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的女人闖進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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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放起來好了。放松,放松,我去放起來?!?/br> 后來,那張照片不知道被沈惜收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段時間,施夢縈一直很緊張,生怕在生活里突然遇到那個所謂的meimei;隱 隱的,她又很想見她,想親眼看看她和沈惜之間究竟是什么樣的關系。 但施夢縈很快就既釋然又失望地發現,沈惜和「meimei」其實很少聯系。這個 「meimei」有男友,而且很快就決定要結婚。 去年,自己本來也應該和沈惜一起去參加她的婚禮,但婚禮當天她出差在外, 就失去了與沈惜分手前唯一一次見他「meimei」的機會。 沒想到,反而在分手后見到了真人。 施夢縈以前就知道沈惜有時會到大學參加一些活動,和大學生做一點交流。 過去他曾經想和施夢縈聊起這些,但施夢縈卻完全提不起興趣。 在她看來,可能沈惜的大學生活過于豐富精彩,但他現在的發展卻平平無奇, 所以直到現在,他還忘不了大學時的光彩。這是一種常見的懷舊心理,總覺得過 去的風光要勝過現在,所以會有意無意地回到過去風光過的地方去。于是沈惜總 要回大學去,和大學生待在一起,去體味回憶自己過去的風采。 說白了,就是在回憶中找尋一些虛無的成就感吧。 事實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不如踏踏實實在現實中做好當下的事,多發 展自己的事業,多賺些錢。沉湎于過去的風光,多么可憐又可笑啊。 當然,施夢縈自認是看重精神而看輕物質的,她絕沒有那么勢利,既然沈惜 的收入足以支撐兩人的正常生活,那么就算在自己眼中,他有些不務正業不求上 進,她也從沒對他提過什么過分的要求,說過什么難聽的話。 只是,施夢縈從沒想過,沈惜所謂和大學生之間的交流,是正兒八經地站到 講臺上。也許他沒有大學的正式教職,他應該也不是在上什么專業課,可能只是 在給大學生做職業能力或學習研究方面的講座吧。但這樣的場景和施夢縈想象中 與幾個大學生坐在一起空談,仍是截然不同的。 以前沈惜來學校,一直是在做這樣的事嗎? 隨即,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酸澀涌上心頭。他來這所大學,肯定是因為他的 「meimei」吧! 但這些都不重要。施夢縈發現此刻自己居然都顧不上為沈惜的「meimei」之類 的旁枝末節而生氣了。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沈惜身上,自己一直期待能挽回沈惜, 今天晚上會是最佳時機嗎? 遺憾的是,她身邊還跟著蘇晨和她的表妹,而那姓宋的女人就坐在教室里, 毫無疑問,在沈惜講完課后,她肯定會和沈惜湊在一起。 好不容易在巧合狀態下,遇見了沈惜,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不合適而錯過。 此后的好幾天,施夢縈糾結在懊悔中,甚至幾度不顧一切想拿起電話打給沈 惜。無論說什么都好,哪怕直說「你來cao我一次,看看我現在是不是進步了」都 可以,只要有機會能挽回。她忍耐住了沖動,卻又不得不反復煎熬。 但是,很快,施夢縈就發現,無論遇到什么樣的障礙,自己居然還是走在一 條似乎早已命定的路上。在那么多次錯過后,自己居然再次得到了機會! 周三傍晚,施夢縈抱著整整一箱課件,氣喘吁吁地離開公司,她突然發現命 運還是沒有拋棄自己。 沈惜就站在她面前。 嚴格講,是沈惜和那個在沈惜家門前和酒吧見過兩次的女人一起站在她面前。 近兩個月來,沈惜第一次和巫曉寒見面。這天下午,為離婚事務而向公司請 了長假的巫曉寒約沈惜出來喝咖啡,選的地點就在施夢縈公司附近。兩人閑談了 整整一個下午,這才盡興而散。他們走向停車場時會途經施夢縈公司所在的寫字 樓,無巧不巧,恰好在這兒撞見剛下班的施夢縈。 巫曉寒還記得沈惜告訴過她這女孩是他的前女友,此刻見她雙臂大張,環抱 著一個沉重的紙箱,額頭上汗水直冒,不由得揶揄地瞥了眼沈惜。 「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去幫把手吧,紳士?!?/br> 沈惜對巫曉寒的玩笑表示無奈。巫曉寒擺擺手,瀟灑地單獨走了。 沈惜上前接過施夢縈抱著的箱子,開車送她回家。 施夢縈現在住的房子本就是沈惜幫她租的,因此他雖然后來再也沒去過,但 還是熟門熟路,很順利地到了她家樓下。 幫施夢縈把箱子搬到樓上,沈惜想告辭離開。 施夢縈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么一個再次與沈惜面對面相處的機會,怎么舍得讓 他就這樣走呢?她再三勸他多坐一會,還希望他能留下來吃頓晚飯。 沈惜的本意是想早些回家,隨便吃點東西,好去俱樂部練習泰拳。當然,他 也覺得和施夢縈單獨在她家中相處,有些不尷不尬。 但施夢縈再三請求,甚至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可憐相。 沈惜終究還是不忍心,在心里對自己說:「算了,也就是吃一頓飯而已。分 手就不要再拖拉是對的,但做得太絕,好像也不合適。吃完飯就走,不牽扯其他, 應該沒問題吧?」 見沈惜點頭,施夢縈高興極了。繼而她卻又撓起了頭。此前她只顧著勸說沈 惜留下吃飯,偏偏沈惜真的點頭后,她才發現這真是個大難題。平時她一個人很 少下廚,現在她能拿出什么東西來做晚餐呢? 在廚房好一陣翻箱倒柜,把冰箱里所有看上去能吃的東西全拿了出來,卻發 現還是湊不出一頓飯后,施夢縈都快哭了。 焦躁地轉了好幾圈,施夢縈突然抬起雙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你在擔心什么???你留下沈惜,真是為了吃晚飯嗎? 施夢縈找借口回了臥室。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沈惜為不同風格的她而驚艷。 她翻出上周徐芃剛買給她的情趣睡衣。這套睡衣拿到手后,她堅決拒絕穿上 它和徐芃zuoai。在她看來,這套睡衣顯得過于yin蕩。但這時也顧不得了。施夢縈 將原本穿的衣服全部脫去,換上了這套全新的睡衣。 這套睡衣是黑色的。形似肚兜的睡衣上衣十分輕薄,只靠脖子和背上兩條細 得不能再細的系帶維系著才能裹在身上。鎖骨以下的位置有窄窄的一條蕾絲花邊, 除此之外則都是全透的薄紗,自鎖骨以下包括rufang在內一覽無余。內褲十分別致, 網紗質前片和其他類型的女式內褲看上去完全相同,只在襠下開了個小巧的洞, 只要輕輕撥開,就能把整個rouxue都露出來。內褲沒有后片,只是從前片抽出六條 系帶拉到臀后,上面四條系帶在尾椎的部位扎了個俏皮的蝴蝶結,下面兩根系帶 連結著一片類似網兜的透明紗片包住屁股最下端,90% 以上的臀部都暴露在外。 這樣的設計配上施夢縈無比誘人的肥臀,簡直會令男人瞬間失去理智。 施夢縈打開臥室的門,盡可能嘗試著用風情萬種的姿態走了出來,雖非刻意, 但因為她的臀部過于豐滿,所以裸臀不可避免地左右搖晃著。沈惜乍見到時,不 免也有片刻失神。 眼前的場景,超越了他對施夢縈的了解。同樣的睡衣無論出現在丁慕真還是 袁姝嬋身上,他都不會驚訝。甚至假如某一天姐夫秦子暉喝醉了告訴他,自己姐 姐沈惋有一套這樣的睡衣,他也會覺得十分正常。但施夢縈穿上這樣的睡衣,做 出現在這樣的舉動,卻令沈惜意外。他張開嘴,過了差不多半分鐘才合攏。也就 是差不多過了這長時間,他才意識到,施夢縈這是在誘惑他。 這套睡衣媚而不妖,yin而不俗,何況還是穿在一個豐滿的美女身上,如果不 是在眼下這個場合見到,沈惜肯定要好好地上前貼身欣賞一番。 但沈惜現在沒有這個心情。他腦海里飛速地轉著念頭,考慮著面對這個局面 自己該怎么做。 一度沈惜甚至有些小小的感動。他很清楚施夢縈為什么要這么做,以及做出 這樣的舉動,需要什么樣的決心和和準備。當然,沈惜不知道過去的三個月里, 施夢縈已經通過和別的男人間的特殊來往,完成了心理和rou體上的雙重準備。 但即使沈惜有了那么一點點感動,他也不準備對兩個人的現狀做任何改變。 分手,是他思考很久之后做出的鄭重決定,并不是一時沖動的結果。既然如 此,他也不會因為一套睡衣,一點感動,就輕率地推翻這個決定。 沈惜平復了一下呼吸,用玩笑的口吻開口說:「你能穿成這樣做飯嗎?」 施夢縈愣了一下。她的經歷其實很單調,在她的全部經驗里,不管是大學里 那個男人,還是徐芃,這時候都應該主動走到自己身邊,撫摸、親吻自己。 可沈惜眼神清明,笑容溫和,口氣輕松,這種狀況,自己應該怎么誘惑呢? 沈惜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微笑但堅定地說:「算了吧,真讓你這樣去做飯, 濺出油來會燙到的,我還是回家去吃吧,再見?!?/br> 一邊說,沈惜一邊就往門邊走。雖說他有信心絕不會精蟲上腦做出什么不恰 當的事,但是畢竟要面對一個巨大的誘惑,他有什么理由非要這樣考驗自己呢?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趕緊閃人要緊。 施夢縈慌了,她連忙攔在沈惜身前。她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么?;蛟S應該 擺出一副嫵媚的樣子,說些誘惑的話? 換成蘇晨,這時或許會說:「你回去吃什么呀?不如留下來吃我吧……」 換成袁姝嬋,這時或許會說:「我好餓啊,我想吃你的大雞吧……」 可施夢縈卻只能憋到幾乎就要哭出聲來。她不會。 張了幾次嘴,施夢縈突然冒出一句:「沈惜,干我吧,我好想被你干!」在 她的印象里,男人都喜歡聽這個「干」字。 但她卻看到沈惜微微搖著頭,神情間絲毫沒有什么興奮,反而添了一些溫柔 的憐憫。他輕輕地說:「施夢縈,我們分手了,這樣做不合適。你也別勉強自己, 這事兒,一過去你馬上就會后悔的?!?/br> 這時的施夢縈哪還里會去做什么思考?她只知道自己像一個最不要臉的女人 一樣開口求沈惜來干自己。如果連這樣沈惜都不愿意碰她,那她該何以自處? 上一次類似的經驗就是在香格里拉面對徐芃,那一次她成功了。除此之外, 施夢縈對這類事根本就兩眼一抹黑。 她笨拙地扭動了幾下身體,但沈惜卻根本沒有注意。近乎赤裸的施夢縈攔在 身前,沈惜并不想觸碰到她的身體,這樣一來,想快速出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他現在只關心自己怎樣能快點走。 施夢縈察覺到了沈惜現在還是一心想要離開,慌亂中,她撲到沈惜身邊,忙 忙亂亂地伸手去摸沈惜的下身。她都不知道自己念念叨叨地在說些什么。 沈惜卻聽得很清楚。施夢縈說的是:「我幫你舔,舔硬了來干我……」只不 過她說的很零碎,聲調忽高忽低,叫人聽得很不舒服,一點都沒有誘惑的感覺。 沈惜苦笑著,施夢縈現在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太穩定,看來今天不太可能安安 穩穩妥妥當當地解決這個事了。 他猛的抓住施夢縈的肩膀,狠狠地搖晃了幾下,大聲喊道:「施夢縈!別傻 了!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性的問題!今天就算我們做了,也不會再繼續在一起了! 如果是這樣,你還想和我做嗎?要是不能在一起你也愿意和我做,那我就干 你,我每天都來干你一次,干完就走,好不好???「施夢縈呆住了。不再說什么, 也不再有什么動作。 沈惜見她暫時被嚇住了,重新恢復溫柔的聲音,說:「好了,冷靜一點。我 們的事已經是這樣了。剩下所有的情緒其實都只是不甘、不舍、不情愿,忍一忍、 哭一哭、笑一笑,也就過去了。再見?!拐f完,沈惜毫不猶豫地離開屋子。 施夢縈臉色灰白地呆立原地,沒做任何事去阻攔沈惜。直到身后傳來「砰」 的關門聲,她才像被抽光了全身的氣力似的,慢慢軟倒在地。 她的情緒此刻已經徹底跌入谷底。對她來說,誘惑沈惜,既是大膽的嘗試, 也相當于絕地反擊。當她做到這一步,依然沒有任何作用的時候,施夢縈覺得整 個人生都在向最低點迅速地滑落。 她有多么的可笑!特地換上這樣一身全無羞恥的睡衣,可沈惜對她卻根本就 棄如敝履。 連求他干我,他都不想干我了。 不光是我們的感情死了,在他心里,我這個人根本就已經死了。 我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施夢縈一會哭,一會笑,她只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完全沒有任 何價值的東西,愚蠢、低賤。 隱隱的,施夢縈好像聽到敲門聲。她自嘲地搖頭:別蠢了,沈惜走了,他不 會回來了!他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就連你光著送到他面前,他都不想碰你。 但是,固執的敲門聲在耳邊越來越清晰,原來那不是幻覺。 施夢縈下意識地望向客廳的掛鐘,距離沈惜離開還不到十分鐘。 才過了這么短的時間?我還以為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才十分鐘! 施夢縈突然恢復了一絲氣力。 這么短的時間,會有誰恰好在這個時間過來?她這里一向都沒什么客人來的。 應該就是沈惜回來了!他是回心轉意?還是不放心自己?不管了,隨便他是 為什么回來,回來就好! 施夢縈努力地站起身,平復了一下呼吸,快步走到門邊,打開屋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瘦高的老頭兒,頭發梳得很齊,幾乎沒有眉毛,只是那么 稀稀拉拉的幾根,胡子拉碴的,收拾得并不齊整。臉上帶著一副總透著那么幾絲 猥瑣的笑容。 原來是房東董德有。 怎么又是他?上星期不是剛來過嗎?上次來時,施夢縈正一絲不掛地騎在徐 芃身上尋求高潮,被逼得十分狼狽地穿好衣服去給他開門,還必須關好臥室門不 讓他進去。怎么今天又來了?怎么這么煩! 施夢縈一瞬間從希望的頂點跌落到失望的谷底,她內心邪火上升,幾乎就要 大吼著對房東發xiele。 然而,施夢縈突然意識到一件恐怖的事。 沈惜走后,她一直沒換過衣服!所以,直到現在,她還穿著那身情趣睡衣, 換句話說,她90% 以上的身體基本上就等于是赤裸的,她身體的每個細節,都 被眼前這個老頭子看光了! 沒有一秒鐘的猶豫,在這一瞬間,甚至沒有任何念頭經過她的大腦,她完全 依賴本能,轉身逃進臥室,重重地關上房門,順手又上了鎖。 她倚著門緩緩滑倒在地。 怎么會這樣? 我怎么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這個老頭會馬上走嗎? 他不走,我怎么辦? 我以后還有臉見房東嗎? 董德有傻在了屋門外。他沒想到今天竟能有這樣的眼福。面前這個女人竟然 穿了那樣一身風sao的衣服來給自己開門!豐聳的rufang,纖嫩的rutou,細柔的手臂, 肥潤的屁股和隱隱暴露在外的那叢黑毛,他幾乎都看得一清二楚…… 董德有吞了一口口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鼓鼓地硬了起來??磥斫裉煊?/br> 機會啊,說不定眼福還可以發展成艷福! 他早就對這個單身女房客有想法了。 一開始,董德有以為施夢縈是被有錢公子哥包養的女人。但后來他發現她每 天都會出門上班,而那個一開始出面向他租了房子的年輕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這又和自己的猜想不太符合了。 但從上個星期開始,董德有又發現有別的男人大晚上的進出這個屋子。 上個星期過來的時候,這女人滿臉潮紅,渾身sao味,還攔著自己不讓進臥室。 這還能瞞得過cao了三十幾年屄的自己? 看來以前只不過是自己沒有發現,實際上這個sao女人就是干這個的。就算她 平時也需要工作,不是專門被人包養的,肯定也不介意收錢做幾次這種買賣。 或者她是個做兼職的? 「兼職」這個詞對老董來講,還有點小時髦。 董德有其實不能算是糟老頭子,他今年不過56歲,只是幾十年都生長在農 村,看著顯老,倒像是已經60多歲了似的。他原本是郊區縣級市下面的一個農 民。七、八年前因為市區外擴,他所屬的那個縣級市被納入主城區的范圍。沒過 兩年又因為土地拆遷,在城里拿到了三套房子。 董德有把位置較遠的那套房子賣了,而位于同一個小區的兩套房子,他留了 一套自己住,把另一套出租,就是施夢縈現在租的這套。他又弄關系在小區里開 了個小賣部,日子過得算是很滋潤。 小賣部的生意大部分時間都是老太婆在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地才會在小賣 部里坐半天。平時,他和小區里另幾個和他差不多情況的老頭子常常無所事事, 不是坐在小區里摳著腳瞎聊,就是打麻將斗地主到深夜。 所以他才能時常觀察到施夢縈家有沒有亮燈,才能在深夜發現有男人進出施 夢縈的屋子。 董德有還在農村時,就不是什么本分人。因為早早開始經營副業,算是村子 里較早富起來的一群人,也算是見過世面。因為經常要跑鎮上鄉里,所以也就早 早接觸到了色情行業。只不過那時來去匆匆,時間緊,小地方選擇又少,貨色往 往也不好,所以只是隨便玩玩而已,不怎么盡興。當然,實話實說,那個時候的 董德有也就是土得不能再土的土鱉,不知道怎么分辨好壞貨色。 進了城就不一樣了。沒過多久,不用人教,董德有就開始出去找小姐。一開 始他還像以前在鄉里那樣,去街邊的打著粉燈,坐著一排穿著暴露的女人的那種 所謂按摩足浴店。后來他發現這種店價格高、服務差,往往限時還很死,是最不 合算的玩法。 于是他又開始去油壓店讓技師為他打飛機,玩什么胸推、臀推、口爆。他以 前當然被人舔吸過roubang,但年輕時自己老婆總是很不樂意地蜻蜓點水,那些鎮上 鄉里的野雞,也是裝模作樣地舔幾下,然后使勁催他快點上來干。在油壓店里, 人生中第一次有女人死死地叼著他的roubang,直到把他腥臭的jingye全吸出來,含在 嘴里給他看,這簡直把董德有樂瘋了。第一次玩過口爆以后,他連著三天都上油 壓店,一共去了五次,幾乎把這家店技師的嘴都射遍了。少數幾個技師是愿意出 臺的,多給個二三百,就能帶著上小賓館打上一炮。有個技師告訴他,如果他肯 再出二百,她就當著他的面把避孕套里的jingye都喝了,董德有當即就掏了錢。后 來他經常去找這個技師,總是多塞給她一點錢,讓她在口爆后直接把jingye吞掉。 不久,經同好的老伙計介紹,他又開始光臨俗稱的「樓鳳」,享受了一下所 謂的莞式服務。雖然其中有一半以上的服務在油壓店已經玩過了,但樓鳳毫無疑 問放得更開,同樣是做毒龍,油壓技師基本都要用什么果凍,樓鳳則是直接用自 己的舌頭。在第一次有女人用rou舌舔他的老屁眼時,他激動得差點直接就射了。 可惜,現在絕大多數樓鳳都在網上拉生意,不是微信就是QQ,這些玩意兒 老董不怎么會玩,所以他除了去兩個玩熟了的樓鳳那里,也找不到什么新鮮貨色。 后來聽人說,還有種出來賣的,叫「兼職」,但老董一直沒玩過。聽說這種 女人平時都是正兒八經的,有工作、有家庭,但一有空閑或者格外需要錢的時候, 也會出來賣屄。因為她們賣得少,比較干凈,又能給男人一種在和良家婦女通jian 的快感,所以要價比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謂的「兼職」90% 以上都是騙人的,只不過掛個兼職的名 頭,索要高價,其實平時照賣不誤,根本不耽誤生意。有些兼職甚至是那種想賣 屄都賣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貨,給自己安個「兼職」的名頭,在網上騙一些剛開 始出來玩,沒經驗的冤大頭。 在董德有想象中,兼職女就應該是施夢縈這樣,白天有自己的工作,租著不 錯的公寓,偶爾找個男人回來過夜,收取高報酬。 他一直盤算著自己是不是也花錢和施夢縈干上一炮。和施夢縈相比,以前玩 過的那些簡直就不能見人了。私底下他好多次一邊幻想著施夢縈為他舔屁眼,一 邊打飛機直到射精。 就是出于這樣的心理,所以他經常會來這邊轉轉,和施夢縈有話沒話地搭上 幾句。只是他一直沒想好該怎么提這個事,更不清楚施夢縈到底要價多少,所以 這三個多月來,他一直沒有開口。 有一次他進入施夢縈的臥室,看到了她堆在椅子上的內衣褲,回家以后,董 德有莫名興奮了很久。而上周過來時,發現施夢縈極有可能正在接客,想像著一 個赤裸的男人就躺在臥室的床上,等著施夢縈回房去rou搏大戰,他像頭喂飽了的 驢子似的,在小區里轉了兩圈,出門找了家油壓店,想著施夢縈射了技師一嘴。 這幾天,董德有一直在盤算,這種女人會要多少錢呢?外面玩個樓鳳,至少 要花個五六百塊的,去油壓店簡單打個飛機也要兩三百塊,如果想讓技師脫光光, 又胸又臀的,最后再口爆,那沒個四五百塊是拿不下來的。 像施夢縈這樣的兼職女,到底要多少呢? 這個行情,老董還真是不清楚。越是不熟悉,他就越會嚇唬自己。一開始照 著樓鳳的價格,他覺得最多八百塊就應該差不多了。后來他認真比較了自己玩過 的那兩個樓鳳和施夢縈之間的差距,連他自己都覺得八百塊這個價格有些虧心, 于是就猜想沒有一千塊是不可能搞定的。見施夢縈次數多了,和她有了幾次交談, 更覺得這女人有氣質,再想想給她租房子的那年輕男人的氣派和前幾天來施夢縈 家的男人開的車,覺得一千塊的價格可能也沒戲,看來至少得一千五塊。 今天登門前,董德有已經在幻想中把這個價錢提高到了一千八百塊。 真貴啊。差不多就是施夢縈租自己房子每月房租的一半了。 只是cao一次屄啊。 老董還真有點舍不得。 在渴望和rou痛之間糾結的董德有,完全沒想到,這個平時對自己要多冷淡有 多冷淡,如果自己不是房東,估計都不會和自己說上一句話的女人,竟然穿了一 套那么風sao的衣服來開門。 想到剛才在樓前看到那個此前出面租房子的年輕男人開車離開,董德有自以 為猜到了真相,肯定是因為施夢縈剛和那男人干完一炮,沒來得及換衣服呢。 年輕的城里人就是會玩啊,剛下班,估計都還沒吃晚飯,就急著來了一炮。 這么短的時間,就是簡單地cao一次屄,也非要換上那么sao的衣服。 董德有轉著眼珠,盤算著今晚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得償所愿。他走進屋子,反 手把門關上,想了想,又把門也鎖上了。 在臥室里,施夢縈聽到董德有進門、關門,心里十分惶急,她知道這時那老 房東就在客廳里,而她不可能永遠躲在臥室??偸且鋈ズ退娒娴?,哪怕要把 他趕走,也不可能隔著一扇房門能做到。 如果要出去面對老房東,施夢縈先得把睡衣換掉??蛇@身睡衣上上下下系帶 既多且細,她心緒煩亂,只扯了幾下,就把幾根帶子纏在了一起,弄得十分麻煩。 施夢縈索性不脫睡衣了,翻出一件浴袍穿上,把前襟掖好,又把衣帶扎緊, 確保自己不再走光。熱點就熱點吧,總比被人看光好。 她平和一下心緒,打開房門,走出臥室。她打心眼里煩這個啰嗦猥瑣的老房 東,一心想著快點把他打發走。至于剛才被他看飽了幾乎赤裸的身體,施夢縈雖 然氣惱,卻沒什么羞恥感。因為她內心深處對這老頭十分蔑視。對于這種她根本 就看不上的男人,在她的標準里是很低級的人,對于那些根本就不是和她在一個 層次的人冒犯了她,她最多只會覺得尷尬和懊惱,卻不會羞恥或害怕。 速戰速決吧,讓他快點在屋子里轉一圈,趕緊走人。 沒想到,施夢縈還沒開口催他,董德有卻搶先開了口,他笑得腦門上的皺紋 都擠在了一起:「施小姐,剛才,那個老板來過了?」 施夢縈的思路一下子被他的話帶走了。 「什么老板?」她真的聽不懂。 董德有心里說:「sao貨就是會裝?!姑嫔蠀s還是笑呵呵的:「有錢老板就是 不一樣,花那么多錢給你租房子,那么久只來一次……」 施夢縈終于有些明白了,董德有口中的「老板」指的好像是沈惜。沈惜來沒 來,管他什么事? 但接下來董德有的話她又不懂了:「那個,嘿嘿,施小姐剛才肯定和老板玩 得很開心吧?」 施夢縈皺眉頭,這都什么跟什么?我剛才玩什么了?我還開心?這老頭兒是 不是老年癡呆,發病了? 見施夢縈沒什么反應,董德有也皺眉頭,這半句話不接,讓他怎么說下去? 他嘬嘬牙花,覺得不如說得再直白一點:「我呢,不是什么老板,沒什么錢, 但我很有誠意的,我也想和施小姐一起玩一玩,不知道施小姐一般是收多少?只 要我出得起,我肯定不跟你還價?!?/br> 「一起玩?玩什么?打麻將嗎?」施夢縈的腦子轉不過來,「我收什么錢? 他以為我打麻將很厲害?「 「董房東,你在說什么?」此刻的施夢縈從精神上來講是極其疲倦的,她都 懶得費一秒鐘時間去思考董德有話中那些想不通的點,索性直接問。 董德有在心里鄙視施夢縈裝純潔,但機會就擺在眼前,他不想得罪了這個美 女,還是笑瞇瞇地說:「就是你和老板一起玩的那種嘛。你放心,只要我承擔得 起,我肯定照價付給你……」說到這里,見施夢縈還是擺出一臉懵然的樣子,他 有點煩了,不想繼續那么含糊其辭,改了口風:「呵呵,就是做嘛,施小姐你是 要收多少錢才能做一次?」 施夢縈這才徹底懂了董德有到底在說什么。一時間,她只覺得這簡直就是瘋 狂透頂,不可思議!這男人的腦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他怎么會以為我收 了錢 就會跟他zuoai?他以為我是妓女嗎?他從什么地方看著我像妓女??? 這人是神經病嗎? 對董德有的話,施夢縈首先泛起的情緒不是憤怒,而是好笑。她甚至都沒有 第一時間開口拒絕,大概在她的潛意識里,這種荒唐透頂的昏話,連拒絕的必要 都沒有。 董德有心里很緊張,他很期待聽到施夢縈報出一個合理的數字,那樣晚上就 能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場;又怕聽到一個天大的數字,眼看著就要得手卻最終只能 灰溜溜放棄的滋味肯定很難受,他可不想欲望已經上來了,連施夢縈的裸體都看 得差不多了,等會還要再去油壓技師嘴里放精。 要是能在施夢縈嘴里射掉……董德有被這個念頭刺激得呼吸都變得粗重,他 緊盯著施夢縈的雙唇。這時她還沒有卸妝,嘴唇顯得十分豐潤,令老董莫名激動。 結果悶了半天,施夢縈只給了他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卻不說話。 董德有暗罵:「sao貨真他媽精,自己不說價,想要我來報價。我報高了她能 直接賺,報低了她再一點點往上抬……」但事已至此,精蟲上腦,就沖著剛才看 到的那副豐腴潤潔的rou體,他甘愿在一定程度內被宰一刀,大不了待會捅進去以 后多搞一會,捅得兇猛一點,把被宰的部分賺回來。 既然sao貨不肯開口,董德有就自己開始報價:「一千塊做一次行不行?」他 還是透著些農民式的小狡黠,第一次報價連他自己原先預估的最低價都不到。 施夢縈既怒且笑,一千塊錢?出賣一次rou體?這人都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有 這么無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