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囚禁,禁欲,狗籠,束縛,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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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元龍父子被吳老板關進了一個大鐵籠子中。他們都戴著項圈、乳環、貞cao鎖、肛門鎖,身體和四肢被捆綁起來,嘴里被塞著臭襪子,還被膠布封了起來,讓他們無法吐出嘴里的臭襪子。 他們在籠子里無法進行大幅度動作,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動,因為他們被戴上了指銬。他們只能蠕動著自己的身體,欣賞對方卑賤的裸體,向對方投去鄙視又疑惑的目光。 井元龍看見倒在他對面那個全身被捆綁的sao大叔,那個被鎖住陽具和肛門的sao大叔,那個滿身鞭痕的sao大叔,他不想承認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但又不得不承認那就是他的父親。他一直以為的直男父親,背著他一直賣yin,屁眼早就被cao黑了,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有一種信仰崩塌的感覺。 父親也望著井元龍,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兒子也是一個gay,而且前面和后面都很sao。他一直以為兒子是一個不肯接受潛規則的乖孩子,卻不曾想,兒子已經走上了墮落之路。他想教訓一下兒子,讓兒子學好。但是,他想起自己也是個賤貨,不配教育兒子。而且,他還在懷念剛才被兒子cao菊花的感覺,太美妙了,兒子的大jiba真帶勁! 他們的心里充滿了憤怒和鄙視,他們在憤怒對方竟然欺騙自己,隱瞞了自己骯臟的秘密。他們在鄙視對方被堵住而無法發泄的欲望。 但是,對方的身體都十分性感,又在不斷地勾引彼此。 所以……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也互相靠近,開始接吻,呼吸著對方的呼吸。但是,他們給彼此的安慰是如此有限,因為他們之間的限制太多了。 他們無法真正的接吻,只能臉貼著臉,感受彼此臉上膠布的摩擦。他們的嘴里被塞著臭襪子,被膠布封住,所以,他們會看見對方性感的唇被迫無助地張開,而嘴里的襪子,無比囂張地釋放著腳臭。他們嘴里的臭襪子,隔著膠布,來回摩擦,以這樣的方式接吻,羞恥,猥瑣,無助,可憐,又yin賤。 他們的身體也在互相摩擦,不過,他們做不到磨豆漿,因為生殖器被鎖上了,他們的下體之間,只有兩個貞cao鎖在來回摩擦、碰撞,被困在里面的小鳥無法變大,馬眼流出可憐的yin水。他們的rutou也在摩擦,金屬乳環把對方的rutou碰撞得更加紅腫、碩大,增強了他們的性欲,卻無法釋放。 雖然無法滿足對方,但他們還是要不停地折騰。父子倆改變姿勢,朝著同一個方向側臥,于是父親在后面用生殖器去頂兒子的屁眼,但是又不可能真的頂進去,也只能用父親的貞cao鎖,去頂兒子的肛門鎖而已。 兒子每次被頂一下,肛門鎖都會往菊花深處撞擊一下,會帶來新的刺激,但新的刺激之后,又是更加的瘙癢,無限的惡性循環,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無法停止,始終沉淪在欲望的漩渦中。 “嗯……嗯……嗯……”過了一會兒之后,父親發出著急的聲音,他的嘴被臭襪子堵住,只能用鼻子作出呻吟。他的意思很明顯,他也想被頂。 于是,父子倆換了另一個方向側臥,這一次變成了兒子用生殖器去頂父親的肛門了。父親也感受到了這種,肛門鎖往里面鉆一點的感覺,一點爽感,帶來更多的瘙癢,無限沉淪。 墻壁上的電視機,還播放著一些節目,剛才在播一個電視連續劇,現在開始重播一場選秀比賽。 這是該場比賽在x城分賽區的十強爭霸賽,井元龍成功地晉級了十強,以帥氣的容顏,打敗了很多實力派歌手。 比賽結束之后,十強選手都有錄制個人采訪短片。 在短片中,井元龍作出一種難過卻又堅強的姿態,說道:“我出生在一個貧困山區,每天都要走十幾里山路去上學。我父親身體一直都不好,我參加比賽的目的,就是為了賺獎金,想讓我在山區的父親不要那么辛苦,想給他改善身體條件。說實話,有一些人想要包養我,但是都被我拒絕了,我要堅持靠自己的雙手來賺錢,因為我父親教育我,要做一個有骨氣的男人,就算窮死也不能接受潛規則!” 看完短片之后,井元龍的粉絲又增加了不少,他們熱淚盈眶,為井元龍堅強又清高的性格所感動。他們在想,雖然這個男孩唱功不怎么樣,但是這么帥,這么堅強,這么努力,所以晉級成功也是很有道理的,應該支持。 狗籠里,井元龍的父親看著電視里的畫面,愣了一下,他很疑惑,他什么時候身體不好了,他強壯得跟頭牛似的。而且,雖然他們家里窮,但他們從出生起,就一直在城里啊,跟貧困山區有一毛錢關系? 算了,不能想那么多了,因為父親的菊花又癢了,他要專心體會被兒子用生殖器給他頂屁眼的感覺。 坐在豪車里的吳老板,打開筆記本電腦,通過攝像頭看見了房間中發生的情景,他看見狗籠里的父子倆,用身體和臉來回摩擦,用戴著乳環的胸部摩擦,用被塞著臭襪子的嘴摩擦,還用戴著貞cao鎖的陽具去互相頂對方被塞入肛門鎖的屁眼。 吳老板的臉上揚起濃郁的嘲諷笑意,就算這對父子再帥,再猛,再強壯,又能怎樣,還不是兩只發情的畜生,只能被鎖在籠子里面,忍受欲望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