多利亞港,坐擁著香港最迷人的景致。 剛從機場出來,一輛等候多時的黑色專車就直接將原深和靳顯鈞接來了會展中心。因為行程安排,靳顯鈞一落地就要去跟甲方開會,怕原深在此期間感到無聊,就問他要不要直接去酒店休息。 原深搖了搖頭,說已經在飛機上休息夠了,便跟著靳顯鈞一起來到了會場。 會議一直進行到下午六點,靳顯鈞跟甲方握手暫別后,推開旁邊休息室的門,就看見原深正靠在沙發上小憩。 傍晚的夕陽落在原深臉上,不動聲色地為他增添了一份柔軟。 靳顯鈞抬手制止跟在自己身后的助理,一個人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傾身靜悄悄地凝視著原深。 空氣中流動著寧靜的氣息,在這樣無人看到的角落,靳顯鈞的眼神近乎深情。 原深的睫毛動了動,少頃,睜開了眼睛。 靳顯鈞垂下眼皮,迅速整理好表情,拍拍衣服站直:“抱歉,讓你久等了?!?/br> “沒事,難得有機會在這樣的地方睡覺?!痹钚蚜诵焉?,伸著懶腰站起來,“走吧,接下來我們去哪?” “有預約好的餐廳,我們先過去吃晚飯?!背霭l之前,靳顯鈞就提前做好了安排。他很重視這次乘公務之便的二人旅行,花了好幾個晚上事無巨細地做規劃,還神神秘秘地不讓原深插手。 “真的不用我幫忙?”原深這樣問過他。 “給你的準男友一個好好發揮的機會?!苯@鈞自作主張地給自己冠上了“準男友”的名號,靠在床頭邊查攻略邊做記錄,“如果你真想幫忙的話,就決定好想吃什么、想去哪幾個地方,然后把這些都告訴我?!?/br> 臥室里的燈光有些昏暗,靳顯鈞就找出一副眼鏡架在了鼻梁上,專心地查閱著攤在膝蓋上的旅游指南。 一時間,屋子里除了靳顯鈞翻動書頁的聲音,就只剩鐘表盤里指針嘀嗒嘀嗒的走動聲。 日子一晃眼就過去了,他們從江城來到了香港。 兩人牽著手走出會展中心,沿途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一路經過了大約15分鐘,來到了一座風格氣派的巴洛克式酒店建筑前。 這間屹立在尖沙咀、傲視了維港90多年的半島酒店曾被評為世界十大飯店之一,雜糅了東西文化的精粹,無論是豪闊之氣還是服務的水準,在整個香港都是出類拔萃的。 選擇在這里共進第一天的晚餐,雖然欠缺了點溫情,但十分符合靳顯鈞文火慢燉的風格。 跟著靳顯鈞搭乘升降機直達第28層,這里是一間名叫Felix的創意餐廳,臨窗就可以俯瞰到婀娜多姿的維多利亞港灣。 “來點酒?”靳顯鈞提議。 “我看他這邊的調酒好像不錯?!痹钸^來的時候稍微瞥了一眼。 靳顯鈞側頭同侍者交流了會兒,不多時,兩杯他們要的調酒就送到了。 以酒開胃,之后兩人又用了點主食。在這期間,天色逐漸黑了下來。 “八點的時候會有一場燈光音樂會演?!苯@鈞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所以在此之前,我們先玩個小游戲?” “什么游戲?”原深感興趣地問。 靳顯鈞微微一笑,從襯衫口袋里拿出了一枚一元硬幣?!袄弦幘?,猜花字。如果你猜對了,我就自罰一杯,如果你錯了,就要回答我一個問題?!?/br> “如果我不想回答呢?” “同樣自罰一杯?!闭f著,靳顯鈞就順手將那枚硬幣彈到了空中。硬幣在空中飛快翻滾,不銹鋼的表面光澤閃動,彈到拋物線頂端時又快速落下。靳顯鈞眼疾手快地把它捂在了手背上,朝原深笑道,“這是第一輪,請猜?!?/br> 靳顯鈞的動作很快,原深沒怎么看清,就隨意蒙了一個答案。 揭開謎底后,靳顯鈞遺憾地拿起了自己的酒杯。 “下面是第二輪,看仔細了?!焙韧暌徽?,靳顯鈞重新撿起那枚硬幣——這回原深沒有受到好運的眷顧。 “好吧?!痹钤纲€服輸,“你想問什么?” “評價一下這里?”游戲才剛開始,靳顯鈞挑了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原深環顧四周,中規中矩地說:“很有格調?!?/br> “那你喜歡么?” “這算第二個問題嗎?” 靳顯鈞偷占便宜被拆穿,笑著揭過這段,旋即再次拋起了硬幣。 “是數字?!边@回原深隱約看清了,自信地報出答案。 靳顯鈞松開手,露出了朝上一面的花色:“不好意思,我接著問?!?/br> “以前有過這樣的經歷嗎?”靳顯鈞問道。 “什么經歷?” “兩個人單獨出來旅游?!?/br> “有?!?/br> 靳顯鈞頓了一下,沒說什么,再次彈起了硬幣。 “是誰?” 原深又一次猜錯了。 “你認識?!痹詈滢o。 “這樣也可以?”靳顯鈞摸摸下巴。 “那換我來問你?” “……這樣吧,只要你猜對了,也可以反問我一個問題?!?/br> 修改游戲規則后的第一輪,原深依然猜錯了。 原深哭笑不得:“看來今晚我運氣不太好?!?/br> 靳顯鈞也忍不住笑了,但該問的必須接著問:“你們以前在一起過?” 原深這回不再賣關子,直接選擇了喝酒。 喝到一半,靳顯鈞壓了壓他的手肘:“意思一下就行了?!?/br> 硬幣再一次高高拋起,正反兩面不斷地在原深瞳孔內旋轉。時運扭轉,原深終于扳回了一局。 “我跟你爸哪個更重要?!痹顮钏崎_玩笑地說。 “你?!苯@鈞回答得毫不拖泥帶水。 “真的?”原深不信。 靳顯鈞低頭沉吟片刻,還是點了點頭:“你當然是最重要的?!闭f完,他笑起來,“為什么要問這種問題,難不成你還擔心‘公媳’矛盾?” “這可說不準,你爸要是哪天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瞎混,估計得生吞我?!痹钫A苏Q劬?。 “不會?!苯@鈞自言自語般說了一句,緊跟著開始了下一輪。 這次輪到靳顯鈞提問。 “受你啟發,我也很好奇,我跟裘應弘……姑且算上裘御,我們三個誰在你心里更重要?” “你可以猜一猜?!痹钷D了轉手里的酒杯。 靳顯鈞也望向那只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剔透的玻璃杯:“我能排到第二嗎?” 如果靳顯鈞問的是第一或第三,原深都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他“能”或“不能”,但偏偏是這樣示弱又隱含期待的問法,讓原深很難給出違心的答案。 按常理而言,此時的原深相當于蟄伏在靳顯鈞身邊,能討靳顯鈞歡心的甜言蜜語說總比不說好,但不受控制地,一旦遇上這種需要虛與委蛇的場合,原深就總會做出一些看似很不明智的事。 也許這就叫“恃寵而驕”?原深自我解嘲地想。 他伸手去夠桌上的酒瓶。 靳顯鈞先他一步拿了起來,表情沉靜地為原深添滿了酒。 原深舉起酒杯,將紅色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游戲在心照不宣中默默地結束了,又過了一會兒,巨大的落地窗外忽然亮起璀璨的光芒。 平闊的江面、繁華的高樓、精巧的渡輪……所有景致都被納入了五彩的霓虹燈下。從遙遠的上空向下俯視,星星點點的城市燈火綿延成片,絢麗迷人的燈光和喧鬧的焰火表演乍然驚醒了整座城市。 “咔嚓”一聲,原深機敏地回過頭,就看見靳顯鈞翻過手機,把抓拍的照片展示在了他眼前。 那是張他沉浸在燈火表演中的側臉照,臉上的神情恍惚而認真。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刪掉?!苯@鈞征求原深的意見。 “不用了,留著吧?!痹羁粗掌锊幌褡约旱淖约?,閃了閃神。 靳顯鈞不由地露出笑容。 …… 離開Felix餐廳之后,原深本以為靳顯鈞會直接帶他入住半島酒店,沒想到靳顯鈞另有打算,牽著他漫步走上了附近的彌敦道。 沿著夜晚的大道越往前走,人流就越多,街市聲也越嘈雜。直到亞裔面孔逐漸被印度裔和非洲裔面孔稀釋,他們來到了一個龍蛇混雜、煙火氣極濃的地方。 穿梭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靳顯鈞始終緊扣著原深的手。因為在前面開路,他筆直干凈的西裝褲已經蹭上了灰塵,工整的白襯衫也變得褶皺不平。 原深緊挨著他,跟一個個素不相識的背包客擦肩而過,鼻尖時不時就能聞到靳顯鈞身上那股清淡的男士香水味。 終于,不知道走了多遠,靳顯鈞戛然停下腳步。 原深抬頭望去,只見金色的“重慶大廈”四個漢字正掛在頭頂的墨綠色大理石門碑上。 身體一晃,原深突然被靳顯鈞抱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靳顯鈞又把他放開,拉著他大步往大廈里面走去。 擠進擁堵的電梯,他們從某一層出來,迎面走進一家裝修陳舊的小賓館。 跟柜臺人員核對完身份后,他們就被帶到了一間狹窄逼仄的房間。房間內的燈光忽明忽暗,四面墻壁上貼滿了讓人眩暈的馬賽克圖紙。這里沒有窗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爛閉塞的氣味。 剛送走柜臺人員,原深就被靳顯鈞“咚”地一聲強吻著按在了門上。 背后年久失修的門板發出了讓人耳澀的聲音,原深措手不及,用力掙動了兩下,竭力避開靳顯鈞的吻。但不管他避到哪里,靳顯鈞總能精準地咬住他的嘴唇。 “等等……!”原深低呼。 靳顯鈞只當沒聽見,貼在原深嘴唇上不住地輾轉吮吸。 見躲不過,原深只好改被動為主動,抱上靳顯鈞的腰開始迎合這個吻。 兩條濕滑的舌尖攪動在一起,靳顯鈞不斷汲取著原深口中的誕液,貪婪地掃蕩著原深的牙齒和上顎。 原深一手按在靳顯鈞胸前,一手飛快地解開他的紐扣,從敞開的領口徹底脫掉靳顯鈞的上衣,抓著他那兩塊碩大的胸肌便肆意蹂躪起來。 靳顯鈞也扒掉了原深的衣服,順著原深修長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晶亮的水跡。 他們互相解開褲鏈,放出對方跳躍膨脹的性器,掂在手心不住地撫摸。 見火候到了,靳顯鈞單膝跪在地上,扶著原深的yinjing便慢慢送進了嘴里。 他的吃相很急,剛含進去一半就迫不及待地聳動起腦袋,兩手死死摁在原深的胯骨下方,用自己的嘴巴熱情為原深服務。 原深也被激起了野性,按著靳顯鈞的后腦勺狠狠地往自己小腹上撞。 幾次深喉下去,靳顯鈞臉漲得通紅,一串串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溢出,完全悖離了他平日里優雅冷漠的樣子。 “夠了,”原深喘著氣推開靳顯鈞,把自己變得濕淋淋的性器抽出來,“看看這里有沒有套?!?/br> 靳顯鈞找了一圈沒找到,晃著高高挺立的yinjing站在床邊,向原深投來了饑渴的目光。 “怎么會沒有……”原深暗恨不已,把靳顯鈞壓倒在床上,抬起他的兩條腿就開始擴張,“你他媽明知道我們要做,是不是故意沒準備好套?” 靳顯鈞憋著疼為自己鳴冤:“我怎么知道他們這里沒有……” 原深見他死不承認,下手的力氣更重了。 “靠……”盡管事先知道沒潤滑進來會很疼,靳顯鈞還是被那種激痛逼得渾身直哆嗦。 只有口水和jingye做潤滑根本不夠,但騎虎難下,原深已經進去了半個頭,這時候再讓他拔出來無異于癡人說夢。就是原深愿意出來,靳顯鈞自己也不會答應。 他選擇在這種破爛骯臟的地方zuoai,就是想體驗以往從沒體驗過的刺激。他想跟原深嘗試不一樣的性愛,讓彼此從rou體到靈魂地銘記住對方。 靳顯鈞弓起腰腹抱住原深,用舌頭一下接一下地舔弄原深的喉結。 原深的性器毫不客氣地直驅而入,強烈的撞擊幾乎要把靳顯鈞的思緒撞散。 “嗯……爽……深深……cao、cao我……”靳顯鈞低呼一聲,隨即便放開嗓子叫了起來。 原深壓抑著紊亂的氣息,不斷地用yinjing侵犯著手底下這具結實的身體,凌虐一樣在靳顯鈞身上掐出了一個個青紫的痕跡。 靳顯鈞臉上出現了又疼又爽的表情,胸膛猛烈地起伏了兩下,四肢馴服地架在原深身上,清晰的肌rou線條上逐漸溢出了大顆大顆的水珠。 性欲在房間里滾滾蒸騰,靳顯鈞和原深的理智仿佛都被這把火點著了,能把人逼瘋的快感不斷堆積、攀升,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發泄。 靳顯鈞的叫聲愈演愈烈,兩腿大張著,腰腹、性器和會陰處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空氣中,緊閉的xue口此時已經徹底撐開,完全不設防地將原深那根性器納進了最深處。 yinjing帶來的壓迫感和快感,都比不上是原深正在cao他這個事實更讓人繃不住。靳顯鈞像只臣服在原深身下的野獸,除了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吼叫,也只會搖晃腰胯幫助原深進入得更深。 原深挺動身體兇猛地在靳顯鈞腸道內戳刺,不管靳顯鈞叫得有多大聲,他始終緊抿著嘴唇,咬緊牙關,毫不分心地用yinjingcao干著這個男人,惡狠狠地,像是要用這種方式把人徹底摧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