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你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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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闞已經很久沒做老本行了,照鏡子的時候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嗯,是標準的反派boss長相了,能邪魅一笑那種。 然后他開始看劇本,再然后他陷入了沉思。 于闞懷疑系統在搞他,明明以前都是在x點升級流那種類型的世界里做反派,怎么自從他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回來以后,就全都是這種畫風……奇奇怪怪的世界了? 比如這個……這是個渣攻賤受即視感的世界。 作為反派大boss,賤受被渣攻送給他以后,他要強迫、調教、x虐男主,然后……他就被渣攻搞死了,渣攻賤受還他媽he了。 是的,他只是個可憐的反派,在故事里不配擁有姓名。 很想抽根事后煙冷靜一下呢。 然后他就點了一根,不對,煙袋。 銅桿,翠玉煙嘴,一看就很貴那種。 真他媽裝逼。 主要是賤受這個時候已經被送到他床上了,還在昏迷中,沒醒過來,怎么說呢,挺好看的。 度假和工作中的于闞是兩個狀態,他工作的時候一向認真,兢兢業業,任務完成率無限接近百分百,可以說是金牌勞模了。 因此只用了兩分鐘,于闞就進入了狀態,他解開了一顆扣子,輕松了一下,走向了床邊。 看向床上那個男人的同時,他就想起了賤受的人設,清冷病美人,眉梢眼角都帶著一點傲氣那種。 可惜是個賤受。 而此刻,這個清冷病美人正渾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雙手被綁在身后,之前被強行灌腸后的rouxue里,還塞著肛塞。 于闞叼著煙斗,眉眼在煙霧里模糊不清,像那種怎么強啪怎么x虐怎么調教的情節,當然不會給他細節,所以他得自由發揮。 在他發呆……啊不,深思的時候,男人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嗯,醒了。 他似乎有些迷惑于自己身處的地方,但很快眼神就變得兇厲起來,于闞照著劇本開始演:“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可不是我擄你來的,是唐柯把你送給我的?!?/br> 他挑起青年的下巴:“唐柯也真舍得,當然,也有可能是cao膩了?” 于闞做好了一切準備,萬萬沒想到的是,說好的清冷病美人兇厲的眼神一收,突然對著他嫵媚一笑:“既然他把我送給你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準備就這么綁著我?那玩起來也很沒意思吧?” 于闞:…… 媽的你ooc了兄弟。 他隱約察覺到了哪里不對,但還是很冷靜的繼續應對了下去:“哦?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準備逃跑或者怎樣?!?/br> 漂亮的有些驚人的青年無辜的眨眨眼:“你要我怎么證明?這樣嗎……” 青年跪坐起來,臉貼近了于闞,他舔舔唇,眼神像是帶著鉤子一樣的看向于闞,然后慢慢的咬住了于闞的褲子拉鏈。 他動作緩慢中透著一點誘惑,等到拉鏈打開以后,他就隔著內褲親吻了一下凸起的包包,聲音微微沙啞的道:“幫我解開好嗎?我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唐柯又那樣對我,除了好好的伺候你,我有別的選擇嗎?” 不是兄弟你真ooc了,不是傲氣十足不屈不撓的人設嗎?崩到馬來西亞了??! 于闞的職業道德使他快速的冷靜下來,并且準備瞧瞧這個ooc的家伙到底想做什么,他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反派笑容,然后幫青年打開了束縛。 青年像是一條蛇一樣的纏了上來,在于闞耳邊吐著熱氣:“要先去洗個澡嗎?還是現在,在這里cao我?” 于闞嘆了一口氣,銅煙袋在他手里轉了個圈,輕松的勾在了刀刃上,用力一甩,水果刀就被甩了出去,當啷敲在了地板上。 “你的手伸的太長了?!?/br> 于闞垂下眼睫,微笑著道:“我不喜歡?!?/br> 他掐著青年的脖子,把他摜在了墻上:“演技還不錯,再接再厲?” 青年被掐的呼吸一滯,卻仍勾起唇角來:“這么兇做什么……還是你就喜歡這種刺激的?” 他完全拋開了自己偷拿床頭柜上的水果刀準備動手這件事,一副天真又無辜的樣子看著于闞。 于闞被他逗笑了,微微瞇了瞇眼睛:“把腿張開?!?/br> “現在就做嗎?我倒是不介意,但是能不能先放開我?”青年一邊討價還價,一邊觀察于闞,發現他的表情毫無變化之后,就閉上了嘴。 于闞松開手,青年就跌落在了床上,他好整以暇的揉了揉脖子,然后慢慢的躺了下去,對著于闞張開了雙腿。 “輕一點啊,我很怕疼……” 他話還沒說完,煙鍋就落在了他大腿內側,皮rou被燙焦的氣味一瞬間飄散開來,嘴上說著自己很怕疼的青年,額頭青筋都快冒出來了,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他甚至沒有動。 主要是因為青年很清楚,掙扎只會讓受創的面積變大,除此以外毫無用處。 于闞把煙袋放在了桌子上,俯身去撫摸青年大腿內側的傷口:“我說了,我不喜歡,這是第一次,嗯?” 青年歪了歪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于闞,眼神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瘋狂。 “眼神挺漂亮?!庇陉R解下領帶,折疊三下,塞進青年嘴里:“我一向認為我是一個溫柔的人,只要別讓我生氣,所以以后也不要惹我生氣好嗎?” 他抓著青年的雙腳,幾乎把他折成了一個v型,然后才拔掉青年股間的肛塞,從容不迫的占有了他。 他動作太粗暴了,弄的青年的后xue紅腫不堪,不過還好,看起來應該沒有受傷,于闞在心中嘆氣,沒辦法,誰讓他演了一個有點變態的大反派呢? 如果在度假期,他對正常的床伴還是很溫柔的。 于闞撫摸著青年的頭發:“疼嗎?疼就好好記住,不然下次會更疼的?!?/br> 青年突然吐掉嘴里的領帶,眼神陰翳的看著于闞:“第一次,我老公的jiba比你粗多了你那點東西算個屁,第二,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老公能cao我,所以我遲早……遲早會弄死你的!” 于闞:…… 臥槽這位ooc大兄弟的畫風有點眼熟! 不!他不信! 于闞的聲線都是顫抖的:“傅明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