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漢子(一起睡覺的水果軟糖)
書迷正在閱讀:跪地為奴、人氣偶像的秘密(娛樂圈NP)、迷失仙臺(1v1)、蝕言(單性/多rou/三觀不正/NTR)、逼jian小媽的那些年(雙性)、雙性美人弟弟的正確使用方法、短篇無三觀合集、奴不單行(NP/BDSM)、春夢鈴鐺(雙性,生子,產乳,調教)、父母跟孩子的luanlun性愛修煉
眼前一瞬間的黑暗和混亂,文澤成的記憶里還殘留著那人驚慌失措的臉,直到過了很久,他恢復了意識,才知道剛才自己一瞬間陷入了休克。 溫熱的毛巾搭在臉上,他才微微睜開眼睛。溫暖的床頭燈光拉入,他全身都是令人萎靡的疼痛,卻在聽到那人的聲音后安定了下來。文澤成過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體和臉頰都帶著汗濕的黏膩。 “你醒了!我cao,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人發燒了能不能不要亂跑,萬一你倒在大街上,我得上哪兒撈你去……” 岑子銘坐了回去,他上半身趴在男人身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壓在下巴下的這只手伸出來,去握深埋被子里的文澤成的手,“我每次不好好看著你,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他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幾乎已經微弱到聽不見了。小半張臉擋在手臂后邊,只留一雙眼睛看著文澤成一動不動。岑大少爺人雖然痞,但眼睛長得很可愛,眼尾下垂,睫毛纖長,眼角還有一顆淡褐色的淚痣。他用那雙眼睛望著文澤成的時候,文澤成總是忍不住躲閃視線。 但文澤成這次沒有躲,他們相互對視著,男人的臉上依然泛著燒退的潮紅,眼神濕潤,比起被人鞭打,輪jian或者是調教的時候顯得更加脆弱?;蛟S是昏沉的大腦和隱隱發痛的身體,讓他對著岑子銘說出了自己以為永遠不會對他說的話。 “你……看到了吧?!蹦腥说穆曇羯硢?,像被緩慢撕開的劣質卡紙。 他現在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之前被輪jian的印記還留在身上,被粗繩捆綁的擦傷,斑駁不一的淤青,紅腫破損的rutou還有松垮的后xue,這對性虐經驗豐富的文澤成來說并不算什么,甚至在曾經的某一段時間來說算是常態。但又被看到了,自己被玩成這樣的丑態又一次被岑子銘看見了。 明明自尊心和羞恥感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調教中消磨殆盡,他甚至曾經在夜晚的公園里赤身裸體的被人輪jian,不過是些事后的痕跡罷了。為什么……每次看見岑子銘的眼神,那雙孩子氣又神情堅定的雙眼,男人總會感覺到輕微的刺痛。 岑子銘哼哼了兩聲,他對男人話中的意思心知肚明。在文澤成昏迷的這一小段時間里,他脫光了男人的衣服(氣喘吁吁地),用急救箱里的酒精給他擦身體降溫,他不光看到了,還看的清清楚楚。 文澤成閉上眼,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繃緊。他幾次想要開口,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該說什么呢?說這次他不是自愿的?這次不是自愿的,那難道被岑子銘看到的前幾次也不是自愿的嗎?他無論過的多么悲慘,也唯獨不想被岑子銘憐憫。 “誰做的?” 文澤成睜開眼,望向床邊的青年。 岑子銘皺著眉,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從床頭柜拿了一杯水遞給他,“你身上有電擊槍的傷痕,手臂上的擦傷也比以往多。你是被綁架的?告訴我誰干的?!?/br> “……是以前的客人?!?/br> “是嗎?!?/br> 青年神情嚴肅地看了文澤成一會,把他喝完的水杯放回去后,掀開他身上的被子,踢掉拖鞋后鉆了進去。岑子銘躺在男人身邊,他們的臉那么近,文澤成幾乎能看清青年臉上微小的雀斑,還有顏色淺淡的嘴唇。 “別動,好好躺著?!贬鱼懕е腥说氖直?,微微把身體蜷起來,悶悶地說,他臉頰靠著男人的肩臂,并不愿意看他。 沉默重新籠罩了他們兩人,暖呼呼的被窩,相互依偎的兩個人之間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就如同岑子銘覺得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無法觸碰到文澤成的真心一樣,文澤成也同樣覺得岑子銘遙不可及,他已經習慣了用身體感受快樂,但若觸碰到了一顆火熱的真心,卻只會讓他退縮。畢竟岑子銘并不知道他到底經歷過什么,文澤成也是男人,他知道男人是不可能接受一個無論對誰都會情動的愛人的。 文澤成高大健壯,可能是因為剛退燒,也可能是在被子里躺了許久,他的身體很熱,青年的鼻尖都可以感受到那種蓬勃的熱氣。他平躺著,眼睛也閉上,神情略柔軟。 “喂,文澤成?!贬鱼戇艘幌率?,“我……” “我hsjakfhfegd” “……嗯?”男人睜開眼睛,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岑子銘。岑子銘后面半句話是咬著被子說的,含糊不清,連他自己都聽不清在說什么。但他現在感覺熱極了,后背和前胸火一樣地燒灼,他覺得自己肯定臉都紅了。 “沒,沒事?!贬鱼懓霃埬樜嬖诒蛔酉旅?,面紅耳赤。 他們之間又陷入了沉默。 文澤成也覺得有點熱,之前青年擠進被子里動來動去,絲絨被來回摩擦他破損紅腫的rutou,有些異樣的癢,又有些疼痛,現在已經挺立起來,把薄薄的被子頂出兩個小丘來。他雙腿夾在一起動了動,又放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