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紅塵 yuhuo封禁 白祭司莫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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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不行了,我難受......” “求求你停下,博希......我不想治了,不.......” 于柏哭喊得上氣不接下氣,隔著門都能聽清他絕望的尖叫聲。 李渺木然坐在門外,他甚至不能進去安慰一下在針下崩潰的青年,因為于柏見到他會情欲更盛,越發難以用針壓制。 如果是幾天之前,他一定會拒絕于柏再度施針的提議,夜里情欲勃發又如何,正好可以與他交頸纏綿。 可是于柏說:“阿渺不殺我嗎,那至少讓我活得像個正常人一樣吧,普通的情欲就好,我不想像條、......那樣像你求歡?!?/br> 李渺在心里自動補全了那句話,我不想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想你求歡。他無法對于柏說出拒絕的話。太可笑了,李渺想,我是碧波國的國君,碧波國對于柏施加了深重的苦難,使他一度身心崩潰,終日煎熬,我竟然想在他被yin刑遺癥折磨的時候抱他。 我真的有這個資格嗎。 “要??!......阿柏好熱......給我吧,給我......” “馬上就好了,阿柏!”李博希焦急地喚他,“你忍一忍,在忍一忍!” 李渺雙目赤紅,恨不得奪路而逃,可是他不能,一會兒行針完畢,于柏需要他的陪伴,不能讓他在那樣痛苦之后一個人…… 喜歡仇敵的阿柏,之前到底有多痛苦呢。 “大哥哥,你那個葉子是怎么吹響的呀?” 錦衣的男子從樹上跳下來,抱著手臂打量李渺:“小皇孫,嘴巴很甜嘛,我比你大十七歲,怎么,不叫聲叔叔聽聽?” 年幼的李渺鼓著臉頰,轉身就走。開玩笑,你爹與我爹平輩論交,咱們才不上你的當呢! “哎呦哎呦生什么氣嘛,”男子鳳眼含笑,與他父親兇煞的眼睛形似而神異,婉轉多情,“大哥哥帶你去玩還不成?小皇孫?” 李渺盯著樹葉子,剛剛的吹奏輕柔舒緩,卻不知道為什么讓人有點難過,他悶聲道:“莫要叫我小皇孫,爺爺說現在還沒有名正言順呢......大哥哥,剛剛的曲子講什么的?” “說了你也不懂——哎!別走呀,”錦衣男子無奈地笑笑,眼神卻意味不明,“講的是啊,心愛的女人嫁作他人婦,心碎的男人遠走他鄉……” 李渺聽出了話里的敷衍,小大人似的袖著手,“那男人早做什么去了,到人家姑娘嫁了才后悔?!?/br> 錦衣男子笑得打跌,“小皇孫,哈哈哈,因為那個男人,不想讓那個女子愛上仇敵?!?/br> 他的眼睛里有李渺不懂的痛楚,自言自語地說:“因為那才是摧心肝,裂神魂的難過?!?/br> 再次遇見那個人,李渺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皇孫,雒山上玩了幾天,正是膩煩。 “喲!是你呀,小皇孫,”還是一樣的錦衣華服,可是男子行動間多了些灑落的味道,“來來來,我與你投緣,告訴你個秘密,后山的獵場你還沒去過吧,那兒有——” 后來...... “渺兒,你怎么又亂跑!爺爺不是跟你說了——” “君上!不好了,雒山......公審出事了!” 郭,衡,郭衡!你為什么會知道! 阿柏發動“空”之術的時機......你們誘導他的嗎! 可是怎么能......怎么能確定他會...... 在外游歷?我不信。郭衡、你到底在哪里。 李渺逼迫自己去想些有的沒的,不去聽房間里于柏破了音的哀告。 “癢啊,好癢啊……碰碰我,嗚......” “阿柏!你振作點!”李博希下針如飛,額頭上見了汗,“不好,這次怎么發作得這么烈!” “蟲子!我里面有蟲子!......啊啊啊??!” “行行好......給我個痛快吧……殺了我......” “阿渺......救救我......好痛苦......” 李渺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不行,阿柏他的意愿是...... “阿渺,阿渺!你在哪......摸摸我.......” “阿柏受不了了……阿柏想要阿渺......想要,呃啊啊??!” 李渺忍無可忍,破門而入,于柏失神的眼睛恰好盯著門口,李博希大驚失色,厲聲咆哮:“出去!” 可是已經晚了,于柏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全力一掙,竟被他掙斷繩索,一頭撞向床頭。 李渺疾竄上前,用手擋在于柏和床頭之間,才沒有血濺當場。他竭力把胡亂掙扎的人按回床上,于柏滿臉是淚,瑟縮著躲避李渺的眼神,薄薄的嘴唇不住顫抖,嘶啞哭道:“骨頭!......阿柏的骨頭.....好燙......” 李博希眉關緊鎖,沉聲道,“誰叫你進來!阿柏見了你情欲又翻起來,只怕今日要多行十幾針。算了,君上既然來了,就幫我按緊他!” 這一套針法,將人體情欲催發到極致,強行導向男莖泄出。于柏一見李渺,于欲海中又添情欲,被身上銀針急劇放大,渴求到全身如被滾油煎著一般,可是yinjing早就射空了,尿盡了,只能痛苦地干翹著,被酷烈的尿意和射精感凌虐得酸澀欲死,整根東西癢得不行,恨不得有個尖細的東西戳進去刮撓一番。 更可怕的是,李渺使他想起這幾日被搗軟jian透的極樂來,在焦渴的身體上仿佛添了一把柴,導欲針法不允許兩只yin亂的xiaoxue興奮,饑渴的欲求被全部剝奪,塞進不堪忍受的男莖。李博希額外加了十余針,每一針下去guitou都是一陣酸癢,腫脹得發瘋,體內沖不出去的欲求一直燒到了骨子里,骨頭被燒化了似的酥麻起來。 李渺按著于柏,眼見他被銀針逼到極處,呻吟全變成了嘶啞的嗚咽,語不成句,祈求著訴說著他有多熱、多癢、多想要,到最后人已經快不行了,帶著氣聲叫著李渺的名字,身體在痛苦的痙攣中癱軟下來。 施針結束,李渺放開奄奄一息的于柏,看向滿頭熱汗的李博希,“阿柏怎么會骨頭難受?” 李博希收了東西,示意李渺跟他出來,他們關了門李博希才壓低聲音道:“別在阿柏跟前說,他看著昏過去了,其實還清醒著,這針法使他身體亢奮得厲害,再怎么累也睡不過去的?!?/br> 李渺心中一痛,“行針導欲,一直這么痛苦嗎。他說骨頭難受?” “他骨頭里都是毒,不知道用什么非人的手段下進去的,之前在醫谷應該被張之簡解了一部分,剩下的入骨太深,只能慢慢逼出來?!崩畈┫]p嘆一聲,“博希叫君上不要進來,就是怕在行針的過程中再牽動阿柏的情欲,一旦像今天這樣誘發骨毒,阿柏會非常痛苦?!?/br> “毒......什么毒,沒有解藥?”李渺急切問到,“如果是碧波國的手段——” “解藥一直在服,但是毒性深藏骨髓,藥力難及,這些都是yin藥媚毒,所以才引得阿柏常年、常年難耐?!崩畈┫@息道,“急不來的,君上去陪著阿柏吧。只是今日行了針,斷不可像上次一樣逼迫他了,他那次被君上弄得充血過度,很傷身的?!?/br> “是,”李渺老實應下,“上回是我下手重了?!?/br> 于柏靠著李渺慢慢穿好衣褲,靠在桌前坐下,他飲了些米湯,臉上病態的潮紅漸漸退了,竟伸手取了奏折來看。 李渺無言以對,搶了他的奏章扔在桌上,把人抱在床上。于柏懶洋洋任他擺弄,嗓子還有點啞,只輕聲問道:“我挨那么多針就是為了能普通地生活,你叫我整天躺著做什么,那不成了廢人了?!?/br> “好好做你的階下囚,別想些有的沒的?!崩蠲燹哿宿塾诎囟叺陌l絲,低聲道,“折子我來看,你今天先歇著?!?/br> 于柏抬手握住李渺的手腕,“批奏折?我現在睡不著,阿渺,”他分開腿,把李渺的手隔著褲子按在自己的雌xue上,“唔。我以為你是來安慰我的?!?/br> 李渺反射性地把手拿開,“不行!現在不能做,”他忽然看見于柏晦暗不明的眼神,連忙解釋,“不是嫌你,你很好,可是博希說了今天不行,上次充血過度你不是很難受嗎?我真的不是嫌你——” “你知道了吧?!庇诎氐卮驍嗨?。 李渺面上不顯,心里發虛,“什么呀?你是白祭司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哦,”于柏隨意地將發絲撥到腦后,“還沒問過你,怎么知道我的來處的?” 李渺松了口氣,掩飾般地拿了奏折看,“那個草,你看起來很怕它,我后來知道那是能給翠流貴族中特殊體質的人催情的?!?/br> “嗯,遠離紅草是我們的本能,”于柏絮絮地說,“你那天用在我身上的紅草,已經達到致死劑量,我還以為可以解脫了?!?/br> 李渺簡直恨死了他這種動不動就把死掛在嘴邊的臭毛病,“你看看你的相貌,說是只有十七八歲也有人信,你今年二十七了吧?我聽說白祭司潛心修行,可有百年之壽,干嘛整天要死要活的?!?/br> “呵呵,我像十七八歲?”于柏忍俊不禁,“別把討好小丫頭那套放在我身上。十七八,我上一任的白祭司,可是十八歲就死了,我下的令,把他關進裝滿紅草的木桶?!?/br> 偏殿中樹影斑駁,白衣的少年端坐在男孩的面前:“你就是喻柏?才六歲就這么乖巧,淑妃教導有方,賞?!?/br> “白祭司大人,”幼小的男孩乖巧地跪坐在下首,“請用茶?!?/br> 優雅的少年揮退仆從,笑著拉起小小的男孩,“私下沒人的時候,就叫我小齊吧?!?/br> “大人比我年長許多,怎么能——” 白衣的少年帶著空洞的微笑,“我五歲進入祭壇,成為白祭司。從此以后,我就永遠是五歲了?!?/br> 光陰流轉,曾經優雅的少年匍匐在他的腳下。于柏白衣曳地,聲音波瀾不驚:“不肯說出與你通jian的人嗎?那行刑吧?!?/br> 曾自稱小齊的少年倔強地看著他,“不愧是白祭司大人,真是鐵石心腸!”,但看到木桶里面被放滿紅草,他還是顫抖地抬起頭,“你一刀殺了我吧,你才九歲,不要做這樣的事——” “通jian,擅離祭司主位,依律當此?!睂盈B的白色祭袍辰得男孩的面容宛如冰雕,他轉身離去,聽見小齊低低的慘笑聲:“依律當此?那么阿柏,你為什么要露出這種表情呢?!?/br> 我露出了什么表情呢。 大祭司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白祭司,你要記住,控制不了自己身體,受到邪魔誘惑的人,是得不到神明眷顧的?!?/br> 次日,全翠流國度的人都知道,大祭司在朝堂覲見中盛贊了現在這位年輕的白祭司大人。 白祭司,端方守律,天資卓絕,持戒如冰雪。 于柏靠在李渺的身上幽幽地笑了,“什么百歲之壽,不過是一只百歲的蜉蝣罷了?!?/br> 李渺恍惚覺得這時候的于柏像是過去淹留的一縷殘魂,頃刻間就要散掉,他伸手熄了燈光,默不作聲地攬著人躺下。 “阿渺已經知道了啊,”于柏平靜地開口,“我被人弄臟過這件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