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襄王有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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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隨取血之后并未著急回去,而是停在了登仙臺上。登仙臺荒廢已久,登臺石梯也從中間斷開,更像是一座空中高臺,與天際融為一體。遠處風云涌動,飄渺似一座世外仙山。 那時他感于天地號召之時,本想從登仙臺帶淳瑢一同離開,淳瑢卻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他:“不必了,先皇一事便讓我明白,凡人想要登天只是妄想?!?/br> 靖隨道:“你雖身無仙骨,可也能與天地同壽?!?/br> 淳瑢道:“我不愿做一個無用的長壽之人?!?/br> 靖隨確實不懂這些凡人的欲望,更是不懂帝王的野心。凡人一生最多百年,又能做幾件有用之事呢。又或許靖隨從未真正去了解過淳瑢。 最后淳瑢敬了他一杯酒:“愿你早日成就大道?!?/br> 靖隨卻因為他困在了這個境界三百余年。 靖隨將玉蟬放回淳瑢口中,取血時他很是果斷,然而此刻卻有了猶豫?;蛟S淳瑢并不想醒來,也不想再次看見他。 最終靖隨煉化了玉蟬中的精血,臨時在淳瑢體內開辟了一個靈海,用以喚醒他的神魂??墒谴粳屓允沁t遲未醒。 靖隨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他動輒便是閉關百年,也從不覺得時間如此難挨。才坐下片刻,便要起身去看淳瑢是否醒來。在他按捺不住想要在去請教那只狐貍的時候,淳瑢終于睜開了眼睛。 “朕……睡了多久?天色已經黑了,為何不叫醒朕?” 淳瑢頭疼欲裂,只道是午睡太久的緣故,那些當值之人也太過憊懶了,竟然不來叫醒他。他還記得有封戰報未來及去看,太子的功課也還未檢查,怎么就一覺睡到了黃昏。 淳瑢頗有些起床氣,起身坐起,正想摔個什么東西,這才發現四周之景很是陌生,并不是他的寢宮。他看向床邊的靖隨,愣了片刻,喃喃道:“我很久沒有夢見過你了?!?/br> 靖隨的眼睛看著他,道:“不是做夢?!?/br> 淳瑢哂笑一聲,重新躺回床上:“我該醒了?!彼仙涎劬?,仍是未能回到現實。他感到有兩滴水珠落在臉上,茫然地再次睜眼。 淳瑢抹去臉上的眼淚,疑惑地看著他:“仙人……也會哭嗎?”他仰著臉看向靖隨,幾十年過去了,他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靖隨的模樣。他伸手摸著靖隨的眼角,溫熱的眼淚讓他產生了些興趣。他將指尖湊到嘴邊嘗了一口:“原來和凡人的眼淚是一樣的?!?/br> 靖隨低下頭,淳瑢笑著用手擋住了他:“現在年紀大了,不適合做這樣的春夢?!?/br> 靖隨抓著他的手腕:“千百年來我也只對你動過情?!?/br> 淳瑢從前懷著對仙人的敬畏,總是不敢與他對視。他看著靖隨的眼睛,不禁有些懊悔,怎么以前也沒發現這人也會流露出這樣的眼神,或者說是他想象出來的? 靖隨按住他的手背,仍然是以強硬的姿態親住他的嘴唇。淳瑢其實早就在等待這一刻,許久不和人親熱,他一開始還有些僵硬無措。靖隨卻很急切地將淳瑢按在身下,想要在他身上證明淳瑢確實起死回生。 因為靖隨所留下丹藥的緣故,淳瑢仍是年輕時的模樣,然而確實已經做了數十年的人間帝王,已經和當初那個被靖隨一勾手指便忘乎所以的淳瑢大不相同。淳瑢曾覺得自己是老了,然而這副不老的容顏有種奇異的蠱惑力,讓他再次見到靖隨時,又仿若回到了從前。 淳瑢被他親的氣喘吁吁,后背也被汗水浸透,他越發清楚這并不是一場夢。他隱約想起身前之事,當初年少氣盛,拒絕了靖隨之后他便想創建一番大業,雖然他做皇帝也還算時英明,可最后卻也逃不過君臣離德,將相猜忌的局面。 最后身邊之人相繼逝去,淳瑢再次想起靖隨,卻是覺得慶幸。若是當初他把靖隨強行留下,是否也會是如今這個局面。帝王之塌豈容他人酣睡,年輕時他還對靖隨有著纏綿愛意,可是萬一以后厭棄了又該如何。他不愿和靖隨一同離去,也是害怕在仙人無盡的歲月中,與靖隨相看兩相厭,與其如此,還不如快刀斬斷情絲。 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會因此而忘不了靖隨。 淳瑢覺得荒唐,他拍著靖隨的后背,靖隨這才留給他一絲喘息的余地。淳瑢道:“我……我是死過了……?” 靖隨道:“rou體不腐,神魂未滅,你只是睡了三百年?!?/br> 淳瑢笑道:“我怎么覺得現在還沒有醒?!?/br> 靖隨道:“你不妨再睡上一覺?!?/br> 淳瑢搖頭,如今他十分興奮,哪里還睡得著。方才還未察覺,如今想要動一動,發現四肢發軟,使不上什么力氣。他睡了太久,身體血脈不暢,就算是有仙氣灌入,也需要融會貫通才好。 靖隨握住他的手臂,以掌心輕輕按壓,將少許靈氣注入他的經脈。淳瑢看著他認真的側臉,實在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美人畫,不只是人間,就算是仙界也沒人比他更好看了。 靖隨睫毛一動,抬眼看他,此時已經揉到了他的后背,暖流以靖隨的掌心為源頭,盈滿了淳瑢的身體。 靖隨道:“為何一直看我?!?/br> 淳瑢再次領會到了什么叫春心萌動,只是如今早就摸透了人心的他,已經不是那個害羞躲閃的少年了:“自然是因為你好看?!边@樣直白的話他好久沒有直接說出口,當皇帝的時候一句話總要琢磨好幾遍,每一句話都包含深意,警示臣子,哪還有隨心所欲的時候。 淳瑢一直以為靖隨是城府頗深,不會為任何言語動容,可原來是因為他以前不敢去看靖隨。如今他們貼的這樣近,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靖隨,原來靖隨也會有窘迫之時。 雖然面上仍是看不出什么,淳瑢確實知道靖隨一定是害羞了。他所有的色心色膽全長在了靖隨身上,雖然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是某一部分卻是活躍了起來。 靖隨的掌心順著背溝來到淳瑢的后腰,暖流匯聚在尾骨之處,隨即緩緩流向下身。靖隨握住了他胯下roubang,輕輕捏了兩下,roubang更硬了幾分。 淳瑢試著動了動雙腿,卻只有腳趾還聽他使喚。淳瑢有些不好意思,然而目光卻極其炙熱:“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硬了?!?/br> 淳瑢從未體會過衰老,他的生命是驟然中止的。 侍女無一不在艷羨他容顏不老,坊間傳他是吃了仙長所贈仙丹,將會長生不老。只有淳瑢自己知道,他是會死的。確實有人給他獻方,卻不是長生不老的仙丹,而是蟬蛻之法。蟬死后入土,來年春天復生,人亦可效仿此法。此法是了不入輪回,保存前世記憶,以期再次復生。 淳瑢當初不愿意與靖隨入仙界,卻要長眠地下等待重生。他的驕傲讓他不愿意乞求靖隨偶爾為止的憐憫。 他并不完全相信獻方之人的辦法,卻愿意為再次與靖隨相見試上一次。 “靖……”淳瑢衣衫半敞,腰帶被丟到了一旁,褲子也被拔了一般。他蜷縮著腳趾,手指抓著靖隨的衣肩,眼睛微紅地看著靖隨含住了他的roubang。 “不必做到如此……嗯……啊……”靖隨的舌頭舔過他的guitou,又極盡溫柔地掠過了根身,隨即將整根也含了進去。 淳瑢仿佛置身云端,高不可攀的仙人俯下身來,用嘴巴讓射出來。他在靖隨口中撐不了太久,很快就硬得不能再硬。roubang漲大到了極致,連雙腿都帶上了淡淡的紅色。 淳瑢抓著靖隨的頭發,想要將他拉開,不想靖隨托住了他的屁股,手指沒入了臀縫之中。 “靖隨……不……還不行……”淳瑢哼了一聲,差點就射在了靖隨嘴里。靖隨吐出他的roubang,以手背擦著嘴角。靖隨道:“你以前從不這樣叫我?!?/br> 淳瑢沉默片刻,方才彌漫的炙熱氣氛忽然冷卻下來。僅僅是害怕被靖隨厭棄,并不是他不愿與之離開的主要原因。 “驚蟄是你,靖隨也是你,并沒有什么不同?!贝粳屳p輕喘息,如今能與靖隨再次重逢已是驚喜,他不想再提起那些事情來掃興,畫中人是誰他也不想再去計較。 靖隨道:“自然是……有不同?!比羰蔷鸽S,背后擔著掌門責任,道修地位,不可能輕易動情。而他作為驚蟄之時,從頭到尾也只是淳瑢一人之驚蟄。 淳瑢笑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想這些……”淳瑢雙腿恢復了一些氣力,微微張開了一些,硬著的roubang高高抬起,往外冒著透明前液,不少前液順著會陰往下,濡濕了他的后xue。 “我還為你生過一子……嗯……”淳瑢以手指插入后xue之中,他的身體如今柔軟無力,連后xue也是十分松軟,初入時略顯緊澀,然而插入后便柔軟得幾乎要陷進去。 靖隨捉著他的手指從后xue抽出,淳瑢挺起胸膛,雙乳早已恢復了尋常大小,可他還是覺得rutou微微刺痛,仿佛要噴出奶水。 靖隨轉而握住淳瑢的腳踝,托起他的雙腿,將下身頂在了他的臀縫。方才他還未起心思,可是見淳瑢這般模樣,便是忍耐不住了?;蛟S直接rou體相連,能讓淳瑢恢復得更快一些。 淳瑢被靖隨火熱的roubang蹭著臀縫,他愛看靖隨以禁欲高貴的姿態表現出對他的占有之情,連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卻……未盡過父親的責任……” 靖隨雙手掰開了他的臀瓣,三根手指將后xue撐開,隱約看得見其中蠕動的腸rou。還未完全恢復的淳瑢身體柔軟異常,卻讓靖隨產生淳瑢比之前還要難以接近之感。 淳瑢似乎是在與他玩笑,又似乎是在真切地詰問。 靖隨對淳瑢有情,然而凡人情感終究是淡薄的。心中裝著一個淳瑢已是不易,孩子是他當時不愿淳瑢立后做下的冤債。 然而當他取下當今皇帝的精血之時,他確實察覺到了一絲血脈的微妙牽連。這牽連不免讓他心神大動,卻一直隱忍到了現在。 靖隨道:“我不是一個好父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