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跳蛋震陰蒂夾潮吹,被cao到結腸口頂翻花xue
紫杉莊園的白天已經不很迷人了,夜晚則恐怖陰暗更甚。碧萬分后悔自己輕率下的決定,既然已經有了埃德溫口中的迷人莊園是一片荒野的前車之鑒,為何還要相信他去尋找什么海邊的山崖呢?更何況這里到處都是懸空在海面上的山崖,仿佛一片天然的跳水臺。而旁邊竟沒有任何防護,想必平時并不會有人來。 “你怕是讓那家伙給騙了,這根本沒什么漂亮的景觀?!崩自u價,“我爸說過他是個古怪的騙子,和他陰暗的mama是一路貨色?!?/br> “你和他接觸過嗎?” “唔?”剛成年不久的男生一愣,“小時候總歸見過幾次的吧?!?/br> “所以你并不了解他,僅僅是聽你父親的話,就對他下了定論?!?/br> “這有什么不對?” “因為我接觸過埃德溫表哥,他不可能是你父親描述的那樣。如果你要判斷一個人,最好還是親自去交往,而不是照搬別人的意見?!?/br> “照這樣來說,我父親和他接觸的時間可比你多多了。他們從童年就相互認識,然而怎么樣呢?如果不是他對我父親做的那些事,我父親本應有著更好的生活。他本來有個訂了婚的未婚妻,但這件事出來后,她就撕毀婚約,嫁到了別的人家去?!?/br> 碧懷疑地看著雷:“但那多半是因為埃爾伯特的性別,這可是天生的?!?/br> “但是肯定沒有女人愿意嫁給一個險些被強jian的男人。而且紫杉是制藥的巨頭,里不是總會有這樣的情節嗎?瘋狂的科學家研制出了什么秘制的藥方,可以讓你改變性別、分裂人格,白天你是個儒雅溫文的醫生,到了半夜卻變成個披頭散發的瘋子去公園殺人……” “啊,我讀過這本書。只是瞎編罷了,沒有任何科學依據?!?/br> “只是因為你的眼界太小?!?/br> 一直安靜地聽著二人對話的本突然怯怯地開腔:“有人會到福利院里收養孤兒做人體實驗?!?/br> 雷一下子非常感興趣:“哦?你親眼見過?” “是卡爾說的?!鲍@得關注的本舔舔嘴唇,“福利院里一直流傳著這樣的消息,據說幾十年前就有這樣的事發生?!?/br> “小孩子總是會這樣,將一些聳人聽聞的假消息傳得滿天飛,我們福利院就沒有這樣的說法?!北谭瘩g,“這大概是誰看了漫畫編出來的,漫畫里還說福利院里的小孩是為鬼飼養的食物呢,可我們也并沒有被端上餐桌?!?/br> 本馬上道歉,他怕極了這個jiejie,打從見面的第一眼,她就將對自己的不喜歡表現得淋漓盡致。 “原來你們之前并沒有呆在一起,”雷有些意外,“而你還能一直記掛著弟弟,這真的很了不起,大部分人應該都沒有這樣的胸襟?!?/br> 同父異母的姐弟倆一齊笑了一下——那模樣如出一轍,只是一個更多些難堪,一個更多些討好。碧很清楚若是有選擇,她絕對不會主動提起請求養母收養本的事;但那些天來不斷地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她還有一個在領養機構吃苦的親人,以及她是jiejie,應當負起責任之類的話。她被這些話攪得心煩意亂,偏巧那天禱讀的經文又是亞伯與該隱的段落,因而表現得尤其地不安。養母卻顯然是做過功課的,問她是否是思念弟弟——完全會錯了意,但她無法說出自己并不愿與本分享一切的本心,只能點頭稱是,并提出想讓弟弟也來到這里,當然如果養母不愿的話她也并無意見—— 但比安卡愿意。很快本就和她一樣住進了莊園,擁有了和她一樣的東西,旁人把他們倆當做命運的共同體,然而當本做對事情時沒人認為她有一份功勞,那個蠢笨的小男孩犯錯時卻所有人都認為是她沒有好好教育的責任。 碧從這些怨忿的記憶中回過神,她注意到本正在磕磕巴巴地給雷講述福利院里的故事,布滿雀斑的小臉興奮得像只西紅柿,十足的沒見過世面的模樣。而雷竟也露出感興趣的神情——這神情她很熟悉,無論是比安卡,還是她和本的父親…… 天色越來越黑,風也發出嗚嗚的尖銳嘶鳴,仿佛有人在遠處哭似的。 “天氣看來不太好,我們快回去吧……風暴!” 天邊一道閃電劃過,緊跟著響起炸雷的聲音。狗兒響亮地爆發出一聲吠叫,一個縱躍躥了出去。碧沒來得及抓緊套繩,眼見著風暴越跑越遠,無論她怎么喊叫、口哨也無濟于事。 碧拔腿就追,卻被雷拉住手臂。 “你該不會想在這種天氣、這種地方追一條狗吧?” 他的語氣讓碧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瘋狂。但是唯獨這件事是不值得猶豫的,所以她很堅定地掙脫了。 “那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她出任何意外。你可以帶本先回去,但是夠義氣的話就別把這事告訴母親?!?/br> 她頭也不回地追著風暴而去了,狗兒金色的皮毛在遠處的山道上時隱時現,它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大海。此刻翻涌的海浪已經成了黑色,像是從天降落的層層烏云,在礁石上拍打出白沫。 * 埃德溫正置身于欲望的浪潮之中,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襲來,他說不出話,也無法上岸。 “啊呀,好像玩得過分了一點?!蹦人嗥鹨呀洸辉僬饎拥奶?,她不太確定這只小東西是耗盡了電量還是意外故障—— 方才她嫌伯爵只能含住小半截roubang不爽快,干脆直接跪在床頭,像性交一樣直著插進了他的喉管里。埃德溫被珠粒撐開咽喉時激烈地干嘔,修長的脖頸就在娜塔莎的眼前顫抖,她忍不住去觸摸那較之其他被肌rou覆蓋的部位顯得格外纖薄的肌膚,幾欲窒息的伯爵在她身下將鐐銬扯得哐哐直響,渾身的肌rou繃得緊緊的,粗壯roubang畫著圈兒在空中晃來晃去,流出的腺液甚至滴到了依然被夾子咬著的陰蒂上,看起來異常yin靡。娜塔莎起了興致,順手取下不停刺激著男人guitou尿孔的跳蛋,挨到小銀夾邊上,立時震得那枚精致輕薄的銀夾發出輕微的“嗡嗡”金屬震鳴。就在跳蛋挨上銀夾的那一瞬間,伯爵“嗚”地彈起身體,包裹著yinjing的喉口軟rou抽搐收縮,花xue在她眼前像玫瑰花一樣盛放開來,鮮紅的花蕊中間汁液潮涌而出,多得連床單一時都吸收不盡。 而那只首當其沖的跳蛋就這樣可憐地蹦跶了兩下,再也沒有反應了。 “明明說是防水的?!蹦人z憾地將它丟到一邊,將自己從伯爵口中撤出來,帶得積壓的涎液“咕”地一下全涌到外面。埃德溫嘴角泛紅,食道里滿滿當當的都是娜塔莎信息素的味道,濃厚的血腥氣頂得他幾欲嘔出來。 “最好還是咽下去吧,寶貝。這可是治療發情的良藥?!蹦人笾约旱膟injing把那些溢出來的液體都推回到埃德溫的嘴里,逼著對方差不多都咽到肚子里后,這才翻身到床尾,將guitou抵在腫得高高的陰蒂上。然而飽受折磨的蒂珠已經敏感得連最輕微的觸碰都難以忍受,才一挨上伯爵的腿就縮了起來。 “別碰那兒——嗚!” 女alpha當然不會如他的意。她不僅碰,還用入珠去剮蹭從夾齒里凸出來的陰蒂根部,這原本不是件容易活計,但現今在夾齒的幫助下整顆rou粒都被剝離出來,加上上面泛著的水光,真就同最鮮嫩的果rou無異。 埃德溫才被弄了一下就受不了地縮緊了陰阜,腫成熟紅色的蒂珠隨著他的掙扎被夾子拽得跳動不停,好像馬上就要被拖離那朵狹小rou花的頂端一樣。男人翹得筆直的yinjing抖了半天,卻沒有任何東西射出來。 “伯爵的sao豆子比之前腫了好多倍,現在都跟我這里的珠子差不多大啦?!蹦人瘣蹜z地點了點那顆rou蒂的尖兒,柔軟的神經團被她撥弄得陷下又彈回,難以言喻的酸脹感使埃德溫泌出眼淚。 “被這樣玩弄的感覺如何?對緩解發情有幫助嗎?”娜塔莎問得柔情蜜意,好像她真的在關切男人的身體,想要治愈對方一樣。 “非、非常難受……”埃德溫懇求地望著她,“肚子里面熱得受不了,想要……” “等等,我來把這句話錄下來,實在很難想象這么yin蕩的請求是從死鴨子嘴硬的伯爵嘴里說出來的呢?!蹦人χ{好錄音設備,“想要什么?一個提示:伯爵夫人的大roubang?!?/br> “想要……伯爵夫人……”說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埃德溫的嘴角嫌惡地抽動了一下,“的大roubang?!?/br> “哦呵,看起來也沒有那么想要啊。那我走咯?!?/br> 埃德溫的頭腦確實不太清醒,但還沒到喪失理智的地步,明白這種推拉游戲里輸家永遠是自己。他不禁譴責曾經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居然相信omega可以像自己一樣靠抑制劑來度過發情期而輕率地決定結婚。娜塔莎僅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顛覆了他的整個世界,而且可怕的是她并沒有使用什么更多的手段,只是一次強jian,就將他送入了這難以擺脫的情欲深淵。 ——這是否意味著,自己從此以后只能活在她的控制下了呢? 這個念頭給他混亂的情緒中投入了一絲不安,但當下最要緊的是——他的身體對他說——紓解欲望。尊嚴或是其他更長遠的東西都不存在,唯一重要的是求她,求她把自己往死里cao才好。 “我想要……”他終究是開口了,唇齒間還殘留著娜塔莎的信息素氣味,這使他的身體更渴求與她合二為一?!扒笄竽懔粝?,無論用什么方式,殺了我也可以,讓我解脫吧……” 女alpha輕撫上他的大腿內側。 “我懷疑一旦滿足你,今天中午那一幕又會重演?!彼噶酥缸约翰弊由系挠偾?,“明明知道沒有我不行,卻還試著置我于死地?!?/br> “是我……是我錯了,”埃德溫的聲音軟得堪稱低聲下氣,“你想怎么樣呢?” “很簡單,對著這個承認自己是娜塔莎大人的奴隸、母狗,隨便你怎么稱呼,總之要讓我看到誠意就好了?!?/br> “我……” 在藥物的影響下,這幾個詞聽起來似乎沒有那么糟。埃德溫張開嘴,然而只說了一個字,一種強烈的絕望和痛苦便攫住了他。腦海深處,有一個女人熟悉的聲音在嘶吼—— “你是她的一條狗,連自我都沒有的廢物、懦夫,你要讓這個孩子去死嗎?他在那種地方——” “我等著在聽呢……喂!” 娜塔莎眼疾手快捏住埃德溫的下顎,這才免得伯爵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心有余悸地從旁邊弄來條毛巾塞進他嘴里,十分困惑:按她對伯爵的了解,后者還算是個惜命的人,初次被壓倒時主動提出替她koujiao,在發情得忍無可忍時更是會自己騎在她身上扭腰,方才這種程度的調戲和之前比起來不過是情趣的級別,實在沒有理由到了這個時候才來扮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 “想死的話隨便你,我可是不會給你收尸的?!彼Z氣刻毒,裝得毫不為之所動?!暗綍r候全世界都會知道您的真正面目,一個偽裝成alpha的蕩婦?!?/br> “呃?。。?!” 沒有任何前戲的粗暴插入讓埃德溫迸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但任誰都聽得出那并不是出于疼痛,而是極度的歡愉所致。綁了許久的腿終于被松開來,那條分量不輕的長腿已經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垂直地向下砸落在床上,連帶著腿根上襯衫帶上的夾子都給拽得直接甩到了一邊。埃德溫尖叫出聲,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乳蒂都要被扯下來了,幸虧夾子本身就被設計成不會夾皺襯衫的款式,因此只是將皮rou拉長,卻并沒留下傷口。 娜塔莎雙手捧住男人的臉,強迫他和自己對視,下身毫不留情地將他撞得深深陷入床墊里。結實的彈簧配合地將被cao得顫抖的身體送回,埃德溫受不了兩人距離如此之近而閉上了眼睛,但兩腿已經不自覺地纏在娜塔莎的腰上,為了讓她能頂弄得更深一些。 “你的腿,寶貝兒,它們在把我往前推呢。這就是你想要的?嗯?你這個小、婊、子?”女人故意將那個具有侮辱性質的稱呼咬得一字一頓,“舒服嗎?我看你下次還能表演什么花樣……” “舒唔……嗯啊……嗯到了……”埃德溫嘴里咬著毛巾含含糊糊地應著,成熟的男低音此刻甜膩得令人面紅耳熱,一直被冷落的后xue賣力地擠壓著女alpha的yinjing,分泌出充足的腸液供她整根插進插出。每當她抵到腸道盡頭的時候,都會看到前面花xue被頂得整個凸了起來,娜塔莎被這色情的回應迷得發狂,忍不住每一下都撞到伯爵的結腸口,讓那朵嬌小的rou花一次次綻放得唇裂大開,幾乎連內里鮮紅的黏膜都翻到外面。 “唔唔唔唔……!”伯爵難耐地將臀部后撤,雖然被連續深頂也能爽到,但他還是貪戀熟悉的前列腺快感,想要娜塔莎多在xue口的部分碾磨。 娜塔莎不明其意,見他突然躲個沒完,心里有些不爽,干脆猛地托著男人的屁股站了起來。埃德溫驚呼著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整個人被折成腰部懸空、兩膝落在臉側的姿勢,不由得他不看見娜塔莎正將半截yinjing重新插回他后xue的現場直播,最令他羞恥的便是自己那只被捅弄得過分濕軟的肛口,它本應像山間的澗谷一樣被藏在在兩瓣圓臀的凹陷之下,但如今卻像一圈淺粉色的rou環一樣凸了出來,緊緊箍在那只紫紅色的巨大rou柱四周,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帶入帶出,簡直就同yinchun無異,標志著他的后xue已經變成了一只完完全全的性器官,和真正的Omega沒有什么分別。 “把這玩意拿出來了哦,別再咬舌頭,我沒興趣jian尸?!蹦人槌雒?,埃德溫連著呼吸了幾大口。 “別總是磨里面……前列腺也想要……” 伯爵夫人笑了:“好好說出要求的孩子會得到獎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