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虐預警】被虐瘋的約書亞和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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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瞳,你確定和史道明是認真的?”恩啟霄捏緊了手中的茶盞,表情又有些凝重起來。 “確定的,結婚的那種?!?/br> “不行。我不許?!辟惖吕浔牟遄毂煌耆玴ass。 “那可需要我們這些老輩的給你們小輩鋪路?幫史道明再進一步?徇私這事還真符合我的作風的?!?/br> “我不許。不可以?!辟惖碌目棺h再次pass。 “不要,我喊上校都喊習慣了,升成少將了文都要改名(劃掉)叫法都要改名?!蓖诤醯狞c子還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爸爸不許?!辟惖略俅慰棺h被pass。 “哈哈哈不愧是小瞳瞳,那霄叔叔還是有東西要給你們的…” 賽德幾乎聽兩人對話每句之后都要簡單粗暴的抗議,結果只能是被…無視再無視。 在之后恩啟霄帶著嬋樂瞳逛了整個艾斯里軍艦頂層拿了不少好東西的途中,留下賽德用灰藍色寒冰徹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上校,兩人相坐無言。 面對著自己曾經敬仰已久的艾斯里元帥賽德,突然成了自己的岳父真的是…太難接受了吧! 不一會兒嬋樂瞳帶著一個儲物的暖玉大扳指回來了,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讓上校心里暖暖的。 “上校上校,你看我帶什么好東西回來…”“嘀嘀嘀”少年正喊著上校,終端又不合時宜的嘀嘀作響了起來。 “唔…”少年有些影響不愉快的接起終端,臉上少年特有的嬌俏的表情卻在和對方簡單溝通之后變得凝重起來。 “嗯…嗯、…行,你們那邊先給我處理著,我馬上回來?!痹偬痤^來的少年,紫藍色的眼睛里滿是罕見的憤怒至極的神色,渾身散發出來平日里隱藏起來的氣息,讓三人不僅心頭一顫。 “瞳瞳怎么了?!辟惖逻@時也不和少年皮了,直接干脆的問起少年。 “爸爸,能把軍博會上最快的交通工具借我嗎,我要回希爾賽嬋家新道?!?/br> “怎么了小瞳瞳?!倍鲉⑾龃藭r臉上也再沒有了先前吊兒郎當的流氓樣。 少年咬了咬唇?!凹s書亞在嬋家新道出事了,老元帥暗中cao控要凌辱他到死,真的出事了…嬋家新道是我的,會有麻煩?!?/br> 上校好像聽到自己瞳孔收縮的聲音??吹缴倌昴樕虾币姷呐瓨O,他那時的那種感情,不是難過。 賽德動用自己的權限直接把東西借給了少年,兩人很快風風火火的回了新道。 新道是少年花天酒地不知輕重的時候建起來的,這里是罪惡者頭戴荊棘王冠,yin靡者側臥yin暖溫床的天堂和地獄交織的地方,是神看不到的地方。 新道入口有一塊大牌匾,漆黑如墨的咒石上深深的鐫刻著兩排大字。 嬋家新道,古都街頭;燈籠花火,金yin困囚。地下十八,人間煉獄;佛渡蒼生,死佛無目。 嬋家新道地下十八是聚集人間酷刑與快樂,卻又是同于快樂結合的地方,越是地下,越是永世不得超生的煉獄。窮途末路的人在地下十八享受人生里最后極致的歡愉之后,生命會像曇花一樣凋謝。 老元帥知道約書亞愛上了上校身邊的情人,和約書亞發生了爭執,徹底失望的老元帥暗中cao作把約書亞弄到了底層,是要約書亞被凌虐至死的意思。 而且,憑借老元帥的權限,是知道希爾賽軍事帝國背后除了明黨之外,還有暗執政黨嬋家在的。老元帥這樣做,明擺著是要把元帥約書亞的死推到暗黨身上。 希爾賽暗黨執政者是嬋家家主,也就是自己親爹嬋閻。 不論是約書亞和自己的關系的份上,還是老元帥這種干涉暗黨內政的做法,都是在挑戰嬋樂瞳的底線。 幸好底層有自己的眼線,察覺之后第一時間給自己播了終端,一邊暫時把約書亞保了下來??墒沁@邊沒有正主在,也拗不住老元帥一直催促。約書亞這枚棋子一死,老元帥聯合舊貴族對希爾賽帝國的戰爭也該爆發了。 約書亞,你還好嗎? 少年心里念著,一臉暴戾狠狠推開底層沉重的大門。 少年忘不了推開門的時候約書亞的樣子。上校也震驚了。即使曾經看過了血腥,也不愿意看到血泊中的那個男人幾乎喪失所有希望的表情。 空蕩蕩冷冰冰的房間里堆滿了沾血的yin刑器具,那個曾經冰冷傲人令人寒噤的男人此刻渾身赤裸的蜷縮在墻腳,渾身都是皮開rou綻的鞭傷淤青甚至還有烙傷。 約書亞通紅的眼睛里滿是血絲,目眥欲裂的死死盯著推開門的人,血紅色的眼睛像是被逼到絕境的野獸一樣飽含痛苦和絕望,那眼中一直蠱惑著少年的金環幾乎完全黯淡下去,沒有一絲光彩。 讓少年憤怒的是男人身下盆大的一灘血。從男人被凝固的血漿沾染的一團漿糊的下身,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約書亞身下手術新開的一個女逼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約書亞?!鄙倌晡⑽櫭?,步子輕輕的走過去。男人的喉嚨里頓時響起了像被扯斷了喉嚨的狼一樣悲愴凄慘的呻吟聲,身體瘋狂的想要縮進墻腳里,想讓自己消失在這里的感情真真切切的傳達到了少年心底。 上校站在原地,有些憐憫的看著那個不像人樣的男人。 “約書亞,你看著我?!鄙倌昀^續走進,男人被驚懼恐慌填滿的眼神讓少年忍不住放輕了嗓音。他輕輕伸出手,輕輕的在約書亞滿滿的蓄積著力量,死死的狡緊著的背部肌腱上輕輕撫摸,想要把安慰的力量傳達到男人心底。 一直這樣高度蓄力的肌rou會很痛的。少年來回摩挲著被汗液浸潤濕透的污染軀體的灰塵,干涸在身上的血漿小塊,手下緊繃到僵硬的不像話的肌rou讓他微微心痛了起來。 男人猛的回頭來死死的咬住了少年的手,牙關緊緊地咬合住少年細皮嫩rou的手,鋒利的狼牙幾乎把少年半個手上的rou都撕扯下來吃掉。 少年疼的忍住疼痛輕輕抽氣,任由渾身狼藉的男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手,讓自己淋漓的鮮血大口大口的被男人舔吃進干涸的嘴里。他伸出另一只手又輕輕的撫摸著男人雜亂的頭發,男人咬合著自己手的牙關卻沒有絲毫松動的意思。 上校遠遠的看著那個溫柔的少年。 “約書亞,看著我好嗎?!鄙倌暝捯魟偮湎?,男人抬起頭一口咬合在自己頸窩處,銳利的犬齒在扒開的衣服里直接狠狠夾鉗在少年柔嫩的頸窩上,感覺犬齒透過肌腱狠狠的鉗住骨裂的鎖骨,少年疼的狠狠的抽氣,血瞬間涌流出來打濕了少年干凈的的襯衣。 少年再想安慰男人已經疼的抬不起手了,鎖骨沒有斷也被咬到骨裂了,指骨是絕對碎了。上校腳下狠狠顫了下還是沒有上來阻止。 伏在自己肩頭的失去心智的男人動作卻遲緩下來,咬在肩頭的嘴并沒有放松,就這樣安靜的沒有動作,一時間這樣的場景竟會有些安寧。是安寧。 男人像嗜血的狼,死死咬住獵物,用微微粗糙的舌頭舔食著從撕裂的傷口處不停流出來的甜美的血液,回味著什么,思考著什么,那都不重要了。 “約書亞,”少年眼里帶著一點晶瑩的眼淚,卻不知道為何而流著,嘴上卻有一點笑意?!拔铱吹侥闵硐碌男”屏?,是給我開的嗎?” 鎖骨上的利齒瞬間xiele力道。 男人不愿意面對一樣緩緩地,緩慢地抬起頭,找回神智的臉上是凄涼絕望的歉意,重新點亮的金環里涌出飽滿苦澀的淚水,這么久以來的委屈融城一目苦水爬滿整張面孔。 “……哈啊…我…抱歉…我…啊…是禮物…抱歉…臟了……” 少年想微微笑著,卻因為肩頸上的疼痛笑的有些疲憊的樣子。神經終于放松下來的約書亞支撐不住地倒在少年懷里,少年也有些撐不住大量失血地靠著墻腳,慢慢失去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