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裸身作沙盤,花xue插軍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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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驍衛與晉王軍在繞過榆林關的蔓株水下游接戰,晉王兵盛,太子孤憤,雙方戰了個旗鼓相當,幸而都忌諱著平北將軍軍陣,因此一時還沒有殺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料保護晉王側翼的龍翔軍忽地詳動,抄小路穿過崇山,運動到了平北將軍軍陣之后,直面太子中軍。晉王大喜,立刻派精兵渡過蔓株水,準備掩殺全殲自己的死敵。 鄭允武得知龍翔軍動作,指揮若定。當即令副將率軍出榆林關,到蔓株水支流扎營。占了龍翔軍留下來的空隙之地。晉王藍霽珩見三方勢力犬牙交錯,當即孤注一擲,直撲蔓株水下游布陣。 大戰前夜,晏林昭獨個兒在軍府書房,整飭榆林關沙盤。他自小聰明好學,讀書時博聞強記。且在老皇帝身邊,淮水水災奏折俱是由他經手,竟生生地把皇室秘閣里的一卷淮運圖冊給默繪了出來。鄭允武本就排鄭允文秘到太大軍背后,截槽運用兵的。見狀大喜過望,命他在幾日之內,將榆林關至淮水一帶的重要地形作成沙盤,以備自己排兵布陣之用。 他專注地做著手中事情,調蠟,堆沙,一點點捏出流水遠山,窄徑密林。雖然是第一次做軍營事務,但是他本就是極聰明的人,又兼心思細膩,習學認真,很快便悟出了門道。鄭允武進門的時候,他手中的蔓株水支流,已經快要成形了。 鄭允武無聲無息地走到他的身后,瞧他在紙上密密麻麻地點畫,纖指團蠟,正在認認真真地做一處船運渡口,插上平北軍的軍仗,無一處不妥貼。又瞧他小心細致地連太子軍,晉王軍的行軍路線都一一做了出來,一目了然。不由得微笑道:“哪里來的軍府幕僚,這般的貼心解意?” 晏林昭一心撲在沙盤之上,全沒注意到他進房。嚇得輕叫一聲,未及轉身,已被男人抱在了懷中。他覺出熟悉的懷抱,定下心來,輕聲道:“將軍來了?——你看我做的蔓株水下游地圖,可還有什么不合意的地方?” 鄭允武瞧著他專注神色,微笑道:“我瞧瞧?”瞧那山川河流,高低縱橫,無一不妥,栩栩如生,笑一笑,道,“今兒龍翔軍已經進駐蔓株水左近的雙流山,在哪里?” 晏林昭瞬一瞬目,當即撥出龍翔軍的軍仗,在沙盤上畫出箭頭,指向雙流山中。鄭允武瞧他如此迅捷,滿意微笑道:“雙流山北坡山勢緩,水源不足,七皇子絕不會在這里久駐。只怕今夜還有動作?!闭f著,指點他將軍仗插在了谷地之中。又教他調兵埋伏的各種關竅,與他講論蔓株水此時兵戈四起的軍情。晏林昭穎悟出色,又兼多識圖冊,兩人談論得入港,偎在一處調笑說話,俱覺心舒意暢。 鄭允武摟著晏林昭,指著晉王安排在雙流山中的后軍,笑道:“你作過晉王的枕邊人,瞧這安排,可看得出什么深意?” 晏林昭臉上一紅,籠著他的頸項,不依道:“晉王那時是教我yin戲媚術,又不似將軍,在我身子上還要排兵布陣……” 鄭允武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戲道:“果然是好身子呢,今兒淮水的沙盤也不用作了。咱們這便cao練一回罷?!?nbsp;說著,忽地將他抱了起來,掬著纖細嬌軀,放在沙盤邊上,微笑道:“老二剛剛與我傳遞消息,他今兒已經進了東武水澤……” 晏林昭見他把自己放在曼株水的下游,先不解其意。卻見他壞笑著將他抱起身來,放在案上,抽了個書匣墊在頸后,作勢又要去曲他的大腿。晏林昭本就是將太子屯兵之處的地形揣摩過千百遍的,頓時明白過來,驚呼一聲,挪動著身子便要躲開。氣道:“將軍……壞……” 鄭允武眼明手快,頓時將他按住,隔著衣襟,撫著左邊乳胸,促狹笑道:“這是哪兒?” 晏林昭扭動不說,鄭允武作勢要擰,晏林昭被他捏得酸麻,只得羞道:“落雁丘……” 鄭允武笑著,又擰另一側rutou。晏林昭又道:“陳集林……”又被摸到腹下,輕叫道:“東武澤……多浮山,長樂雙嶺……啊啊啊將軍饒了我罷……” 鄭允武壓他在案間,大手在胯下隔著褻褲掏摸,笑道:“這里便是丹陽斜谷了?谷中有水有澤,便是屯兵的好去處,是不是,是不是?” 晏林昭被他摸弄得遍身酥麻,尖叫連連,央道:“將軍,將軍……不要……我耐不得了……” 他身子敏感yin蕩,且被鄭允武的男人氣息籠著,更是難耐。鄭允武卻偏要抱他摸他,晏林昭忍不得,眼中頓時帶上一層水光,難受道:“我不……不要玉勢……” 鄭允武笑道:“那要什么?” 晏林昭咬緊嘴唇,摟著他的脖頸,只是不說。鄭允武也不迫他,大手插在下體腿間,握著做嘴兒。壯年男子的掌溫與粗糙指腹,揉握著他的柔嫩私部,燙癢得通身發麻。嘴唇又被粗大舌頭頂滿,直jian到喉管。晏林昭窒息得酥軟,后xue媚rou片片舒張,翕張得激烈,卻吞不進半分男人愛欲。忽地哀叫一聲,玉莖直起,噴出小股精水。褻褲底部,也滴滴答答地濕了。 鄭允武yin笑著,在他的上方直起身來,笑問道:“現下要什么?” 晏林昭仰在他身下,身下冰涼粘濕,體內空茫難耐,只覺周身軟得不堪。他偏過臉去,瞧一刻自己親手作出的沙盤陣地,忽地啞聲道:“要……要晉王……” 鄭允武目光微凝,仿佛沒聽清楚一般,復問一句:“要什么?” 晏林昭閉上眼睛,一滴眼淚淌出眼眶,滑進發間,低聲道:“要晉王?!?/br> 鄭允武深深瞧他一眼,伸手扯掉他污濕的褻褲,裸了下身。隨手將沙盤上的晉王中軍軍仗啟了出來,淡淡問道:“你想好了,真的要晉王那個活不長的?” 晏林昭睜眼與他對視,瞧著他掰開自己大腿,把那冰冷的銅仗塞進臀縫。他的身子本已燥熱難耐的,被那冰冷硬物一激,頓時渾身起粟,更是難過。他咬住嘴唇,看著那面容陰刻的男人將軍仗插進自己xue中,轉動著直捅花芯,一面發抖,一面凄涼說道:“我在宮中爭寵,媚術權術,大半都是他教給我的……好也是他教,歹也是他教……將軍啊,啊啊……你與七殿下此番定然一擊必中。太子,晉王,皆不能活……” 鄭允武微笑道:“你知道就好?!?/br> 晏林昭卻堅持著往下說:“晉王鉗制著七殿下的糧營,是要驅使七殿下為王前驅??墒瞧叩钕掠重M是任他驅使之輩?將糧營安在雙流山支流之中,便是要將計就計……營中裝載的,當不是糧草,而是干柴,火油罷……他是要活活燒死他的大哥啊……” 鄭允武掀開他的衣襟,撫弄小腹,用他臍間那粒明珠照亮沙盤,微笑道:“說得很對?!?/br> 晏林昭不再說話,仰在他的沙盤案上,下身插著那根軍仗。嬌軀綿軟,銅仗閃亮,柔美肅殺,有種詭異的治艷。鄭允武低頭看他,目光深遂,品讀著他秀眸中無言的哀懇。半晌,突然道:“傻東西,還是癡心?!瓕砦胰粲惺裁次ky,你也會為我這般舍生忘死嗎?” 晏林昭一驚,鄭允武不待他答話,便將手中的軍仗撥了出來。微笑道:“既如此,今夜便讓你見識一番我們兄弟的‘靈犀功’之秘罷?!?/br> 他剝光了晏林昭身上剩余的衣物,雙手箍在他的身邊。長長地透出一口氣,目光似遠似近,垂頭望著身下的美人,輕笑道:“老二,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