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入門者誰(過大的T恤領口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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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水瀑打在秀美絕倫的身體上。肌膚被水溫激得泛紅,像是盛開的木芙蓉。纖細的手指沾著沐浴液打出的白沫,自己搓著自己的身體,從肩頭,腰部,一直到臀,卻輕輕錯過了重點部位。 在外面窺浴的人,眼角也紅了,長腿一伸闖進去,已經脫得赤裸的身體,壓住那具光溜溜的美rou,嘴咬住了他的頸窩。 乖美人忽然被撲在浴室光滑的瓷磚上,水霧撲得滿頭滿臉,眼睛都睜不開,脆弱的脖頸被狼嘴咬住,耳邊聽到這臭不要臉的問:“這里呢?怎么不洗這里?”手往他臀縫里摸。 乖美人嚇得帶著哭腔:“你說你昨晚是喝醉了才……”夾緊臀部,用力想將色狼推出去,手一滑,拍在墻上,立刻被大手死死的按?。骸拔沂呛茸砹??!被馃釄杂驳膔oubang在他臀部上下摩擦,嘴含進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卻字字入心:“我喝你醉了?!?/br> 乖美人腿已經撐不住,朝下滑去,一條腿立刻被鐵一樣的臂膀抬起來,露出當中的秘處。他只能無力的搖頭,靠在大男生的胸口:“不要啊……” 大男生陽具紫黑暴漲,手指匆匆在xue口就著熱氣擴張了一下,毫不知道憐香惜玉,就將巨根用力頂進了他的身體深處。 “不要!”乖美人痛得幾乎暈厥過去,鮮紅的血絲在熱水中絲絲縷縷往下流。 “你這不是跟處女一樣了嗎?”大男生有趣的喃喃,看他臉頰痛得慘白,也覺疼惜,舌頭舐吻著他的耳朵,一邊托著他的臀,緩緩轉動腰部,直到他也得了趣,如同被釘的蜻蜓般,在浴室中輕輕顫抖,壓抑的呻吟在水聲中格外yin糜。 有姑娘又開始悄悄議論: 其實朱老師現在也上年紀了。 是吧?畢竟出道三年了。 我上次看他的,眼角都已經有皺紋了。 那是表情做大的時候吧!那表情紋不是誰都有的嗎?我看里朱老師就狀態還是很好啊。我說你干嘛故意挺你的胸??? 誰挺了!我胸就這么大好嗎?里肯定是打柔光的!你懂不懂???后期PS。廣告嘛,預算高,片子短,可以一幀幀的P的。電影就不行了。所以電影到現在還沒能放對不對?來不及P完嘛!他們前期宣傳的時候,聽說現場朱老師顏值就崩盤了。 胡說八道。朱老師就算有皺紋。皺紋里也都是風情…… “啪!” 電鞭一打,教官怒喝道:“都吵什么?罰!” 于是姑娘們可憐巴巴,渾圓rufang上粉紅的rutou給鞭子抽得腫了起來,一個個都戴了肛塞,嘴里則塞了口塞,跟一只只乖乖的小母狼一樣,看電視里的美人兒被奪了處女cao,難禁雨露,虛弱的躺倒在施暴者的懷中。 大男生愛他愛不夠,看了又看,對他的嘴兒親了又親,把他擱在洗手臺角上,雙腿自然分開,大男生那話兒又挺立起來,頂著他的腿,乖美人半暈迷中哭出了聲:“不要了,好痛……” “好,好,”大男生哄著他,把他的手拉下來,“你給我好好擼擼,我不cao你了?!?/br> 那只手因熱水和性愛而柔若無骨,白得毫無血色,能看見皮膚下青色的血脈,如細細的花莖般,扶在貪龍般的孽根上,哪里能應付得過?給大男生拉著擼了幾十下,乖美人又要哭了:“疼……” “哪里疼,乖乖?”大男生親著他的臉頰,恨不能將他吃進肚子里。 乖美人推不開他,全身都疼,手指也疼、手腕也疼,稍微一動,身后更是撕裂的疼?!澳惴帕宋野?!”說著又是哭泣。 “我放開手,你不是要摔下來了嗎?”大男生還是抱著他,“乖啊,我幫你穿衣服,送你回去,你不哭了啊?!?/br> 乖美人聽說能回去,稍微好過了些,趴在大男生肩頭,啪噠著濕黝黝的眼睫,忽見鏡中那人,肌膚昳麗、眼皮紅腫,艷光流映、嬌軟乞憐,純然尤物,哪里還有一點男生的樣子?羞極氣極,把大男生不要命的一推。大男生正拿了自己衣服要給他穿進袖子去,被這么一推,出其不意,還真的失手放開了他。乖美人腳底一軟,就往下栽去。大男生連忙抱住。乖美人嘴唇貼在他肚腹上,感覺到那根孽具又更硬了,嚇得動也不敢動。 大男生深呼吸了好幾次,雙手扶在美人腋下,慢慢將他拉開些,啞著嗓子道:“我給你穿衣服,你不準亂動了?!?/br> 乖美人鼻子里輕微的“嗯”一聲,終于不敢再造次。大男生給他穿了自己的T恤,大了些,像睡衣。褲腿挽了幾折才露出了腳面。最為難是褲腰那里,說扣皮帶吧,最里面的一個眼都還太寬,滑下去要露出整個香胯。只好用繩制的腰帶,硬打了個結。 大男生看著笑:“我的朋克風,給你穿出了討飯風?!?/br> 乖美人不由得也笑了一聲。忽然覺得這種情況下笑出來不是太無恥了嗎?眼淚頓時又冒出來。 大男生抱起他:“不哭不哭啦。這就回家了?!?/br> 抱到玄關,大男人拿自己的拖鞋要給他腳丫子套上。乖美人羞道:“我自己來?!?/br> 白嫩的、彎彎的足弓,往軍綠的拖鞋踏下去。頭低著,過大的T恤領口滑下去,露出了一邊的纖秀的肩,玉肌上紅紫的歡愛痕跡。 大男生眼里噴出火來,低頭,緊緊抱住他,一口又往肩上咬去。一路含住喉結、往上吃了嫣然的雙唇和丁香舌,吞了他的抗議:“你說不做了的……”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大男生一邊解他的褲腰帶,一邊無恥道,“你索性吃了我吧!拿你下頭的小嘴——” “咔啦”門響。 玄關那兒扭在一起的兩具身體,剎那間定格。 西裝革履下班回來的精英男,一手拎著公文包,一手在門把上,安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壓在人家身上,腰帶松開,T恤推上去,露出半截美人腰,和讓人噴鼻血的胯部。那美人兒雙腿被分開,一只腳掩在踢散的褲腳下,另一只纖白如月的腳連著腳踝與小腿都露出來,踩著太大的軍綠色的鞋子。另一只鞋子落在烏黑的發邊。 一秒鐘。 精英男冷靜的“咔嚓”把門關了,回手將領帶松開,自己脫了皮鞋,踏上玄關的臺階,黑色的襪子踩在美人的芙蓉臉邊,道:“給同學揩藥了沒?” “……”乖美人完全呈呆滯狀態。 “你這就不對了,”精英男像女王般傲嬌的一腳踩在兒子的寬肩上,“不幫人家上藥的嗎?”一手還拎著公文包,穩如泰山。 “我可以自己來……”不是,乖美人覺得這好像不是重點。 然后他就被父子兩個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