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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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像一群搖滾樂團在自己腦袋里開演唱會,無數個聲音在頭里轟炸,腦仁都要被吵得炸開了。 不止是頭,他全身都在叫囂著痛苦,胳膊和肩膀酸痛到幾乎動不了。 漸漸清醒過來,他才發現自己被男人吊起來了,腳沒有觸地,使他身體的重量全在手上,這讓他腋下發痛,兩條腿麻得像無數只螞蟻在爬動。 身上火辣辣的痛,男人的鞭子再一次揮笞到腰腹的皮膚上,像被一條火蛇爬噬過,留下一條迅速腫脹的鞭痕。宋荀躲避不及,被打得失聲痛叫,第二鞭馬上又來了,劃破空氣發出一聲嘶鳴,抽在宋荀的背上,皮開rou綻的,讓他僵著背往前逃躲。 恐懼和疼痛在同一時間占據宋荀全部的心神,他啜泣著,甚至不敢大聲叫出來,他怕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和變態的欲望。 但是男人還是生氣了,他走到宋荀跟前,怪異地笑,“躲什么?又想跑到哪去???” 宋荀知道男人正在為他逃跑的事而懲罰他,他不敢出聲,只被吊掛著不停地搖頭。 “想跑???你以為這里是哪里?外面全是野山??!能跑到哪去?”男人笑了,“這么想跑,來年春天,我把你丟進山里去,那時候山上全是些找不到雌獸交配的發情的動物,他們會成群結隊地輪jian你,要是你還沒死,再一口一口咬下你的rou,嚼碎吃掉?!?/br> 男人甚至在說完以后朝宋荀呲了呲牙,接著要說起來,喪心病狂地猜測著,“可能你運氣好,會遇見山里的住戶,但是你這么個穿著裙子的怪物,又滿身sao味......” 宋荀聽著男人越來越嚇人的話,根本來不及思考這些話的真實性,哭著喊出來,“別說,別說了,求求你......”如果他能下地,他可能會毫無尊嚴地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腿求他。 男人似乎又生氣了,一鞭子甩在他大腿上,又重又狠,發泄著余憤,“怎么?我說錯了?你看看自己那肥屁股,腰細成什么樣子,那哪個女人有你這么rou的屁股,這么細的腰?” 他古怪地笑出來,諷刺的話一句一句從嘴里蹦出了,“還有,你這sao逼一天不被舔爛,能把你活活癢死吧????” 他的手捅進宋荀的下體,不顧一切往里伸,兩根長指在干澀的甬道里貫穿,“整天跟我拿喬,不讓我cao,你想誰來給你開苞??????” 宋荀從來沒被男人這么粗魯地對待過下體,他很多時候是被舌頭舔舐著,就算急切,也沒有這樣疼痛,他像是要被撕裂了。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了,在漸漸出水的yindao里四處戳捅,發出羞人的水聲,“怎么回事?你的膜呢?”他把手指抽出來,戳進宋荀的嘴里,夾住宋荀的舌頭,惱羞成怒地,“你是不是被人搞過了?你的膜呢????是不是你那個時杼哥?他干過你是不是?” 宋荀對這件事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這么面對男人的質問,他含著男人地手指,口齒不清地,“沒,沒有,不是的,他是個好人?!?/br> 男人該掐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像張嘴要把他咬死,“他是好人,我就是壞人是不是?” 宋荀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快被嚇破膽,抖得更厲害了,“不,不,我沒有這么說......” 男人問他,“那我是什么人?你說,我是什么人?” 宋荀簌簌地哭,不知道說些什么話來討男人高興。 男人親密地吻他,甜蜜地像一個詛咒,“愛人,我是你的愛人,我們相愛,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宋荀含著眼淚不停地點頭,眼淚把眼前的黑布全部沾濕了,透著一股苦澀的咸味,“好,好!” “你愛我嗎?”男人問他。 宋荀說,“我愛你?!?/br> 男人丟了鞭子,跪下去親吻宋荀身上被抽打的鞭痕,像一瞬間從一個征伐的暴君成了一個虔誠的圣徒,“為什么不早點說呢?我舍不得打你的,我那么愛你,愿意跪下來舔你的腳趾,你是我的命啊,我舍不得的?!?/br> 他的舌頭像帶著倒刺,舔在宋荀身上扎得他的rou發疼,比鞭子抽在身上還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