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顛簸馬車上偷情,被大roubangcao哭,激烈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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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林那夜被顧凌和燕清之撞破了不堪情事后,顧凜接連幾日都忙著處理正事,和燕清之頗有默契地避開碰面以免尷尬。倒是安初不知怎的幾日里也不見人影,顧凜最初以為他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干脆冷著他不去理會。 顧凜這次回來正事實在繁多,雖說他早使得平陽府往淮南的絲綢經銷過了明路,但既然作為官督的商人得了這種好處,自然也少不得花費心思,多多打點上下關系。顧凜前夜里在外喝酒,等他揉著額角回府時天色還未大亮,安初卻正站在門口遣仆從趕馬車過來,竟是要出門了。 “這么一大早去哪里?”顧凜宿醉過后正是頭痛欲裂的時候,當下語氣不善地問道。 當著仆從和門房的面,安初規規矩矩地向顧凜見禮,“我急著去蠶場那邊處理事情,大哥看起來臉色不好,快回房歇息吧?!痹捖浔愦掖肄D身上了馬車。他這模樣又莊重又從容,沒有任何癡纏逾越的舉動,卻令顧凜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他詢問地看向一旁貼身侍候安初的小仆,這人是安初的心腹,知道安初并不避諱讓顧凜知曉,便小聲道,“袁少爺重擬了租契,約少夫人今日再詳談?!?/br> 早在顧凜回來之前,安初就在為蠶場的事情忙碌。這蠶場是遠在西邊郊外,是安初兩年前從一袁姓商賈手上轉來的,對方不肯轉賣,因而當初是簽的租契,如今租約將滿,對方遲遲拖著續約,又不肯明白提出條件。安初氣得不行,但想到織坊里的訂單以及顧凜這回帶來的生意,他又不能放了這絲源,便只能和對方好聲好氣地商議。 顧凜雖聽說這事,卻是第一次知道對方名姓,竟意外地有些耳熟。他從前是一貫不參與顧家的俗務經營的,因而回想片刻才想起這人是個二世祖,曾與顧凌一起尋歡作樂,因為胡鬧得太過頗有些不好聽的名聲。 安初坐在車內倚著軟墊有些昏昏欲睡,就見車簾被掀起,顧凜站在車下冷著臉說,“我同你一起去?!彼戳艘谎郯渤跹巯挛赐实那圜?,又嚴厲道,“拖了這么久都辦不好,你理應盡早告知我處理,而是一味逞能誤了生意?!?/br> 周遭幾個仆從和門房聽了顧凜斥責的話語,都有些心下不忍,他們自然是清楚安初為了顧家的生意幾年來是如何勞心勞力的,但見少夫人只是微微垂眸,虛心聽訓,溫順地應道,“既如此,就勞煩大哥了?!?/br> 如此順從的姿態無端令顧凜生出火氣,陰沉著臉跨步上車。貼身侍候的小仆想要入內還被顧凜沉聲喝道“出去”,只能在外坐下,與車夫對視一眼,兩人都憂心少夫人會被大少爺繼續訓斥,但也沒法子,只能各歸其位。 車簾一落,馬車被驅使向前的一瞬,原本委委屈屈溫順垂首的少夫人卻是身子一歪,整個人就勢滾進大少爺懷里,手臂勾住顧凜的脖頸,輕笑著抬頭看面色冷沉的男人,“擔心我呀?” 顧凜原本以為他沒坐穩,下意識伸手攬住他的腰,就見雙性美人笑意盈盈地湊過來,便知自己又被擺了一道。他閉眼深呼吸,心頭火氣卻莫名散了,伸手推開安初,“坐沒坐相,哪里有當家人的樣子?” 雙性美人鍥而不舍地又貼上來,“不是擔心我,那就是想我咯?”即使被男人否認,他也不生氣,笑著半直起身,在狹窄車廂內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俯視顧凜,“你不是說有你處理嘛,你回來了,我就不需要做當家人了?!?/br> 顧凜推他的動作一頓,見他雙眼亮晶晶看著自己,嘴角微揚,像極了小時候撒嬌耍賴的樣子,再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了。 安初見他不說話,且臉色和緩下來,就越發得寸進尺,低下頭探手去摸顧凜的性器,隔著衣物撫摸,“顧凜不想我,那你想不想我呀?”自然是想的,roubang在他的揉弄下迅速硬立起來,將胯間布料頂得高高凸起。 始作俑者吃吃笑著,“看來是很想了?!彼麖念檮C膝上滑下去,跪坐在車內地上,動手去解顧凜的腰帶。 骨節分明的大掌按住不安分的手,“別胡鬧了,當心被聽見?!爆F在天氣還沒大冷,馬車上只掛著薄薄的簾子,雖說趕車時風聲呼嘯,但車內動靜大了也不免被外人聽見。 “怎么?你不敢?”安初仰頭挑釁地看著他,檀香小舌從齒間吐露,在唇上游移,“聽見又能怎樣?就許顧凌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許我偶爾放肆一下?何況……” 他隔著衣物用嘴唇碰觸陽具頂端,“大哥又不是外人,哪怕搞出事來,也是顧家的種啊?!?/br> 說著就解開腰帶,將男人的褻褲往下一拉,那勃起的紫紅jiba就猛地彈跳出來,“啪”地打在安初的臉上,guitou頂端竟然已溢出前液,在干凈白嫩的臉頰流下一道污濁。安初眨了眨眼,將唇輕輕覆上guitou,舌尖去頂弄頂端小孔。 顧凜呼吸一窒,性器硬脹至極。宿醉的頭痛發作著,阻止他多做思量。既然這個sao貨膽大妄為,他也沒什么可顧忌的,沉聲命令道,“脫褲子,自己坐上來?!?/br> 喑啞的聲音令安初身體發軟,他就著跪姿解開腰帶,方弓著身子站起來脫褻褲。顧凜面上雖然一如既往地冷淡,胯間的jiba卻硬得不像話,安初見了他這樣子簡直等不及了,一條腿光裸著,另一邊的腳腕上還堆著褻褲,就迫不及待邁過顧凜的膝頭,凌空跨在他身上。 他的性器也硬了,花xue更是濕透,xue口外面濕乎乎的,花唇表面覆著一層yin糜水光。安初很小心地將顧凜的褲子褪到膝下,免得一會兒被yin水jingye浸濕,可就見不得人了。顧凜伸手撫弄花xue,觸到一手濕滑,指尖無需用力就能破開花唇的阻擋,探入甬道內。 于是他毫不客氣地深入兩根手指在yinxue里面攪弄,屈起手指在軟嫩rou壁上刮蹭,將花xue撐開,撫弄一圈。待他抽回手指時,兩根手指上全是光亮水痕,甚至順著指腹向下滑落,一并浸濕了掌心,積成小小一灘。 顧凜垂眼看著手上的yin液,淡淡道,“真是yin浪?!?/br> 安初輕聲喘息著,雙手支撐著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我方才在門口一見到你就濕了?!闭f罷含住男人的耳垂輕咬,滿意地看見那里留下濕漉漉的齒痕,才帶著笑意向后退開,兩只手沿著小腹慢慢下滑,掠過挺立的玉莖,按在嫣紅水潤的xue眼上。 這里先前被顧凜用兩指插入玩弄了一會兒,現下濕得厲害,花唇向兩側微微張開,露出了中間的花心。蔥白的指尖在軟綿綿的陰蒂上戳弄,立時玩得花蒂飽脹,自花唇中支棱出頭。安初緊盯著顧凜的神情,挪移指尖,在張合的小口上滑過,緩慢地探入一個指節、兩個指節,兩手的手指施力按住xue內兩側內壁,向外拉動。 嫣紅的花xue在男人專注的目光下被緩緩打開,白嫩手指半插在嫩逼里,按揉旋轉,內里的嫩rou在指尖的撫弄下翕動著去吸吮正在入侵的異物。被大jibacao了整夜后敏感至極的內壁受不住長久的戳弄,很快變成溫軟濕滑待人采擷的樣子。 手指進得更加深了,攪弄得身體內部的快感漸漸翻涌,雙性美人仿佛忘記了男人挺立的jiba,半闔著水眸小聲呻吟,被欲求不滿的男人懲罰似的在他腰上敏感處掐了一把,“磨蹭什么,還不快一點?!?/br> 安初懶洋洋地睜開眼眸,輕笑道,“大哥真是心急”,他向顧凜貼近,張了口的花xue懸在jiba上方,手指一攪弄,立時甬道深處的蜜液再也含不住了,順著內壁向外涌出,從嫩逼里滴滴答答落在正下方的guitou上。 濕熱的yin水持續不斷地澆在guitou上,順著挺立的莖身向下流淌,將胯間的毛發一并浸濕了。顧凜低聲喘息,挺了挺腰,飽脹的性器頂端蹭過yinchun,引起輕微戰栗。安初再站不穩了,就著相觸的姿態向下坐。 原本微張的逼眼被碩大的guitou強硬地頂開,緊致軟滑的嫩rou立時向中間密密收攏過來,太脹了。雙性美人蹙眉呻吟著,向上提腰,剛剛陷入一片濕熱的guitou復又離開嫩逼,男人不滿地用雙手握住安初的腰肢,示意他快點坐下來。 安初咬住下唇,見男人沒有退步的意思,只好扭動腰肢,蹭著挺直的陽具慢慢吞含,終于將整個guitou含了進來。然而花xue只堪堪含進了guitou就緊得要命,強烈的酸脹感讓安初遲疑著不敢用力,尤其是回想起前幾天被男人強勢進入時的疼痛,難得生出幾分退怯。 正待安初咬緊牙關,一鼓作氣吞入整根roubang時,忍耐了半天的顧凜終于不耐煩了,握住美人腰身的雙手猛地用力,狠狠將他向下壓!雙性美人被強按著坐到了底,怒漲的大jiba頂開嫩滑xuerou強硬地插進了最深處。 安初嗚咽出聲,又強行將驚呼壓抑回喉間,唯恐被簾外的兩人聽見響動?;▁ue內壁被筋脈纏繞的roubang撐滿了,鼓脹酸痛得令他不敢挪動。顧凜卻顧不得這些了,因宿醉而疼痛翻攪的腦海中驀地闖進一絲激爽,驅散了混沌,炸得他頭皮發麻,下意識就想要索求更多。 掐著安初腰身的大掌用力將人提起,整根jiba拔出了嫣紅的嫩逼,未待安初有所反應,又將他猛力按下,堅挺的陽具又狠又重地深深頂入,一捅到底。安初的牙齒咬得下唇都發白了,男人卻不留情地提著他大起大落狠狠cao弄,沒有章法地快速抽插。 雙性美人第一次直白地感受到男人的臂膀如此有力,輕輕松松cao縱著他起起落落,一次次連根拔出連根沒入,完全不費力似的一通深插猛干,搗弄得幼嫩rou壁顫顫巍巍地收縮張開,流著蜜液任大jiba為所欲為地沖撞,仿若行刑一般鞭笞著yin浪的sao逼。 并沒有所畏懼的疼痛,酸脹感在反復的抽插cao干中消弭,取而代之的是癢意在身體最深處生成,匯聚成強烈的渴求和快樂,roubang和內壁的每一次接觸摩擦都將這種快感再度放大,在花xue甬道中回蕩纏綿。太舒服了,敏感嬌嫩的花xue被這樣持續地貫穿cao弄,rou筋蹭著xue壁糾纏刮弄,將原本的褶皺都蹭開,變成全然光滑的內里。 安初不知不覺間已經被顧凜輕易cao控了欲望的源泉,他順應著顧凜的節奏任他施為,陷入被他掌控的局面。顧凜閉著眼粗喘,密閉空間中只能聽見兩人交合處的滋滋水聲和安初壓抑的呻吟,一片黑暗中快感仿佛被放大了數倍,瘋狂地席卷而來,淹沒理智。 顧凜掐在安初腰上的手愈發用力,幾乎想要嵌入皮rou之中,死死地將這人按壓在他懷里,與他緊密相連融為一體,他低低喚了一聲“小初”。 正在此時,一簾之隔的外面突然傳來貼身小仆的聲音,“大少爺,少夫人,快要路過石橋鄉了,前方道路不平整,您二位當心??!” 外人的聲音忽然闖入,兩人俱是一震,從沉淪情事中緩過神來,才意識到他們此刻正在背著人偷情。 這段路安初已走過好多次,清楚路上有多顛簸,他疲倦地壓低聲音,“你先出去,別……” 未盡的話語被顧凜的嘴唇牢牢堵住,男人的唇舌還帶著昨夜的酒氣,強勢而突兀地闖進安初口中。他驚愕地瞪大眼睛,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吻,即便先前經歷過那樣激烈的情事,唇舌交纏的心理快感轉瞬間壓倒一切,讓安初將想說的話語吞了回去。 香舌靈巧地纏繞上男人的舌頭,輕輕躲開舔弄著上顎,又被強勢地挾住與之糾纏。酒氣在二人口中彌散,醉得安初神魂失守,軟綿綿地被顧凜抱在懷中,上方和下方的小口一齊被用力侵占,貫穿占有。 忽地,馬車劇烈一震,安初恍神他們已到了那條泥濘路上,可此時他已再說不出任何勸阻的話語。下體緊密相連的兩人隨著馬車的震晃被顛得起起伏伏,兩人環抱在一起不需多余動作就被搖得起落,大jiba在sao逼里轉著圈地侍弄每一寸xue壁,在兩人被搖晃得歪斜時,guitou就在xue壁上頂弄出一處凹陷,緊接著又恢復原樣。 安初被顧凜吮吸住唇舌,將所有呻吟浪叫都一并堵在喉間。他迷蒙地睜大眼睛,離得太近看不見顧凜的神色,只有對方擁著他的懷抱緊密而炙熱。男人卻在這時放開了他,拿起散落在旁邊的腰帶團成一團,塞進安初的嘴里,將他的臉頰撐得都鼓了起來。 “咬緊了,別叫出聲?!?/br> 安初剛反應過來顧凜的意圖,未待抗議,就被握著腰身再度高高抬起。馬車已行到最顛簸起伏的路段,車身搖晃得比方才還要劇烈。顧凜趁勢抓緊安初就是一陣狂猛cao干,平日里一分的力在這段顛簸路上簡直被放大到了十分。 雙性美人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就這樣被迫騎在熾熱堅硬的大jiba上,被男人不容抗拒地提起來,一松手就狠狠落下,性器借著他下落的力道猛烈地鑿進深處,狠狠撞擊到待開未開的宮口。隱秘的小口還未從強烈刺激中緩過來,馬車又是劇烈的搖晃,guitou迅速在宮口來回研磨,硬生生頂開一條縫往里擠。 雙臂繞過男人的脖頸勉強穩住身形,可是沾著yin液的雙手卻不敢抓住男人的衣服,唯恐留下外人能窺伺的痕跡,只能懸垂著在男人背后無力晃動,手指因劇烈的快感而勾起交纏,指甲在掌心掐出不深不淺的印記。 簾子外面傳來車夫和小仆的抱怨聲,時時提醒著安初他們就在離旁人咫尺之處放肆交歡,若是他叫出了聲,立時就會被發現端倪。這種偷情隨時可能被人撞破的刺激感令不安,卻又難以抑制地興奮,花xue中黏濕得一塌糊涂,大股yin水幾乎是噴涌著爭先向外流淌。 顧凜固有的節奏完全被馬車的顛簸打亂了,他也就順著時重時輕的力道cao干安初,每一次jiba抽出,都不知再進入時會干得有多深,這種不受控的感覺令兩人迷亂忘情。顧凜赤紅著眼咬著牙發狠地干著安初,每當安初覺得不能再深的時候,體內猙獰的性器就會強行再頂入一分。 輕微擦碰聲傳來,車輪似乎是碾過了石塊,大jiba在這個瞬間狠厲頂開宮口,將guitou完全埋入其中。美人嗚咽著,一雙水眸瞬間盈滿了淚水,在下一波沖撞中再忍不住地流下。 “噗嗤噗嗤”的cao干聲和水聲被馬車的行進聲掩蓋得不甚分明,囊袋撞擊蚌rou的“啪啪啪”聲卻清晰入耳,安初羞恥得面部潮紅,死死咬住嘴里的腰帶,生怕泄出一絲爽極的yin叫。高潮將至時,安初臉上已被淚水浸濕,留下道道斑駁淚痕,緊接著咬含roubang的sao逼內壁開始痙攣抽搐,洶涌而至的蜜液澆灌在jiba上。 爽得顧凜周身一震,咬緊牙關不顧花xue的吮吸,狠厲拔出一截又鑿入,密集而激烈地快速抽插幾下。yin水被cao干得從xue里飛濺出來,又被jiba裹挾著送入xue里,然而更多的yin水卻還是飛濺得四處都是,在衣衫、軟墊、地面上灑落點點水跡。 安初失神地向后仰著,被顧凜托著后背往死里干,過度的激爽使得眼淚止不住地滑落。他的嘴還被顧凜的腰帶堵著,但即便是抽出腰帶,只怕此刻也叫不出聲了,涎水被搞得無法吞咽,濡濕了腰帶。 半晌后,顧凜終于在水潤yinxue里激烈噴射出來,將敏感內壁攪得又是一陣抽搐。顧凜攬住安初好一會兒,只覺發泄過后的陽具泡在一汪暖泉中舒服極了,他一時不想拔出,直到馬車駛上一段坦途,小仆揚聲道離蠶場不遠了。 安初尚未回神,顧凜也不擾他,不緊不慢地從xiaoxue里拔出roubang,yin水和jingye混在一起就要往外流。顧凜抬高安初的雙腿避免jingye流出,四下里掃視卻沒見到合適物件,便干脆抽出安初口中已經濡濕一團的腰帶,分開安初雙腿將腰帶塞進一張一合的xue口。 腰帶上勾纏的金絲花紋帶來很強的異物感,令雙性美人不適地扭動身子。顧凜安撫地拍拍他光裸的雙腿,將人安置在懷里,拾起丟在一邊的褻褲仔細地幫他穿好。安初一時還無法合攏嘴,顧凜勾弄了他的小舌一會兒,又忍不住覆上去輕輕含弄,這下總算勾得人回了神。 安初動了動下半身,只覺得麻木酸軟,花xue里jingye和yin水想向外流卻被腰帶堵得嚴嚴實實。他蹙眉看向顧凜,“你……” 顧凜打斷他的未竟之語,沉聲說,“不這樣做難道要弄得車廂內全是你的yin水嗎?”他這會兒大概是欲望xiele,酒也醒了,聲音又持重冷淡起來。 明明情事中那么激烈,情事外總擺出這種樣子。安初暗中撇了撇嘴,溫順地應道,“好,我會乖乖含著大哥的jingye”,他直視著顧凜,眨眨眼,“大哥今晚要不要親自檢查一下我有沒有聽話?” 這佯裝乖巧的sao浪樣兒讓顧凜恨不得把他拽過來扯下褲子再cao一頓,然而時間實在不允許,因而男人下車時的臉色更加冷了。 兩個侍從都滿懷憂慮地看著從車上踉蹌下來的少夫人。他們為了少夫人的顏面,路上都刻意不聽車廂內的響動,但看看少夫人雖然面色如常,臉頰和眼眶卻還是微紅的,明顯路上被大少爺斥責過了。他們不約而同嘆了口氣,回避視線,默默垂首跟在后面,對于顧凜轉身來扶安初的動作也只理解為求和。 出來迎接的蠶場管事是安初從安家帶來的舊人,見安初被顧凜半攙半扶著進來,慌忙迎上前想要從顧凜手中接過人,被顧凜不著痕跡地避開,扶著安初小心落座。 花xue里塞著的腰帶上勾纏著復雜花樣,金絲凸起,隨著走動刮蹭著被cao弄得敏感的rou壁,更別提甬道里滿滿的體液,安初簡直疑心體液會浸透腰帶沾濕衣服,每走一步都猶猶豫豫小心謹慎。好不容易坐下來,腰帶卻被頂得更深了,以至于xiaoxue又酸又脹。 他不著痕跡地瞥了顧凜一眼,見對方神色自若地與管事交談,不由氣悶得鼓了鼓臉,卻看顧凜微微偏過頭看了過來,目中隱見問詢。安初心情轉好的同時,卻不由嘆了口氣,從小到大,每一次顧凜都能如此輕易地cao縱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