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偷梁換柱(師尊番外完,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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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斷虛身上陰冷死氣的逐漸消散,阿情感覺周圍亮了一些,隱約能看見斷虛的輪廓。斷虛將耳朵貼在阿情的肚子上,這還是阿情第一次見他如此溫和的神色。 “是在我離開星魔谷后才發現……”阿情摸著自己沉重的肚子,即便有靖隨的照拂,也只是讓他的日子不怎么難過罷了。好在他腹中胎兒從來是乖巧安靜,從來不會折騰他。然而念及將來孩子出生定要面對眾人詰難,阿情也曾生過無數次打掉胎兒的念頭,可是最后還是不忍。 斷虛將他的手握在手里,道:“辛苦你了?!?/br> 阿情鼻子一酸,本來并不覺得辛苦,聽了斷虛的話卻又想掉眼淚了。他揉了揉眼睛,抬眼隨意一瞥,驚呼出聲。 “你……!” 他瞧見斷虛肩后琵琶骨穿過兩枚枷鎖,其上仍有靈力加持,斷虛每動一次,枷鎖上的靈力便亮起一次。 “無事?!睌嗵撏衅鸢⑶榈碾p腿,埋在陰xue里的roubang緩緩推進,頂著他沉沉的宮體,像是還想插進去。阿情便眼睜睜看著他身后枷鎖如同燒紅的熱鐵,灼燒著斷虛的身體。斷虛仿若無事,附身含住阿情的rutou,吸走了其中的大半奶水。 “困在此處已久,我很餓?!?/br> 阿情滿肚子的疑問卻問不出口,另一顆rutou被斷虛捏在指尖揉搓,遺忘許久的快感襲上心頭,又讓他想起了在星魔谷的日子。 斷虛抬起阿情一條腿,如此既不會壓著他的孕肚,也能插的極深。阿情的宮口時刻被胎兒壓迫,時常便是不由自主地往外流水,如今被斷虛強頂著宮口,腰眼酸麻,yin水如同溪水一般往外流??柘聄oubang也抬起頭來,鼓鼓囊囊地立了起來。 斷虛抓著阿情的臀瓣,被他流了一手掌的yin水,斷虛低笑一聲,抬高了阿情的屁股,淺淺插著他的宮口。阿情之前只是自己用玉勢自慰,如今被他這么虎狼之勢地強cao了一陣,早就氣喘吁吁,也忘了如今身處何處,還以為是在谷中。 “魔尊……啊……saoxue里還是……癢……啊……”阿情被斷虛抓著腿按在身下,模糊光亮中看見斷虛的臉便覺心安,他展開身體,托著飽脹的雙乳,連同孕肚也微微顫抖。阿情輾轉向斷虛發情,孕夫獨有的韻味更叫人欲罷不能。 斷虛咬住阿情的rutou,動作較之前越發粗暴。阿情被他咬疼了,滿眼淚花地望著斷虛,甚是可憐可愛。斷虛并無太多言語,阿情只聽得見他越發急促的吐息,以及隱隱感受到斷虛幾乎是要將他cao死過去。 阿情被斷虛接連cao著宮口,連yin水都要流進了,宮口被頂開了一個小口,斷虛卻不插入,而是在附近抽插cao弄,一點一點地吊著阿情。阿情胡亂抓著斷虛的肩膀,在斷虛耳邊小聲求饒:“魔尊快點……嗯……師兄……” 斷虛再次親住他的嘴唇,動作又急又兇,像是想要從阿情的身上證明自己重新回到仙界的事實。 “師兄……疼……”宮體的胎兒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威脅,忽然躁動起來,用腿瞪著阿情的肚皮。宮口外又有斷虛的roubangcao弄著,阿情被兩邊夾擊,堅守的神智瞬間崩潰,前面roubang被cao得流出稀薄液體,xue里冒出一大股陰精。 此刻斷虛也在他xue里射了出來,被精水澆灌的陰xue微微收縮,一時難以恢復彈性,便有從縫隙流出些精水與yin水。阿情眼前一白,之前做過的那些斷續的夢境此刻又忽然想起。 “師兄,你近來有些奇怪?!卑⑶橐皇滞腥?,如此深情脈脈的目光,無論是望著誰都有些吃不消,“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師兄端坐蒲團,塵斬橫在腿上,一手拿著劍譜,在阿情的目光注視下仍保持生人勿近的嚴肅神情。 師兄道:“動用同心劫便可知曉我心事?!?/br> 阿情擺擺手:“同心劫只是為了在危難之時你我可以心意相通,又不是用作這番用途的。我又不是隨意窺探別人心事的小人?!卑⑶轭H有些忿忿不平,桃花眼委屈起來更是我見猶憐,讓人只想連忙說一句是我錯了你別生氣。 “我讓你窺視,你為何不敢?!?nbsp;師兄放下劍譜,望向阿情?,F在塵斬雖在鞘中,師兄甚是仍有強烈的劍意。自從師兄斬殺了魔尊三尸,便經常閉關打坐,似乎是在壓制著什么。偶爾也會像這般,無法收斂自身的劍意,驟然放出若是法力不濟必然會被傷害。 阿情忽然生出逃意,慌亂道:“我才不做那小人之事……哼……” 師兄在他逃開之事抓著了他的手腕,阿情低下頭不敢看他,手腕上的紅線若隱若現,顯然不是他在催動同心劫。 阿情急了,卻無論如何也掰不開師兄的手掌,只好像小時候那樣一口咬在師兄手背。師兄看著手背上阿情留下的口水印子,皺了皺眉,卻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 “師兄,我不去窺探你,你也別來窺探我。別耍賴!”阿情往后退了幾步,他害怕看見師兄真的有事瞞著他,同樣害怕師兄看見自己起了懷疑的心思。 最終師兄還是放開了手。 阿情愣神之間,無意間碰到了他肩后的枷鎖,斷虛悶哼一聲,他便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阿情眼中斷虛與師兄的面容逐漸重合,除了那道疤,斷虛與從前并無兩樣。阿情知曉那是自己的記憶,可是如今以他的遭遇,卻很難與當初的屏情感同身受。他自蓮花托生以后,一睜眼看見的人便是斷虛,被斷虛圈在身邊從未出過星魔谷,自然是對起落宗半點感情也無。 若是有人與他感情如此深厚,他絕對不會生出害他的心思。 阿情不愿再去想那些陳年往事,他試著問道:“這兩道枷鎖有辦法去掉嗎?” 斷虛道:“有?!?/br> 阿情有時候真的要被斷虛惜字如金的脾氣給急死,然而看他飽受煎熬,也不是在意這些小事的時候。阿情急忙問道:“如何去掉?” 斷虛看著阿情,似乎是在對另一個以及不在了的屏情說道:“去掉枷鎖后我便恢復自由,你不會想看到的?!?/br> 阿情不解道:“為何不想?說實話,你做魔尊這些時日并未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只知道在星魔谷打坐修煉而已?!?/br> 斷虛眼眸一動,道:“他們想要殺我?!?/br> 阿情失笑,道:“魔尊斷虛還怕仇家追殺嗎?大不了找個地方躲起來是了?!?/br> 阿情一派純真自在,忘卻往日恩怨情仇之后,他更是豁達開朗,什么仙魔之爭都與他這個凡人沒有關系。 斷虛沉默片刻,搖頭道:“不可?!?/br> 阿情不知他在猶豫什么,若是此時他還有同心劫,定然要鉆進斷虛心里窺視他的想法。待他冒出這個念頭,斷虛便抬眼往他,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阿情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心道莫非同心劫真的還在,只是他沒有靈力無法催動而已。 斷虛道:“靖隨沒有殺我,而是把我鎮壓在此地,便是因為同心劫的緣故?!?/br> 阿情何等聰慧之人,被他這么一點撥,便生出了一個猜測:“同心劫將你我性命相關,若是你死了,我必不能獨活,反之亦然?!?/br> 那也怪不得靖隨瞞了天下人,讓所有人以為斷虛已死,實則是為了保全他的性命。 阿情如今對靖隨沒了那份師徒情深,感慨之余,只覺得此人膽子甚大,魔尊之死也敢肆意編造。 阿情道:“你究竟想不想恢復自由?” 斷虛答非所問:“我只想見你一面?!彼m然被靖隨鎮壓,但是感受到阿情氣息之后,便從中逃出了一抹神念附在水草之上,將阿情帶來此處。 阿情道:“我可不想只見你這一面啊……孩子若是生下來便沒了爹,那也太可憐了?!?/br> 靖隨來到被天火焚燒的村莊后,發現了魔修的蛛絲馬跡,一個法力低微的魔修被他捉住,并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 魔修余部四下散步天火謠言,便是為了重新聚合魔修。因為有人發現了輪回之門的鑰匙,計劃帶著魔修入輪回之門躲過此劫。 “輪回之門?”靖隨只在古籍見過輪回之門的說法,此門連接了各界輪回之道,只要神魂不滅,便可通過輪回之門再世為人。 “只需以秘術封住魔氣進入輪回之門,便可重新投胎,之后封印解開,自然會恢復往日記憶與修為?!?/br> 靖隨好似想到了什么,顯然出神了片刻。魔修見靖隨懈怠,便想趁此機會逃走,還未來及施展遁術,就被靖隨一掌滅殺。 魔修有秘術保存記憶,他卻是一介凡人,不知歷經了幾世,如今恐怕是不記得他了。 修道之人最忌諱心神不穩,而他修得無情道,本就不該被誰牽動心緒。靖隨卻將關于輪回之門的事情記在心里,還想再抓幾個魔修加以詢問,與他心神相連的一道符咒忽然被人解開。 靖隨立刻飛身回到起落宗,此時后山的陣法被破,阿情與斷虛早已不見人影。 阿情被斷虛抱在懷里御空而行,斷虛肩后兩個血窟窿還在,時不時往外滴血。阿情見靖隨他們都是御劍飛行,而斷虛以前也是個劍修,可是從他重生以后卻沒見過他的劍。 斷虛道:“塵斬斷了?!?/br> 阿情一把捂住嘴巴,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把話說出了口,可是他剛才分明什么都沒說。 阿情氣悶,道:“你是不是又催動同心劫偷偷窺視我?” 斷虛默認不語,遁速又快了一倍。 阿情心道莫非以前斷虛就一直催動同心劫窺視于他,他的心思豈不是全部都被斷虛知曉。而且他如今沒有靈力,無法催動同心劫,如此一來可是吃虧吃大了。 斷虛道:“無需同心劫,你想知道什么,我便告訴你?!?/br> 阿情心中一動,低聲道:“我可不想知道?!?/br> 屏情與斷虛之事世人皆知,阿情卻只覺得自己是局外之人。他倒是情愿永遠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永遠不用體會屏情當時的愛恨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