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cao我!cao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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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慢慢跨坐在虎哥還沒硬起的身體上方,輕輕坐了下去,用蜜口輕輕壓住 了柱體,然后看著眼前的男人,臉慢慢紅了,低下頭,低低地叫到:「夫君……」 ,這一聲,真是前所未有的嫵媚與嬌羞,加上那如絲般的溫柔,真是柔倒千 萬英雄漢啊。 「你,你叫我什么?」虎哥的眼睛似乎快要瞪出來,那表情似乎要把自己的 耳朵掏下來再聽一次,不過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硬起來的巨物卻說明他并沒有聽 漏。 感受著身下的男人那迅速變得火熱粗大的下體,不由得有點羞澀:「夫君~ , 妾身還是無法叫你老公,但是,妾身卻可以成為你的娘子……」虎哥仿若到 達了天堂,有點不知所措:「韻,不……娘,娘子,我,我太開心了,我愛你!」 「夫君,已經硬了呢?!埂敢驗槟镒犹懒?,我……不,是為夫想要占有娘 子,想要和娘子合為一體!」「那夫君還不扶好,讓妾身好好量一量夫君是否有 資格得到妾身?!拐f完,美人便輕輕起身,放開了那巨大的陽物,虎哥急忙扶好 巨龍,將它對準了娘子的下體。 只見那美人,輕輕坐下,那巨龍也一寸寸地消失在了美人那柔軟的花谷之中 ……「呼(呼)!」兩人同時吐出一口氣,然后,意外地異口同聲地道:「夫君 (娘子)??!」兩人同時一愣,然后男人嘿嘿笑了笑,美人則紅著臉低下了頭: 「夫君先講?!?/br> 「娘子的里面,好緊、好滑,還一下一下地吸著,為夫用了這么久了反而讓 人有越來越緊的質感,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yinxue啊,為夫真的是三生有幸,能與 娘子這樣的美人共結連理!對了,咱們的連理枝不就是永結連理,不離不棄的意 思嗎?虧得你還故意告訴他紋身師是個男的,也是辛苦了?!?/br> 「夫君真是壞心眼,不要這樣說了,不然我,不然妾身要生氣了!」看來韻 還真是差點生氣,不過她也就是說說,想到連理枝,她又不由得有些不快:「當 時那個紋身師還真是流氓,他不僅偷偷看妾身的照片和證件,還在紋身時偷偷摸 妾身的乳,rufang?!?/br> 「嗯???竟然有這回事,這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蒙著老子的 面摸老子的女人!」聽到「老子的女人」,韻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紅暈,然后說道: 「他竟然威脅妾身,要把妾身和夫君一起紋身的情況說出去!」「??!那娘子是 怎么辦的,沒有被他占便宜吧?」「……」「他做了什么?」男人開始有點生氣 了,看來要教訓教訓那個家伙了?!敢矝]什么,畢竟妾身自己也有點手段,不過 ……」「不過什么?」「不過最后還是讓他隔著衣服摸了妾身,一邊讓他自己自 慰射了?!埂高@家伙,竟然摸著我家娘子來了一發,看我之后不打斷他的腿!」 「不是一發……」韻的聲音變得更低,「是三發,妾身剛下班,準備回家洗澡就 遇到他了,在路邊的賓館里,他把妾身摸了個遍……」 男人聽到這里,似乎再也無法忍受,扶著美人的腰開始從下往上挺動起來。 「夫君,難道有感覺了嗎?聽到妾身被侮辱,興奮了嗎?真是變態!」「我, 我只是……」虎哥也回過神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被牽著鼻子走?!改?, 夫君想聽聽妾身和他的生活嗎?」「不,不是你說不能提嗎?」「當我取下 戒指時,可以,但只能我說,你只能聽或者提問,回不回答是我的自由?!够⒏?/br> 不由得感嘆,這下又變成「你」了,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他每次做的時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傷到妾身,或者說怕讓妾身感到不快, 而且妾身和他通常只用正常位,他也很快就能射,雖不持久,妾身卻每次都能感 到一絲幸福?!鬼嵪肫鸷湍橙藌uoai的感覺,他老是傻傻的,zuoai時隨不能給她太 多的高潮,卻給了她很多甜蜜與溫馨…… 「那他和為夫有什么不同呢?」虎哥小心翼翼的發問,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 動作。身上的美人自然知道男人想問什么,不過她卻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緩緩起 身又坐下,讓彼此的性具開始慢慢磨擦,同時閉上眼睛,似在比較「他」和「夫 君」的不同…… 「夫君比他大很多,也硬了很多,而且,他的是火熱,夫君的卻是在發燙?!?/br> 緩緩起伏的美人開始漸漸動情:「他每次就是在和我造愛,讓妾身有一種平等的, 受到尊重的幸福感。而夫君……」美人一邊起伏一邊說話,似乎有些害羞:「夫 君每次都有新花樣,妾身本是愛好平淡之人,但遇到夫君后,卻有了一種被打敗, 被征服的感覺,每次都被夫君的壞東西弄得死去活來,而且,每次夫君玩新花樣 時,妾,妾身,都有一種被使用的感覺,那種感覺,總讓妾身臉紅心跳……」 說道這里,美人已經聲若蚊蠅…… 「那是為夫的好還是他的好?」虎哥用手掌握住一只上下翻飛的玉乳,仔細 把玩著?!负?,和他在一起就是他好,和夫君在一起就,就是夫君好?!埂改镒?, 我真的想知道……」「是,是夫君的好,好一點,夫君每次都頂得妾身脹,脹脹 的!」美人的話語隨著自己的動作和男人的愛撫漸漸變得斷斷續續?!赋嗣浢?/br> 的呢?」「除,除了脹脹的,還,還有把,把妾,妾身,燙,燙的暖暖的,每, 每次妾身都能得到滿,滿足,啊~ ??!夫君好厲害!」快到巔峰的美人第一次說 出如此不要臉的情話,不過她卻似乎毫不害羞,不,應該正是這樣的時刻,她才 會說出這樣的話,刺激男人,也是刺激自己。 「那夫君cao得你舒服嗎?」虎哥第一次用「cao」這個字來形容?!甘?,舒服, 夫君cao,cao的妾身快升天了?!姑廊思t著臉,用力夾著男人的陽物,快速地坐起 落下,兩人的交合處發出了「噗滋噗滋」的yin靡之聲?!改沁€不謝謝夫君,夫君 的寶貝可是追著娘子追了很久才追求到了娘子的蜜壺呢?!埂钢x,謝謝夫君,謝 謝夫君的寶,寶貝,妾,妾身的蜜,蜜壺不懂事,嗚嗚~??!頂的好深!」「沒關 系,畢竟,為夫的roubang就是為了cao娘子的xiaoxue才來到這個世上的,為了與娘子的 xiaoxue成為夫妻才誕生的,娘子你呢?」「妾,妾身……」韻的目光有些掙扎,但 看到男人那懇求的目光,卻還是說出來那動人的情話:「妾身的蜜,蜜壺,是為 了承,承受夫君jingye的,的注射,為,為了接住相,相公的jingzi而存在的,妾身 ……奴、奴家的小,xiaoxue,是為了與相公的陽根團聚才出,出生的!」說到后面, 美人的話語也越來越高昂,稱呼竟也變成了沒聽過的「相公」、「奴家」。 聽到這無比yin蕩的情話,身下的男人不禁感到血脈噴張,突然將美人抱起, 站了起來,美人一聲驚呼,雙手環在男人的脖子上,長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粗腰, 只剩下體還連在一起。男人抱著美人來到窗簾邊上,拉開了窗簾,把美人放在出 現在眼前的落地小窗臺上,玉背靠在了玻璃窗上。 「不要!」美人一聲慌亂的驚叫?!脯F在大晚上的,這里又是4樓,沒人看 得清的,娘子又只有背影……」虎哥快速地抽動下身,「讓別人看到又怎么樣, 娘子都被別人摸遍了……」「夫君,壞,壞心眼,總是欺負,欺負奴家,啊~ 好 美~?。?!」「說,你的下面在干什么?」「奴家的下體,在,在夾緊,在,在榨 取夫君的大棒棒,想,想讓它吐出jingye?!埂改悄氵€不幫幫她?」「嗯~ ,夫君, 請夫君把,把夫君的種子都賞給奴家吧,奴家想要夫君的種子!」「那就給你吧!」 男人再也忍不住,下身使勁一挺,盡根而入?!赴?,啊啊~??!」美人仰天尖叫… … 高潮過后,美人只呆呆的坐在床邊,雙目有些無神,似在為剛才自己的瘋狂 而失神?!改镒??」虎哥在身后試探道。韻身體一震,然后轉頭笑道:「夫君, 先去浴室等著妾身吧,妾身收拾一下就過來?!够⒏绱笙?,先走向了浴室…… 坐在浴缸之中,虎哥似在喃喃自語:「兄弟,弟妹……韻真是太迷人了,我 都快要真正愛上她了,或許,下一次,我就不是玩玩,而是真心投入……不,或 許,剛才我就已經在投入了。我保證,這份愛只會埋在心里,我這樣的人配不上 她,但做的時候,我會把她當作自己的妻子,當然,你要我結束我也會隨時立刻 離開,但是,我怕是會說出一切……」 看著眼前那大量的小屏幕,聽到虎哥的自語,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做…… 因為,今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看向了那個 讓我陷入地獄的身影,不過這一看,卻又讓我心疼了…… 韻的背影仍舊是美麗動人,但那微微聳動的雙肩卻說明了美人此時并不冷靜。 美人的抽泣漸漸平息,本以為她會有所動作,但她卻開始低頭自語:「我是 一個沒用的女人,不能讓丈夫對我提起性欲,但卻在外面跟別人有了關系。本來, 我想用自己的生命了結這一切,但我卻不忍心讓自己的丈夫受到傷害,因為,那 個傻瓜一定會因為愛我和對我的愧疚隨我而來。我曾發誓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他,那么,他想讓我變成什么樣,我就變成什么樣,我要 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現給他,哪怕我已經不潔,但我仍舊只屬于他,不論何時,何 地!」 「但我還是有些生氣,他怎么能這樣,這對我不公平,所以,今天我就要報 復一下他,不過,剛才,我的確進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那個負心漢總以為一切 都盡在掌握,但是,每次都是我來收拾殘局。而現在,我還得去和那個男人歡好!」 說完,韻默默起身,裹上了浴巾,走向了門口。 看著韻的背影,我心中一片混亂,韻在說什么,她在說什么,為什么我聽不 懂,韻,你回來,你回來啊…… 仿佛聽到了我的呼喚,韻停下了,緩緩轉身,掀開浴巾的下擺,用食指挑了 一層流出的厚厚白液,沉默地看著,忽的抬頭「看」著我,一邊將手指伸入嘴中, 慢慢地吮吸,然后,露出了一個羞澀的微笑,兩頰,不知何時,卻已經淚流滿面, 「磊,韻這樣做,你喜歡嗎?」然后轉身,緩緩走遠…… 我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朦朧模糊,迷迷糊糊中,只見得浴室之中兩個朦朧的 身影深情對視,然后緩緩重合在一起…… 我們,即將步入深淵…… 次日凌晨4點,妻回到我們的房間。那夜我心中酸楚加興奮睡的并不實,妻 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的時候我坐起,環抱住她。影明顯沒有預料我會醒著,一霎 那的錯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懷里,頭倚在我的胸前。我激動的 嗅吻著妻的秀發、耳后,在妻的嚶嚀聲中吻上了她的唇。雙手則上下胡嚕著妻的 身子,那件風衣還在,不過由于一個紐扣都沒剩下,雙手輕松的將風衣剝開,妻 的身子仍然滑膩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躪的片片紅痕! 聽著妻含羞帶怯的講述她的遭遇,一邊在妻的身上馳騁。我知妻剛剛經歷了 二伯的暴風驟雨,不勝撻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后,我倆相擁入睡。 時間匆匆間已經過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請了兩周的假期,難得回國一次, 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兩天了么?」這是我與W辭行的時候,W看著我, 一臉遺憾的問我。 「下次再來吧。還要回家一趟的?!刮艺f著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著 我和W。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純潔爛漫,讓人絲毫聯想不到那個昨夜待在二 伯房內的影。要說變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對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 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轉,顧盼間眼角的神韻更加靈動,恍惚間有幾分W母親的樣 子,不是長相,而是神韻。我驚訝于妻的改變,這種改變我模糊中覺得性感非凡, 不禁詫異于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將昨夜二伯房里的錄像交給我。 「是不是想要那錄像?別著急,山人自有安排?!梗咨衩氐脑谖叶吳穆曊f。 「你們倆個說什么壞話呢?」妻眼含笑意說到。 「二伯說祝你們一路順風,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見吧!」W面帶戲謔的 對影說。 影的臉立馬紅的能滴出血來,她沉默了。 「哦,說的是W創業的事。W,回頭再細聊吧。車來了。我們美國見吧?!?/br> 說著,我另起妻手里的箱子,與妻上車告辭而去。 路上,我與妻計議著怎么好好利用這剩下的一周,能把雙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這是個難題——妻父母在揚州,而我老家在東北,相隔何止千里,如果兩人 一起去兩個家庭,勢必要把很多時間都浪費在路上。我沉吟著。 「浩,要不你去東北吧,我回揚州,這次回來時間不夠用……」妻說著,稍 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時間是怎么不夠用的吧,「我會跟我爸媽解釋的。你 回來一次不容易,也該去看看你的家人親戚?!挂凰查g,我心中五味雜陳,妻總 是這么善解人意。我輕輕摟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與妻在Z市分開,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揚州的火車,我轉身也進站坐 車去京城換車,轉道東北。 「浩子哥,你到哪兒了?」W急切的聲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車去東北。怎么了?」 「是這樣的,你剛走,投資方就給我打電話了。他們對方案的一讀結果出來 了??傮w滿意,市場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詳細的解釋。對方讓我 三天之內交修改稿,你……你能回來一下嗎?實在對不起,耽誤……」 「你等下,我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再買票去你那里?!梗兹瞬诲e,我還是 希望能幫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達市的。我們約好在咖啡館聚齊。不顧旅途勞累, 我馬上對照反饋意見逐條修改模型說明。 其實就是一個更詳細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讓外行人看懂的話,特別 是夸張一些盈利能力。 吃過晚飯繼續修改。晚上十點過后,我實在累的不行了,提議明早繼續。 「浩子哥,辛苦你了。這會兒找賓館怕是來不及。不如還去山莊住吧。開車 也就一個小時,你再堅持一下?!?/br> 「沒問題?!?/br> 上車后,我坐在后座很快就瞇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著到了客房。然后倒頭就睡。 「浩子哥,你簡單洗漱一下吧……」 「滾遠……」 朦朦朧朧中,我與妻在山頂觀景,不知何時,我倆都赤裸了身體,妻純潔的 面龐閃現,二伯在遠處望著我們嘿嘿笑的好猥瑣。我心頭暗怒!妻卻不知我在發 怒,她沖著遠處二伯揮了揮手,白嫩的兩只乳球隨著她揮手的動作誘惑的晃動。 妻回頭沖我笑了笑,眼角滿是流動的嫵媚。我似乎是攥緊了雙拳,意圖沖上去, 打到二伯,雙手卻怎么都用不上力氣,腳下也如生了根一樣挪不動,而妻與二伯 已經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來,陽根蛙怒,如鉤子般。他雙手抓住了 妻的奶子,兩人還在切切交談。我運起了全身的力氣,腳下踹了出去,口里「啊」 的一聲,突然醒來,原來是一個夢。我揉揉自己的太陽xue,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對! 夢中妻與二伯的竊竊私語此刻卻仍縈繞在耳邊。 我披衣而起,尋著聲音的來處,走到了小窗旁。我似乎記得前臺告訴我和W 說二伯今天去了車站接人,不一定回來的。W將我安排在了他平時住的客房,也 就是二伯大臥房的隔壁,能夠偷看到二伯臥房情形的那間。 「你不是說W還在市,這幾天不回家的嗎?!剛才他的車明明停在樓下! 讓他知道我在這里,會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傷心的!」妻的聲音!怎么會 這樣?怎么會這樣?妻不是應該在揚州的嗎?她背著我回來與二伯幽會?不,不 可能!我乍聞妻的聲音,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之后,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這 絕不是真的。 「意外,絕對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鬃吡?,俺再送你出去?!苟?/br> 聲音。 「我依照約定來了。你快點。希望你也遵守約定?!蛊薜穆曇羝嗤裰袔е鴪?/br> 決。 「你放心,俺還坑你這天仙似的閨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 那個,你這態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br> 「你咋待她們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嗎?小如還被你送給馬鄉長那啥……」妻 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滿腦子都是妻說的約定兩字。什么約定? 「配合?別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況下,我愛我老公,他喜歡弄我, 我就讓他弄;他喜歡看我被人弄,我就讓人弄給他看,我管是W弄還是你個色狼 弄!老公喜歡我就讓他看到??!」 「可那晚,你說他們沒有在看啊?!苟?。 「哼,當時我拿走了鑰匙,他們是不能看現場的。不過就我對你寶貝侄子的 了解,他總有法子讓阿浩看到的,至少是錄像!至于不讓他們看現場,我是為了 自己更放的開,也是為了氣氣阿浩!誰讓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給人家……cao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嬌般的語氣說到,「今晚,我……我們是瞞著阿浩 的,我現在告訴你,我也只受你這一次要挾!絕不會有第二次,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快點,今晚你就一次機會!而且,我說過,不許你放肆,只許弄,不許糟踐我!」 …… 我更加好奇,妻怎么會被二伯要挾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房內已經傳來 「嘖嘖」的親吻聲,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具體的情形。 「不許親我的臉!」 「……嘖,嘖!」親吻聲暫停了片刻,又響了起來。 「呃……」妻為不可聞的出了聲。 「不親臉就不親臉。俺更喜歡親你下面的嘴!鮮的很!跟當年小曼的一樣?!?/br> 二伯無恥的聲音:「嗚——」 妻繼續沉默。偶爾傳來兩人似在推搡的聲音。 「你這樣扭手扭腳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們聊會兒天,也算你遵守約 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顯不相信的狐疑著。終于還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著大紅的浴袍出來,越發顯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誘人。 「我的衣服呢?」 「俺幫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誤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別是內褲。 ——俺保證不動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br> 妻沒有作聲,心底放松下來,而且還有點小溫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頭。 浴袍的下擺微微打開,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著短褲,赤著肌rou虬結的上身,遠遠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緊不 慢的吸著煙。 「俺和W他爹是一個爺爺的,我們堂兄弟五個,就他小,小時候跟我最親, 我也最護著他。我從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個跟屁蟲。長大點,上學了,沒想 到小五這個平時的悶葫蘆卻是學習最好的念書的苗子??上莻€年代沒機會考大 學,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學的。初中畢業,也跟我們一樣跟著生 產隊出工,做勞力。小五文弱,隊長只肯給半大工分,我反對,跟大隊爭。一樣 是人,憑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幫著!」 「當時,小曼她們那批學生娃剛來我們村插隊,也幫著我們說,要公平。大 隊這才說一樣給計分?!?/br> 「你們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黃歷了,你不愛聽俺就不嘮叨了?!?/br> 「你接著講吧,我好奇?!蛊藿裢黼y得溫柔的說。 「哎?!苟纯斓拇饝宦?,「從那開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 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還多,她家祖上就是讀書人,秀才舉人的好幾輩人。小 五跟她談的有說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邊聽他們嘮,偷偷的看她。哎呀, 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時候留著齊耳的短發,跟黑緞子似的,黑的發亮。平時淡淡 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齊的小白牙,眉角眼窩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愛偷 偷看她?!?/br>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尚÷紶柧蜁Q一 件小碎花,或者湖藍色的對襟褂子,跟電影里民國時候的明星一樣。那衣裳可合 體!顯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來還顫巍巍的?!?/br>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著跟小曼一起搭伙。 可小曼卻遲到了足有一個鐘頭。俺看著她好像還哭過似的。她也只說昨晚失眠, 今早起晚了。然后擼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著家伙事。不一會兒,村長也來 了,短暫的訓話之后,大家開工。俺遠遠看著村長走過去跟小五和小曼說了句什 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卻板著臉,一聲不吭?!?/br> 「俺是粗人不假,可卻愛琢磨。俺覺得有事。村長有問題?!?/br> 我從窗戶上望過去,妻正側耳非常入神的傾聽。 「那天是公社干部來視察,晚上在隊部招待他們,幾家的大娘嬸子去做菜, 小曼也被叫去擇菜。晚上大概過了9點了,我聽著隔壁院小曼還沒回,就叫上小 五提著燈去隊部迎一下?!?/br> 「到了才發現,隊部早沒了人聲喧嘩,大概是飯已經吃完了。卻只有村長的 辦公室亮著一盞煤油燈。俺和小五對望一眼,心里狐疑著,小曼哪兒去了? 小五:「哥,別是小曼跟咱們走叉了吧?咱們回去看看吧,興許已經回了?!?/br> 「問問吧,那屋還有人?!拱持钢k公室說。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門,俺噓了 一聲,并趕緊熄了手里的氣死風燈。此時,屋里傳來村長說話的聲音:「牛書記, 怎么樣?還滿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br>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這就是你玩兒過的那個女學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對吧?別害怕,今晚上你讓俺滿意就是你的功勞,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聽的火蹭就上來了!一腳踹開門。那個牛書記嚇的夠嗆,拿著衣服就跑。 村長還有兩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腳。俺和小五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見 她被脫的精光,雙手雙腳被鞋帶拴住,嘴里塞了塊破布。俺當時一下就懵了,第 一次看見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見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rou,還有大奶子!小曼的 奶子可真大真白??!」 二伯講述著,此時卻盯著妻的胸前看過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紅了臉, 趕緊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將胸前的一片雪白蓋住。 二伯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講:「過了幾分鐘,也許就幾秒。俺回過神來, 說:」小五,去幫幫小曼?!刚f完,俺站到了門口沖著門外?!?/br> 「原來,村長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幾次了。這次,他為了巴結公社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給那個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卻沒法幫她伸冤,只能平時多和她在一起,不讓小曼落 單?!?/br> 「后來呢?」妻悠悠的問。 「后來WG就結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臺,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們鄉下 農村的壞蛋村長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繼續當村長,只是沒以前那么囂張了。 不過他使小動作,不讓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倆人都是有文化 的,在我們小學當老師。小日子也挺好的?!苟f著好,語氣里卻帶出惆悵來。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畢竟,還是W的父親知 識水平和志趣與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結婚那天,給我敬酒的時候,特意說了聲謝謝。俺知道她是為 啥,話不多說,俺一口干了。俺從沒喝過那么多酒,這一輩子就有過兩次。那天 是一次,」 「還有一次呢?」妻問。 「還有一次你也在場,就是馬鄉長故意灌俺那次。真值。兩次醉酒都是為自 己喜歡的女人?!苟粲猩钜獾目粗?。 妻低了頭,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動。 「切,說的你跟個好人似的。我怎么聽來的不一樣?」妻仿佛剛剛反應過來, 二伯是個什么樣的人。 「咋不一樣?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著她。小五那樣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對。他們結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卻大病了一場,病的厲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們不一樣,俺就得做跟他們不一樣的事。俺學會了抽煙喝酒耍 牌。俺爹看著不像,趕緊張羅著給俺娶了媳婦兒。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別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腳不說,還是個性冷淡,老說俺的東西太大,她受不 了。后來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處說俺壞話,說俺的家伙大,克妻?!?/br> 「俺也過的苦,俺的那些個相好的寡婦,也沒幾個能讓俺痛快的。辦那事的 時候進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過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對心?!?/br> 「那你就對曼姨下手???!」妻嗔怪的語氣。 「不是俺使強!」二伯立馬反駁,「是小五跟俺聊起。那會兒,W才八、九 歲。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無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長踹他那 一腳踹壞了。俺不信,既然能生養了W,怎么會不好使?小五就說是他可以軟著 用手擼出來,當時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進小曼那里去懷上的W?!?/br> 「俺說,這些年你們都怎么過的?還繼續唄。小五就說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來有時候發現小曼在自瀆。讓他感覺很對不起她。說到這,俺倆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說,明兒中午要去村頭誰家下棋呢。 俺哪還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br> 「最后,俺還是決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說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壞名聲 在外的二流子了?!?/br> 說到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裝在強迫曼姨,好 減輕她心里的負罪感?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br> 「苦?不苦!看著小曼滿足的表情,俺都覺著值了?!?/br>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給了俺一把他家的鑰匙。每次他出去開會,或者有事 出去一兩天,都會悄悄告訴俺一聲?!?/br> 「這么多年,曼姨就沒發現破綻嗎?」 「說不準,不過一點沒懷疑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已經是俺們仨心里頭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們都挺默契的?!?/br> 原來如此!我想妻此時不僅不排斥二伯,反而還對二伯肅然起敬了吧。 此時,我從小窗看過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輕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發(也許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與二伯親近,各 位客官,如果某個美女對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潛意識里動了春情哦,機會不 容錯過的。),接著妻調皮的歪過了頭,露出修美的脖頸。 「勞駕你給我一瓶水?!?/br> 「???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過了水,二伯卻沒有松開握住礦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來。另一 只手摟住了妻的肩頭。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喲?!蛊拚{皮的語調,接著,她兩腿交疊在一起,她是 在掩飾緊張的心緒,還是掩飾rou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來?這細微的動作,當然逃 不過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訕訕,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邊?!蛊扌卟豢梢值牡土祟^,雙手抱膝,弱弱的說,「人家 還想聽你和曼姨的故事?!?/br> 二伯如蒙大赦,他顫抖著坐在床邊,「故事?那是真事。俺這輩子真是有福 氣,先后有了你們三個天仙般的女人。特別是……特別是,你們的屄雖然各有特 點,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rou棍!以前俺還以為自己是怪物呢,有幾次俺都想去 做手術割了去!」 「不許瞎說!」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動作如此突然,扯 動了浴袍,她都沒有注意到。二伯盯著妻的臉,繼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 里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隨著妻的動作,顫了幾下,盡顯誘惑 與妻的溫婉! 「??!——」妻低聲驚叫,隨即捂住胸口。由于緊張,胸口幾度起伏。 「你剛才說有過我們三個女人?我覺得不對呢。你也許擁有了曼姨和小如。 可我是為了做給阿浩看的?!?/br> 「……」二伯無言,不知道這之間的區別。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來……,我來……偷情!」妻開始喘開了粗氣,「我 背著老公,把自己給你才算是你的女人?!?/br> 「……」二伯楞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給我寬衣解帶嗎?」妻嗲聲道。 我只覺得天雷滾滾,妻怎么可以轉變如此之快!難道真的如那句話說的,通 往女人的心靈是yindao嗎?換句話說,二伯把我媳婦兒cao服了! 我只愿自己變成瞎子和聾子,但隔壁臥房男人的粗喘與牛吼,女人的婉囀鶯 啼與攀上高峰時的高亢吟唱不時地鉆入我的耳朵。 幾番云雨,二人赤裸著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rou屄,輕輕轉著圈。妻吟哦 著。 「二伯,……」 「別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個老公,我愛阿浩!只在偷的時候是你的?!?/br> 妻鄭重其事。我聽聞,心里的酸澀減輕了大半。 「那你還背著他偷人!」 「嗯,是我不對,我sao,我心里也想背著他被你玩兒!玩兒我吧,你個粗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過,你答應我不能讓阿浩知道的。啊~ 輕點!」 「俺知道。俺不會搶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搶。自己想想,該叫我 啥?你以前叫過的?!?/br> 「……爹爹?」妻猶豫著。 二伯點了點頭,「叫的再親切一些!」 「親爹!」妻叫完,羞的鉆入二伯的懷里。 「哦嗚~?。。?!」二伯發出狼嚎一般的聲音,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屁股勢大 力沉,再度昂起的guitou鉆入了妻被多次蹂躪過的rou唇兒!那里就像狂風驟雨之后 的海棠花,紅殘草茂! 「額~ ,你怎么屬驢的,這么快就又要了嗎?」妻輕蹙眉頭,嘴里卻輕呻吟 著。 「叫老子!」二伯說著,一手抬起妻的兩條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 「真sao,真美的肥屄!嫩rou褶真多,跟小魚一樣咬俺的大龜?!?/br> 「爹爹!親爹!~ 」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聲,俺的rou棍子就粗一圈!親閨女,讓俺cao的親閨女!以后 還來讓俺過癮,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來你這度假!啊~ 美死我了。塞滿了~ 」 「下回來,要告訴俺你爸爸怎么cao你的!」 「不許說我爸爸,啊~ 」 「乖,讓你親爸爸cao過,你這肥屄才完美,玩兒起來更美爽呢!」二伯發了 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準備高潮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答應俺!答應了給你個痛快!」說著,他拔出了rou棍,這快要射精的roubang,果 然不同凡響,又黑又粗又長,guitou上翹,成了一個鉤子的形狀,guitou發亮,充滿 了張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漲破。 「快,不要停!」妻顯然不滿于二伯的突然停頓,「我,我答應你,我勾引 我爸,讓他cao我!」 二伯的悶吼聲中,啪啪的撞擊聲又響起?!覆挥霉匆?,你的身子熟透了, 你爸爸看見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時的獨處的時間就好了!」 妻閉上了眼,眼球卻劇烈的轉動,想是想到了什么。 「啊……你真sao,rou屄里嫩rou又哆嗦著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cao我!cao了我吧!」妻的秀發和溫婉的乳球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都 在癲狂的晃動! 「sao貨!親爹泄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