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被信徒玷污的大神管(在眾信徒前噴出屁股里的jingye,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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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加爾則感受到冰冷。 自從他披上象征著神明的紅袍后,被祝福的身體就再也不會感受到這種令人虛弱的感覺了。但現在,他的雙唇微微發顫,莫名的冷意順著背脊往上爬。 他的雙頰燥熱,身上卻滿是冷汗。 加爾則往下看,看到許多眼睛,還有驚愕和憤怒的面孔。石階下的人們似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能將眼神投射在神官赤裸蒼白的身體上。 他幾乎想要后退,卻被狠狠地按回了原處。 “別嚇成這樣,親愛的。你看上去要哭了?!毕裆咛蝮滤亩话?,濕漉漉又不懷好意地聲音從加爾則的背后響起,“你反抗的時候就該知道后果?!?/br> “你虔誠的信徒們愿意花那么多金幣來更了解你一點,你不是應該高興嗎?” 西奧多像踹一只剛出生小雞那樣把全身赤裸的加爾則推上了臺。大神官踉踉蹌蹌,步伐搖晃地走了上去。 形狀漂亮,牛奶般雪白的腳趾輕輕蜷曲,在灰色石板上停住了。 乳尖的黃金夾子晃蕩著,乳珠被絞得殷紅。艷紅的如同罌粟,白的如同少女的胸脯。加爾則逡巡了一下四周,那種驚訝短暫的消失了,信徒們的瞳孔慢慢散開,像在凝視一塊香甜的奶油。 加爾則的喉嚨口仿佛被塞入了一塊冰,又冷又酸澀,連下顎都微微顫抖起來。他赤身裸體,身上帶著yin靡的器具,像一個奴隸一樣,被自己數十個信徒凝視著。他們的目光從綿羊般的虔誠平靜,漸漸轉化成豺狼般的貪婪。 二十多只眼睛盯著他,仿佛下一秒就會被他們撕碎。 “親愛的各位,西奧多向您們問好?!边@個衣冠禽獸風度翩翩地從后面走上來,用他那一貫浮夸而譏誚的態度行了一個禮,“您們所誠心信賴的加爾則大神官,被神所眷顧的寵兒,被您們的虔誠而感動,為了報答此恩,大神官大人將以自己的身體作為回饋?!?/br> 那雙戴著手套的手推了一下加爾則的背,讓他虛弱地向前邁了一步。 “想想阿諾德,我親愛的大神官?!鄙咝抛右话惚鶝鰸窕耐孪娫诩訝杽t的耳后,“你還要好好撫養他,不讓他看到你這貪婪的模樣?!?/br> ……阿諾德。阿諾德。 加爾則閉上了眼睛,蒼白而柔軟的雙唇顫抖了一會,又很快被抿緊。他赤身裸體,站立的姿勢和因痛苦而略彎曲的背脊,如同受難的神像。 但和為了自己的人民而遭受苦難和折磨的神明不同,神的rutou上不會被打上紅寶石環,yinjing里也不會被插進細棒,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因自己的赤身裸體和他人的窺視而翻涌起欲望。 神的使者,被神明眷顧的寵兒,萬人敬仰的大神官加爾則,已經墮落了。 遲來的,熱浪一般的羞恥感擊中了加爾則,他幾乎不能動,雙腿發軟,但腿間,被各種yin穢道具而裝飾的性器,在眾人的眼前,一點點翹起來。 完全勃起了。 那地方形狀很漂亮,又細長,在沉重的寶石下顯得有些可憐,但依然變熱變硬,膨脹起來,直到貼住神官平坦的小腹,馬眼里擠出一滴黏液來。 淡金色的,幾乎如同雪花一樣白而脆弱的長睫毛還在顫抖,那蒼綠色的眼珠如同被軟白花瓣包裹的翡翠。 他睜開眼,眼白里有些痛苦的血絲。 加爾則緩緩轉過身,背對著十多個忠誠的信徒跪在了石板上,他兩腿分開,腰部微沉,那挺翹而軟的臀部便展示在眾人的面前。 從來都是跪倒在神官面前,低頭虔誠聽從教誨的信徒們,第一次意識到,加爾則有一巨怎樣誘惑的身體。 他細長漂亮的,從來只用來捧托圣物的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向著眾人展示自己最污穢不堪的一面。 手指陷進柔軟的臀部,出現些rou的褶皺,兩瓣兒之間的,被深紅褶皺組成的深xue,露了出來。 那平時緊緊閉合,只有一個小孔的地方,被一個粗大的金屬陽具捅穿,羞澀的括約肌被迫大張,咬合著那滿是寶石的凸起柱身,大概是因為材質的重量,讓加爾則不得不收緊臀部,讓那陽具不會從自己的屁股里掉出來,括約肌帶著小細褶子,一收一緊,含情般地含著它。 陽具太長,又插的很深,以至于屁股里有什么微小的運動,那東西都會上下左右清晰地搖晃。 “看??!我虔誠的眾人!”西奧多快活地大喊,他走到加爾則的身后,戴著手套的手握住大神官的屁股里插著的東西露出來的那一部分,手指用力,將那巨大的,鑲嵌著沉重寶石的昂貴刑具慢慢轉了一圈,“我們大神官的狗尾巴,在向您發出意味邀請的信號!” “…………啊??!” 粗大的假陽具幾乎將加爾則的每一寸腸道都拉伸撐平,那些卷在一起的褶皺也被捅成細褶,陽具光滑的金屬表面丑陋的,華貴的寶石凸起,在旋轉的時候,摩擦過他淺淺前列腺的每一寸,那脆弱而柔軟的興奮點,被一次又一次狠狠碾軋。 加爾則幾乎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尖叫,他知道自己叫起來有多yin蕩,知道自己被欲望卷入時的喘息有多濕潤,難耐的癢意和悲切的羞恥從他身體的深處爆發出來,他忍不住低頭來遮掩自己臉上的表情,卻不敢放開自己抓著屁股的手。 即使是這樣,這個俊美的如同神像的男人身前,抵上小腹的yinjing也只是更加堅硬,流出yin亂的汁水,打濕了他卷曲柔軟的陰毛。 “……那么,就讓盛宴開始吧?!蔽鲓W多對著臺下的觀眾們打了一個快活又神秘的手勢,“讓我們這群污濁愚昧的莽夫,來看一看您被神明祝福的身體吧,加爾則殿下?!?/br> 加爾則石像般蒼白,線條分明的嘴唇顫抖了一下。 隔著羊皮手套柔軟的觸感,西奧多的指尖插進假yinjing和腸道括約肌之間,一陣濕潤的攪動聲從里面不停響起。 眾人們只能看到神官受難般,不停顫抖的后背,被雙手扒開的臀部上下晃動,陷入皮rou的指節細長蒼白,略有青筋,還有細細的,雕塑一樣的,膝蓋落地的雙腿。 還有偶爾晃動中,才能在雙腿只見看到的,不停流出黏液的yinjing頭。 西奧多手指攪動,如同貪婪的,在蜂蜜罐頭里,用手指指腹刮取最后一點蜜汁的小孩子,一點點把深深埋在加爾則體內的寶石陽具挖出來。 圣人背脊上的骨骼凸起,蝴蝶骨尤其凸出,撐開柔軟的皮膚。他的身體不?;蝿?,搖搖欲墜,而用力抓緊屁股的手也用力過度而發白。 “……啊……呃……哈啊……” 神官的長發垂在眼前,從那淡金色的,如同清晨日光和神跡顯現般顏色的長發的縫隙中,他看到模糊的,倒錯的視線。 和腸道緊密貼合的陽具一點點被緩慢拉出來,給他一種肚子的臟器都一并被拖離身體的錯覺。原本緊緊絞住那兒的黏膜被摩擦,發出咕啾咕啾的黏糊糊的聲音,隨著被拖動的動作,翻出深紅色的腸道內部。 啪。 當粗大的陽具圓潤而堅硬的頭部從那紅腫外翻的括約肌中出來的時候,發出了yin靡的聲響。 只有當西奧多把這玩意兒完完全全從加爾則的體內拔出來,將這兇器展示給眾信徒看之后,他們才意識到那是一個多么可怕又yin亂的工具。 那東西高舉在他們的眼前,斜斜的,昏暗的光灑下來,和覆蓋在上面的液體結合在一起,顯得濕漉漉的。又有些液體順著那恐怖猙獰的紋路,緩慢流下來,垂到西奧多的皮質手套上,滴在石板上。 那是一個大約男人握緊的小臂那么長的假陽具,由金屬制成的柱身,上面還精細地雕刻了大大小小的,如同丑陋瓜果般的球狀突起,圓而堅硬的頭部上有一顆種子般的長棍,一看便知這可以深入地進攻使用它的男人的身體最深處。那金屬陽具的柱身周圍還鑲嵌了不少寶石翡翠,上面的黃金貼花和裝飾在一起,足夠買下一個小莊園。 “這是尊敬的加爾則大神官最喜歡的玩具——”西奧多得意洋洋地將手中的巨物向眾人展示了一圈,“由工匠精良打造,寶石裝飾?!?/br> 他揮著這重物,打了一個手勢,“不過這只是前菜?!?/br> “那么,接下來,為了回報各位大人的虔誠和敬仰,就請大神官大人給他的信徒們展示一下,他備受稱贊的身軀和積攢的jingye吧?!?/br> “——那么就請吧,加爾則大人?”西奧多笑嘻嘻地轉過頭,俯身湊到神官的耳邊說道,眼睛卻緊緊盯著他。 被拿出器具的xue口仍然洞開,雖然沒有之前被強硬擴張的,拳頭大小那樣,但依然對著眾人露出了薔薇花大小的口子。從里面,紅色的腸子黏膜和褶皺,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啊……??!” 加爾則倏忽抬頭,露出突出的,雪白的喉嚨,在他背后的眾人只看見那蒼白停滯的背脊一陣筋攣,青年發出顫抖的,無法抑制的喘息聲。 從那鮮紅的圓洞形狀的xue口望去,柔軟濕潤的腸黏膜相互折疊,倏爾劇烈蠕動。括約肌從原本小拳頭一樣的大小忽然縮成一個小圓,又驀然擴大成沙包一樣大洞。 加爾則渾身顫抖地繃直身體,短促又細小的抽氣聲從壓抑的喉嚨里躥出來。 “……” 從那顫抖通紅,沒有什么毛發的洞口中,一團渾濁的白液覆蓋了深紅,不停抖動的腸道,接著通過括約肌噴射了出來。 源源不斷的,渾濁精水從大神官的屁股里吐出來,大部分都噴濺在石板上,留下一大塊正在緩緩漫延擴大的濕痕,也有一部分濺到了他蒼白細瘦的小腿,還有幾滴射在了驚愕信徒們的臉上。 這灘渾濁的液體從加爾則的身體里流出來,好像也吐不盡似的,令人不由得驚異他肚子里到底裝了多少jingye。 yin靡的,半透明的液體覆蓋在地上和他的身上,仿佛給他披上一層濕潤的紗衣,而青年臉上的紅潮帶些情色意味。 那股jingye原本隨著腸道咕咕的攪動聲音,噴出xue口,后來液柱越來越細小,如同涓涓小溪,到后面不過掛在xue口的兩三滴。 “各位請看?!陛p柔又快活的鼓掌聲打破了這滿是驚愕的沉默,西奧多雙手握在一起,出聲道,“這是昨夜五個貴族在大神官殿下身體里留下的jingye?!?/br> 接著,他又拍了拍手,欣喜的目光一直追尋著赤裸的加爾則。 蒼白又俊美,如同天神雕塑般令人敬仰的青年終于放開了緊緊扒開自己臀部的雙手,那長而薄的手掌滿是汗水,微微顫抖。 他動作遲緩地站起來,凝結在他平坦小腹和背脊的汗珠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繼而順著那兒流下來。 加爾則轉過身,那長而柔滑的發絲還有幾縷黏在他的身上。他終于把自己面容和神情,以及直挺挺頂在小腹的勃起yinjing展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展示在了他的信徒面前。 神官低垂著眼瞼,細長彎曲的睫毛顫動,如同輕柔振翅的蝴蝶。 他將雙手放在身前,握住自己依舊不停在流出前淚腺液的yinjing,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深插在馬眼里的金棒一端,那里被雕刻成了一朵花般柔軟,層層疊疊的薔薇花,在涓涓的yin液里閃著光。 加爾則手指微微用力,將那根細棒從自己的yinjing中抽了出來。他臉上驀然浮起一陣潮紅,雙睫顫抖,薄唇緊抿。 他的背彎曲了一點,小臂緊繃,從鈴口露出來的,不斷延長的金棒上還刻著螺旋凹凸的紋路,不停地摩擦著敏感的尿道黏膜。 尿道好像沾上了葡萄酒般,有一種被燒炙的痛楚,又熱又癢,加爾則握住自己yinjing柱體的左手,幾乎控制不住地用力握緊,被擠壓的尿道和長棒的紋路貼合在一起,更加真切地感受到隱秘的快樂。 yinjing好像下一秒就要融化了。 加爾則在這痛楚般的激烈快感中壓抑忍耐著,終于完完全全把那兒棒子從身體里抽出來。 那長而雪白的睫毛抖了兩下。 在那隨著呼吸起伏而收縮的,通紅的濕漉漉的鈴口中,涌出來淡黃色的液體。 明明yinjing還勃起著,卻在金屬棒離開尿道的那一刻失禁了。似乎一點也無法停下的尿液順著柱體,打濕了他蒼白的,用來捧著祭祀用品的雙手,打濕了陰毛,流下細長結實的雙腿,滴落在石板上,和那污穢的精水混雜在一起。 此時此刻,潔白的圣人終于把身體內的最后一點污穢都排了出來,展示在了自己的虔誠信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