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二本,加害者占領道德高地(張嘴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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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銀邊眼鏡的男人坐在桌子前,臉上全是隱忍:“弟弟,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以前,這個頑劣的青年一定已經回答一聲“干你”,然后把鮮美的哥哥cao翻了。但是今天他竟然只是笑了笑,看著美人兒哥哥西裝褲包裹著的仙桃一樣的臀部,沒有伸手。 但即使在他的視jian之下,被調教純熟的身體已經自己流出蜜汁來。 還記得初次被自己的弟弟壓倒,因為生病的關系難以反抗,難受得要死過去,還被夸獎“發燒的哥哥身體更熱乎。吸得好舒服!好會吮吸的xiaoxue!哥哥最棒了!” 那是何等的震驚和羞辱。 但現在居然已經被調教得習慣乃至期待近親相jian的性事……不,即使在被強jian的當晚,最初的不適之后,還是被這禽獸弟弟給cao上了高潮,直至最后哭泣著連射都射不出來,給cao尿了。 何等的羞辱! 美人哥哥一動不動坐著,被羞愧壓得抬不起頭來。 弟弟湊過去,在他的銀絲鏡邊上輕輕舔過去,最后在鏡角“噠”的輕輕一咬。 就這么小的動作,美人西裝褲的腿心處就濕了。腸rou等不及的蠕動著,yin液如泉涌。竟然已經如此yin蕩。這具身體! 衣服下面,他的身體不能控制的扭動,難耐的,想起從前,弟弟拉下他的褲子,在他的yinxue里掏出一汪膩液,又親吻著他雪白背脊,抬起他的腿,對他百般搓弄,讓他嗚咽,讓他哭泣,讓他求饒,讓他叫罵,讓他暈過去,又醒回來。 云雨連天。 以至于現在弟弟怎么樣一個動作,他的心都會跟著跳,雙腿間那不聽話的陽具也跟著顫巍巍舉起來。 “哥哥,”禽獸的年輕嘴唇在他耳邊要求:“叫我?!?/br> 他不能叫。 他不知道現在能用什么字眼來稱呼這個曾作為他弟弟被他愛護的人。他更怕一張嘴就會發出yin蕩的呻喚和羞辱的哀懇。 最怕的或許是下體的空虛,脹得發疼的自己的陽具填不進后xue嘩啦啦桃花膩水的空洞,無論如何自己夾著腿、吸著肌rou,都無法彌補。 “哥哥?”年輕人長長的手指像是要去握住他脹痛的陽具、捻動他guitou吐著水的小孔,卻只是從他身邊擦過,居然非??蜌馐囟Y地撐在他身邊,話卻越來越露骨,“為什么不張嘴?不想吞我的漲大的roubang嗎?你不是最喜歡吞弟弟的roubang了嗎?” 是的。是的!美人在心里狂叫。但始終沒有叫出來。心跳得瘋狂。嘴唇抿得緊緊,將一切都守住。 “真的不想將衣服解開……啊,或者只解開褲子也行,把腿分開,把那xiaoxue露給我看?哥哥的xiaoxue是粉粉紅的哪!”年輕人又道。 美人腿間已經被yin液滑得,夾都要夾不住了。但他還是忍著,把頭偏到一邊,不說話。 “啊,既然哥哥這么堅持,那就算了?!蹦贻p人這樣說著,居然就退了開去。 就、就這樣算了?美人驚愕地抬起頭,雙唇無意識的張開一些,聽見了自己溢出欲求不滿的呻吟,立刻閉嘴。 年輕人悶笑一聲,拿起了餐刀。這是干什么?是要刮掉他的陰毛嗎?一天前才刮過,但確實又長出來了一些,有點癢了…… 美人又動了動身體。 “哥哥不是要我大開大闔的抽送才shuangma?才會舒服嗎?如果不含我的roubang……哥哥還能做什么呢?”年輕人刀尖輕輕滑過黃油。連這個動作都讓美人出水。但是美人還是忍耐著說正經的: “我,當然是,繼續管理公司事務,你知道的……” “啊呀,哥哥忘了嗎?公司已經被轉讓給我了啊?!蹦贻p人挑起一刀厚厚的黃油。 是的。美人咬唇。年輕人讓他跟股東視頻會議,就在鏡頭面前,讓他后xue含著他的jiba。他必須親口把權力讓度給自己的弟弟,否則弟弟就會當場用大roubangcao得他在鏡頭面前失禁。 “多虧哥哥把公司的制度建立得很好呢。人人各司其職。哪怕我是個白癡,他們也可以把公司運作下去吧!”年輕人將黃油抹在面包片上,“不過我留了一個小公司給你。獨立的。有點偏僻。不過像哥哥這么清高有志氣的人,是不會嫌棄的吧?” 美人有點不明白:“你是說……” 年輕人將一片碧綠的生菜葉擱在黃油上:“我是說你可以走了?!?/br> 門虛掩著。背后透進陽光。年輕人再蓋上一片面包,將綠葉和黃油都緊緊夾住。 美人站了起來。扶著桌子。有點虛弱。腿都在發抖。 年輕人咔嚓一聲咬了下去。葉子的綠汁與柔膩的黃油在唇齒間化開。美人走出了那道門。背后沒有人追他。美人跑了起來。跌倒了。沒有人追他。他慢慢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后來美人就在那家小公司做了下去。他有能力,一間偏僻的小破公司也漸漸經營得井井有條,可再也沒有想要奪回原來的家族大企業,也沒有逃到別的地方。 他就好像一直按部就班的在那里…… 在那里等。 雖然他不承認。自己在等什么。 雖然有時候半夢半醒,還覺得后xue含著跳蛋。只是那跳蛋已經不震動了。他迷糊著甚至伸手去找遙控器,要自己按震動檔,還對著窗邊的黑影喃喃致歉:“我不是故意的。他自己停的。不是我關的。我這就打開……“ 昵喃聲忽然頓住。 美人像喝斷了片那樣停滯片刻,然后起身,去淋浴間里洗掉夢中下身流出的一片黏稠,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他就一直在等??墒撬怀姓J。 直到那個暴雨的晚上,他全身都被淋濕,襯衫透透的貼在身上,陰暗的停車場角落里打出古銅色的錯覺,連突起的乳粒好像都成了黯紅色,像凝結的罪惡的血。一只手伸過來,將他攔腰抱緊,拉進樹叢中。年輕人的臉似笑非笑: 承認吧。 承認吧,哥哥,你在等我。 “我沒有?!彼f。反抗很無力。褲子終于還是被拉了下去。對方卻沒有脫褲子。roubang隔著西裝布料在他臀部摩擦。他的后xue被精準的攻擊著,直到發出了嘖嘖的水聲。終于拉鏈拉開。啪啦啦的大雨中。xue口將guitou含了進去。好大!那一下捅得好猛。應該是連黑色的陰毛都一起夾了進去。美人發出一聲呻喚??杉词谷绱?,roubang也只插進了一半。背后的人就停住了,像捅進來時一樣突然,那么堅決的,再不肯寸進。美人只能自己扭動著小蠻腰,腸rou絞扭著,也不知是想把東西吸進來、還是推出去。 “承認吧……”大雨聲中,渺渺茫茫仿佛魔鬼的勸誘。 不能。不可以。他抬起空白的臉,大雨沖刷著玉一般的肌膚。 就只有這一件事不可以。甚至當他忘了要承認的是什么時,他的本能也讓他嚴守著這道防線。如同這是條生命線。 警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強光照亮了停車場。大喇叭喊話:“放開他!” 有人來了。終于有人來救他了! 美人顫抖著,腸rou絞在陽具上,吸得更緊。 兩只手臂緊緊的抓住美人,將他從陽具上拉開。 yin液迸射,在雨霧中,噴出絕望的扇面。 身下的年輕人,雙手被束縛著,眼神悲哀而荒謬。 “……你因囚禁和性侵被捕?!本旖兄廊说拿?。銀色的手銬銬在他手腕上。 銀邊的眼鏡落在泥濘中。 是他囚禁了自己的弟弟,用藥物和挑逗,逼迫弟弟插入他??墒撬谝庾R中為自己造了另一個幻境,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現在這幻境崩塌了。 yin液在大雨中落下。 “卡!” 美人的身體顫抖著向后倒下。 年輕人本來在開玩笑:“這本子好就好在拔出之后才喊卡——” 話音還在空中飄,人已經撲出去,接住了清美的身體。而扮演警官的機器人也瞬間轉化醫療模式,診斷了朱理:因為過于勞累還昏厥。 整個本子的閃回,全都要拍出來,拖得太長了,所以朱老師體力透支了吧。 作為道具的警車還在閃著燈,紅光打在白襯衣濕透的朱理身上,宛如被凌辱的新娘。 年輕人眼里的光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