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美人受調教,蠟點花膜,情人隔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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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霄崢隨著張恩照,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了昭陽殿外。張恩照輕車熟路地轉到一處角門之外,喚出一名內監,塞了些錢與他,那人便打開內門,悄悄將兩人放了進去。 藍霄崢知道這是母妃安插在父皇身邊的眼線,也不理會,只心急如焚地想要進去尋晏林昭。張恩照扯一扯他,將他領至一處角閣,道:“這兒過去便是恩室。晏家小公子初度承恩,要先在這里讓曹娘娘調教一番?!?/br> 藍霄崢聽說,心頭又恨又氣又痛,全不知是什么滋味。他隨著張恩照,躡手躡腳,閃進閣門,隔窗偷瞧。見那房中陳設古怪,并無床榻,只鋪著厚厚的宣城毯。毯上四角俱設著香獸,裊裊生煙,中間擺著一張合歡椅。窗邊設著折枝荷花式的千枝燭臺,上插數十枝香燭,卻只點著了兩枝,燭花爆落,照得房中晦暗不明。 不一時,曹凝帶著幾名內監,捧盒抬箱,裊裊婷婷進了恩室。曹凝令道:“帶晏公子進來?!?/br> 藍霄崢怒氣勃發,卻被張恩照死死拉住,低聲道:“瞧這樣子,只怕晏公子已是愿意了。殿下你進去也沒用?!?/br> 藍霄崢腦中轟的一聲,便見兩名內監掮著一個錦褥卷,一前一后地跨進了門檻,放在合歡椅上。其時晏林昭身量未足,頭臉皆遮在被中,只有一雙纖纖素足,半露在外面。藍霄崢雖與晏林昭相伴數年,卻多是沒心沒肺的胡鬧玩耍,竟從未細瞧過他的裸足。但見那肌膚細嫩,足弓秀美,足趾晶瑩如玉,連十片指甲都是極美的桃花色,嬌羞地蜷縮起來。藍霄崢正值血氣方剛之時,乍見此秀色,不由得腦子“轟”的一聲,漲得老大。 張恩照適時地將嘴湊近他的耳邊,道:“殿下,美人如江山,只侍奉君王?!?/br> 藍霄崢呼吸急促,瞧著曹凝解開褥卷,露出自己熟悉的那張明秀容顏。晏林昭通身赤裸,美目含淚,羞臊地縮在被中,仰面瞧著曹凝,細聲央道:“曹娘娘,我……” 曹凝搖頭輕笑道:“晏貴人怎地這般客氣?你已被皇上封為貴人,叫我一聲哥哥即可?!?/br> 晏林昭咬緊口唇,垂下眼睛。藍霄崢知道他定是想起了自己,心痛如割。又不敢輕舉妄動,只隔窗瞧著曹凝彎下身子,伸手撫摸晏林照的頸項,嬌笑道:“奴才們辦差不錯。晏貴人膚色好,用薔薇水更增嬌艷。若是用幽蘭膏,只怕皇上要嫌膩呢?!?/br> 說著,又檢查了晏林昭的指腕,鎖骨,雙乳等處,侍奉內監按著他的指示,將各式媚藥小心地抹在晏林昭身上。曹凝親執起晏林昭的一只右手,輕輕撫摸那瑩白如蔥的指尖,嘖嘖嘆道:“好美的手指,等會兒可不能抓痛了皇上……”說著,接過一名內監手中的一柄小刷子,在一只金盒里沾了些艷紅色的膏脂,細細搽在那淡紅色的甲縫中,細細囑道:“皇上年紀大了,臨幸時歡喜妃嬪先撫弄龍根。陽物上雖有脈絡舒緩之法,一時也來不及教你。你且記下,這膏喚作怡陽芳,你侍候龍根之時,且先舒根rou,按摩雙丸。待此膏助了皇上之興,再侍候承恩?!?/br> 又摸了晏林昭的頸項,細瞧那吹彈可破的細白胸腹,又伸手彈弄那小小雙乳,見晏林昭咬牙蹙眉,屈辱萬分。微微笑道:“這樣嫩的rou皮兒,皇上自然是歡喜掐的。只怕貴人不識趣兒,且用乳釘罷?!?/br> 藍霄崢與晏林昭自小相伴,平素里也不過摟摟抱抱,打打鬧鬧,哪里知道男子承歡之時,竟有這般多的yin邪手段?他口干舌燥,瞧著內監自揭開一個檀木盒,里面一片寶光耀眼。曹凝選了一刻,拈出一對細如牛毛的金釘,釘頭鑲著米粒大的夜明珠。見內監已在一只小rutou上抹好了香膏,微微一笑,拈起一只乳釘,輕輕一插,便別在了乳下。晏林昭幾曾受過這番折磨?痛叫一聲,身子一挺,卻被內監們死死按住手腳,動彈不得。 那釘甚細,刺進去也無多少血痕。插在乳邊,寶光閃亮,映得那櫻色乳暈閃閃爍爍,嬌艷無倫。曹凝又插好另一邊rutou,聽著晏林昭還在哀叫,便微笑道:“這便受不得了,如何能討皇上歡喜?晏貴人的父親大人,卻是心心念念,巴望著貴人在宮中承寵的呢?!?/br> 一聽他提起父親,晏林昭頓時住聲,重又咬住了嘴唇。此時他長睫帶淚,美目凝涕,癱軟身軀偎在合歡椅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藍霄崢隔窗相望,心下一片冰涼,知道自己已經無能為力。 晏林昭方才掙扎之時,錦被滑落,露出下身私處。藍霄崢這才瞧見,他雙腿半張半合,玉莖中也通著金針,針頭下滴溜溜地垂著兩根鏈子,一根束著莖根,一根縛著雙丸。想是皆涂著媚藥,玉莖殷紅,苞心含露,直是美得令恩室內外的各色人等,都直了眼睛。 曹凝瞧著晏林昭的曼妙身軀,柔柔嘆息一聲,微笑道:“晏貴人這等傾世容色,只要性子合了皇上脾胃,必然寵冠后宮?!闭f著,令兩名內監分開晏林昭雙足,搭上合歡椅雙側。那椅側頓時彈出機括,將足踝扣住了。藍霄崢隔窗初次瞧見愛人私處,見兩瓣膩白如波,其間粉覆覆的一條細縫,被硬生生掰開,中露一點風流xiaoxue,如海棠花色,嬌嫩可愛到了極處,不由得呆了。 晏林昭羞恥之處如此坦在眾人之前,直是羞憤欲死。曹凝卻毫不著意,令內監將香獸搬近,移過巨口,熏暖晏林昭身子。又道:“晏貴人初次侍寢,花xue自是緊的。但是若是一味緊窒,也不免敗了皇上的興致。需得暖滑嬌軟,方能奉主承恩,侍候皇上?!?/br> 一名內監尖聲道:“稟曹娘娘,今兒午間到現在,已經為晏貴人清潤過腸道,用了四五回藥,換過三回玉勢了?!?/br> 藍霄崢耳聽此語,大吃一驚,忖道:“難……難道他離了我,便入宮來了?”心頭浮上淡淡疑云,“他怎地一點也不告訴我?”瞧著曹凝戴了一只織錦手套,尖著手指自晏林昭身下小心抽出一根粗長玉勢,頓時,露在亮處的那道艷色花xue輕顫,蠕蠕而動,仿佛活了一般,顯是已經含了許久。忽地想著白日里晏林昭還在與自己嬉笑親熱,天真宛如處子。如今卻已身為宮中yin物,只覺心頭酸辛嫉恨,目光中透出一片暗黑無垠。 曹凝將玉勢放入一只盒中,對晏林昭道:“此盒喚作趣盒,你若好好使用,定然能合皇上的意?!庇至顑缺O為晏林昭的花xue抹了一回媚藥,問道:“晏貴人的腸子可深?皇上現下是弄不得許多時了,只怕要用銀托子?!庇H自以指探弄花xue深淺,聽著晏林昭又忍不住尖叫,笑道:“晏貴人聲音當真好聽得緊。待會兒龍床之上多喚幾聲,皇上必定歡喜?!?/br> 藍霄崢胸口起伏,渾身燥熱,這才發現,自己瞧得出神,竟然也不知不覺地硬了起來。張恩照甚是周到,已經輕手輕腳地遞過一張熱帕子,讓他悄悄捂在褲子。耳中便聽曹凝吩咐道:“妥了,為晏貴人點花膜罷?!?/br> 藍霄崢好奇,又伸頭去瞧。便見一名內監,自一個箱子中取出一個細巧籠子,里面一道紅影,飛快地跳來蹦去。那內監打開籠門,小心地捉住那物,竟是一只全身赤色的守宮。張恩照知道藍霄崢疑惑,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用朱砂喂的?!?/br> 曹凝打開最后一個金盒,取出一枝海棠花色的紅燭,親自在燭臺上點著了火。待蠟油融出,便從一名內監手中接過一根金簪子,轉著圈兒沾那嬌紅蠟油。那捉著守宮的內監,持著一把鋒利的小刀,一刀劃開守宮的脖頸,鮮血頓時涌了出來。曹凝用那沾著蠟油的簪子蘸了蘸守宮之血,又蘸了一回蠟油,轉動手腕,拉扯出一張薄如蟬翼的殷紅血膜來。他手腕輕挑,金簪疾點,頓時將那熱膜灼在了晏林昭的花xue之上,渾如天成。晏林昭低叫一聲,兩滴清淚溢出,悄悄地淌過眼角。 窗外的藍霄崢手一抖,軟軟地坐倒在地,手中巾帕內,一片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