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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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碰我?!剐」媚锉∨p嗔的神態尤為動人,但她的態度卻 很是堅決。 自從我們在一起后,楊乃瑾對我的生活習慣越發挑剔起來,特別是抽煙這個 問題上,她可是絕不妥協的。之前無論是白莉媛還是梅妤,都沒有對我這個毛病 說過什么,但是在楊乃瑾眼中,這卻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必須怯除的毛病之一, 也成為我的一項甜蜜的煩惱。 「這個,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親你,好不好?!刮矣行擂蔚孛嗣^, 腆著臉笑道。 「嗯,這還差不多?!箺钅髓p目鼓溜溜地轉了轉,然后點了點頭,順手掏 出一片綠箭,塞在我張開的大口中。 我裝作很聽話的樣子,等楊乃瑾的纖長白手伸過來的時候,在吞入口香糖的 同時,順便含住了那兩根細長的柔白嫩指,雖然楊乃瑾很快就抽了出來,但我已 經用雙唇吸吮了一下,還用自己熱乎乎的舌頭舔了舔涂著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壞蛋……」楊乃瑾受此偷襲,措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輕輕地驚叫。 「」臭死了,你好討厭吖「小姑娘忙伸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好像我的口水 里有毒一般,順手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剐」媚锏能奋芳毷之斎徊荒軐ξ以斐墒裁磦?, 但我卻借勢往她身上靠去,把腦袋埋入她的頸間,磨蹭嗅著那沁人心扉的少女體 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壞蛋……嗚嗚」楊乃瑾極為怕癢,她一邊忍著 笑意,一邊拼命地推著想要躲閃我作惡的腦袋和大手,被我幾下間弄得花枝亂顫, 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大廳里。 不知是體力消耗的緣故,還是男女間身體摩擦的后果,楊乃瑾的玉體很快就 酥軟了下來,她手中反抗的氣力也微乎其微,最后當我摟住她的纖腰,俯首朝她 雙唇吻下之時,楊乃瑾卻不像之前那般抵觸了,而是微閉星目,粉紅的嘴角卻輕 輕地翹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帶些期待地等著我的雙唇落下。 「咔咔咔」正當我們的雙唇快要接觸到一起時,一陣清脆地高跟鞋敲地聲傳 入耳內。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梅妤已經娉娉婷婷地從探監室內走了出來。 梅妤臂彎內挎著那個黑色小羊皮kelly 包款款地走來,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 及肩秀發整齊地向后梳去,用一個乳白色象牙發箍固定住,露出整個玉石般光潔 滑膩的額頭。那張高貴冷艷的玉臉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讓那兩片抿得緊 緊的薄唇擁有一種獨特的誘惑。兩顆描金邊玉石方形耳釘綴在那纖巧的白玉耳垂 上,配合著她始終高昂的頎長脖頸和臻首,顧盼之間自帶一種高不可攀的光華。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絨翻領長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絨制 成,成熟大氣的高素質裸色面料泛著淡淡的光澤,斜斜的大翻領構成一個深淺適 中的V 字領口,露出兩截瘦瘦的優美鎖骨,以及一小段白膩光滑的肌膚,那領口 的深淺令人不好判斷,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條薰衣草紫色的小方 絲巾繞過那頎長白皙的脖頸,在頸側松松地挽了個結,看上去即優雅又大方。 一條兩指寬的裸色呢料腰帶從她腰間穿過并在右側打了個簡單的蝴蝶結,那 腰帶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擺長及膝蓋,在不規則 的呢料裙擺下露出兩截纖細頎長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長腿裹在深紫色輕薄絲襪內, 那絲襪光滑細膩就如同第二層皮膚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級的牌子。她足下蹬著 一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半包尖頭鞋,纖柔如新月般的彎彎足弓在鞋側隱約可見, 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優雅大方的步伐。 「mama,爸爸怎么樣了?」楊乃瑾見到母親,瞬間已經將我拋之腦后,站起 身來問道。 我略帶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卻不約而同地匯聚到梅妤身上。 梅妤的反應卻有些奇怪,她不知為何地停頓了下,好像一下子被這個問題給 難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強多了?!?/br> 好像生怕女兒再問什么般,梅妤緊接著道:「你還不趕緊進去看看爸爸,他 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你了?!?/br> 楊乃瑾不疑有他,她的確也很眷念父親,所以忙點了點頭,再看了我一眼, 便起身走進了會見區。 目送著楊乃瑾那兩條裹在淺灰色羊毛褲襪內的長腿消失在鐵窗后,我與梅妤 重新坐回了長椅上。 自從離開燕京市后,我們還沒有這般單獨相處的時候,所以彼此都顯得有些 生疏,何況現在身處的地方是一個監獄,雖然由于裝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緣故,墻 壁上的攝像頭尚未啟用,僅有的幾個獄警也是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并沒有過多 地注意我們這邊,但我與梅妤之間卻出現了反常的沉默。 我仔細欣賞著梅妤得天獨厚的側臉,那猶如精工畫筆描繪出的輪廓充滿了靈 氣,那張一向蒼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臉,此時卻較往日鮮艷了不少,略帶桃紅的臉 頰讓她別有一番韻味,而且那薄唇上涂著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我記得她在 出來前不是這樣的,難道她補過妝了嗎? 一對鳳目悠悠然地看著前方,略帶光澤的薄唇雖然閉合著,但從嘴角的弧度 與臉部肌rou來看,此刻她正處于一種很放松的狀態,這種情況在她身上是很少見 的。我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忍不住仔細地將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貴婦的標準來看,梅妤的坐姿毫無可挑剔之處,無論是在柔軟的 沙發上,還是現在這把硬木椅子,她那纖柔的腰身始終保持筆直,裸色羊絨大衣 長長的裙擺下方,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纖長玉腿很自然地并攏著,以一個 十分優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這個令我心醉神迷的美人,無論是置身什么樣的環境,都是那么地優雅動人, 但我卻從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她的體態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 么無懈可擊,可是那優美自然的身體弧線中,卻還蘊含著一種慵懶柔膩的味道, 這讓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對其想入非非。 對于一向清冷高傲的梅妤來說,這種極富女人味的時刻很是少見,但對于已 經有過多次肌膚之親的我來說并不陌生,每當我與梅妤顛鶯倒鳳纏綿交歡之事后, 梅妤總會呈現出這副柔膩不堪的神態,每每令我更加癡狂,對其愛不釋手。 所以當我看到梅妤呈現出這種神態,并且還是在這樣一個場合的時候,我的 心頭卻疑云大起,一個令我難受的念頭油然而生。我不敢想象,在這段較長的探 視時間內,在兩人獨處的環境之中,梅妤與那個她久違的男人間發生了什么,即 便那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梅……」我忍不住開口了,卻不知道接下去說些什么是好,突然間我對彼 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梅妤帶著疑問的語氣答道,她并沒有轉過頭來看我,依舊保持著那 個姿態。 不知為何,我對梅妤的反應有些惱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讓我大為不滿,我 腦子一熱,伸手抓在梅妤的右邊胳膊上?!改阍趺戳??」 雖然隔著羊絨大衣,但我仍覺得里面那纖柔細長的胳膊微微顫抖了下,梅妤 好像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什么怎么了?」 「我問你,你剛才在里面做了什么?」我的怒火已經不可抑制地在言語上展 示出來。 「對不起,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事?!姑锋サ幕卮鸷芨纱?,就像她的行事作風 般,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她雖然外表柔弱婉轉,但一旦決定了某件事的時候,卻像是男子般執著果斷, 我一向很欣賞這種外柔內剛的性格,但當她以這番姿態對我的時候,卻令我無比 地難受。 不知不覺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氣墻擺在了我們之間,我們雖然靠得如此 之近,可以看清梅妤白膩脖頸上的幾縷秀發,鼻間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 香,以及夾雜著el No.5 香水的獨特氣息,但面前這個梅妤卻好像與我隔著 很遠的距離一般,令我觸不可及。 我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膝蓋上,一枚閃亮的玩意兒引起了我的注意。梅妤的雙 手從始至終都是擱在膝蓋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軟細長的白膩纖指糾纏合并在一 塊,在高素質的裸色羊絨面料上顯得嬌柔優美,但那十根細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緊, 以至于可見白的透明的肌膚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內心的糾結與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妤右手那長長如花瓣般的柔白無名指上,顯然多了 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鉆戒,那潔凈無瑕的白金戒身,和妝成梅花狀的五顆緬甸紅 寶石,點綴在那柔美細長的白嫩纖指上,更顯得尊貴非凡,但這次昂貴的鉆戒卻 莫名地刺傷了我,因為那是梅妤的結婚戒指,送給她的那個男人此刻就在附近, 而她剛剛從那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臉上未消的紅暈、重新補過的唇彩、手指上的結婚鉆戒以及那慵懶柔膩的神 態,無不在指證著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卻令我煩惱的事,那件我不愿提及卻 又不得不面對的事。 呂江的陰謀已經被挫敗了大半,他當初強加在楊霄鵬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 按照事情發展的態勢來看,楊霄鵬雖然不免牢獄之災,但能夠轉到這個以療養為 主的監獄,已經代表司法部門最大限度地為其緩頰,只要后期適當地cao作,通過 減刑和保外就醫等手段,楊霄鵬的出獄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實。 對于梅妤來說,這一切都是那么地順理成章,楊霄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 她獨生女兒的父親,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即便是牢獄之災也不能切斷 這種倫理血緣上的聯系。相比之下,我的處境就顯得頗為尷尬了,雖然在這段時 間內,通過我的個人努力與謀劃,甚至可以說是強取豪奪,自己終于實現了夙愿, 不但成功占有了梅妤那珍藏多年的貞潔玉體,而且正在逐步占據她的內心。 但我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我的胯下柔膩婉轉,臣服于我碩大陽具所帶來的rou 體歡愉中,梅妤也始終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絲清明,她的理性從未讓渡并屈從于 身體的感受,她可以在歡愛時對你敞開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絕不會沉溺于情欲 之愛,像白莉媛般甘心做我背后的小女人,將自己的身心與幸福全部托付于我。 所以,即便是在我們靈rou結合的時候,我的內心中隱隱約約地還是有些不安 定,因為我明白自己當前所擁有的一切并不篤定。一旦楊霄鵬出獄后,他還是梅 妤合法的丈夫,還是楊乃瑾血緣上的父親,而我又將置身何處呢?難道我可以面 對著這個名義上的岳父,暗中卻在偷jian自己的岳母,楊乃瑾怎么辦呢? 要知道,這并不是當初在白梅楊三人之間做選擇那么簡單了,我們之間多出 的這個男人,即便他在各個方面相比我都不占上風,但他擁有的優勢卻是我無法 攻破的。而且,最大的問題在于,梅妤會怎么做?她會拋棄丈夫隨我走嗎,她會 放棄那個精心營造并維護好的家庭,她會冒這樣的風險來換取一個男人嗎?即便 那個男人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我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雖然我極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卻這個答案,但這 個答案卻像毒蛇般糾纏著我,將我鎖得緊緊的沒有喘息之機。 或許因為心中所思之事,我抓在梅妤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覺地用力握緊, 瘦弱的她怎么受得住我的指力,頓時不堪地驚呼出聲:「吖……你弄疼我了?!?/br> 梅妤的叫聲雖輕,但卻將我從思緒中抽醒,我趕忙松開五指,看著用手搓揉 胳膊不停的梅妤,心中萬分疼惜,充滿歉意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 故意的……」 從梅妤微蹙的眉梢和玉臉上的表情來看,被我握了這一下可是不輕,但她并 沒有埋怨我,也沒有接受我的道歉,只是輕輕地推開我伸過來的手,淡淡道: 「沒關系,不需要擔心的?!?/br> 在我們這番推搡中,梅妤系在脖頸上的那方絲巾不知什么時候松開了,露出 一直被掩蓋住的頎長脖頸,一條細細的玫瑰金項鏈從她天鵝般白皙頎長的脖頸下 方繞過,當中嵌著一顆小指頭大小的珍珠閃爍著銀光,映襯著那光潔白膩的肌膚 毫無瑕疵。 只不過,眼力極好的我,卻在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脖頸肌膚上發現了幾道細痕, 那痕跡是不明顯的淡紅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卻形成極大反差,就像是 雪地里落著的幾片紅梅般,有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只不過,好端端的,梅妤的脖子上怎么會多了這幾道痕跡呢,從這痕跡的色 澤來看,應該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我們出發前,我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沒有這 些痕跡,這一切都是在進入探監室后才發生的,這是為什么呢,難道在探監室里 發生了什么? 而且,這痕跡看起來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種動物的口吻一般…… 我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我的心頭像是被什么塞住一般,頓時呼吸困難了起 來,我直愣愣地盯著梅妤,雙唇微微顫動,想要質問她什么,但又發覺自己什么 都說不出口。 梅妤并沒有看我,也沒有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與我多做交談般, 迅速地從長椅上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絨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 包道:「我去下衛生間,呆會瑾兒要是出來了,你們一起等等吧?!?/br> 話剛落音,梅妤便自顧自地邁動玉足朝外走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正眼看過 我,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般,這種冷淡的態度令我無比難受,這個梅妤好像 又退回了一年前,退回那個她包裝得極為精致的外殼中去。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挺拔如鶴的窈窕背影漸漸遠去,挑染成咖色 的齊肩秀發在裸色羊絨呢大衣的領口微微甩動,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玉藕 長腿步伐輕盈,但踩在7 厘米細高跟裸色半包尖頭鞋內的玉足卻十分堅定。 梅妤的高跟鞋底敲擊在瓷磚地板上,發出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這往日里讓 我心曠神怡、浮想聯翩的響聲,此刻卻如同喪鐘般敲打在我耳邊,她腳下的每一 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針般扎在我的心頭,扎得我心痛不已。 會見廳是原有的舞廳改造的,除了在大廳里增加了鐵欄桿和會見室之外,衛 生間還是在原有的位置,從大廳的長椅看過去剛好是一條直線,所以我就這樣看 著梅妤的倩影越走越遠,然后消失在一扇門后。 我渾渾噩噩地在椅子上坐著,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我的耳朵、眼睛、鼻子 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鐵欄桿后的獄警們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我 卻像副尸體般毫無動靜。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講什么,也沒有心思去關注身邊的 一切,腦子里也不知在想著什么,似乎我的心神都隨著那個遠去的女人,不知被 帶到了哪里去。 我該怎么辦?我還能做些什么?我腦中不停地回蕩著這些,像是有無數個小 人在齊聲說話般,嘰嘰喳喳地吵著,令人頭昏腦漲,直到我的視線無意中掃過地 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條薰衣草紫色的絲巾靜靜地躺在地上,這條方形絲巾顯然是用高級的桑蠶 絲制成,絲巾當中繪著寫意花鳥草木圖案,四角用金線繡著一個精致典雅的字母 「H 」,泛著淡淡而又潤澤的光華,那式樣即雅致大方又莊重高貴,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識女性飾物。 的確如此,絲巾的女主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足以駕馭這方絲巾,而且不 久前我還親眼目睹這方絲巾系在她頎長白膩的脖頸上的畫面,這一定是她在起身 時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牽線木偶般,俯身拾起了這方絲巾,握在手中的感覺同想象般的絲滑 柔軟,我將其湊在鼻間細細一嗅,淡淡的el No.5 香水味道飄入鼻端,似乎 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我身不由己地抓著絲巾在臉上摩挲,好像在撫摸某人 如絲般潤滑的肌膚,似乎通過織物可以感觸到她身體的溫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幅圖畫,那絲巾下方如天鵝般的長長 脖頸,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分布的幾處紅痕,就像是一張張丑陋的小嘴般,張牙舞 爪地在我面前晃動,好像在嘲笑著我。 「你算什么東西,你只不過是一個野小子罷了……」 「別想太多了,她只不過是在利用你,不可能會愛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會回到原樣的,你也不會有什么例外……」 …… 這些聲音令我心煩不已,我想要將它們擠出腦海,但我的努力并不奏效,我 越是刻意不去想它們,它們就越發頑固地從腦海深處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復著這 些噪音。 鐵欄桿后的獄警們各忙各的,沒人注意到大廳長椅上的那個年輕人,此刻已 經是面紅耳赤、額爆青筋,好像正在極力控制將要爆發的怒氣一般,他的一只手 垂在膝蓋邊上,握得緊緊的拳頭里拽著一團什么,從拳頭縫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絲織物,似乎在不久之前,還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婦人脖頸上。 此時是下午3 點左右,距離會見結束還有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今天下午只 接待了2 個探訪家屬,中年美婦人花了將近1 個小時,另外那個小姑娘剛進去沒 多久,等她出來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獄警們的心思都飛到了接下來的生 活上。 不是在討論食堂的飯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將腳,雖然這里的工作環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畢竟離城區和都市生活太遠,有些事無聊起來也是相當無聊 的,當然工作也比較輕松,這些犯人都屬于素質較高的階層,只要對他們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來并不困難。 所以,獄警們并沒有注意到,大廳那張長椅上坐著的年輕人,不知什么時候 起已經不在原位上了,他們也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正抓著什么走向衛生間的身 影。 年輕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卻都邁得很大,沒幾下子就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只不過他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廁標志的那扇門前,而且從他的神態上看并不是 走錯了。 衛生間門是虛掩著的,我手一推便開了,到了此處我的步伐卻慢了下來,之 前滿腔的怒火并沒有平息,但舉動卻不那么毛躁了。 這個衛生間到處都透露著歲月的痕跡,整個結構是上個世紀的風格,墻壁上 還貼著紅磚拼成的語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貼著白瓷磚,跟我腳下踩著的地板一般,已經泛黃并略見裂痕,但總 體來說,女廁的衛生條件還算清潔,也沒有什么異味。 洗手池對面用磚墻隔了兩個廁位,木質的廁門上刷著青綠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門并沒有關上,透過門縫可以看見里面空蕩蕩的廁位,雖然這里的設施都 很陳舊,但抽水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剛更換過一般。 我現在已經確認無疑,梅妤應該就是在最靠里的那個廁位里,不過我卻不知 該如何繼續了,難道我就這樣破門而入嗎? 幸好我的煩惱沒有延續很久,正當我舉棋不定的時候,廁位里傳來一陣急促 的沖水聲,沒過多久,伴隨著「咿呀」一聲,那扇木門被向外推開,梅妤低著頭 露出了半個身子,她一邊手拎著黑色小羊皮kelly 包,一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 纖長玉腿剛邁出半步,就被迎面而來的我一把摟住。 「吖……」梅妤猝不及防下發出一聲尖叫,但她只叫了半聲,就被我伸手給 蓋住了,所以這聲尖叫比較短促,并不足以驚動隔著好幾堵墻的獄警,而當梅妤 看清面前之人是我后,她立即恢復了冷靜,我抱著她走進廁位,并拉上廁門的插 匙。 「高巖,這里是女廁,你進來干什么?」梅妤雖然被我抱在懷中,但她的表 情還是冷冷的,一對鳳目中透露出無比嚴肅的寒光罩住我。 若在平時,她這副神態已經足夠令我退縮,但此刻我的身體卻不由大腦控制, 怒火已經沖昏了我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卻極大地加強。雖然隔著羊絨呢大 衣面料,我仍能感覺到呢大衣下方那嬌嫩滑膩的女性肌膚,鼻間都是梅妤那獨特 的清冷體香與el No.5 的香氣,渾身每一條血管都像是被加熱過般,血液如 沸水般迅速流動翻騰起來。 「你先告訴我,你在會見室里干了什么?」我的雙目圓瞪,并沒有理會梅妤 的指責,而是用一種頗為蠻橫的語氣問道。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姑锋サ目谖沁€是那么冷靜,態度還是那么堅決, 但那對鳳目在我的目光聚焦下,卻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我并沒有在言語上與她多做糾纏,沒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梅妤的,但她并 不是無懈可擊,我深知她那道防線的弱點在哪。 「吖……你干什么,不要胡來?!姑锋ピ俅伟l出驚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絨呢 大衣的下擺卻被我掀了起來,我的左手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內。 一條薄薄的象牙白色真絲短裙下方,我的手指直接觸到了那條深紫色蕾絲內 褲,雖然梅妤盡力扭擺著身子,但我的手指還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撫摸在那 滑如凝脂的白膩肌膚之上。 順著幾縷柔軟而又稀疏的恥毛,我的手指游進了一處光滑而又柔軟的小丘, 當指頭觸到那團如花朵般綻放的rou瓣時,我毫不猶豫地向內深入,指尖傳來的感 覺,正如我所預料的那般飽滿緊窄,而且里面濕滑溫熱猶如熟雞蛋般。 當我把手指抽出時,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兩根手指上已經粘了一層透明的液 體,那種略帶酸甜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了,那是梅妤在情欲高漲的時候,從花芯 深處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沒干什么的話,這是哪里來的?」我嘴角帶著譏笑看著梅妤,把兩根 粘滿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著。 「你放開我,無恥?!姑锋タ赡軓奈幢蝗诉@樣對待過,以她的家境與美貌, 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與理性所折服,個個在她面前 都是畢恭畢敬的,生怕有絲毫粗野的行為,引起她的不悅與蔑視。 所以,當她被我強行挾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將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間那 處私密而又嬌嫩的花瓣里攪動,甚至將粘著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擺在眼前時, 梅妤又羞又氣,差點沒暈過去。 所以她的反應出乎意料地激烈,整個人就像只大母貓般在我懷中掙扎個不停, 雙手像是貓爪般舞動個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膩嫩手上尖尖的長指甲更是將我 的手背劃出了幾道痕跡。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后一轉,順勢將她的雙手扭到了背后,令其 手臂無法動彈,但梅妤還是不停地掙扎,那兩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纖長玉腿拼 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著的7 厘米細高跟時不時地扎在我的腳上,雖然穿著皮鞋 的腳并不怎么疼,但卻令我更加忿怒。 「還說沒什么,你跑這么遠來,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是吧,你真的那么想要嗎?」 我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繼續將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擺內,再次探索那處 柔軟嬌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說什么,那是我先生,我們是合法的夫妻,礙你什么事?」梅妤反口 質問道,她這一句話讓我有些啞口無言。 梅妤的話雖然尖銳得令人難受,但她的話卻沒有可指摘之處,我的確是沒有 什么資格說什么,因為我在梅妤面前什么都不是,我們之間除了rou體關系外,根 本沒有其他穩固的東西。 梅妤背對著我,雙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當她搖晃身子的時候,那被腰帶 束得細細長長的腰身,雖然是很自然地扭動著,但在我眼中卻充滿了別樣的誘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別的男人亂搞?!刮覠嵫苛松蟻?, 便越發地不顧一切,為了制止她雙手的反抗,我索性拿起那條薰衣草紫色桑蠶絲 巾,將梅妤的手腕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然后打了個水手常用的結。 「流氓、壞蛋、你放開我吖……」梅妤雙手受制,但她卻沒有大聲地呼救, 她是一個很愛惜自己顏面的女人,如果讓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挾持在這樣一個不潔 的場所,還被男人綁成這種形狀,那對她來說比死還難受,所以她并不想驚動其 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言語降服我。 但她沒邁開步子就被我給拽住了,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費氣力而 已,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太懸殊了,再加上雙手被反扣綁緊,所以我很輕松地一 只手抓著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絨呢大衣的衣擺,連著里面所穿的白色 蕾絲連衣裙掀了起來,將被她大衣籠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頭。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高巖,求求你了?!姑锋ヒ庾R到我想要做什 么,她的口氣突然軟了下來,還帶著點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讓我看到大衣內的 風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