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發情主動用zigongtaonongroubang,被拽著吊帶襪灌精灌尿到失禁(rou蛋
“疼——”娜塔莎齜牙咧嘴地捂著撞到沙發靠背的后腦勺,接著胯下一涼——忍到極限的男alpha像只兇猛的大貓,直接將她的底褲扯成了兩片——雖然本來那條南瓜褲的用料就很纖薄,但那股氣勢,恐怕就算面前的是只鐵貞cao帶也會被直接撕開。男人顫著手解開自己高腰長褲上的紐扣,褲子褪到膝蓋處,娜塔莎敏銳地一眼瞧見緊緊箍在膝蓋上方的襪帶。 “您真是存了心來勾引我的是吧?”她勾起那圈勒在男人大腿上的黑色皮帶,白皙飽滿的肌膚上已經被勒出了紅痕,下面連著黑色的長襪,包裹出整條小腿頎長纖細的形狀?!斑@不是只有妓女才會穿的玩意嗎?” 這番見解換來一個瞪視:“無知,這是正裝的禮儀?!?/br> “想勾引人的sao貨的禮儀?!?/br> 埃德溫煩她煩得不行,揪起那堆裙擺連娜塔莎的臉也一起蓋住了。女人的聲音悶悶地從下面傳來:“這算是別樣情趣呢,還是謀殺親妻——哇啊?。。。。。?!” 答案顯然是后者。大概是懷著一刀頭落地的心態,伯爵往下坐得格外果斷,然而向來只是被動挨cao的他對擴張和體位嚴重缺乏研究,僅僅被鋼筆開拓過的女xue僅吞了半顆guitou就卡住了,那些層層疊疊的紅軟rou唇堆擠在一起,反而阻礙了yinjing的繼續前進,讓它險些被一屁股坐斷。 “嘶——”兩個人同時疼得吸氣,娜塔莎冷汗直冒地撲騰著準備搶過主導權,沒想到反倒真的被這套足有好幾層料子的裙子纏住了手。但這時柱身被握在一只熱燙的掌心里擼動——沒什么章法,但她馬上就硬起來了。被當成器具對待這件事神奇地激起了她的性癖,畢竟平時都是她拿別人當飛機杯,自己被當做按摩棒卻還是第一次。 “哈……”埃德溫終于找到了正確的角度,纖長的手指如獲至寶地握著那根又長又粗的yinjing從根捋到頭部,但猙獰的頂端還是難以全部沒入。娜塔莎興奮得忍不住挺起腰在他手里摩擦,滑膩的汁液從兩人相連的地方留下,將整根roubang都淋得濕亮紅潤。埃德溫覆在guitou上的手指收緊,娜塔莎被捏得尖叫出聲——她懷疑對方完全是故意的,僅僅是為了方便插入的話,根本沒必要特意捏在她入珠的地方不是嗎? “咕唧”一聲,紫紅如卵蛋大小、鑲嵌著一圈彩珠的菇頭被徹底吸進了rouxue里,就連剩下支出來的那一丁點兒龜棱都被埃德溫用指尖推了進去。長時間空虛著的yindao終于得以被充滿,僅僅“插進來了”這個動作就讓它興奮得絞緊。 埃德溫的手臂支在娜塔莎的身體兩側,下體清晰地傳來那桿兇器在體內緩緩恢復成原本形狀的整個過程,令他羞恥的是發情的身體很快便消化了這種被過度撐開的快感,并且不知饕足地渴求著更多。 “啊啊……”入珠陷入甬道內壁,將緊致的內壁擴張得足夠濕滑松軟,嘗到了甜頭的男人開始小幅度地搖晃自己的腰肢主動taonong身下的rou杵,但或許是出于羞恥,他不許娜塔莎掀開裙紗看他。 雖然有生以來的每一次性經驗都逃不開她的凝視,但伯爵依舊自欺欺人地認為被一朵長著人類身體的紫色大花兒cao要好過自己的夫人。偏巧女alpha也不想背離主題,一來二去的就也不在這上面較勁了,反正伯爵情動的漂亮表情依舊能透過織物的縫隙傳達到她眼里,無論是蹙起的眉毛還是舒服得半瞇縫著的長長眼睫。 偶爾這樣來一次也不錯!她歡快地想著,雖然埃德溫的動作慢得讓她心焦,但萬事總有第一步。像伯爵這等矯健又細韌的腰臀,天生就是應該騎跨在什么東西上,供人欣賞它們搖扭時的力度與美感的。 “嗚……”伯爵咬著嘴唇從鼻腔里哼出聲,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親自在別人的jiba上扭著屁股,但被珠粒摩擦yindao壁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袄咸?,再……再深一點……嗚?。。。?!” 他本來只想試探著慢慢再吞一小截roubang進來,卻低估了自己花xue的濕滑程度,那根巨莖早就被他的yin水裹得滑溜溜的了,暢通無阻地直接戳進了張開的zigong口。伯爵被這一下搞得直接潮吹了,但宮頸被膨大的菇頭卡得死死的,只能像個水囊一樣,讓女alpha的兇器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 埃德溫保持著這個姿勢靜止了好久。娜塔莎幾乎以為他是昏過去了。但男人哆嗦著身體適應了這個狀態后,居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而且食髓知味地一直在用她的入珠摩擦zigong里的敏感點,每次珠子刮過宮頸的時候伯爵都會將yindao夾得死緊,抽搐著身體達到一次小高潮。男alpha腫大的yinjing隨著上下起伏拍打在她的小腹上,鈴口已經吐過好幾次前列腺液了——弄得她的裙子臟兮兮的。伯爵換了好幾次姿勢,從跪伏在她身旁換成身體后仰、像個專業婊子一樣蹲坐在yinjing上起伏屁股,可無論他cao得自己多么涕淚交連、靠著zigong潮吹了多少次,充血得紅通通的男根卻總是差了那么一點而沒法射出來。 “等等……是這里……”幾經試探后,埃德溫終于找到了一處最能讓自己腰酸腿軟的地方。他迫不及待地控制著yinjing在體內的位置,讓硬挺的guitou一次次擦過那一點,但生疏的技巧還不足以讓這招百試百靈,更多的時候guitou總會從那個位置旁邊劃過去,要么就是只有平滑的莖身挨在上面,僅憑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根本沒法給予他最直接的刺激。 如果guitou變得更大……應該就能碰到那里了吧?——已經理智全無的大腦這樣提醒著埃德溫。 “嗚哇……你、你干什么……”娜塔莎有種不祥的預感,甬道愈發緊致地吮吸著莖身,伯爵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用手掌和臀瓣按摩她的雙卵。娜塔莎生平第一次在zuoai的時候產生了危機感,快感不由自主地從下體溢出——她一向認為性事上只有自己控制別人的份兒,但破天荒頭一遭,竟然被她狠狠cao著的那個人摩擦得提前成結了。guitou甚至已經在伯爵潔白的腹肌上逐漸顯出形狀,隨著肌rou的收縮不斷變換位置,讓他們倆都能清晰地看到伯爵的哪個地方正在挨cao。 埃德溫扭著腰肢又往下坐了坐,兩個人同時溢出舒爽的呻吟。柔軟臀rou擠壓雙球的絕妙觸感使得娜塔莎險些直接繳械,饒是她極力地收著小腹想要鎖緊精關,卻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不想直接泄出的yinjing在這樣的控制下愈發硬燙得像根鐵棒,隔著一層腹皮鞭笞著男alpha的roubang底端,讓那只分量不輕的漂亮yinjing更加激烈地彈跳抖動。 即使這樣,身上那個家伙也還像個榨精機器一樣愈發大幅度地引導她頂弄自己最敏感柔軟的腔rou。埃德溫的呻吟都已經變成了泣音,就算他想停下,這場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性交也早已經無法停止了,過于強悍的身體素質讓他連昏都沒辦法昏過去,只能任由激烈的快感cao縱rou體動作。 “不要……要射了……啊、啊?。。?!——” 雖然娜塔莎發過誓要做個沒有感情的黃瓜人兒,射精時身體還是條件反射地弓了起來。埃德溫平坦的小腹被她活活捅出了個凸起,積蓄許久的快感冷不丁找到了出口,cao得他一下子射了出來。娜塔莎暗中撫上男人因高潮而不住顫抖的大腿,揪著那對襪帶讓伯爵的兩腿分得更大,只能靠著被捅穿的rouxue維持身體的平衡,連肥軟的yinchun都被掰得大開地覆蓋在她的胯間。 “嗚呃——” guntang的jingye像炮彈一樣一發發打在軟嫩的zigong壁上,埃德溫腰肢本就已經酸軟得難以保持騎坐的姿勢,這一下更是支撐不住,險些摔倒在娜塔莎身上。兩個人的臉相距不過1厘米,似乎要通過對視來窺入對方的靈魂。 除了欲望之外,他們都沒能看出任何更多的東西。 埃德溫猛地別開臉,十指深深陷入女人的上臂皮rou里,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折斷。娜塔莎疼得直吸氣,興奮到極致,竟然笑了起來。 “你這個婊子、sao貨、發情的母貓,”她連綿不絕地吐出一大堆極富侮辱性的形容詞,“被輪jian過幾十次的純種Omega都沒有你這么不知羞恥,居然主動掰開屁股求別人賞賜jingye。果然越是蕩婦才越會打著禁欲的旗號掩人耳目,現在你還有什么臉面指責我?——” 她的喉嚨被扼住了,伯爵的眼角通紅,總是平靜得像湖水一樣的綠眼睛此刻像貓科動物那樣閃閃發亮,里面的恨意幾乎要化作火舌將她吞噬。女人精致的唇舌微張,就著窒息的快感和將對方的尊嚴踩踏得體無完膚的快意,持續射出的jingye將對方的宮囊撐得快要破裂,隔著肚子都能聽見里面被roubang翻攪得“咕唧咕唧”的yin蕩水聲。 “啊啊、啊——”埃德溫的兩眼瞪大,“你怎么——你怎么能——” 盡管下半身已經被蹂躪成一片漿糊,他依然能分辨出有一股熱燙的液體澆灌在自己的體內,那是一種不像jingye那么粘稠、極富有沖擊力的水柱。女alpha捏著他的手腕將自己的氣管釋放出來,那雙手早在被射尿的時候就已經軟下來了。 “腰抖得更厲害了呢,被當做尿壺這么開心嗎?”娜塔莎拍了拍伯爵的小腹,那只被yinjing插得滿滿當當的xiaoxue里居然被擠出了不少汁液,濁白的濃精混著剛射進去的尿液順著腿根流下,景象無比yin穢。緊接著潺潺水聲傳來,原來是埃德溫的男根也失禁了。 直過了好久,埃德溫才從她身上起來。腫脹的xuerou一時間還不愿松口,男人不得不自己把它扒開成一個熟紅色的小圓洞,消去結塊的roubang這才從里面滑脫出來,大坨大坨的精水跟著淋了男人一腿。伯爵羞恥地緊閉雙眼任它們流淌,扶著沙發靠背以免腿一軟直接坐在那堆污物上。 娜塔莎大喇喇地坐起身,眼神肆無忌憚地欣賞他一片狼藉的股間,那一抹艷紅的裂縫在潔白肌膚的映襯下格外顯眼。。 “這是你自找的?!?/br> 埃德溫的拳頭一瞬間握得死緊,最后還是松開了。他不言不語地提上褲子、扣好腰帶,將身上的臟污和痕跡都隱藏在衣物下,然后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喂,至少也說聲合作愉快?”娜塔莎對著他的背影揶揄,被哐啷一聲關在了門里。她聳聳肩,開始給自己擼管。 如果不是為了貫徹一開始的原則,方才就應該把伯爵按在地板上再好好cao一次。她邊想邊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這會兒痕跡全浮上來了,冷白的皮膚上一片青紫,看著極嚇人。 膽敢扼她的脖子,晚上非要給他點好看不可。娜塔莎的喘息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愈發粗重,單是想象能在那只讓人銷魂蝕骨的屁股上玩的花樣就讓她興奮得不能自已。就在她射出來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 “……這是怎么回事?” 饒是雷尼見多識廣,也不禁被房間的臟污狀況頭疼到扶額?!靶〗?,您脖子的傷是什么情況?還有,您流鼻血了?!?/br> 娜塔莎隨手一抹,果然不知什么時候流了一道鼻血下來。她撩起一角還算干凈的裙邊擦了一通,便毫不避諱地將臟污的裙子脫下丟到一旁。那條幾小時前還嶄新的禮裙此刻上面又是血又是jingye,甚至還有不少尿水,可謂凄慘至極。 “我讓人給強jian了?!彼蓱z巴巴地眨眼,給自己披上居家服?!拔业恼煞蚴莻€大蠢蛋,家暴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往看不到的地方招呼,凈撿著臉啊脖子啊這種地方下手。害得我還要幫他遮掩罪證?!?/br> “還有力氣動手嗎?我都要對伯爵產生敬意了?!崩啄岚欀疾榭幢慌K的地方,在本上統計要換洗的東西?!叭绻枰脑?,我可以搞些藥和工具來給您?!?/br> “我才不需要那種——”娜塔莎的聲音頓住,她忍不住回想伯爵那雙飽滿的大腿被皮帶勒緊的樣子,以及先前被她綁在輪椅上狠插到潮吹卻連動都動不了的性感景象。 “不過,您想好再之后要怎么辦了嗎?一般來講,您上過同一個人三四次后,就算那個人還沒殘疾,您也該失去興趣了?!?/br> “哦,這是遲早的事。但伯爵和他的家庭還有些有意思的東西值得我多留一陣子?!迸艘桓鄙钏嫉臉幼?,“今晚之前你幫我找來這些東西,皮帶、手銬、跳蛋……” 雷尼翻個白眼:“不是不需要嗎?” “閉嘴!還有……” “大小姐,您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