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休妻納妾不可能,吃藥助興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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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淮水之上靜靜停著一座畫舫,這畫舫的主人是京中一位出名的紈绔,每每泊舟于此必是宴請諸多勛貴一起yin樂,常人見了畫舫便不會在此行舟。此時整片淮水僅這一舫獨立,絲竹樂聲也已停了,離得近些方能聽到yin聲浪語、喘息呻吟。 后室雅房內,燭火幽幽,華服散落一地,曼妙低吟更是不絕于耳。世子妃赤身裸體偎在他夫君懷中,白滑身體因為情欲而泛著薄紅,胸前雪乳因為夫君的動作而一顫一顫,兩顆紅櫻惹人采擷,小腹上布著干涸的jingye。而華國公世子則……衣衫整齊,臉帶擔憂和無奈地在幫自己夫人擼動下身挺立的玉莖。 “我不想要了,夫君,疼——”和玉低低呻吟,兩手下探,握住腿間的大掌,眼中含淚地向聞朗哀求。這春藥的效用果真猛烈,和玉已經xiele兩次卻還是又一次勃起。聞朗只好將他攬在懷里,幫他發泄第三次。 聞朗雖然遠離軍中幾年,已不再舞刀弄劍,手心卻還覆著一層薄繭。初時在玉莖上擼動時,和玉只覺得很爽,待泄過兩回后,玉莖越發敏感,這些微的粗糙感帶來的疼痛反而超過了快樂。世子妃耐不住地扭動身子,哭著求饒。聞朗低頭看那精致玉莖,顏色淺淡的莖身已是通紅,連忙松手。 和玉喘出一口氣,向聞朗懷里擠了擠,“就這樣吧,差不多了?!甭劺薯樦募贡诚牒逅X,偏偏沒過片刻,懷里人又不安分地蹭他,“夫君,難受,還想要你幫我?!?/br> 華國公世子終于無奈嘆氣,“下次別自己吃春藥,你還是給我下藥吧?!彼砰_懷里人坐起身,見那玉莖還直挺挺立著,莖頭上的小孔吐出了清液,因為無法得到滿足而微微翕動。和玉神智清明了許多,欲望卻沒全然消退,現下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聞朗,“我錯了,我再也不下藥了,好夫君,幫幫我?!?/br> 聞朗用手指撥弄幾下玉莖,見和玉瑟縮了一下,確實有些疼痛的樣子。他頓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將那脹紅的性器含進嘴里。欲望突然陷入濕熱的口腔,和玉驚呼一聲,伸手抱住聞朗的頭,想要推拒的動作因為舒服而變成了迎合。因為持續摩擦而變得通紅的性器被柔軟濕滑的舌頭細細舔過,安撫了些微的痛感,只剩下無邊的快意。 “嗚——夫君——好舒服”,夫君竟然在用口舌幫他含弄,一點都不痛了,好舒服,和玉的雙腿不自覺攀上聞朗的肩,將世子牢牢圈在雙腿間,一番舔弄后甚至射在了世子口中。 這回泄過后,和玉總算感覺欲望消解,四肢疲累,紅著臉舔了舔夫君的嘴角略表歉意,在聞朗哄他睡覺的低語里陷入深眠,只留他夫君一人在黑夜里睜著眼,無奈地等勃發的性器平靜下來。 翌日,兩人俱是眼下一片黛色,和玉更是因為發泄多了渾身發軟,不得不攀著聞朗的手臂。世子夫夫本想趁早離開畫舫,卻還是撞見了友人。面對好友擠眉弄眼的調侃模樣,世子只能擺出冷峻臉,默認不語,心里將邀請他們上船玩樂的友人,千,刀,萬,剮。 世子夫夫成婚三年,算是相敬如賓,最近半年刻意親昵,更是被京中眾人視為恩愛典范。然而這段婚事的本質也不過父母之命罷了。 華國公世子聞朗,自幼文武兼修。少時不肯承父輩蔭庇,在邊塞駐關兩年外敵無人敢犯,回京后入朝為仕更是一路通順。于世家權貴而言,聞朗出身顯貴、仕途通達,越發顯赫的華國公府更是高枝;于閨秀小姐而言,他相貌出眾身姿挺拔,原本京城里溫養出的樣貌也因邊塞兩年而添了些清冽嚴峻,身邊沒有姬妾、外面沒有相好,儼然是頂佳的夫君人選。 自聞朗十六歲起,明里暗里的各種結親示好絡繹不絕,然而聞朗此人油鹽不進、來者全拒。早兩年時華國公和夫人只一味依著獨子,待到兒子快及冠了不但沒成親、甚至連姬妾通房都沒有的時候終于急了。 京城里的風向也從前幾年贊嘆世子潔身自好變成暗戳戳的“聽說了嗎?華國公世子不舉!”華國公聽到閑言碎語氣得要命,當下逼問兒子,終于明白獨子對房事無感。華國公絞盡腦汁,終于決定給兒子娶一位雙性公子做正室。 雙性體質媚骨天成,卻不宜生養。京中權貴一向不愿迎娶雙性為正室,免得擔上yin色之名。華國公卻顧不得這些了,只覺得兒媳人選越美艷越好,能令聞朗見色起意、招架不住就最好不過。 正巧裕陽王舉家遷回京城。裕陽王與華國公年輕時就是老對頭,彼此冷嘲熱諷多年,直到十年前裕陽王攜妻帶子去江南定居。裕陽王原本打算在江南終老,偏出了些意外。 他有一雙性嫡子名為和玉,承襲了娘親的一等一好相貌,自小千嬌萬寵。即到快出嫁年紀,裕陽王想為和玉張羅一門好親事的時候,和玉隨母妃去寺廟燒香禮佛,偶遇一江南知名才子。 那才子對和玉驚為天人,回去禁不住寫下大量艷詩綺詞,竟幾日間就傳遍江南。若是美名也就罷了,偏生詩詞里大量露骨遐想,一時間和玉艷名遠播,風sao入骨的形象深入人心,江南顯貴們無人敢娶。裕陽王為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決定舉家搬回京城——哪知這事傳播極快,等回到京城時,和玉的艷名也已無人不曉。 華國公就是在這種情形下上門提親的,兩個老對頭平生頭一次有了微妙的惺惺相惜之感,確定了聞朗沒有不舉、和玉規規矩矩之后,兩人一拍即合決定結親??催^對方畫像的聞朗、和玉也沒反對,于是三媒九聘,十里紅妝,兩人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夫。 聞朗在成婚之前自然知曉和玉的艷名,他懂得人言可畏,又聽父親說了和玉行事規矩便不將此放在心上。和玉也確實和傳聞中天壤之別,雖然美色天成,卻是大家出身的端莊樣子,對待長輩更是乖巧。過門不出一月,就讓府上眾人“少夫人、少夫人”稱贊不停,華國公夫婦也是老懷甚慰。 聞朗本人對和玉也很滿意,他夫人又美,又會持家,還不會百般糾纏他。 ——然而,最大的問題是,三年來兩人性生活寥寥,且從不和諧。華國公府、裕陽王府卻開始催他們延綿子嗣了。 雙性體質本就難以受孕,需要大量jingye長期灌溉,他二人房事一直不和諧,求嗣當真是天大難事。 世子雖然是潔身自好之人,但自幼生在京中,與諸多權貴子弟們相伴長大,這其中總會有人長成紈绔,聞朗還是有幾個狐朋狗友的。他的其中一個友人在聽說世子夫夫求嗣艱辛后,脫口而出“要么休妻要么納妾不就行了?”遭遇世子冷眼。 好友笑道:“休妻當然不可能,依照裕陽王愛子如命的性情,怕是能在街上提刀砍了你。但是納妾嘛,再正常不過,大不了生了兒子記在世子妃名下,若是擔心亂了后院,就將那妾室養在外面或者干脆處理了,多簡單的事情?!?/br> 聞朗斜睨好友一眼,雖沒說什么,但神情太冷,令好友周身一涼,連忙干笑,“是我胡言亂語了,世子莫怪?!毙睦锇迪?,華國公、裕陽王都是少有的不納妾室之人,想必也不會允許聞朗納妾吧,世子真是可憐。這樣想著,看著聞朗的眼神不由有了幾分同情,便轉移話題,開始勸酒。 聞朗不知好友心里的彎彎繞繞。他畢竟是華國公獨子,若是成婚多年無嗣,即便是寵子如命的裕陽王也不可能阻止他納妾,說不定為了和玉著想還會主動從裕陽王府送幾個美人給聞朗填充后院。 聞朗只是不想這樣做,他厭極了鶯鶯燕燕撒嬌討寵的樣子,難得娶了個乖巧安靜的夫人,若是添了爭寵的妾室,后院瑣事絕對煩不勝煩。 況且——盡管和玉看起來對這些事毫不在意的樣子,但聞朗總覺得他若是納了妾,和玉會難過的。若是妾室生了孩子就更糟糕,華國公夫婦盼望孫兒已久,因此忽視怠慢了和玉該怎么辦?和玉那么柔軟乖巧的性子,即便是受了天大委屈,怕也不會對他訴苦罷?越想越心煩,納妾絕對不可能的。 ——這么想著的世子好像全然忘記了最近幾個月是怎么被自家夫人糾纏的,以及他夫人過門一個月就收服華國公府上上下下人心的本事。 好友見他還是冷著臉情緒低落,不由嘆口氣湊過來,“試試春藥怎么樣?燭火一吹,把你夫人想象成誰都可以?!?/br> 世子懶得去糾正他,和玉本人就很好了,不需要多加想象。只是接受了好友的邀請,在幾日之后的夜里與夫人一起登上畫舫。然后本該他吃的春藥進了和玉腹中。 既然休妻納妾不可能,那吃點春藥激發情欲可以嗎?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