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要面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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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憋久了會壞,你到時候得跟我同歸于盡?!庇陉R一邊給他涂藥膏一邊道。 柏鶴鳴心里委屈的像是火山噴發一樣,一邊哼哼一邊道:“朕現在就想跟你同歸于盡!”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不疼了嗎?”于闞安撫的親親他的唇角:“陛下寬宏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吧?!?/br> 柏鶴鳴斜眼去看他,只見于闞那唇是艷麗的紅色,又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很想咬一口,他就真的咬了,不過不是特別用力,只是含著于闞的下唇反復的廝磨,于是等他離開的時候,于闞上下唇瓣顏色都不一樣深淺了。 上唇是紅色的,比血色淺一些,又比玫瑰艷一點。 下唇也是玫瑰的顏色,就是沾染了水漬,像是被暴雨反復的蹂躪過。 于·總攻·闞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在皇帝眼里有多弱受,他只是帶著一點對床伴的寵溺任由柏鶴鳴親親咬咬,等他親完了就給他披上外衣:“先去洗個澡吧,省得身上黏黏糊糊的你又睡不著?!?/br> 是的,除了之前因為做的太累了直接昏睡過去,不然不洗澡柏鶴鳴根本睡不著,他是個有些潔癖的事精來著。 柏鶴鳴臉色突變:“不了吧……朕覺得朕可以就這么睡,等明天再說吧?!?/br> 于闞:? 你有點崩人設了啊,自己注意點。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華點,柏鶴鳴的重點部位涂了藥也顯得有點微微腫,于闞恍然大悟,又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他:“沒破皮的話就算碰到水也不會痛的,不洗澡你又睡不著一會兒還是要吵我,去洗個澡吧?!?/br> 柏鶴鳴他又信了! 然后下水以后,小雞雞被略有些熱的水包圍著,柏鶴鳴一下子就淚奔了:“朕在相信你一次朕就改姓!” “姓于也挺好?!庇陉R一點也沒有欺負人的自覺,快速的把人按在水里搓洗了一邊,不過就剛下水的時候有點疼,等后半段的時候就已經不那么疼了,所以晚一點洗完也沒什么。 洗完澡澡的柏鶴鳴就鉆進了被子里,背朝于闞不肯理他,估計是生氣了。 第二天他又起的特別早,天還沒亮就去早朝了,畢竟皇帝這個職業看著光鮮,但只要想做明君,就得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還要被后宮十幾幾十的小jiejie嫖,很悲慘了。 阿棠那事已經翻案翻的差不多了,他的父親死于流放的路上,母親自殺了,但是還有被送去教坊的meimei活著,翻案以后于闞問過他,以后準備怎么辦,少年看起來也有些茫然,許久之后自嘲一笑:“我這殘缺的身體做什么都不合適了,暫且留在宮里吧,還能賺一些錢給我meimei?!?/br> 他的meimei年紀小,還沒來得及受什么摧殘,這大概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柏鶴鳴臉色是有點僵的,這個案子有些時間了,阿棠和meimei都一個從八九歲長成了現在的青年模樣,一個從五六歲長到了接近及笄。 其實柏鶴鳴是背鍋那個,這事是他爹干的,可是他爹已經掛了,他現在是皇帝只能強行背鍋。 除去阿棠做的某些大逆不道的事兒,柏鶴鳴其實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的,畢竟好好一個青年,雞兒就那么沒了。 阿棠出宮了一趟,去看自己的meimei了,柏鶴鳴和于闞靠一塊發呆,發了一會兒呆之后柏鶴鳴覺得自己不能那么頹廢,就把奏折什么的搬到了寢室里,準備批上一會兒。 于闞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嬌弱了,在旁邊坐了一會兒之后都打哈欠,最后靠著柏鶴鳴就睡著了,柏鶴鳴被靠久了肩膀都有點酸,一側臉就能夠看到于闞的睡顏。 顏值暴擊的確是這個世界上很可怕的一件事,因為少有人能夠抵抗,尤其是帶有一些顏狗屬性的,柏鶴鳴側著臉看了很久,然后伸出了罪惡的手,準備報復性的捏一捏于闞的臉,但是手伸出去之后半晌什么也沒做,只是慢慢的托著于闞的腦袋,讓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傾斜,靠在了柏鶴鳴腿上。 于闞枕著他的大腿睡的美滋滋,柏鶴鳴就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批奏折,批一會兒低頭看一眼,效率不降反升。 于闞醒過來的時候那么高一摞的奏折,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了,他打了個哈欠,發現自己枕在柏鶴鳴腿上以后,對于自己這具身體的弱雞真的是不抱任何希望了,他那么高的警惕性,完全被削到了0。 還是官方削的,連罵媽賣批的地方都沒有。 柏鶴鳴見他醒了,立刻假裝自己根本沒關注于闞,一本正經的批起了奏折, 于闞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很是淡定的道:“你拿倒了?!?/br> 柏鶴鳴手忙腳亂的把奏折倒過來,低頭一看字兒怎么不太對,于闞靠在他身上就開始笑:“騙你的?!?/br> “混賬!”柏鶴鳴不知道是羞大于怒,還是怒大于羞,臉頰紅了一片,于闞很冷靜的道:“我剛才做了個夢?!?/br> “別轉移話題?!卑佞Q鳴嘟囔了兩句,但還是認認真真的聽他講了。 于闞歪著頭,把劇情里本來會發生的事情,斟酌著講了講:“夢里我好像很喜歡你?!?/br> 本來就有點臉紅的柏鶴鳴臉一瞬間像是熟透了一樣,結結巴巴的道:“你這個人……你這個人真是……” “我以為你也喜歡我,就對你很好很好,后來出現了一個叫做仲秋的男人,然后你說他是你的朱砂痣白月光,讓我給他騰地方?!?/br> 剛才還陷入羞恥當中的柏鶴鳴沒想到劇情翻轉的如此快,整個人還有點懵。 “夢里我好像特腦殘,怎么也不肯離開你,后來仲秋說,你把他殺了吧,你殺了他我就信你愛我,然后你就把我殺了?!庇陉R沒有任何講故事的天賦,講的干巴巴的,但是柏鶴鳴卻陷入了長長的沉默里。 他似乎不太好反駁,雖然說現在劇情還沒有進展到柏鶴鳴深愛仲秋的地步,但是他之前的確對仲秋有意思,還追了人家挺久來著。 雖然那是個夢,但是柏鶴鳴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心虛。 心虛著心虛著他覺得不對勁:“這只是個夢吧?而且,從一開始就是你對朕在做過分的事情,就算是生氣也應該是我生氣才對?!?/br> “我對你做了什么過分的事?” “你……你把朕那什么……不過分嗎??”柏鶴鳴現在想想還屁股疼呢。 “如果當時我沒翻身,你會做什么?”于闞很淡定的問。 柏鶴鳴……柏鶴鳴又心虛了,但他還是強撐著道:“能一樣嗎?朕是皇帝,是這樣的江山之主,是……唔……” 他bb一句,于闞就親他一口,bb一句,于闞就親他一口,一刻鐘以后,被親的嘴唇都有一點微微發腫的柏鶴鳴惡狠狠的反咬了回去,他聲音微微有些沙?。骸半蘅傆幸惶煲獨⒘四?!” 那麻煩你別伸舌頭行嗎?你這話一點都沒威脅力。 于闞把桌子上的奏折一推,然后就把人壓在了桌子上:“你好好跟我說話行嗎?” 柏鶴鳴會嗎?不會,主要是他死要面子,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肯定不會講真話,講出來了他還有面子可言嗎? 雖然現在也沒多少,但是0.01也叫有不是嗎? “別弄,疼?!卑佞Q鳴的性器還有點疼,于闞一碰他就不停的吸氣,本來尋思著再做一次的于闞,默默的拿了藥膏過來給他上藥,那點旖旎心思也就沒有了。 于闞垂著長長的睫毛,認真的給他的關鍵部位涂上藥膏,柏鶴鳴又羞又囧,但在那一瞬間心里有一種特別的沖動,他沒克制住,別別扭扭的道:“只要……只要你往后不要老是以下犯上,對朕好一些,朕可以考慮既往不咎,饒你一命?!?/br> 他說完以后沉默了一下,又道:“也不會為仲秋殺你的?!?/br> 顏狗今天也沒有守住底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