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爵跑路/易感期榨精/醫生指jian前列腺
4. 埃德溫醒得很早。睜開眼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可能只是做了一個噩夢——畢竟被窩是那樣地松軟又溫暖,但三秒過后整個身體無一處不疼的狀況提醒他低頭看向自己胸前,一顆黑發濃密的腦袋正靠在那兒舒舒服服地打著小呼嚕。 回想起前一晚的夢境,伯爵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默默將那顆頭推到一邊,抬腿下床,沒想到剛起身就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埃德溫咬緊了嘴唇才讓自己沒驚叫出聲,直直地癱倒在地毯上。讓人cao腫了的花唇被千萬根細長獸毛侵入的那一瞬間太過刺激,rou片顫巍巍地卷起,腫脹成一條縫的艷紅xue眼里擠出些白濁順著大腿流下,他暗暗罵了一聲,這女人居然沒給他清理干凈,就讓他夾著殘精睡了一夜! 但還有一件事讓他在意——剛剛顛的那一下讓他發現直腸里還有一根異物的存在,尾端隨著他的動作抖動,在腸壁上劃來劃去,就好像是有根不太靈活卻堅硬的手指在從里面戳他的后xue一樣。 “什……什么……哈……嗯嗯……” 埃德溫輕喘著將手伸向自己的后xue,想要將那東西拿出來。紅腫的rou口只容得下一只手指進入,腸rou因為異物的刺激又熱又黏,讓手指進入更加困難,男人咬著牙把食指插到了根,雖然摸到了東西的尾端,卻沒辦法使力將它拔出來,他試圖讓手指插得再深些,反而無意間懟到了那根細長的柱體,圓鈍的頂端狠狠地撞過他的生殖腔口,又搖擺著彈回原處。 “……!嗚嗯……” 這一下又疼又爽,埃德溫抱著肚子無聲地在地上趴了很久,一手緊緊捂著嘴,只有抖動的腿根和順著臀溝滴落的腸液能證明這具身體正在經歷非同尋常的快感。 男人花了好一會兒才從顫抖中恢復過來,就在這時床墊吱呀地響了一聲,埃德溫整個人僵在當場,但很快女人沉睡的呼吸聲再度響起,他才把心放回肚里。 還是不能再耽擱了,該早些離開這里才是,否則一旦……埃德溫咽了口口水,決定將床上那位稱作“怪物”。一旦怪物醒轉過來,自己怕是不會有好下場。 當即他也顧不得后xue里夾著的東西了,從沙發底下撿回了自己前一晚被揉成皺皺巴巴一團的天鵝絨睡袍披在身上,注意到門把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安了回去。 打開門的那一剎,他和雷尼打了個照面——讓他的zigong瞬間都痙攣了一下。又高又瘦、相貌陰鷙的男管家手里拎著一大桶還帶著露水的蝴蝶蘭和康乃馨之類鮮花,正在往走廊擺設的花瓶里插,見他出來也沒停下動作,只是眼神一直聚在男人敞露出的脖頸和前胸上,埃德溫被他盯得發毛,將領口拉得更緊了些,不言不語地擦著他的肩膀快步走了過去,雖然過快的摩擦頻率讓他的兩腿間火辣辣地疼,生殖腔口夾著的那根東西也隨著他的步調一下一下地cao得他腿軟。 有液體從他的腳踝滑下,股間的濕黏提醒埃德溫他一定是把走廊都弄得濕噠噠的了。透明锃亮的玻璃門上隱隱映出身后目送他的雷尼,管家的眼神卻沒有什么玩味的東西,而是冷漠又習以為常地看著他,好像這明明很不尋常的一幕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一樣。 埃德溫沒有回頭,對著玻璃上雷尼的倒影瞪了回去。然后他推開門邁進房外的陽光中,身后的雷尼也好走廊也好什么也好,都不見了。 阿爾弗雷德急匆匆地沖進機艙,把藥箱一扔,他開始絮絮叨叨地抱怨:“伯爵大人,我說咱們沒有這么辦事的啊,哪有提前五小時起飛這么大的事兒還剩二十分鐘了才通知的,再說又不是什么大買賣,不過是個小眾的珠寶定制品牌……” “來都來了還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卑5聹氐穆曇魫瀽灥貍鱽?。 “嘿……”阿爾弗雷德氣得想再分辨幾句,但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讓他暫時把精力放在查看計劃表上。 “話說,伯爵夫人那邊一切都正常吧?她沒有發現異樣是嗎?” “……” “看那位小姐的樣子,應該不會喜歡過問太多事情?!卑柛ダ椎略诩埳宵c點畫畫,“不過最近還是要注意一下,你的易感期快到了,我過兩天也會去向娜塔莎小姐的私人醫生了解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盡量讓你們倆的發情期錯開或者……”說到這,他才注意到老板不知人在哪里?!澳恪阍谀哪??” 足足過了半分鐘,終于廁所隔間的門吱呀開了條縫,兩根手指下了很大決心似地伸出來,對阿爾弗雷德勾了勾。 “……” “……” “哇?!卑柛ダ椎卵柿丝诳谒?,“這……娜塔莎小姐?那個漂亮Omegameimei?” 埃德溫一拳錘在廁所墻上:“你再說Omega這個詞試試?!?/br> 阿爾弗雷德舉起雙手:“老板息怒?!彼麆倓傋哌M廁所就經歷了強烈的視覺沖擊,他的好朋友以一個豪邁的姿勢大岔著兩條長腿坐在馬桶上,潔白的腿間上滿是青紫淤痕,還有他每隔一月就要檢查一次健康狀況但幾十年來從沒出現意外的花xue被cao得又紅又爛、高高腫起,卷起的yinchun玫瑰花瓣兒似的微微翕張,上面還凝著干涸的乳白色精斑,頂端的rou核比之前腫了一倍多大,硬挺著伸在系帶外面,讓人很有狠狠掐上一把的欲望。 但看起來最凄慘的還是伯爵翹起的yinjing,莖身上不知怎么盡是一道一道的紫紅色淤血,充血紅脹的guitou還維持著勃起的腫脹狀態,但卻只能一抽一抽地吐出斷斷續續的前列腺液,就好像輸精的管道被什么東西給堵塞了似的。 “你還好嗎?” 阿爾弗雷德尷尬地問了一句廢話,埃德溫從他進來起就保持著雙手捂臉的狀態,剛剛鼓了極大的勇氣才把股間亮出來給他看。 “……我先幫你清理一下這里面吧?!?/br> “……”伯爵的嘴唇囁嚅了一下,對他說:“我……” “什么?” “……” 阿爾弗雷德耐心地辨認了好半天才聽出“想上廁所”這幾個字?!爱斎?,您不必害羞?!彼隽它c準備工作后便蹲在馬桶旁邊,將伯爵的一條rou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以讓對方凄慘的下身完整地展現在自己面前,但埃德溫對被掰開腿的反應極大,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狠狠蹬腿將他踢到了一邊。 阿爾弗雷德摔坐在地上,撿起跌落在地的眼鏡用衣襟仔細地擦著,抿著嘴看埃德溫因為劇烈的動作牽扯到后xue而痛苦地蜷起了腿。他把眼鏡重新戴好,重又堅定地抓緊伯爵的腳腕,埃德溫因他的動作而僵緊,但沒有再過激反應。 “我……我不是故意的?!?/br> “嗯?!卑柛ダ椎掳矒岬嘏闹拇笸?,一只手輕柔地揉弄伯爵的rou囊,不多時埃德溫的呼吸便變得粗重,痛苦中夾雜著舒爽的喘息,醫生嫻熟地捋弄了會兒那根粗長的yinjing,咕噥:“我猜你的易感期提前了?!?/br> 埃德溫雙眼迷蒙地看著他,臉頰緋紅,一副不必他說,早已經發了情的樣子。醫生從懷里掏出一根小試管,開封后里面的珊瑚色液體迅速揮發到了空氣中,Omega的信息素迅速地充斥了不大的空間,這是埃德溫歷來用以度過易感期的方式,因為常年禁欲下他的易感期并不非常激烈,所以只要聞著Omega的信息素擼上幾炮就萬事大吉了,但現下對于被凌虐了一晚的yinjing來說,勃起無異于一種酷刑,因此盡管埃德溫迅速地對信息素產生了反應,但欲望依然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讓男根更加又熱又痛地折磨他僅存的理智,阿爾弗雷德捋弄roubang的手速愈發快,最后醫生整個人干脆跪在他身前,將男人的yinjing含在了嘴里。 “……?。?!”脆弱疼痛的前端猛然進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地方,埃德溫的十指深深陷入兩邊的皮質把手里,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不僅是被靈活的舌尖逗弄著的腫痛guitou,還有身下兩口酸脹的rouxue,這感覺太好了以至于后xue被探進兩根手指的時候他連反抗都不想做,只是小聲喃喃:“里面還有東西……” “我知道?!贬t生邊含著他的yinjing邊回答,伯爵自己可能看不到,但從他進門起就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口粉嫩的rou嘴兒在蠕動,褶皺上糊了一圈亮晶晶的腸液,說明里面定然是在偷吃著什么的。 “嗯……嗯啊……”手指輕柔地在前列腺上打轉,刺激得前端海綿體愈發腫大,醫生偶爾吮一下伯爵的guitou,激得埃德溫驚喘一聲后,又回到之前的溫柔中去。 “哈啊……嗯……”不多時,埃德溫的下身已經堆積起足夠的快感,沒被刺激的可憐花xue收縮著流出黏膩的汁液,滴在阿爾弗雷德正按壓埃德溫前列腺的手指上,醫生的動作滯了一下,很快又繼續了,按壓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啊、哈??!”到后來,阿爾弗雷德以極快的頻率一下一下地狠戳著那塊栗子大小的凸起,舌尖也不停地在馬眼打轉,埃德溫掛在他肩膀上那條腿越來越沉,整個屁股不但沒有因為刺激而退縮,反而愈發地抬起,幾乎是懸空地迎合著醫生的動作挺腰抽動。埃德溫的眼里蓄滿了水汽,透過它能看到醫生毛絨絨的金棕色后腦勺在他面前聳動,他們倆已經認識25年了,阿爾弗雷德一直是他最忠心、最無私的朋友,大概也是因此,兩人也都不會在意在彼此面前失態,哪怕是“新婚夜被Omega妻子強jian到昏過去”這樣丟臉到極致的情景。 “我可以相信你,對吧?阿爾弗雷德……” 在頭頂沉重喘息的間隙中聽見這句話的醫生讓yinjing從嘴中滑了出去,抬頭看著伯爵通紅泛著情欲的眼角,他保證:“當然了?!?/br>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指尖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激烈、更用力地擠壓伯爵的敏感點,“你永遠都可以信任我?!?/br> “嗚……嗚啊啊啊……”埃德溫落在地上的五只修長腳趾緊緊抓住地板,脆弱的guitou被叼在牙齒間輕咬褻玩,信息素的撩撥讓雙丸腫脹到急需泄出的地步,已經有少部分jingye沿著精管往上走了,只是每經過那段被壓狠了的淤痕環繞的部分時都會疼得他抽緊了rou莖,膀胱酸脹著開始積蓄尿意。 但是,還不夠……隨便哪里,再狠一點對待他吧。 心有靈犀般地,阿爾弗雷德堅硬的指關節重重地碾過他的腺體,一邊卻仿佛閑聊家常似的問他:“接下來要怎么辦呢?” 前列腺被堅硬骨節碾壓和柔軟指肚按壓的觸感完全不同,爽到埃德溫整個人朝后反折過去,脖頸伸長到極限,腰身挺得高高的在空中顫抖,刑求逼供一樣的激烈指jian每一下都逼出他一句顫聲的回答:“離婚……當然要離婚!離婚!啊啊啊啊——?。?!阿爾走開、走開——” 明知道伯爵的意思是什么,阿爾弗雷德卻沒有遵從,而是留在原處,用力地吸吮男人憑空成結的粗大前端,埃德溫終于哭叫著被榨出了jingye,一開始還是一縷一縷的,但很快白液便洶涌地沖過狹窄的精管,每一發jingye的噴出都會引起rou莖根部的劇痛,但阿爾弗雷德毫不手軟地擼動、甚至是特意握緊被勒紫的部分再松開,男alpha此生第一次經歷如此痛苦的射精,幾乎要從馬桶上跌落下來,但最后被醫生握著腿彎強行固定在位置上,直到連尿液也一起噴完,結才慢慢消退掉。 “啊、啊——什么東西——燙死了——”埃德溫剛剛平靜下來的雙腿隨著阿爾弗雷德的動作又劇烈地抽搐起來,原來醫生取來了一塊剛剛準備的熱毛巾,雖然實際溫度并沒有那么高,但對于極其敏感的rou鮑來說是碰一下都難以容忍的,而阿爾弗雷德將毛巾折成一個合適的大小,將腫脹的花唇朝兩邊扒開,對著中間腫成一條縫的殷紅rou口敷了上去。guntang的水蒸氣蒸騰著灌進被cao弄了一夜充血的內壁,伯爵哀叫了一聲,蒸汽進入zigong后凝成水,將里面殘余的濃精帶著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淌過顫抖的臀縫,凝聚在地板上,積了白花花的一小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