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得男陽粗且長,窄巷緊美妙無雙(初次入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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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枝松了勁兒,立馬站立不住,往床上癱軟下去,又不敢看那一床的yin器,于是只坐在床沿,扶著床柱喘息。兩個xiaoxue里面沒了東西,又癢又空虛,雙腿緊絞,不停蹭弄扭動,一雙桃花眼里水波蕩漾,看向冰河的目光里充滿哀怨。 冰河嘆了一口氣,無奈中又帶著深深的懊悔和歉意,道:“是我之過,叫你受苦了?!?/br> 他本早該察覺謝南枝昨晚的異樣,卻只顧著自己難受,沒注意謝南枝身上的情況,叫謝南枝一整晚受這yin癢折磨,還讓謝南枝產生了誤會,傷心難過。冰河看著謝南枝的樣子,知道謝南枝定是中了藥了,卻自己辛苦忍受了一整晚,又覺心中隱隱作痛。 卻不知昨夜兩人都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為何冰河不肯就勢成了那好事,喜得兩頭受用呢? 倒不是冰河不愿將自己精元給那謝南枝,況且冰河本就是個滿溢的,便是每日射去許多,也不會有礙,只是冰河原想與謝南枝再磨合一段時日,沒想到謝南枝這般急切。冰河是個盛欲的,昨日精囊滿貫,yuhuo滔天,如同遭了烈性春藥一般,若是做起來,必定兇狠暴戾。冰河與謝南枝幾天相處下來,對于謝南枝的承受能力已是有了些許了解。謝南枝看著sao,實際上不見得經歷過人事。以謝南枝那樣的體質,便是再怎么貪yin、再怎么努力接納承受,都不可能經受地住狂暴時的冰河。 如果昨日兩人真個做起來,后果怕是不堪設想。冰河雖然也想與謝南枝歡好,卻不愿叫謝南枝受到傷害,更何況可能傷及性命,于是昨夜里強行止住動作,掐滅yuhuo,把謝南枝送了回去。 謝南枝不理會冰河的道歉,也并不把那yin藥一事說出,只道:“昨夜南枝醉了,才說得那些yin言浪語,還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虧得你及時趕來,助我脫困。南枝并非那等yin浪之人,還請冰河莫要誤會?!闭f時雖強自鎮定,卻羞得滿臉通紅,還絞著腿扭著腰臀,讓人忍不住懷疑這話有幾分可信度。 冰河看他模樣,關切道:“還難受?” 謝南枝喘著氣道:“余韻未歇。稍事休息便好?!?/br> 冰河似是不信:“你確定?” 謝南枝聽得冰河這樣問他,一雙勾魂眼里又寫滿了委屈,悶悶地道:“嗯?!?/br> “那這些東西我拿走了?!?/br> “冰河!” 謝南枝眉眼間還帶著些嗔怒,似乎是有氣出不得,只得往心里頭憋的模樣。 冰河見狀,把謝南枝抱過來,圈在懷里,溫柔地親吻謝南枝,低聲在謝南枝耳邊道:“南枝并非yin浪之人,要這些yin物作甚?” 謝南枝剛被冰河折騰得一陣快活,氣消了大半,只兩人間還有些尷尬。此時冰河又柔聲撫慰,關懷備至,像一陣溫柔的春風,把壓在謝南枝心頭一整晚的霧霾都吹散了。謝南枝被冰河抱在懷里親昵,知道冰河不是有意怪罪他,可還是被冰河一句話問得羞憤欲死,只把個臉兒往冰河懷里埋,雙手環上冰河的肩背,小聲道:“我沒有……”也不知在否定什么。 其實這些yin具被冰河收去,大不了以后再買便是,但謝南枝現下正癢得緊,真不是“稍事休息”便能好的,故而謝南枝聽到冰河說要收走這些東西,便急忙出口阻止,不想冰河竟有此一問,還是咬著耳朵問的,就像那戀人之間的情話,弄得謝南枝又羞又喜,滿心甜蜜。 謝南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自從遇到冰河,就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得了就開心得不得了,失了又傷心難過、不能自已,情緒的起伏就像只被牽著的羊,韁繩被冰河牢牢捏在手中,都不能自個兒掌控了。 冰河又開始吻謝南枝。他似乎特別喜歡抱著謝南枝吻弄,只要一開始便長長久久,無休無止地做這事。 而謝南枝被他抱在懷里吻,心上固然是滿足愉悅的,身上卻越發難耐,xue里也更添幾分yin癢。 謝南枝每每與冰河親近,本就是要饑渴的,因著那yin藥作祟,又更是癢得厲害,如今冰河這般抱著他吻,他哪里還受得???不得一會兒便扭著腰身,將那一根yin棍、兩口yinxue往冰河身上挨。 冰河看時機已成,平靜道:“我有一物,置于xue內,可自伸動,解你yin癢之苦。但你吸之愈狠,纏之愈緊,它便脹之愈大,動之愈猛,捶之愈烈,熱如火炭,切磋琢磨之間,叫你銷魂蝕骨,暢美難言。不知你意下如何?” 謝南枝聽得冰河言語,心下驚疑不定,腦海里全是冰河那具陽物,卻又不敢奢望,惟恐到頭來空歡喜一場,只道:“卻、卻是何物?” 冰河牽了謝南枝的手,帶他撫上自己粗大的性器。 謝南枝也不知道在害羞個什么,眼神躲閃,指尖剛一觸到那大寶貝,便像被燙著了似的彈開,又被冰河的手牽引著,難以置信地摸上冰河的陽物。 “便是這物?!北拥?。 謝南枝只覺手中沉甸甸硬邦邦的一根巨物,虬龍密布,盤根錯節,當真是rou如其人,人似其rou,高大威武,帥氣挺拔。相比之下,謝南枝那物,雖在凡間也說得上是極品,卻秀美得多了。若說謝南枝那玉柱是俊俏的公子哥兒,冰河的陽物便是雄偉壯碩的大漢。 謝南枝得了熱熱的一根陽物握在手里,不敢把玩,又不愿放手,冰河一呼一吸之間,那陽物便隨著腹部的起落一抬一抬。謝南枝不由得手上跟著xue里一并收緊,感受它的跳動,與它同呼吸、共命運。 謝南枝眼角還紅紅的,像個又哭又鬧的小孩子得到了最喜愛的糖果,不確定自己可以可以當此殊榮,小心翼翼地問:“可以嗎?” 冰河點點頭。 “可……如此大物,南枝如何吃得下?”謝南枝故作矜持,心下想的卻是:便是吃得下,又如何能吃得??? 冰河一本正經:“你若不愿,我自不會強求?!?/br> 謝南枝被冰河這么一噎,面上又浮起些嗔怒。 謝南枝雖然知道冰河是在故意逗他了,心中還是有些忐忑:若是他推說不要,冰河是否會如昨天那般偃旗息鼓?昨日他都那般祈求,冰河還能棄他而去,況且看冰河如今這副模樣,便是立時抽身亦是不成問題??芍x南枝握了那物,愛不釋手,哪里肯放虎歸山?xue里似乎像感應到陽物的近在眼前,饞得yin水直流,xuerou也癢得越發狠了。于是也不管冰河怎么看自己了,只悶了聲不答話,引了那陽物來至xue口。 那頭巨龍昨日在剛這xue口呷水弄洞,與這口寶xue有得一番美妙生活,今日又訪,識門識路,不由分說便頂開洞口,緩緩鉆入。龍頭破開洞璧,擠入緊窄的谷道。進至半路,又堪堪停住,似是受不得了,等得片刻,再重振旗鼓,繼續前進。 謝南枝那口妙洞果真神奇,緊得那巨龍都快一命嗚呼了。巨龍亦不甘示弱,青筋暴起,挺身直進,終于快到頭處,才用力一頂,全身沒入。 謝南枝初食男物,還是這般大的一個家伙,忍不得要啊啊地亂叫,xue里滿脹欲裂。卻不知道那口欲xue是否專為yin事而生,吃了這大物,只有二分苦楚,余下八分,都是激烈瘋狂的舒爽。他雖自瀆甚久,可這生氣勃勃的巨龍又怎是那些死物能比得上的?于是瘋纏緊絞,狠吸猛嘬。xue里已是緊得慌,眼里又泛起些水霧,嘴上卻強道:“只姑且一試。南枝絕非yin浪之人,還望冰河多擔待些?!?/br> 冰河扶額,感受著謝南枝的吸絞,下身卻并不動作,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對謝南枝的表現十分不滿,又有些痛苦地道:“你下面那張小嘴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謝南枝被冰河這么一說,身上猛地一跳,xue里狠狠地緊了幾下,腿根抽搐,拼命喘氣,上身總往冰河懷里傾,卻又在半道上生生忍住,反復幾次,冰河才抱了他,輕撫他的肩背。 謝南枝好半天才緩了些,雖仍舊喘息不定,但總歸能說上話了,邊哭邊道:“卻非南枝故意緊絞,而是南枝谷道本就生得窄小,而冰河那……那陽物又碩大無朋……”說到最后已聲音漸弱,呼吸不穩,忍不住咬著唇上上下下地擺動起來。 冰河把謝南枝抱在懷里,兩人相對而坐,一如昨夜謝南枝給冰河喂酒時那姿勢,不同的是,那巨龍昨日只在xue口狎玩,今日卻入得洞內戲耍,洞內比之xue口,又更是溫熱濕潤,巨龍既能吃到更多甘甜的xue水,又得那暖洞舒適的緊絞,真個快活無比,暢美無邊。 謝南枝坐在冰河懷中,便高出冰河一截。冰河就著這般姿勢,埋于謝南枝頸項,嗅著謝南枝身上淡淡的梅香,重重吸咬謝南枝頸部的皮膚,下身卻與上身這般繾綣纏綿、深情眷戀截然相反,任憑謝南枝如何絞纏,只穩如泰山,絲毫不為所惑。 謝南枝雖然與那些玩xue的yin具奮戰了一宿,卻畢竟初嘗男陽,身上心上俱是興奮不已,先是緩緩動作,進而越動越快,勁腰狂擺,翹臀騰挪轉動,胡顛亂顫,一根飽滿挺立的欲物在前頭甩來甩去,卵蛋一下一下的打著冰河下腹,后xue也一翕一張地發癢,那口含著巨龍的欲xue更是纏纏綿綿,吸絞不休。 謝南枝動得許久,xuerou開始痙攣,十指緊緊攀著冰河肩背,叫聲變得更加尖利。原本按兵不動的巨龍,似乎也覺察到了這地動山搖,卻只屏息凝氣,靜待時機。 隨著洞xue幾次將巨龍全數吃入,那山洞似乎也到了臨界點,巨龍瞅準時機,一舉猛撞山洞最深處,飽滿堅硬的龍頭狠狠頂在最深處,將那最深處壓得往里陷沒。 洞xue半是出于外力,半是出于自身所求,并不逃離退縮,而是狠狠吞吃,緊緊絞纏,任那巨龍碾壓著最深處,瘋狂地震動。 冰河于謝南枝臨界點狠撞了一下,現下正緊緊箍著謝南枝的腰,咬著他的頸側,抵著他最深處要命的那個地方。謝南枝發瘋似的狂叫,精水一波一波地噴射,全身亂抖亂動,腹部收縮不止。射到后來,再也出不得精了,便只全身震顫,不能止息。 天光早已大亮,太陽也懶洋洋地升了起來。早起修行之人已做完晨間的功課,正打道回府;而昨夜奮戰一宿的人還在沉沉的夢鄉里不愿起。 屬于謝南枝的“晨間修煉”卻尚未結束。 高潮中的謝南枝xue里層層疊疊地吸吮冰河,rou壁起伏不定,波濤滾滾,與冰河陽柱上的每一根經脈,每一條虬龍都緊緊貼合,將那陽物里里外外吃了個透,不留一絲縫隙。那陽物與那rouxue,一者脹,一者縮,意nongnong,情切切,如同至親至愛的眷侶一般緊緊相擁、不愿分離。 冰河身上肌rou硬起,面上略有苦色,緊緊吸咬謝南枝頸側,全身上下都是讓他苦不堪言又樂在其中、在出精邊緣的快感。謝南枝這口寶xue確實美妙!這般銷魂滋味,冰河從未有過。其實他只消射出去,或者退出來,便可解那疾苦。但他并不退縮,而是堅定不移地貫徹固陽守精的方針,保持旺盛的精力、堅硬的狀態、頑強的意志,頂在謝南枝的最深處,對抗謝南枝的吸絞纏弄。 兩人的這次交鋒綿長而持久,瘋狂又激烈。等到最后繁華終于落幕,好戲終于散場時,謝南枝脖子上都是一枚枚散落的桃花。 謝南枝從高潮中回落,渙散的目光也漸漸恢復些許神采,xue里雖然依舊緊致,卻不如剛才那般激烈了。冰河也松了口氣,腿間的巨龍終于得以喘息。這一場瘋勁過去,兩人俱是甜蜜不已,又你儂我儂地吻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