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過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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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xue與別人是不同的,粉嫩的唇,悠長的腔,飽滿的水,一旦要是插進去,就甭想拔出來了,不如就待在里面,肆意地伸來搓去,搞上一陣,只要慢慢地體會上幾輪,就能發現,想是要停下來,歇息一會兒,這點兒時間,是怎么都抽不出來的。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癡情的文人能聞出這其中的清馨,對此我一直覺得奇怪,同樣的鼻子,為何差距如此之大?那些所謂的新鮮去了哪里,而這沁人心脾的香甜又該是怎樣的滋味?既然嗅不出來,咱就嘗嘗吧,但每每此時,嫂子都會雙手捂著下面的xue口,羞答答的撒嬌 「不要~」 這嬌嗔的質地,鮮里透著嫩,嫩里含著鮮,跟她下面那濃密的黑色森林里,所隱藏的蜯rou一個樣,是一個味道,真沒什么不同。 旦瞧見那rou縫間,汩汩的流水,會順著她芊長的手指,匯聚到指尖,再羞答答的滴到地板上,此時臥室里靜極了,我也說不出話,胸腔里只憋著一口氣,吐不出,咽不下,呼吸都挺困難的,嫂子也能聽的出,就趕緊抽回一只手,遮到臉頰上去,露出那微微扭轉的玉頸,紅彤彤的。 「那你~先把燈關了~」 呵呵~待到這時,我會獸血沸騰一樣的,撲上去,口中得意地大喊: 「嫂子~你的水真多~」 「討厭~」 嫂子又趕緊把那只遮臉的手,捂到下面,活脫的一只失落迷途的小綿羊,一臉無辜的表情,好像再說,你別進來,你別進來~ 可是~我的鼻尖才剛頂到里面,嘴還沒碰上,舌頭都沒動,嫂子那護著私處的十根手指就迫不期待的,摳到我的頭上,冰清的指節,按著特有勁兒,像是八爪魚的觸手,把我穩穩的吸到那里,在那個當口,蹭啊蹭的,想停都停不下來了~ 結果~這一通挑逗下來,引的嫂子嬌喘噓噓不說,就連那柔韌的腰肢都軟了下去,腿上的肌膚也跟著來回顫悠,這時她會帶動著祈求的哭腔,斷斷續續的,向我求饒: 「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那就停下來嘛~我強勢的抬起頭,學著小沈陽的腔調,呵呵的朝她笑: 「還沒聽到大海的聲音呢~」 「嗯~你壞~」 嫂子難為情的,用食指桶了桶我的腦門兒。 「不準你使壞~」 這要說使壞,真不見得嫂子比我差,那年春節,第一次跟嫂子搞的時候,我還依稀能記得,她剛剛洗玩澡,披著浴巾,向我走來時,那一雙透著媚惑的眼神。 當時她若無其事的,就坐在我的旁邊,而我又哪里能放的下臉面,去昧著良心的胡作非為?于是我只好屏著咚咚的心跳,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連手上一個不經意的微小動作都顯得局促不安。 這樣苦苦地僵持了好一陣,還是嫂子突然轉過頭,才終于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旦瞧見她,只是用食指輕輕的那么一勾,便把我整個魂都勾到她的身體里去了。 「你來~小楓~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什么~什么秘密?」 「你來看嘛~」 嫂子雙手一把勾住了我的頭,還主動的漏出了大腿內側的鮮rou,一個海螺圖案的紫色小紋身,映入眼簾。 「你趴上去,聽聽~」 「嗯?」 「你快聽聽嘛~」 嫂子嘟著嘴,按住我的頭,向下一用力,我的側臉就緊緊的貼在了上面。而嘴邊不遠處,那個粉嫩濕身的鮑魚,會不時地傳來,悠悠的一股,淡淡的腥香。 「是不是能聽到大海的聲音呢~」 嫂子上面的嘴說話了,下面的也跟著開了口,一股絲絲滑滑的愛液,吐了出來,我順著那滑膩膩的軌跡,逆向的舔了回去,嫂子滿足的一哼哼,再舔下來,嫂子享受的一抽抽,繼續不停的舔來舔去,嫂子是既滿足又享受,又抽抽又哼哼~ 結果這嘗來品去,波濤胸涌的,倒是喝了不少,可惜怎么舔吧,這水都是sao的,只是吸著吸著,就覺得人也是sao的啦~ 嫂子是越來越sao了,表哥也不管管,自顧的擺出一副生硬的笑容,掛在墻上,一身翠綠的軍裝,瞅著還算精神。 一開始,我是不敢看他的,雖然他臉上掛著笑容,但卻笑地我心里發毛,等到悶頭插上一陣之后,這小腦袋一熱乎,情況就大不相同了。 有時候吧,不到完全的放縱時候,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猥瑣的思想。 這邊手上揉搓著嫂子火熱的奶子,那邊胯下抽插著嫂子噴涌的saob,此時再看墻上的表哥,也就不怕了,心里想著,快來看看~快來看看吧~然后語言上也跟著放蕩起來了。 「嫂子~這表哥的帽子瞅著真綠啊~」 嫂子慵懶的舞著腰,雪白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在下面戀戀不舍地吞來吐去,把我的jiba吃的死死的不說,連那豁開的唇角,也都露出來了,里面溢滿了動情的汁液。 「我都找遍了,家里就這么一張,帶帽子的~」 「你再仔細找找~多著呢~」 「嗯~」 嫂子聲調一轉,幽幽的一嗔目 「少來~」 「小心我榨干你~」 「哼~」 呵呵~嫂子是不是太調皮啦? 話說每次春節回家,俺這千盼萬盼的嫂子,總有不同的花樣玩,那一年,剛進門,就把我驚到了! 墻上的那幅照片怎么變成黑白的啦? 還沒等我回過味兒來,嫂子就特入戲的,撲到我的懷里,帶著哭腔跟我說: 「我怎么這么命苦啊~」 得~明白了~嫂子這是又空守了一年,其個中辛苦滋味,又與何人說?她是多么希望有個男人來安慰啊~ 所以那一夜,我們做的很激烈,嫂子把我的jiba含的很深,裹的很緊,沒吸上幾口,就漲的扳不動了。 然后我毅然地挺起這根紅色的jiba,這根浸著厚厚一層嫂子饑渴口水的jiba,興勢沖沖地頂進她那充滿著愛液滋潤的xue口,在那個緊致的管道里,進進出出,無休無止。 這樣苦戰幾百個回合下來,嫂子的瞳孔散了,腰也癱了,腿也軟了,rutou也破了,粉b也腫了,可是嘴里還是不停的要我~要我~不斷哀求地叫我 「老公~」 「你快插死我吧~」 我看著墻上那個鐵青著臉的表哥,一時間又糊涂了,這嫂子命苦,那表哥是不是更命苦呢? 還沒等我想個清楚,下面的jingye就迫不及待的,一股腦全部射進了嫂子的嘴里。 嫂子的口技太厲害了,不慌不忙,先小口安撫幾個來回,再出其不意的縮緊直下,這猛然一口唆下來,能直酥到骨髓。 使我覺地整個魂兒都被她吸出來了,我低頭看著嫂子出神,她的臉離我的jiba也不遠,就扶在下面,意猶未盡的吐著舌頭,呡著紅唇,嘴角上的汁液滑出一條白絲,悠悠地落到地板上,她看著我,用那種迷亂的眼神看我,她誘惑我,用那種極盡溫柔的語氣誘惑我: 「舒服么?」 我還沒來得極搭話,她就帶著嫵媚地笑容,又把我的jiba,重新含了回去,引得我想「啊~」的呻吟上一聲,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無助地扶住她的頭,在她柔順的秀發之間,抓來摸去,沿著她口里jiba的方向,忽松忽緊,漸急漸緩。 她順從的樣子讓我癡迷,那乖巧而又野蠻的紅唇,變幻著美妙的節奏,更是讓我欲仙欲死,直叫人愛也不是,恨也不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行也不是,停也不是,矛盾著,糾結著,性福著~ 我一向腦子不好使,太深刻的問題,不愿意想,也想不明白,但是一些個,顯而易見的事實,還是知道的——嫂子是越來越饑渴了~ 她的有些想法,太猛了,常常搞的我啞口無言。 就比如吧,她常常在我們幾翻云雨之后,特別感慨的跟我說: 「楓~我常?;孟胫?,你能當著我老公的面,cao我~」 「咱們可以先把我老公全身都綁起來,然后我就趴在他的面前,把屁股送給你,被你在后面狠狠的cao,cao出一副yin蕩的樣子,越yin蕩越好~」 「到那時,我就這么看著他,看著他一臉扭曲的肌rou,看著他越爬越高的jiba,看著他復雜糾結的眼神?!?/br> 「我拼命的呻吟,直到他的jiba爬到最高點,才用舌頭去慢慢地挑撥,他無助的看著我,叫我不要~不要~」 「最后,你把我cao到高潮,我沖他拼命地喊,老公,老公,我愛你,然后再用嘴,一口含住他的jiba~讓他也愛我,讓他不停的喊,老婆,老婆,我愛你~」 聽到這里,我的jiba,就已經硬的不行了。只是有一點覺得奇怪。 「你怎么知道,他也會愛你呢~」 「哼~他要是不說,我就不上他射出來~」 嫂子一嘟嘴,直接翻身到我的跨下,含著我的jiba,沒擼上幾口,就把我降伏了。 「嫂子~嫂子~我愛你~愛你~」 只見嫂子,抬頭狡邪的一笑: 「真的?那咱們結婚吧!」 「???這個……」 看著我一臉尷尬的樣子,嫂子樂了 「死樣吧~你呀~白給我,都不稀要~你倒是想著美~」 嗯~一聽這話,我暗自舒了口氣,果斷cao起b來,真是一身輕松。 今年春節回家探望嫂子,我是提前憋了整整一個月,正所謂藍臉的竇爾頓盜御馬,紅色的jiba不夠插,面對著越來越有女人味兒的嫂子,想必又是一場天翻地覆,地動山搖,這不做好準備是不行的,可是我本來想好的千yin萬語,再推門的一剎那,又都生生地憋了回去。 為啥? 嗯~思來想去,這大過年的,本該愉快交流感情的日子,卻被拿來敲了三千多字,都TM快把手搞抽筋也就算了,竟還沒個人來安慰,那還不趕緊送上一句 「嫂子,過年好??!」 再鳴金收兵,趕緊閃人,自去歡樂的caob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