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工地情事(下: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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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頭走后,一時之間宿舍陷入了沉默。工人們各自交頭接耳打量著兄弟二人。哥哥鼓起勇氣,主動開口,溫柔的嗓音在房間里回響,“叔,以后我睡哪???” 這時候一個較為年輕的人被推了出來。剛才還躺在床上的他打著赤膊,露出著赤紅色的結實身軀??柘麓┲晾锿翚獾幕疑慕莾妊?,然而胯間隆起的陰影卻毫不普通。被叫做灰哥的男人一面撓著頭,臉龐漲著通紅,“咱這床位都住滿人了,所以條件有些艱苦,要不,要不你們輪流和大家睡?” 兄弟二人臉跟著灰哥一起通紅起來,背后的老油條們早就大聲嘲笑起來了,“我看灰哥想小姑娘了吧!人大小伙子來就要往床上帶!”“怎么地,要不叔教你怎么走焊道??!”3 P 兄弟二人看了看灰哥指的床,除了一樣的骯臟被單外,床頭還掛著一把黑色藏刀。床底下裝著一個鐵盆,里頭的臭襪子和內褲已經堆起了一個尖塔,為寢室貢獻著惡臭。, “那,那灰哥!我先幫你去洗衣服!”臉皮薄的弟弟已經受不住旁人的打趣,搶走鐵盆便落荒而逃,把哥哥留在他們色情的討論之中。 “小伙子長得好俊呀! “喲這皮膚,真水嫩,和豆腐一樣!” “臥槽,還害羞了呢!”皮膚比女的還干凈,還蠻害羞的嘛??!” 4 ~ S6 B ]- i7 Z 身后的人毫不客氣地把哥哥當一個物品在討論,本應該讓弟弟有些反感。即使家庭興趣與常人迥異,但父母對孩子的愛護并未因此減少,反而多了許多的補償心態。而男人們的言行與貴族學校教導的禮儀產生沖突,卻讓從未聽過如此粗俗話語的兄弟產生了從未體驗過的興奮。搶先出門的弟弟還在慶幸,若是自己再在那個房間里久待,怕是只能四肢發軟地跪倒在地上。 等弟弟回過神來,他已經對著盆子里內褲出神。與哥哥們喜歡穿的名牌CK不同,手里的這件仿佛樸實無奇的直男黑色四角褲。弟弟模仿起記憶里哥哥的動作,翻開內褲的襠部放置鼻上,撲面而來的腥臭氣味將他嗆的不住干嘔。然而自己的性器卻不安地挺立起來,爺們身軀所分泌的男人味道仿佛春藥一般,讓弟弟的身體汁水淋漓起來。 正當弟弟對著貼身衣物手足無措的時候,灰哥走了進來。弟弟欲蓋彌彰地把內褲放下,然而灰哥卻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不一會兒,旁邊想起了沉重響亮地排尿聲。這種熟悉聽起來分外陌生。在家里的時候自己也曾和家長。一起置身廁所,然而長年帶鎖的父親如廁時候需要和母親一樣,使用坐便,否則便會尿自己一身。而正當弟弟陷入回憶的時候,灰哥一手扶著粗黑的性器,壞笑地來到弟弟身邊。 j% K" I- T X, y( K }) P- S- J “干哈子拿著我內褲不洗???”弟弟根本聽不見灰哥的質問,只顧著盯著那根沉甸甸的大rou。那根黝黑的巨物還未蘇醒已有半個手掌那么大,通體烏黑的巨龍棱角分明。雖然灰哥外貌丑陋,但胯間這根性器卻遠勝自己見過的任何男人。尤其沉淀的色素早已說明,這根男根一定一般都干過很多逼,而且經驗豐富。不像自己的父親,長相帥氣,卻挺著一根廢物一樣的jiba。弟弟內心里的陽具崇拜早已被全數激發,甚至在幻想如果這根男根狠狠地cao進自己胯間那口雌xue,一定能… 誰能想到呢?平日里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雙子校草,此刻竟站在臟亂的廁所里,盯著民工的粗大性器愣神 “帥哥,你是不是嫌老子內褲臟???”灰哥一面抖了抖飽滿的guitou,甩落上面的尿滴,又問了一次弟弟。 “沒,沒有……”弟弟此刻支支吾吾起來,理智上弟弟知道自己應該認真回答灰哥的問話,但實際上自己的眼神根本沒法從粗壯的性器上挪開。怎么辦,要被發現了,要被發現自己是個喜歡jiba的雙性人了… 看見結結巴巴的男孩,灰哥語氣變得嚴肅,“跪下!”0 Y 隨著灰哥的一步步逼近,弟弟胯間的性器與那口隱秘地雌xue興奮地吐出了腥水,把裙子的下擺打濕。只不過他此時無瑕去思考被人發現的事情,因為灰哥一把抓住弟弟的頭發,將俊臉壓下自己的胯間。 “特么一看就知道的好吃懶做的大少爺,跑來廁所偷懶是不是?!”碩大的男根將弟弟的臉龐完全覆蓋。本應該屏住呼吸的男孩竟悄悄地張嘴,嗅聞著胯間濃烈的臭氣。像是想要記住這一場景一般,男孩睜大了雙眼,下體的陰影將視野全然覆蓋,他只能感受到guntang的溫度從臉皮上碾過去,性器上濕黏腥臭的污漬和液體涂抹上一層濕漉漉的臭味,但男孩卻本能地伸出嫩舌,宛如品嘗蜜糖一般舔過去。 那頭的灰哥還不知道自己已然征服了胯間的雌獸,還在一本正經地訓斥著。 “TMD到了工地上就要守規矩,要是干偷懶老子把你屁股給日爛!別給老子擺什么架子,你現在就是我們做飯洗衣服的傭人而已,老子管你在別的地方有多牛逼,在這里你就是我們是sao逼,懂不懂?!”像兄弟這樣的帥哥,即使沒有顯赫的家室,放在別的地方輕輕松松也能賺到工人們一個月也賺不到的錢。更何況他們將要獻出自己的處男身體,雙性的初夜可是工人們一輩子工資都買不到的。只是如今二人的才華能力都被男人們踩在腳底,只剩下俊美的外表尚且能成為工人們yin樂的籌碼,這樣的落差感讓男孩的身體興奮地顫抖起來,就連跪在地上都有些不穩。 即使灰哥已經走了,弟弟依舊乖巧地跪在地上洗著諾大臉盆里的衣物。沾滿尿漬的地板弄臟了白皙的肌膚,但弟弟甚至從中感到了一絲滿足。為了懲罰弟弟,灰哥臨走之前隨手從衣服里撿起一件潮濕的內褲,要弟弟套在臉上。土味十足的花紋是弟弟看都不愿看一眼的,但此刻卻緊緊貼合著他高挺的鼻梁。剛才被壓在胯下時候聞過的腥臭氣味充斥著弟弟的整個世界,仿佛自己活在襠下。弟弟刻意把嘴對準了那根又臟又惡心的臭jiba位置?;孟胫约阂稽c點吃入這個惡心男人的體液,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被征服的迷醉感中。等到他把所有的衣服洗完,天色已經昏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