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迂回試探,大婚迎親,彩蛋:玉莖束縛,花蒂穿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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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宣國宮廷起居注載,永文帝在位第二十五年,西北邊境平息百年動蕩,此后南鶴君主嬴帝遣幼弟雍王來朝,以示結盟之意。永文帝于中秋夜設宴款待一眾來使,與雍王秦嶼相談投契。其間,雍王提及聯姻之請,求娶二皇子司元嘉。帝甚喜,令欽天監推卜合婚,得大吉之兆,遂降旨許婚。同年年末,南鶴國以百車聘禮納征,請期,雍王于京中置宅,親迎。同返南鶴,連設七日典儀,上告天地,下稟宗祖。禮成,自此兩國締結百年之好。 百年難遇的大雪毫無預兆地在這個隆冬降臨了宣國,連綿下了十日有余,待臨近欽天監擬定的大婚之日時仍不見稍許歇意?;I備大婚事宜的司禮監終日憂心忡忡,唯恐延誤吉期。欽天監也逐漸不復最初的成竹在胸,日漸誠惶誠恐,畏懼永文帝的問責。纏綿病榻的永文帝在大動肝火砸了寢宮內諸多擺件后,已無精力追究群臣,只令儲君司云祺繼續督管大婚一事,不容有錯。 宮廷內外一片肅然、不見喜色之時,唯獨身處風暴中心的二皇子司元嘉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樣子。白日里在寢宮以書畫為樂,晚間只身一人步行去秦嶼暫居的行殿,神色自若不見任何憂心愁緒。然而自三日前起,二皇子忽然閉門不出。 梨木古韻,暖爐煙繚,宣紙在古檀書案上滾開長鋪,沾滿濃墨的軟毫懸立半空,執筆之人蹙眉斟酌之際,飽滿墨汁忽地滴落,在生宣上迅速滲沁。旁觀者原以為執筆之人會為之稍加懊惱,卻不想他愣怔之后反而微微一笑,隨即揮毫潑墨再不猶疑。 筆尖輕點、水暈收斂,鋒尾掃擺、汁墨淋漓。不幾時,磅礴山水盡在紙間,但見橋下怒江翻涌,岸上楊柳彎斜,疾浪之上卻是一葉扁舟泰然穩行,撐舟老者安然執槳。 旁觀多時的男人在最后一筆落成之時,終于輕笑出聲,“殿下筆力勁秀著實不凡,然而——”,他故意拖長語調去看司元嘉的神色,卻見雙性皇子充耳不聞,卻也非沉浸于畫中一方世界,而是放下軟毫,自顧清洗硯臺。 男人一挑眉,“殿下這畫太過沒有道理,怒浪與斜柳可見水險風疾,撐舟之人又如何巋然不動?” 司元嘉手中動作未曾停頓,只輕聲回道,“撐舟者的不動不在于外物,而在于心境,王爺只看到了表象”,他淡淡瞥過秦嶼的神色,“又或者,王爺只想看到表象?!?/br> 秦嶼不置可否,室內一時寂靜無聲。司元嘉默默收好紙筆后便覺身后熱氣襲來,男人不知何時近身上前,從背后將溫香軟玉抱了滿懷。溫熱的手掌順著纖細腰肢向上游移,攏住胸前柔軟雙乳捏弄揉搓,兩點紅櫻隔著衣物被掐弄挺立,令雙性美人猝不及防地倒進男人的胸膛。 “三日不見,殿下的身體似乎愈加sao浪了?!鼻貛Z在司元嘉耳側壓低聲音,吐息盡數噴灑在耳廓和頸側,在冷玉似的肌膚上覆了淡淡暖意。許是在燃著香爐的室內呆得久了,雙性皇子清潤的氣息里浸著幽幽檀香,深吸間,連躁動情緒都一并平復下來。 一只手掌還在雙乳揉捏,另一只溫熱手掌則毫不客氣地撩開衣擺,插入兩腿之間。男人粗糙的手指在滑潤溫軟的兩瓣蚌rou上摩擦,逐漸向正中的rou縫侵襲,兩根手指撐開原本緊閉的xue口,在內壁上勾挑劃弄。 雙性皇子兩腿酸軟站立不穩,只靠雙手握住男人的手臂,也不知是有意阻止,還是借力支撐。他秀美的面容上暈起薄紅,不全是由于情欲,更是因為在自幼長大的宮殿遭到男人如此褻玩。 “殿下的yinxue還未吃過jiba,怎么就離不開男人了?”指尖探進緊致幼滑的嫩逼,在xue里慢慢深入,直到觸到薄膜才止步,“殿下夜夜宿在我那里,現下還會有誰相信殿下是處子之身呢?!?/br> 司元嘉輕輕嘆了口氣,“這宮內宮外人盡皆知你我的婚事,縱是認為我非完璧,又有何干?王爺無需時時言及此事?!?/br> 王爺低笑,張嘴叼住唇下的皮rou輕輕撕咬,“只是提醒殿下,如果妄圖擺脫我,會是一樁蠢事?!?/br> 二皇子心里一顫,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王爺多慮了?!?/br> 秦嶼緩緩收回雙手,松開懷中人,向后退去,在雙性皇子轉身看過來時,攤手一笑,“那再好不過?!闭f罷轉身走去打開殿門,仍是漫天雪景,但是天空不再陰沉反而漸生明透。 “雪會停的,兩日后,我依期來迎親?!鼻貛Z側頭看向司元嘉,英俊華貴的面容被雪地返照的光映得灼眼,高調昭示著他的存在,“殿下只管乖乖呆在寢殿,像現在一樣?!?/br> 男人的背影被殿門阻隔,消失在了二皇子面前,突兀地如同他今日的出現。司元嘉抿住唇,艷若花瓣的雙唇因過重的力道而變得煞白。三日前他向母后請安時,皇后所說的話再次回蕩在耳側。 ——“天降大雪經久不停,并非吉兆。一可據此暫緩婚事,二則借勢諫言立儲之失?!?/br> 皇后的母家一系仍舊不甘于立儲之事,力圖最后一搏。司元嘉卻明了如今已成定局,再陷于此只怕局面愈加難解。更何況,他從來都無意于權位,便成全了司云祺的野心又如何。二皇子在斷然回絕母后之后,為規避此事索性閉門不出。 而秦嶼——顯然是知道了什么。無論消息來源是他自身的勢力,還是與他結盟的司紹文,皇后一系的親信遠沒有想象中的忠心不二。司元嘉目色冷凝,決意在離宮之前解決此事。 當天夜里,雪勢突緩、漸收,隔日雪霽天晴,百官連連恭賀,直嘆聯姻一事乃上天意旨,陛下順應天詔,實是圣明。哀愁多日的司禮監喜不自勝,連夜遣人在宮中裝點布置,甚至于欽天監都一并忙碌,以求將功補過。 司元嘉在庭院的雪地里靜立半晌,看著周遭人來人往,在冷清宮苑中漸漸催生出喧囂喜色。二皇子終是無奈笑笑,輕嘆一聲,不再做他想。 吉期既定,良時已擇。雪停云散的第二日,秦嶼一身華服入宮迎親,破例于宮內策馬。王爺在宮內甬道上一路疾馳,待到二皇子的寢宮前勒韁急停。駿馬前蹄高揚,雪沫在空中飛濺,鋪出漫空玉屑。 秦嶼外披黑色大氅,其下正紅婚服繡著金線,蟒紋盤繞蓄勢欲發,笑著看向一步步走來的二皇子,俯身向他伸出手,“來,與我共騎?!?/br> 司元嘉從容地直視著秦嶼,鳳蝶穿花勾絲的婚服隨著他的步伐在雪地上拖曳,白色裘絨半掩著清冷面容,愈顯矜貴清艷。冷玉似的手搭上溫熱的掌心,被牢牢握住向上一拽,纖細腰肢隨即落入男人臂彎,單薄身子向后輕倚就是寬厚胸膛。 兩人策馬行過宮廷甬道,進入京中外城。停步于宮門的迎親儀仗隨即跟上,禮官在兩側不停歇地誦著禱詞,禁軍護送百車珍玩行在最后,迎親隊伍在京中繞城一周,于民眾面前彰顯皇家威儀。 最前方,意氣風發的英俊王爺將他即將過門的嬌美王妃擁在胸前,共騎一馬,任十六抬的婚轎空落落地緊隨之后。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面帶笑意,如同他們真的百般恩愛,有幸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