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春風得意 (過度章,談談心 蛋師尊)
書迷正在閱讀:蝕言(單性/多rou/三觀不正/NTR)、逼jian小媽的那些年(雙性)、雙性美人弟弟的正確使用方法、短篇無三觀合集、奴不單行(NP/BDSM)、春夢鈴鐺(雙性,生子,產乳,調教)、父母跟孩子的luanlun性愛修煉、公爵的寵物、。、制霸黃網【總攻/純rou】
三皇子淳瑢酒醉微醺,軍中鼓樂與宮廷絲管相比更加雄渾激昂,淳瑢一時興起,隨鼓樂而起,當眾舞劍一曲,贏得眾人喝彩。酒席散去,淳瑢被扶回帳子,即便是醉酒的狼狽狀況,舉止有度的三皇子仍未失禮于人前,行為舉止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不過三皇子不喜睡覺時有人在身邊伺候,故而侍衛們只除了鞋襪給他蓋好被子就退下了。等到侍衛全部退下,淳瑢醉眼惺忪地翻過身,趴在床頭吐了一地穢物。這種被烈酒迷亂心性的滋味可真是令人厭煩,然而他還要裝作一副溫和親切的笑臉,和每個人敬酒寒暄,只為了維持完美的三皇子的身份。 淳瑢出了一身涼汗,頭腦越發清醒,聽著帳外金戈馬嘶之聲,忽感他這般彈盡竭力步步為營,似乎毫無趣味。父皇對于太子人選態度曖昧,他雖然呼聲甚高,卻也因此受到父皇猜忌。有時他十分羨慕自己的六弟,前幾年被送出宮看似懲戒,實則遠離宮廷是非,回宮之后又受父皇頗多照拂,從未有過憂心之事。 忽然額前貼上溫熱濕潤的帕子,出神的淳瑢隨手按住手帕蓋住整張臉,透過輕薄的帕子只能看見來人的輪廓。 似道士又不是道士,似書生又不是書生,驚蟄是個有趣的人。 起初淳瑢以為驚蟄和自己一樣,溫文爾雅的外表只是為了換取更多的方便利益。然而相處越久,淳瑢才發現驚蟄與自己的不同之處,驚蟄沒有欲望。 無論是對于權勢地位還是美人情愛,驚蟄都沒有欲望。 “驚蟄,你覺得陸祁有什么問題?”淳瑢問他。 驚蟄師承劉天師,于奇門八卦造詣匪淺,然而他自言此生只為一人算卦,除此人之外不配讓他動用龍虎奇卦。淳瑢得知后將他請入府里,想讓驚蟄做自己的幕僚,卻被驚蟄拒絕了。之后驚蟄入宮做了太傅,卻依舊和淳瑢保持著亦師亦友的關系。 驚蟄道:“觀氣之術我也只是學了個皮毛,看得出陸祁氣運看著極佳,可是其中變數太多,于是為他推演了一番。不想此番推演觸動天機,以我的修為看不穿卦象,只能作罷了?!?/br> 淳瑢笑道:“還有你看不穿的人嗎?” 驚蟄笑得格外純良,他與淳瑢不同,對待何人何事都是一腔真心,故而沒有人會不喜歡他。 驚蟄道:“自然是有的?!?/br> 淳瑢嗤笑出聲,這樣看似多情實則無情的人,他真的沒有什么把握收為己用。淳瑢對他恭敬有加,更多也是利益驅使。 陸祁把恣琉腫得猶如兩瓣桃rou的rou臀抓在手里,以他手掌寬厚竟然也抓不牢,白膩臀rou從細縫溢出來。之前打恣琉屁股的時候下手沒個輕重,也不知道有沒有傷著恣琉。 陸祁頂入蜜巢深處,宮口被cao的大開,輕易就能抽插個來回,之前射進去的精水順著出口涌了出來。恣琉沒有陸祁這樣驚人的體力,早就被cao的昏昏沉沉。其間睡過去了一會兒,又被花xue里精力十足的roubang搗得不安穩,被cao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陸祁壓在身上,滿身都是汗水,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股精水,竟然有些微微鼓起。 外面天光微亮,他竟然被陸祁cao了一整個晚上,腿間花xue都已經麻木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被cao腫了,今天他是別想用這雙腿走路了。 陸祁見恣琉醒來,按住了美人的腰,搗著宮體猛然動腰。恣琉半瞇著眼睛呻吟,聲音低啞,好像花骨朵一夜長滿了枝頭,嬌艷得讓人想要一口含住。陸祁射出最后一股精水,摟著恣琉的腰蹭了幾下,猶如一只滿足的小老虎。 “我該回去了?!?/br> 三皇子身邊的公子走失的消息已經傳了一夜,遲早會被人發現他就在陸祁這里。陸祁舍不得恣琉溫香軟玉的身體,挺起上身,roubang從花xue里抽出,混濁精水從艷紅rou花里流出,yinchun一時無法合攏,還能看見里面猩紅軟rou。腿根上全是陸祁抓出來的痕跡,其他地方更是咬痕指痕密布。 “那晚上你要過來找我?!标懫钊ψ№Я?,大有他不答應就不讓他走的意思。 恣琉只好答應,陸祁雖然舍不得,還是趁著守衛松懈之時悄悄把恣琉送了回去。 恣琉是便衣出行,身邊只有一個小童留守在帳子里,小童這個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恣琉自己走不了路,被陸祁抱回床上。陸祁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歡喜全寫在了臉上:“你先好好休息?!?/br> 小童打了個盹,一醒來發現六皇子居然回來了,恣琉面色如常,只說自己是走錯了帳子,不知道在哪里睡著了。小童趕緊去通知了三皇子,三皇子忙于應酬只派人問了幾句。恣琉的花xue里還殘留著未清理干凈的精水,又不方便在軍營里清洗,只能夾緊了屁股,免得被人發現他身體的異樣。 恣琉迷迷糊糊睡了半日,下身火辣辣的痛感攪得他不得安睡,乳尖隱隱作痛,胸乳之中酸脹感越發強烈。 將近黃昏之時,陸祁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他一本正經地對小童說自己是來請六皇子去商量事情的,不等恣琉回答就把人扶著抱進懷里,湊近了似乎從恣琉身上聞到一股奶香,在鼻尖蕩開。陸祁摟緊恣琉的腰,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還走得了路嗎?要不要我抱你過去?!?/br> 小童覺得有些奇怪,陸大人對六皇子未免熱情得有些失禮了,而六皇子的性子清冷,竟然也沒呵斥他。六皇子不僅沒有動怒,好像臉也紅了,好似一枝覆雪紅梅,一時小童也看呆了。六皇子好像哪里有些不同了,可是他又說不出來。 恣琉幾乎是被陸祁抱在懷里,陸祁仗著有衣服遮擋,抓住了恣琉的屁股在手里揉弄,美人全身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一腔嗔怒又不能發作,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模樣也是可愛得緊。 陸祁只想把美人快點弄回帳子里上下其手,擁著恣琉回到自己的住處,一進帳子就迫不及待把恣琉按在床上,要把他全身都咬上一遍。 “我還疼……” 陸祁摸著恣琉腿間開墾過度的rou花,與昨日相比腫了老高,yinchun充血外翻,陰蒂也是腫著,輕輕一碰恣琉就疼的要掉眼淚。 陸祁如今沉穩得多,這么多年都等得也不在乎這一兩天。他抱著恣琉倒在床上,露出極為疲倦的神情。 “在你來之前我就沒睡過一次好覺,今晚就在這陪我睡一晚好嗎?!闭f到底陸祁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被扔在這種艱苦環境里風吹日曬,長時間的戰斗廝殺讓他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恣琉的到來才讓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恣琉如當初還在陸府中時,摸了摸陸祁的發頂,即使如今陸祁比他還高出一些,卻始終是那個黏人的陸家弟弟。恣琉向來寵他,見陸祁果然老實閉著眼睡覺,也慢慢放松下來,和陸祁靠在一起睡了安穩一覺。 隨行團在軍營里待了好幾日,陸祁只要一有機會就跑到恣琉的帳子里,隨便打發了那個小童就對恣琉動手動腳起來。恣琉自知等他回宮之后想再見陸祁不知是何年月,也就由著陸祁胡鬧,只三天就被cao的內外滋潤,顯露出一絲被灌溉過的風情。 不過隨行團很快就要啟程回宮,恣琉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陸祁,總有一種這是最后一次見面的訣別之感。他在宮里冷清寂寞,父皇雖然疼愛他,卻始終因為對方是圣上而存在疏離。 陸祁未曾告訴恣琉自己馬上就要調回去的事情,便是想著重逢之時給恣琉一個驚喜,所以分別之時他也不甚感傷,反正很快就會相見的。他送給恣琉半塊玉玨,另外一半配在了他的劍上。 陸祁的調令下來的很快,他回京見了家人就急匆匆要去宮里當差。陸老爺以為陸祁早就斷了對恣琉的心思,如今兒子回來了又表現得如此上進,自然覺得老懷安慰,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要他快快走馬上任。 御林軍的衣服十分輕簡,袖子邊上有著皇家的標識,陸祁早已是是都尉,又比別人多了塊進出皇宮的牌子。少年得志,意氣風發,陸祁打馬從城里走過,引得無數紅袖招樓,他卻是沒有多看一眼。他的六皇子還在宮里等著他呢,一想到恣琉,陸祁便收緊了韁繩,催著駿馬再快一些。劍上玉玨與刀劍相碰,叮當作響。 皇宮雖然富麗堂皇,但是也如恣琉所說一般空蕩冷清。陸祁想到恣琉就被這么一座金籠子困著,就一陣胸悶。若恣琉不是皇子就好了,他可以把恣琉娶回家中,不會再讓他一個人孤零零。 陸祁先去打聽了六皇子的住處,得知六皇子最近有些中暑,得了圣上的恩典去了避暑山莊,竟然就這樣撲了個空。避暑山莊距離皇宮也不算太遠,不過陸祁作為御林軍又不能擅離職守,好不容易挨了十幾天,等著恣琉什么回宮來。卻沒想到圣上不放心恣琉一個人在避暑山莊,又打算調一隊人過去,陸祁想辦法混了進去,終于如愿去了避暑山莊。 避暑山莊更像是一座民間庭院,布局雅致,又有茂竹清泉,偶爾還能看見山林之中有野鹿跑過。外面還是炎炎夏日,避暑山莊卻是清爽如春,恍如世外仙境。陸祁也心情大好,交接了任務之后便想去洗個澡,等到晚上再去找恣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