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傅某人的未婚妻不用別人品評(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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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伊寒后來都被cao弄得軟作春水一般,傅謹行很是憐愛地將他洗凈抱到床上,擁著他沉沉睡去,期待著第二天醒來的再一次水rujiao融。然而,天剛剛亮的時候,越清明就打電話過來了。 越公子吃了洛伊寒一次,卻意猶未盡,早起打電話過來首先便是問小美人的近況,傅謹行根本不想理,沉默三秒就想掛了電話,沒想到這才把越清明逼到了正事上。 “凌家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找到了知情人,有時間你過來,我們面談?!?/br> 現在有關于凌家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這已經不是僅僅涉及到洛伊寒一人了,牽連到的是病床上的父親還有整個傅氏集團。傅謹行留下便條,吻了吻床上的愛人匆匆離去。 洛伊寒睡到十點才醒,身邊空無一人倒是沒什么,只是看到傅謹行留下的便條,看著那熟悉的字跡寫著“……等我,洛洛”,一瞬間便有些淚目。 他昨天是說過愛我的吧? 洛伊寒攥著這張小小的紙條開心得想要原地轉上三圈,但是洛伊寒卻發現自己下床都有點費力。 昨天做的太兇了。 洛伊寒臉紅心跳地回味著昨天激情的性愛,傅謹行吸奶內射的快感仿佛又一次降臨到了他身上,洛伊寒并住了腿,回味著那粗壯的大roubang,還有那彎曲的莖體,那柄彎刀cao進去好爽……等等!那不是傅謹行的,那是越清明cao進去的快感。 洛伊寒漲紅了臉,一邊小聲地罵傅謹行是混蛋,一邊默默唾棄自己吃了別人,不對,情敵的jiba還覺得爽的yin浪,起身洗澡去了。 傅謹行回來的第二天洛伊寒就和他滾上了床,昨天又去了今夕會所被別的男人cao弄,而自己的老公還躺在床上沒能清醒呢,洛伊寒低垂著頭默默搓洗,很是羞慚。 醫院的醫生護士倒是覺得這個傅夫人對病房里昏沉不醒的傅總裁上心得很,這種高級醫院見慣了高門大戶的權勢爭奪,至親至疏夫妻,掌權者一旦病倒立馬去抱別人大腿的夫人們多了去了,深情不移的倒是少見呢。 “傅夫人,你對傅總真是深情呢?!弊o士說著便將他引進了門。傅雋聲只是昏迷,那日車禍之后便昏沉不醒,他左臂骨折,別處的挫傷也很嚴重,所幸內臟沒有大出血。醫生那日很凝重地說,病人是重度腦震蕩帶來的腦損傷,只能繼續觀察。 洛伊寒看到傅雋聲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只覺得痛心,他和護士要了專門的清理潔具,然后詢問了些注意事項,便請護士離開了。 護士小姐說傅總身上敷了藥綁著紗布的地方不能被水浸濕,其余地方輕輕地擦拭就可以了。 您跟傅總的感情真好。有事情您叫我哦,傅總剛剛換過藥了,沒事的話我不會輕易進來打擾的哦。護士小姐最后這樣說道。 病房里的溫度正合適,洛伊寒先是掀了被子解開傅雋聲的扣子給他擦拭上半身,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他身上的傷痕細細地擦拭。洛伊寒看著傅雋聲赤裸的胸膛,想起他們曾經擁抱在一起時那寬闊胸膛傳來的力度和溫度,有些想哭。 傅雋聲對洛伊寒是很寵愛的,這個成熟穩重的男人從未對他的小妻子紅過臉,也從未說過一句重話。他們當年的婚禮并不被看好,甚至連傅雋聲自己的親兒子也不支持,這是當然的,老子撬了兒子的墻角,就別想著兒子能拍手慶賀說“恭喜”了。 洛伊寒開始嫁給傅雋聲的原因,不過是被男人的話語打動了——除了傅家已經沒人能護你周全了。 傅雋聲當日在凌遠山的地盤虎口拔牙救下洛伊寒,用的就是“洛伊寒是我未婚妻”的理由。傅雋聲知道洛伊寒是兒子喜歡的人,這個可憐的孩子經常跟著謹行回家玩耍,會笑著跟傅雋聲打招呼,叫他“傅叔叔”,笑的很乖的樣子。 傅雋聲知道,自己兒子和洛伊寒之間那是年少的愛戀,純白的像一張紙,都寫在明面上,他們自己不知,旁人一目了然。 但是當傅雋聲看到洛伊寒被他們捆綁著戲弄的時候,那美麗的身體不再包裹在孩子氣的衣服里,而是極下流極色情地用紅色的繩索精細地捆綁著,重點勾勒著他纖細的脖頸,圓潤的肩頭,突出自然弧度帶著水痕的小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被紅繩一圈圈地緊緊勒住,傅雋聲第一次對這個孩子起了欲念。 洛伊寒那張潮紅小臉上的淚水、眼里的無助絕望和對自己的懇求深深刺痛了傅雋聲的心,于是那yuhuo燒得他怒火更甚。 凌遠山已經開始玩弄洛伊寒那一對小乳了,那白色襯衣的料子被什么液體浸濕了,于是那乳上的紅點便透得格外清晰。傅雋聲知道這群人慣用的手段,沒什么能阻擋他們的獸性的,洛家偏房庶子的少爺身份在凌遠山面前屁都不是。但是,傅雋聲不能放著這個向他求救、把他當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憐孩子不管。 說洛伊寒是自己兒子未過門的老婆有可能也會管用,但是傅雋聲就是鬼使神差地說出了“洛伊寒是我未婚妻”??粗鵁狒[yin笑的眾人皆是一愣,傅雋聲是百年大族傅家的掌門人,從來沉穩謹慎、重諾自持,言出必踐,這一句話便把當場的人都鎮在了原地,就連凌遠山都將手收了回來皺著眉頭咂摸這句話的真實性。 不是說洛伊寒只是和傅謹行走得近嗎?怎么和他老子也扯上關系了? “傅總,您開玩笑的吧?我弟弟可是個……”洛伊寒的正房哥哥,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洛棟yin邪又尷尬地笑,試圖用他可笑的言論打消傅雋聲解救洛伊寒的念頭,“嘖,是個很惡心的雙性人呢?!?/br> 洛棟想要把自己庶出的雙性弟弟獻給凌遠山這個馬上掌權凌家的表哥做玩兒物,以便背著凌家的大樹好乘涼,自然不愿意傅雋聲出來攪局。 洛伊寒看向傅雋聲滿是懇求的漂亮眼睛閉上了,有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的肩膀縮了縮,卻不愿再睜開眼睛。 傅雋聲真的被刺痛了,他冷著聲音開口:“我傅某人的未婚妻不用別人品評,洛公子還是閉嘴為好?!币粋€“洛公子”直接把洛棟打到了兒子輩上,洛棟氣得張了張嘴,實在詞窮無法反駁,卻也不敢說別的污言穢語頂撞這位傅氏真正的掌權者。 洛伊寒有些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傅雋聲氣勢逼人,上位者的氣場一旦打開就沒有想要控制的想法,他冷眼看著凌遠山捻弄手上液體的動作,凌遠山虛情假意地認慫:“真不知道我這個伊寒小表弟和傅總還有這份情誼在呢,真是得罪了呢?!?/br> 傅雋聲不跟他廢話,直接走到洛伊寒身邊把他抱在懷里,他學著自己兒子經常親昵呼喚地樣子,叫這個可憐的孩子“洛洛”,然后備受折磨的洛伊寒終于忍不住靠在傅雋聲懷里低聲道啜泣。 傅雋聲撫了撫洛伊寒被汗濕的頭發,那綁在頸部的繩索蹭得傅雋聲心癢,他帶著怒氣沖旁邊那群嘍啰問道:“是誰綁的?” 那群剛剛還在看著熱鬧yin笑的嘍啰嚇得不敢言語,終于有一個瘦小的男人上前說道:“傅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綁了傅夫人,小人馬上就給夫人松綁?!蹦莻€嘍啰看到了自家主子想要息事寧人的眼神指示,彎著腰極其諂媚地說道。 傅雋聲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他要是順著凌遠山給的梯子順勢下坡,以后和凌家繼續照舊合作,蠅營狗茍無往不利,但是他聽到洛伊寒在他懷里小聲地啜泣,真的是很小聲,委屈巴巴地連抽啜都忍著不敢出聲,他的身子還在細細地抖,不安地扭動著,伏在自己身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像是被人折磨了半日到了主人懷里依舊恐懼不敢動彈的小貓。 傅雋聲心疼壞了,他摟著洛伊寒蹭了蹭他汗濕的小臉,溫聲哄著他說:“寶貝兒,別怕?!比缓蟾惦h聲抬起頭沖著那人說道:“給我把刀?!?/br> 當那個小嘍啰雙手把一柄尖刀送到傅雋聲面前時,任誰都沒又想到,傅雋聲居然直接握著刀一下子將那個嘍啰的右手釘到了地板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洛伊寒被傅雋聲緊緊地護在懷里什么也沒看到,但是這樣恐怖的叫聲讓他害怕,他不安地動了動身子,傅雋聲臉上被濺到了血跡,他卻低頭柔聲哄勸著懷里的小妻子,惡魔染血卻對著洛伊寒一副菩薩心腸。周遭一片寂靜,除了那人的痛呼聲什么都沒有了,只聽見傅雋聲說道:“寶貝兒,別怕,老公會為你報仇的?!?/br> 洛棟一連打了幾個哆嗦。 傅雋聲說的不是“為你報仇了”,而是說“會為你報仇的”,這顯然是把這個嘍啰不放在眼里,直接奔著凌家的凌遠山和洛家的洛棟兩位少爺去的。 凌遠山不像洛棟那般窩囊,又是凌家成年嫡子里面最出色的,是“眾望所歸”的凌家繼承人,所以傅雋聲很是客氣地打招呼說道:“凌總,稍微教訓了一下,沒關系吧?” 凌遠山就算是小輩兒里面最出色的,也很難談笑著和傅雋聲這樣的老狐貍言語交鋒不落下風的,他故作灑脫笑道:“沒關系。當然沒關系,”他賭氣道,“就算傅總殺了他,那也是他的福氣?!?/br> 傅雋聲看著他虛偽的面皮很是標準地微笑,然后出手如電拔了釘在地上的刀一下子割斷了那個嘍啰的脖子。 血液一瞬間噴射而出,撿起一片猩紅血霧,那個嘍啰死不瞑目,倒地之后血液還在噴濺,傅雋聲冷眼看著,摟緊了自己懷里不安扭動的洛伊寒,嫌棄地瞅了一眼自己被濺到血跡的袖管,很是不悅。 那個侮辱洛伊寒的雜碎的小命,還不及傅總身上的污漬起眼。 “凌總既然開口了,傅某人卻之不恭,就賞他點福氣吧?!备惦h聲冷著眼神笑,一條人命過后,沒有人還會把這次的事情當做兒戲,就算那只是一條走狗的命。 傅雋聲準備向凌家洛家的兩位嫡公子宣戰,其實就是向這兩個關系甚密的大族宣戰,他毫無畏懼,直接用這個嘍啰的性命祭旗。 凌遠山是真的落了下風,終于收斂了虛情假意,陰冷地說道:“傅總說賞就賞,真是痛快?!彼创叫Φ免?,打量了一下不安扭動的洛伊寒故意問道:“您這么疼惜傅夫人,怎么不見您給夫人解綁???” 傅雋聲早就意識到了洛伊寒的不正常,他被綁成這個樣子之前,一定是被喂了藥。傅雋聲也收了最后的笑意,冷聲問他:“你給他吃了什么?” 凌遠山有種報復的快感,他無恥地說道:“傅總,您是不是擔心給傅夫人松了綁之后,他會像一只母狗一樣張著腿敞著逼求男人cao呢?呵呵,您真是想的周到,傅夫人雙性人的身子本就sao浪,現在綁在這么多血性方剛的男人面前,不發浪才怪呢,您說是不是?” “你給他吃了什么?”傅雋聲已經沒有心思和他斡旋了,他直接想要閹了這個王八蛋。洛棟這個慫包首先認慫,只說是點媚藥。 “您這么英明神武,cao幾次就好了,想必傅夫人也是很受用的?!绷柽h山笑著說道,“要我說,您也不必回家了,我擔心傅夫人在路上就發sao這可不好辦呢,您不如就在這兒辦事兒,您把傅夫人cao舒爽了我才放心,否則您隨便把他一扔賞給了別人玩,我這個沒cao到的心里該有多不爽。我這個別墅別的比不上您的傅氏大宅,情趣的東西肯定比您那邊多?!绷柽h山垂眸瞥了一眼不住扭動的洛伊寒說道:“這邊的玩物肯定能讓您盡興?!?/br> 傅雋聲聽出他戲弄侮辱洛伊寒的意思了,本是喜怒最不愿形于色的傅雋聲,此時卻愿意為了這個小可憐給凌遠山甩臉子。他冷笑著說:“南山邊上那批貨,聽說是凌總親自看著的,我勸你蓄點力氣,功虧一簣可就不好看了?!?/br> “不用傅總費心。而且,提醒您一句,您傅家的楊山口碼頭,也有一半貨攥到了我手里?!?/br> 兩個人針鋒相對絲毫不讓,周遭的傻逼們都不敢發一言。最后還是傅雋聲抱起扭動愈發劇烈的洛伊寒先開口道:“給我一間你沒用過的屋子?!?/br> 凌遠山勾著唇笑的陰冷:“待客之道嘛,這個是自然的?!?/br> 凌家的下人很是恭敬地把他們引進了一間奢華的套件,傅雋聲親自反鎖了門,才抱著洛伊寒往屋里走。 洛伊寒哭著求傅雋聲去浴室,汗濕的額頭潮紅的臉蛋,讓他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洛伊寒被傅雋聲輕柔的放進了浴缸里,滿剛的溫水給了他安全感,那被春藥折磨著的蹂躪著的身體終于能緩過一口氣來。洛伊寒顫著嗓子難耐的喘息,間或有一兩個氣音逸出來,傅雋聲手下解開繩索的動作便慢了半拍。 “哈……我自己……來……傅唔……”洛伊寒還想著勉強自己搞定這惱人的繩索,沒想到卻被傅雋聲直接吻了上來。 傅雋聲充滿成熟男人魅力的氣息包圍了洛伊寒,洛伊寒只看到了傅雋聲的眼睛里滿溢出來的柔情和憐愛,就簡直不能呼吸了。 傅雋聲沒有放縱自己在這雙軟嫩小嘴兒上駐留太久,因為懷里的小美人已經不能呼吸了。 “我這么可怕嗎?怎么都不敢呼吸了?”傅雋聲笑著問他,聲音低沉,像是大提琴一般動聽。 “不是……我不會……”洛伊寒被傅雋聲吻得愣愣的,然后乖乖地如實回答道。 “所以,是……初吻嗎?”傅雋聲不敢置信的問道,聲音里帶著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激動和顫抖。 洛伊寒紅著臉點頭。 傅雋聲此時肯定不會去問你和我兒子難道沒有接過吻做過愛這樣的傻逼問題,他興奮地又湊過去親了他一下,蜻蜓點水一般,然后把最后繞在脖頸上的紅繩拆掉抱著他撫弄,像是給一只乖巧的貓咪順毛一樣。 洛伊寒放縱著自己享受了兩下男人的愛撫,然后睜著自己水汽迷蒙的眼睛和傅雋聲認真說道:“我不想做……傅……叔叔……” 傅雋聲很溫和地笑,小聲說道:“別這么稱呼我,我可不是用這個身份解救的你?!甭逡梁t著臉咬唇,傅雋聲指了指角落說道:“乖,有監控,凌遠山肯定在看,乖,叫我名字?!?/br> 洛伊寒知道凌遠山的厲害,他眨了眨眼睛癟嘴道:“我們就……不能走嗎?……雋聲……” 怯怯懦懦的,像是桂花味兒的糯米圓子,黏膩軟糯,卻又清甜無比,洛伊寒帶著的這點子小委屈就像是對著傅雋聲撒嬌一樣,傅雋聲喜歡極了。他看著洛伊寒天真的眼睛說:“你知道的,凌家勢力太大了,就連我也不能輕易得罪他們?!?/br> 傅雋聲說的是凌家,而不是凌遠山,于是天真的洛伊寒頗為認同地乖乖點頭,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入了傅雋聲的文字圈套,馬上就要被他拆吃入腹了。 “你……會不會……得罪……他們……”洛伊寒紅著臉喘息,自己圈著腿并膝坐著,把一對小乳埋了進去,斷斷續續地問著會讓他內心不安的問題,“凌家……真的很……強勢……” “寶貝兒這是在為我擔心嗎?”傅雋聲笑著問他,很認真的樣子。 “嗯……”洛伊寒乖巧地點頭,然后他蹭了蹭腿,萬分羞澀地說:“你……能不能……出去……雋聲……” 傅雋聲看著這個倔強的小孩沒有一點脾氣,小孩全身都已經濕透了,衣服濕噠噠地纏在身上可以看到那雪白rou體上泛出的情紅痕跡,他下面一定全部濕了,肯定是濕癢難耐的樣子。他柔聲笑著哄他:“寶貝兒,我出去你做什么呢?” “……嗯……洗澡……”洛伊寒細細地喘息著說道,“你出去……好不好?” “洗澡嗎?可是你都沒有力氣了吧?” “哈……我……可以的……”洛伊寒咬了咬嘴唇喚醒了一點神智,倔強地堅持著:“我可……以的……” 傅雋聲含著笑看著他被yuhuo折磨的樣子,他太美了,純情而又放浪的樣子,誰能想到他居然連吻都沒有吻過,傅雋聲知道他心思純良,也知道傅謹行在國內的時候對這個小孩一味的寵著,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給他,而洛伊寒打電話向自己求救的時候,傅雋聲居然一點都沒有想要通知傅謹行。 傅雋聲依舊是溫和地笑著,他撩著水灑在洛伊寒肩頭,此時敏感的小美人居然會因為流水的沖擊而瑟縮,他紅著眼紅著臉躲避,卻依舊蜷著身子不敢露出胸前的小乳。傅雋聲開口誘哄他:“洛洛,你要是能自己把衣服脫了,我就相信你可以自己洗澡,否則,我可不放心出去呢?!?/br> “……”洛伊寒沉默著,咬著嘴唇堅持,“我可以的……我不想……你看……我是雙性人……太惡心了……” “怎么會呢?”傅雋聲把他擁在懷里,明顯地感受到懷里的人已經軟作春水一般了,洛伊寒靠在男人結實的肩頭細細地喘息著,簡直不愿離開?!皩氊悆?,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而我又有多么為你癡迷。乖,叫我名字?!备惦h聲愛撫著他的后背,雖然濕透的衣服滯澀,但是手掌下的柔軟身軀卻如貓咪一般的乖順。 “嗯……別摸了……哼……”洛伊寒難耐地呻吟,抵著額頭在傅雋聲的懷里磨蹭。 “乖,叫我名字?!备惦h聲揉著洛伊寒的后頸磨蹭,那里被繩索已經勒出了一片紅痕,他輕柔的按摩,而洛伊寒,真的如同被揪住了后脖頸的貓咪一樣,乖得不得了。 “唔……雋聲……不要……”洛伊寒小聲地哼哼,簡直像是叫床一樣。傅雋聲打定主意要把這個小美人吃干抹凈,于是愿意用十二分的手段讓他享受。他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游走到洛伊寒身體的每一處都會讓他瑟縮一下,當手指滑到洛伊寒的腰腹時,洛伊寒已經軟的不成樣子了,在傅雋聲懷里直往下溜。 “寶貝兒,你都坐不住了,老公幫你洗好不好?”傅雋聲記得這個孩子和傅謹行一樣有潔癖,于是故意的說到:“你剛剛在地上都蹭臟了呢,難道不想洗干凈嗎?” 果然,有潔癖的小可憐再一次進入了傅雋聲的圈套中。 “我覺得你的身體美極了,特別美,雙性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身體,我幫你洗洗好不好?”傅雋聲蠱惑著懷里情欲勃發意識迷茫的小可憐,“我很喜歡你,讓我幫你好不好?你是不是很熱,很難受,很癢?” “嗚嗚嗚……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我好熱……嗚嗚嗚……我真的好熱……我哥哥……嗚嗚……他說他給我……喂了半年的藥了……要不然……我不會這樣……他好壞啊……嗚嗚嗚……”洛伊寒開始哭,仿佛要把所受的委屈全部傾瀉出來一樣。傅雋聲看著他流著淚的桃花眼和嫣紅的唇,聽著他指責卻并不惡毒的話語,一句“他好壞”就已經是對洛棟對他做出獸行的指責了,這個可愛的寶寶簡直就是天使。 “洛洛不哭,乖,老公會把你捧到手心里愛你的,乖?!备惦h聲給他輕柔地擦眼淚,卻被洛伊寒握住了手,他迷離的桃花眼里都是情欲,洛伊寒難耐地呻吟:“我好癢……”然后低喃男人的名字,“雋聲……” 傅雋聲低頭吻上了他的小嘴。天,世界上真的會有這樣甜蜜的吻,傅雋聲覺得自己的生命都要被重新點亮了。洛伊寒的小嘴又甜又嫩,小舌頭怯生生的怕人,被勾住只需要輕輕一吮,就會有淋漓的蜜液出來,像是品嘗最鮮美的生蠔,它柔嫩鮮活,有著最豐沛的汁水。 真不知道小美人的腿心是不是也這樣。 傅雋聲不敢吻得太深,小美人連呼吸都不會了,他可舍不得。他勾著洛伊寒的背讓他仰躺在浴缸里,那緊緊護著的小乳直接就暴露了出來,洛伊寒驚叫著想要伸著手臂抱住,沒想到傅雋聲居然直接低頭隔著襯衣舔了舔,那鮮明的快感讓洛伊寒直接驚叫出聲,再也沒有一點力氣了。 傅雋聲根本不知道洛伊寒居然有這么大的反映,只是舔了一舔就完全軟倒在自己的臂彎里了,他把手指放在紐扣上,看著洛伊寒的眼睛問:“我解開你的衣服,給你洗澡好不好,我會讓你快樂,不會再熱也不會再難受,好不好?” 洛伊寒的眼里有水光,他看著面前這個成熟的男人沉默著,他沒想到傅雋聲居然真的來救他,還因為殺了人,得罪了洛家和凌家,洛伊寒本以為自己在劫難逃,卻沒想到,沒想到傅雋聲真的救了自己。自己的身子差一點被那群壞蛋玩弄了,比起他們,給了傅雋聲也沒什么,可是,傅謹行怎么辦呢?這可是他父親啊。 可是,傅謹行真的會在乎自己嗎? 如果,只是自己一廂情愿呢? 但是……算了,過了今天自己連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安穩度日,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能夠活著等到傅謹行,還提什么以后呢? 洛伊寒將手臂搭在眼睛上,他低喃道:“都可以……就是……不要告訴……傅謹行……” 這他媽簡直是在撬自己兒子的墻角??墒?,你一早就知道洛伊寒是自己兒子的人不是嗎?你在凌遠山面前已經說了,他是你的未婚妻,難道現在要立牌坊嗎?醒醒吧,你從今天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你對他的感情就不再純粹了。難道你愿意以后他和兒子結婚叫你爸爸嗎?你懷著欲望和齷齪的心思看著他們相愛,那就是你想要的嗎?你遲早會吃了他的,為什么不能是現在呢?趁著他們的愛情還未萌芽,為什么不先占有他,讓這個善良單純的孩子先愛上你呢? 傅雋聲吻上了他的小手,沉聲說道:“讓我好好愛你?!比缓笏查_了他纖細的手臂,那一雙桃花眼正在無聲地流淚,“乖,洛洛,讓我愛你?!?/br> 洛伊寒已經沒有那些神志去糾結傅雋聲逃避了他的要求,他已經被傅雋聲親吻得丟失了魂魄。 傅雋聲勾著洛伊寒的身子一邊親吻他,一邊給他脫衣服,當要給他剝下內褲的時候,洛伊寒已經軟的沒有一點力氣配合了。洛伊寒身上紅痕交錯,顯得色欲非常,就算傅雋聲并不好這一口,但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傅雋聲脫了鞋子,和衣跨步泡到了浴缸里。好在浴缸寬闊,傅雋聲又排出去半缸水,他岔開腿讓洛伊寒躺在自己的腿彎完全沒有問題,小美人紅著臉輕喘著靠在傅雋聲胸膛,這會不用再擔心洛伊寒會嗆水了,傅雋聲全力以赴的剝洛伊寒的褲子。 傅雋聲穿慣了深色內褲,乍一看見這小孩兒穿著的動物圖案的內褲只覺得可愛,恨不得將他揉碎了捧在懷里。他干脆利落地把懷里的小美人剝光,然后看著那兩條纖細的長腿難耐的絞在一起。 傻孩子,夾腿有什么用呢,你的癢得cao進去才能緩解。 傅雋聲把洛伊寒往上摟了摟 ,讓他的嬌花正好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伸手在洛伊寒的小腹上劃過,在洛伊寒難耐的呻吟中圈住了他的roubang,他擼動著,用指尖蹭過了可愛的鈴口,居然就見濃白的jingye射了出來,一股一股地噴出,然后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傅雋聲仍是覺得可愛,他故意將沾著jingye的手背在洛伊寒眼前晃過,然后用舌尖湊過去舔了舔,說:“甜的,洛洛的jingye是甜的?!?/br> 洛伊寒羞死了,一邊蹭著腿一邊把自己埋到傅雋聲的懷里。 “羞什么呢?寶貝兒,舒服了嗎?”傅雋聲的手繼續往下滑,一直滑到了洛伊寒的腿心,觸手一片滑膩,溫熱而滑膩,是洛伊寒情動時候淋漓的yin水。 傅雋聲的手指剛剛觸及到,就被洛伊寒敏感的大腿夾住了,他也不強求,只伸著手指往陰蒂的大致位置搔弄了兩下,洛伊寒的大腿就沒有了力氣。洛伊寒難耐的哼哼,撒嬌一般,傅雋聲順著他小yinchun和大yinchun之間的溝壑滑動,一下一下地給小美人揉逼。洛伊寒被他玩的幾乎要打挺逃走,卻被男人勾住了腰起身。 “寶貝兒,換個姿勢,老公給你舔舔?!?/br> 【備注】 【1】洛伊寒是洛家的偏房庶子,與凌家沒有直接關系,是因為洛家正室夫人是凌家的,所以洛棟和凌家是表親,洛伊寒也跟著沾親。 【2】洛棟和凌遠山是吃不到洛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