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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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表明的是,這個故事是我聽來的;其次要聲明的是,本故 事絕無虛構。 從部隊轉業后,曾任公安分局辦公室主任。剛剛轉業時,因為對地方公安的 情況并不熟悉,人地兩生,由于同樣的經歷與命運,便最先認識了一些也是從部 隊轉業到公安的民警,這其中便有一個小我十來歲卻早我五六年轉業的女民警, 我的故事就是從她那聽到的。 我說的這個女民警姓易,就稱她小易吧。我們兩個關系很好,呵呵!她有著 男人一樣的豪爽,特別能喝酒,和我是十分的喝的來。也有著花季少女般的調皮, 我喜歡她三十歲的人了還那么多頑童般的壞主意。另外還有一個,就是她那雙最 最讓我心儀的美腳和美腿。只要到了夏季,只要是不穿警服,她必定要穿牛伃短 褲和高跟涼鞋,以充分地顯示她遠強過一般女子的優勢。 其實她的臉長的也十分的可愛。她的眉是直直的,絕對沒紋過,但的確是修 過,這與一般喜歡把眉修成或紋成彎月樣式的女子有所不同;她的鼻子也有不同, 不似北方女子那樣隆直,也不似南方女子那般小巧,而是象俄羅斯少女似的調皮 地高翹。更是可愛的是她的單眼皮,按說她應該象一般女子那樣割成雙眼皮,但 她不,她就保持著她的單眼皮,配著那黑而又亮的大眼。所有這一切,成為我最 先發現她也特別喜歡她的理由。 呵呵!她也喜歡我。她的老公仍然在部隊,而我老婆也還在部隊沒有轉業。 雖然他老公的部隊和我老婆的部隊也都駐在本市附近,但畢竟不是每天在一 起,她又不耐寂寞,我也喜歡下班后與眾老轉喝酒消遣,于是,不管是誰作東, 只要有我,就一定有她;同樣,只要有她,也就必定有我。不僅如此,我們兩個 也曾偷偷一起駕車到處去吃喝玩樂。不過要聲明的是,我們只是玩樂,卻并沒有 越雷池半步,不是我沒賊心,只是,賊膽有所欠缺。 一個節日前的下午,我們分局轄區內一所重點大學一個二級學院的黨委書記 來到分局聯系什么事,好象是要請分局領導吃飯什么的,是我接待的。這是一個 和我年齡基本相仿的既斯文又紳士的男子,絕對是一表人才。 我和那書記正在辦公室談著,突然小易出現在我辦公室的門口。一腳門里一 腳門外地站住,顯得想進來又不便進來的樣子。她是分局某支隊的內勤,到我辦 公室來是經常的,可她這次來并沒有送來月報表或待簽的文件什么的,而是空著 手。 我為她介紹,說這位是XX大學的樊書記…… 可沒等我說下句,她便搶過了話,“樊書記,我們早就認識”。 這時那樊書記也已經從沙發上站起,看到她,卻出乎意料一反剛才風度翩翩 的氣度,先是全身猛地抖動了一下,然后便突然變的僵硬和緊張,象是剛剛從鄉 村進城后見了女人的農民工似的,拘束而又不知所措地,“啊……是……認識… …“。 我略感奇怪,卻也并沒多想。她也很快地說了聲,“你們有事,我不打擾了”, 說完便禮貌地告辭走了出去,到這時止我也沒搞清她到我辦公室是來干什么。 送走了樊書記,我打電話給她,問她到我辦公室有什么事。她說:“嘻嘻! 想看看那樊書記?!?/br> “你是有帥哥就不放過呀。真的沒有別的事?” “有,精彩故事,你想不想聽?” 我說當然想聽。 “那今晚你請客?!?/br> 晚上,只有我們兩個,找了一家西餐館,選了一個比較隱蔽的情侶座面對面 邊吃邊喝,她便講起了故事。 原來,她早就與這樊書記有過很深的交道。她剛剛轉業時,就分在那所大學 所在轄區的一個派出所里當民警。有一天晚上,她值班。十二點多鐘,兩名男民 警處警,不久,便押進來一對賣yin嫖娼的男女。那小姐是附近一家十分偏僻的發 廊的洗頭妹,而那三十四五歲的長的頗有風度的男子,就是那時剛剛走到這所大 學二級學院黨委書記崗位的樊。 于是將二人分開訊問,那小姐的筆錄是肯定要她來完成的。原來,這樊書記 與這名小姐已經是多次的交易伙伴了,而特別奇怪的是,每次樊大哥來找她做業 務,卻幾乎是千篇一律地并不zuoai,而只是那樊書記躺在按摩床上,要那小姐將 沒有洗過的腳丫踏到他的臉上,為他打手槍,而他則忘情地舔吻那腳底腳趾,直 到射精。這天,那書記仍然一如既往地躺在按摩床上,正抱著小姐的雙腳拚命地 狂吻時,卻被那兩名民警抓了個現行。 那小姐很好問,沒費多大功夫便全交待了。 但對樊書記的訊問卻遇到了麻煩。面對民警的訊問,他只是一個勁地說好話, 卻并不招認任何行為。眼看已經過了兩點,仍然沒有形成任何有價值的筆錄。小 易因為早已將筆錄完成,便將那小姐銬到了女廁所的水管上,也來到這訊問樊書 記的房間來。 此時的樊書記早已沒了紳士的架子,正對著負責訊問的兩名民警和當天值班 的副所長說著軟話。他幾乎是用哭腔求饒,一口一個大哥地叫著,求他們放他一 碼,說允許他打個電話,,他讓朋友把罰款送來,要多少送多少,只要別讓單位 和老婆知道,怎么都行。 副所長也為難,也已經確知他的確是這所大學一個二級學院的書記,也不想 就因此斷送了他的政治生命,可他們以前并沒與這書記有過絲毫的交往,甚至也 很少照過面,自然也就不敢也不值得冒這個險隨意地放人。 那樊書記一直苦苦地求饒,就是不招供他嫖娼的事實,雙方形成僵持。 這時已近三點,突然,已經收繳的那樊書記的手機響了,負責訊問的民警拿 起手機看了看,機屏上顯示出是他老婆打來的,那民警沒有接聽,就舉著手機給 他看,威脅說:“你要不要我給你老婆說,你配合一下,我們可以考慮從輕處理 ……” 那書記一看自己手機上顯示的是他老婆打來的電話,又聽那民警這么一說, 突然不顧身份地一下子跪了下去,哭著求饒:“幾位大哥,放我一碼行嗎,要真 的通知我單位我家屬,我是絕對不準備活了,你們哪天放我我就哪天死在這樓下 , 我丟不起這面子呀?!?/br> 那所長顯的不高興,“你這是干嗎,起來!坐起來,你這是威脅我們?!?/br> 那樊書記趕忙接過話:“大哥,對不起,我嚇壞了,我不懂事,我沒教養, 我是想求您幾位,就算您……可憐我,行嗎?” 說著話又轉向小易跪著:“小大姐,求您說句話吧,饒我這一次吧,我女兒 上周剛剛從北京參加小提琴比賽獲二等獎回來呀,你們要真的處理了我,我老婆 我女兒也完了呀”,說完又對著那副所長和兩位男民警,“幾位哥哥……jiejie… …你們放了我這一回,就等于給了我第二回生命呀,就等于我的生身父母呀, 我不會忘記您們的呀?!?/br> 那副所長和小易都不高興地要他起身,樊勉強地起來重新坐到了長條木椅子 上。 副所長為難地走了出去。小易也跟了出去,對那副所長小聲說:“算了吧, 人家一個黨委書記,都跪下了,就差叫你爸爸了,真要處理他,他就真完了,他 不比那些私企老板,他是有政治生命的?!?/br> 那副所長也并不是心黑的人,聽了小易這么一說,也便下定了一點決心,朝 屋子里喊了那兩個民警出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名民警出來時,那收繳的樊書記的手機卻仍然放在 了桌子上沒拿出來。這時屋子里就只剩下樊一個人??紤]到他的身份,幾人從始 至終都并沒有給他上銬,也沒象對待一般嫖客妓女那樣要他蹲在地上而是一直讓 他坐在長條椅子上的。 那副所長顯的很為難地對那兩位民警說:“不好辦,按說吧,人家學院對我 們還是比較支持的……” 就在這時,四人都聽到了屋子里樊對著手機小聲說話的聲音,但誰也沒去制 止。 過了三分鐘左右,四人又走進了屋子。此時的樊書記,比剛才顯的平靜一些 地對四人說:“大哥,小大姐,我喝多了,混蛋呀?!?/br> 又繼續訊問,當然仍然沒有結果,不過二十分鐘后,那早就料定的電話就如 約打到了副所長的手機上。副所長嗯嗯地聽完后,對著樊:“樊書記,我們這些 基層小民警,人家報警了我們就得處警,這你得理解……” 樊書記趕忙說,“你們應該,應該,是我混蛋,我喝多了,混蛋……” 副所長接著又說:“不過……樊書記,你這樣的身份,真不該去那種地方, 那都是……呵呵,都是民工消費的地方……” 樊書記用力地捂緊自己的臉,使勁地搖著頭。 那副所長將手機遞給他,小聲地說,“算了,不說了,沒事了,樊書記,對 不起呀,讓你受委曲了?!?/br> 這事就這么了了。 當然那書記說話也是算數的。第三天,當晚值班的四人便被宴請,當然不是 那書記出面,而是令他們有沒有理由推脫而都必須得赴宴的主人作東宴請了他們 …… 因為那所大學就在派出所不遠,這次事發生后不到一周,那樊書記所在的二 級學院發生一起在校學生與社會青年打架的事,小易和另外一名并不知情的男民 警去該大學,在保衛處一名小伙子的陪同下去該二級學院聯系做詢問筆錄的事。 有句話叫做冤家路窄,剛剛拐到學院領導辦公所在的樓層,迎面便又碰到了 樊書記。在突然看到小易的那一刻,那樊書記的臉全白了,簡直愣在了那里不知 該說什么。到是小易趕忙主動說話:“樊書記,給您添麻煩來了,我們來找那晚 打架時在場的學生做幾個筆錄?!?/br> 那一身正裝道貌岸然的樊書記吸進去的一口氣總算慢慢地又呼了出來。然后 寒暄了兩句,便借口有事,喊了一名辦事員負責接待他們,逃之夭夭也。 后來小易調到了機關,已經多年再沒遇到過樊書記,今天突然看到樊進了樓, 一股壞主意便從心底升起,故意走進我的辦公室與那樊書記打了照面。 故事聽完了,我說:“鬧了半天,你到我辦公室來,就為讓人家難堪一回?!?/br> 她咯咯地笑,“我看他的樣子好好笑?!?/br> “虐待狂吧你,看人給你下跪就興奮,那你沒說只要他親了你的腳你就放了 他,他不是那么喜歡親臭腳嗎?!?/br> 她馬上搶過話,“美了他?!?/br> “怎么美了他呀,讓人給你親臭腳丫子還美了他呀?!?/br> “那當然!想親本姑娘的腳,沒那么容易吧?!?/br> “喲喝!臭美呀你?!闭f完我低頭盯著那雙穿著高跟涼拖鞋的腳看,把早在 心中感嘆了無數遍的話說出了口,“不過,你的腳也真的美,咂!實在太美了?!?/br> “你不是今天才想說這句話的吧?!焙脷v害的丫頭。 “那到是,我看美女喜歡首先從最下面看”,既然她已經看出我對她腳的關 注,我也就不好再隱瞞了。 “而且,最好的姿勢是仰視?!?/br> 聽她說出這句話,我似乎更加地意識到了什么,心中陡然一驚。 “你猜那樊書記親那小姐的腳時除了躺著還有什么姿勢?” “什么姿勢?跪著?” “嗯!聰明!到底是有相同愛好的人?!?/br> “黃毛丫頭,沒大沒小?!?/br> 她咯咯笑著,“戀腳的都喜歡受虐又喜歡降一輩的,還有剛才我沒說的呢, 你猜那書記每次親那小姐的腳時是怎么叫她的嗎?” “難不成叫她媽嗎?” “哇!儒子可教也!”她笑的更歷害了。 我將身子略向前探,揮拳作勢要打她,她仍然笑著將身體向后仰去,雙腿團 起,將那美麗的腳丫高高地舉了起來。 我就勢一把握住她的右腳,竟將那rou嘟嘟的小腳抓了個實實在在。 她向回用力地抽腳,卻抽不動,便不再用力,而是任由那腳在我的掌中把握, 然后出乎常態地、冷靜地看著我,我也看她,就這樣四目相對,至少有三分鐘誰 都沒說話。 我將那腳上的高跟拖鞋輕輕地除掉,將那美腳緩緩舉起,舉到我的面前,近 在咫尺地盯著那粉嫩光滑曲線完美的腳底。我簡直要窒息了。 “想親嗎?”她直直看著我,兩只眼睛發出灼熱的光,火辣辣地燃燒著。 我無聲卻又堅定地點頭。 她卻突然一下子將腳抽回,蹺到另一條腿上,前后晃動著,故意將臉轉向上 方,看著天花板,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終于,我單膝跪了下去,雙手輕輕捧住那美腳,抬頭仰視著她。 她一臉壞笑,“叫聲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