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play實踐報告(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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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同性愛侶之間zuoai,戴套既是防患,也是尊重。 除了第一次稀里糊涂就過去了,后來每次原深都要求戴套,他說:“下面黏糊糊的不舒服?!?/br> 見他那么堅持,靳顯鈞沒辦法,只好一次性采購了大量的超薄款安全套,但他也表明立場說:“這樣會讓我覺得我是在跟橡膠zuoai?!?/br> “橡膠有生殖器嗎?”原深打翻靳顯鈞心里的如意算盤,“別想了,射得到處都是,收拾起來也不嫌麻煩?” “沒讓你到處射?!苯@鈞抓住原深話柄。 正如此刻,靳顯鈞被原深扣在身下,承受著來自后方夯實的撞擊。高頎健碩的身體禁不住前后晃動,蜜色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讓人想入非非的水光。 撞擊的頻率逐漸加快,靳顯鈞喉嚨里溢出不堪忍受的低喘。他額頭青筋繃起,扶著桌邊的手一時緊一時松,終于在緊要關頭向后抓住了原深。 原深剎車一樣停住動作,即便在快要高潮的邊緣也依然控制力驚人。 “干嘛?”他拍拍靳顯鈞手感極好的臀部。 靳顯鈞腰間一抖,塌了下去,撐著桌面說:“射在里面?!?/br> “有套呢?!?/br> “我幫你摘掉?!?/br> 原深的回答就是按著他繼續動起來。 靳顯鈞被頂得喉頭亂顫,偏偏嘴上還要挑逗撩火:“射給我,好歹在我里面走一遍,幫我潤潤腸子……” “cao?!痹钜а?,把自己抽出來,“自己來弄?!?/br> 靳顯鈞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殷勤地轉過身,附在原深身上親吻時,一手扒掉了那件讓他在意很久的東西。 下體一涼,原深忍不住想往后避開靳顯鈞,卻被靳顯鈞迅速握住了,五指靈活地在那上頭煽風點火。 “行了,再摸就出來了?!痹钔扑?。 靳顯鈞深諳此中道理,轉身趴回去,扶著原深往自己身體里面送。 他動作很慢,刻意放大了膚質磨擦的快感,并經驗老道地翕合腸道。 遺憾的是原深不吃他這套,拿開他的手,一個挺身徑直貫入。 一聲短促的悶喘后,靳顯鈞只好收手。 他們zuoai的范圍只局限在屋里書桌旁,這是原深有意控制的,他總覺得這間屋子不同尋常,還是小心點辦事的好。 屋外雨聲漸歇,從原深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窗外的一簇山茶花。三月正是茶花盛放的季節,白色的山茶花瓣在雨水的沖刷下變得晶瑩剔透,讓人見之心喜。 靳顯鈞低著頭背對著原深,看不見原深凝神眺望窗外的目光,自然也就不知道原深的心思早就飄遠了。 一記深刻的撞擊后,原深將腰胯緊緊抵在靳顯鈞的臀部,細顫著將jingye留在了靳顯鈞身體里。 靳顯鈞手臂上的肌rou頓時繃緊,身體僵直,屁股無意識地抬高,仿佛這樣就能更好地接受灌溉。 原深探手摸了把靳顯鈞垂在身下的yinjing,剛發泄過的柱狀物此時又有蓄勢待發的意思了,不用看都可以想象出它的猙獰。 靳顯鈞笑了兩聲。 終于,兩人分開,原深拾起地上的衣服擦拭身體,靳顯鈞則翻身站起來,從后面摟住原深。 “干嘛呀,”原深調侃,“這么黏人?” 欲望剛得到滿足,原深現在心情不錯。 “跟其他人比起來,我怎么樣?”靳顯鈞把玩著原深的手,五指分開,一一插進原深的指縫里,牢牢握住。 “說什么呢?!痹罨瘟嘶蝺扇宋赵谝黄鸬氖?。 “問問嘛?!苯@鈞拿柔軟的頭發蹭原深脖子rou。 “讓我想想……人太多了,跟誰比好呢……”原深仰著頭,做出努力回想的樣子。 靳顯鈞低低地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生氣了?”原深回頭看他。 “你是我的?!苯@鈞不承認,但酸氣都快溢出這間屋子了。 原深也不戳破他,竊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下。 靳顯鈞一愣,摸摸自己的臉,再去看原深時,嘴角便抑制不住地上揚。半晌,他慢慢靠近,溫柔地含住了原深的唇瓣。 輕輕淺淺的吻,恰似窗外的那叢山茶花。 …… 裘御回來時,正值日落時分,火紅的夕陽沉沒在被一片梧桐樹遮蔽的遠方。 他行李挺多,這趟算是徹底搬家了,原深就主動上去幫他搬東西。 “愛屋及烏?”靳顯鈞趁裘御不在的空檔,酸溜溜地這么問原深。 “今天怎么這么愛喝醋?”原深不答反問,拍了拍手上的灰。 “聽說情侶一方熱衷于吃醋,有利于適當增進感情?!苯@鈞比白天的時候大方了許多,甚至給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讓一讓,借過?!?/br> 沒等到原深回答,這次對話就被突然闖入的第三者打斷了。 裘御面色不善地看著靳顯鈞,手上正抱著一只沉重的紙箱。 靳顯鈞回看他,上下打量了會兒,沒說什么,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重嗎?我幫你?!痹钌焓滞凶∠涞?,對裘御說。 “沒事,我一個人搬得動?!?/br> “太多了就先放著吧,不重要的東西明天再搬也不遲?!痹钐嶙h。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待會兒我去找你?!濒糜f。 “行?!?/br> 送走裘御,原深下樓準備再搬一趟。 靳顯鈞卻橫跨一腳,攔住原深:“你跟他關系這么好?” 從原深和裘御開始說話時,靳顯鈞就待在一旁一直沒出聲,這會兒裘御離開了,他才重新開口。 “是你說的,愛屋及烏?!痹钅盟脑挿催^來堵他。 又是裘應弘。 這個名字已經成了靳顯鈞的一塊心病。 “他現在可是要認回靳氏了……”靳顯鈞說,“攤開來講,他是老頭子私生子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br> 話雖如此,靳顯鈞并不知道原深跟裘御的深層關系,哪怕是裘應弘本人,也對此一無所知。想查當然可以查到,關鍵是沒有人往那個方向上發散。 “等DNA鑒定出來再說吧?!痹罘笱?。 這個回答顯然不是靳顯鈞樂意聽到的。他皺起眉毛,側身讓了路。 搬完行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裘御如約來到原深的房門前。 原深在房間里等了他有半個鐘頭,他剛一進房門,原深就坐在桌邊向他招手。 裘御走近,看見原深面前的桌面上正放著一張紙。紙上密密麻麻都是墨跡未干的字,練筆的痕跡很重。 “這是?” “我在模仿一個人的筆跡?!痹罱忉尩?,接著話鋒一轉,“你知不知道靳嵐這個人?” 乍一聽見這個名字,裘御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復雜:“怎么突然問這個?” “他是靳晁的弟弟,過去跟裘應弘也有點關系?!币婔糜姆磻艽?,原深就問他,“你知道這個人?” 裘御支吾點頭:“我媽還在世的時候提到過?!?/br> “嗯?” 裘御:“說來話長,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說的可能跟當時有些出入?!?/br> “在我媽跟裘應弘結婚之前,其實就已經知道裘應弘的性取向了。但她當時癡戀靳晁,被靳晁的甜言蜜語說動,義無反顧地嫁給了裘應弘。裘應弘也不是真心要娶她,所以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一直持續到我媽去世?!?/br> “阿姨她……” “嗯,她不愛裘應弘,生下我之后,日思夜想要離婚改嫁靳晁,但靳晁痛恨裘應弘搶走自己的弟弟,要用她的存在來膈應裘應弘,所以說什么都不肯點頭?!?/br> 原深有感而發:“照你這么說,裘應弘應該也是痛恨靳晁的?!?/br> “是的,兩家幾乎斷交了。我媽在臨終前告訴我我的身世,讓我投奔靳家,我試過接觸靳晁,但靳氏門庭高深,連裘家都看不上,更何況我一個私生子。這邊裘應弘老謀深算,明知道我不是他親兒子,卻也裝模作樣地養了我這么多年?!濒糜f著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盤算,我勢單力薄,在那時候跑去美國,不乏有逃避的意思?!?/br> 這些話裘御從不曾在原深面前提過,或許是他這些年來最深的心結??墒沁@次棄裘投靳,大概是他終于做出了決定,才能夠輕松地對外袒露。 這同樣解決了困惑原深多年的謎題,讓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明悟。 “你來之前,裘應弘知道這件事嗎?”原深問道。 裘御點頭。 原深若有所思:“那他有說什么嗎?” “讓我把一樣東西代交給你?!?/br> 原深悚然一驚,裘應弘怎么知道自己正在靳家? “是一份信,他讓我親手轉交給你?!濒糜鶑膽牙锾统鲆恢恍欧?。信封是老式的牛皮紙顏色,有些褶皺,上面用黑色鋼筆水寫下了“原深親啟”一行草字。 原深接過信封,撕開封條,從里面抽出一張疊成四分之一大小的信紙。 在原深低頭閱覽時,裘御默默地走到窗戶前,眺望屋外。 “原深吾侄: 我與你的父親曾是密友。乃父性格剛毅,目無余光,一朝從政,實屬祖業所托,此后行差就錯,令人嘆惋,還望小侄早日看開。 我身為你的長輩,明知你身世多舛,卻落井下石,行卑鄙不齒之事,自認無顏在九泉之下再見開嶸。但人世多艱,常有苦衷遺恨。如你所說,我確有一亡故多年的愛人,多年來思之如狂,食不甘味夜不成眠,以至心勞肌損,壽命無多。機緣巧合之下見你,心智昏聵,想在最后的日子里一逞夙愿,奈何猶猶豫豫、悲喜交加,反倒失去了平常心。 得知你身處靳門虎地,我作為你的長輩,有些話不得不提。往事已矣,靳氏雖作惡多端、行事無忌,但裘氏與之角力多年,知其根深基固,非你一己之力即可鏟滅,一味沉溺于往日仇怨,只怕會得不償失。 言盡于此,但望珍重。 裘應弘親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