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和薩摩耶h(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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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略帶急促地低喘著,他清透的聲音變得喑?。骸鞍啬?..我好難受....” 他嗅到了她的信息素,像林間山嵐一樣清新,摻雜了一絲微微甜蜜的果香,飄忽不定地在空中散開,圍繞著房間徘徊。 熱度從下腹升起,卷襲了他的頭腦和神經,艾倫的臉上出現一種理性與欲望交織的激烈掙扎,他溫熱還帶著濕潤的鼻息,縈繞徘徊在她的肩膀和鎖骨處。清澈鋒利的眼眸氤氳著動人的薄霧,隱藏著他急切的愛意。 有什么在鼓動著他,讓他單單輕聲念著她的名字,就變成了虔誠的圣人。 這圣名聽起來是那樣的美妙,柔和,久久滯留在唇間,揮之不去,像良藥一樣緩慢地、刻骨地滲透進身體里...... 從舌頭滑到冒煙的喉口,再從喉嚨到達饑餓到灼燒的胃部,再到達心臟,這樣纏繞于骨髓的痕跡久久徘徊,遺留不去。 他仿佛迫在眉睫地挺著身,將自己下半身的物什送入她的掌心。他用毛茸茸的爪子將她的兩只手拉過來,按在他彎曲挺翹的性器上。 柏妮被那高熱的溫度嚇了一跳,幾乎要擺脫他的爪子。逃避的心思在她心頭轉悠了一圈,很快被她拋卻。 她強迫自己專心致志地望著那根粗長的生殖器。她像擰毛巾似的,用不同的力道揉搓它,玩弄它,又像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用手指輕輕揪著那性器前端柔軟如橡皮一般的頭部。 很快它就在她掌心中變得更粗了。 guitou尿道口周圍的嫩rou被她揪住,艾倫感覺自己又漲又痛,渾身酥麻。 他像魚兒如水般緊緊地湊上去,強健有力的體型貼著她的腿,她能清晰感覺到白金色毛發之下,他有棱有角的肌rou和毛發中滴落的汗水。 他的爪子虛虛地籠上她的腰肢,拉開她身后系著的腰帶。 齊整的連綴長裙被他從兩邊拉開,從裙擺處仿佛絲帛般自她身上緩緩滑落,柏妮以一種微微后仰的姿態,不由自主將她的胸脯挺立起來,白皙無暇的胸前仿佛雪地里驚鴻略過的兩株紅梅。 長裙被艾倫抽落,松松垮垮地疊在了她的腳踝。 他用一種狂熱的姿態吻遍她的全身,她柔軟的唇瓣吮吸起來猶如鮮嫩欲滴、沾滿糖霜的班茄(翠林星系產出的熱帶水果);她的胸部舔舐起來猶如軟糯可口的糯米團子;她的足尖嘗起來,像用主食薏米做成蛋糕上的口感風味的塑像人偶。 他連手肘、膝蓋、側腰等邊邊角角的地方全不放過,他粗糙的舌頭尤其流連在她兩腿中間,舔舐她緊緊挨在一起的兩片花唇和中間的那道細縫。 她撫弄他覆滿柔順長毛的腹心,那里只有肌rou的凸起,沒有rutou。 男性獸人的胸前都沒有乳,地球上男性人類的兩點是退化產物,這里的獸人主要被信息素刺激就能發情,先天或后天性腺受損的獸人則不考慮在內。 艾倫曾經見過隱秘的獸欲繁衍的場景,在幽深的皇宮之中,他親眼看見皇后的情夫莫察琴將皇后壓在身下,他粗狀神經虬結的生殖器毫不留情地穿插著皇后的下體,還有尷尬無聊到令人想離開的啪啪協律聲。 皇后那時還微微散發著求偶的甜膩信息素,但他沒有絲毫的性欲,只是冷靜地記錄著他們交合的時間和地點,以此成全他身為一個情報局密探的基本職業素養。 然而此時此刻是完全不同的。 柏妮讓他感受到擁抱愛意的世界是怎樣嶄新而又充滿了期待,在見到她之前,世界仿佛從來都是那樣枯燥無趣;充滿了機械理論知識的幼兒期,壓抑著敷衍情緒地和同學交換友誼的軍校期;還有在部門審閱厚重乏味情報的青年期。 他想起對自己癡情的母親從不憐惜的伊萬諾維奇將軍,殘酷,冷淡,將小時候的他丟棄在犧牲軍人后代的保育院里,幾年也見不到一次面。 他感受到柏妮的五指十分用力地拽住他在燈光下散發著金光的長毛,那力道僅僅是使他感覺到有些著癢,又更加刺激了他。 艾倫赫粉色粗長的舌頭靈活地在花唇中間來來回回地打卷,等柏妮按捺不住地打開雙腿后,她張開的兩腿之間開始產出略帶黏稠的密液。 他的舌頭一動,那花唇開頭處的軟rou便顫顫巍巍地吸吮上來,深紅色的嫩rou鮮嫩欲滴,粘液也越流越多,他忍不住用舌頭刺入那微微瓫張開的小口,在開口處前前后后地穿刺摩擦著。 柏妮戰栗著身軀,微闔雙目,無可抑制地感覺到酥麻與癢意侵襲了身體,她雙腿難耐地收緊,忍耐地繃緊了小腿的肌rou。 他感到面前的花朵已有了被風摧殘,被雨打濕的頑強嬌媚之態,于是張了張干的發燥的嘴巴,開口道:“柏妮、現在可以嗎?” 不等她回答,他粗大挺翹的yinjing便直捅進去,有力的爪子按緊了她胡亂掙扎的細腰,開始狠狠地頂弄她。 炙熱的rou根拼命探進去,將她狹窄的xue道擠開,尋見了層層疊疊嫩rou后面一處敏感的軟rou,便停下來狠戳此地,他使勁了渾身解數,又是研磨,又是刮擦,又是側邊突入,又是拼命碾壓,壓迫得她整個人縮起肩頭,驚懼地蜷縮著身子,像一條流浪漂泊的孤舟小船只能依附于身上這片狂風驟雨的汪洋大海。 “啊.....”柏妮不住地拉扯著手指間的毛發,感受著手心輪廓分明的腹肌觸感,面上似笑似哭:“不要了——” 她內心無比懊惱,她就是信了他的邪! 平時說什么就是什么,在她面前乖巧無辜又討人喜歡,還仿佛易碎玻璃捧著她,生怕她磕了碰了。 從來不強迫她,每逢睡在一起的夜晚,都是單純講故事,最使人感到心安的是,就算被她信息素刺激,他也就壓抑欲望,自己解決,只是試圖親吻幾下她的手臂,手指,足部這些并不隱私的地方。 本以為這只薩摩耶被自己養成了忠犬,結果轉頭一看,發現是只狂犬...... 唔—— 她咬緊了牙關,感到花心被頂撞時酥麻入骨的快感。 他的性器像一柄刀將自己的身體劈開,身下的甬道充滿了緊脹的飽腹感,她咬著唇角,不想發出叫人臉紅心跳的叫床聲。 她對于自己的聲音并不自信,感覺多出了幾分蘇朗,不夠柔媚,也不夠甜蜜可愛。 但艾倫希望她叫起來。 作為一個小處犬,他不懂什么花樣,只隱隱約約感覺有聲音似乎更加刺激。 他一邊侵犯著她,一邊含糊地用清透的聲音在她耳邊撒嬌:“唔、我想聽你說話?!?/br> 欲望升騰的熱氣中,她感覺自己變成了兩個人,內心的她漠然地觀看著一切,但現實的她挨不住身體的本能,想要汲取更多的快感。 柏妮報復性地一口咬上他烏黑的鼻頭,她用上了平生最大的咬合力,也沒有讓薩摩耶的鼻頭出血或是泛紅,只留下一個濕漉漉的牙印。 但這卻叫他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暴風驟雨般的動作,溫柔地緩慢抽插著小腹處的rou根,發出噗啾噗啾的yin亂水聲。 那聲音頻率很固定和和緩,在將近半小時都被這樣的聲音環繞之后,她感到自己下身疊了一層又一層的欲望,就是到不了最令人難耐的巔峰。 她好似哭泣的聲音終于響起:“你動一動啊?!?/br> 于是他先將自己濕淋淋的yinjing拔了出來,上面被兩人交合的yin液浸泡充分,閃著亮晶晶的水光,粗壯的yinjing被鮮紅yindao口的嫩rou箍緊,也沒能阻止rou刃的拔出,便發出沮喪又下流的一聲“?!表?。 然后艾倫終于不再壓抑自己,將她的兩腿徹底分開,用凸起的guitou,帶著周圍滲出的性液,緩慢地在她rou唇口戳弄,拖出一些yin糜的痕跡,又像兩棲生物在陸地爬行時的蹤跡。 他用爪子掰弄那能容納他生殖器的rou唇口,揉一揉里面更深處的可愛鮮紅嫩rou,然后在柏妮猝不及防之下,大開大合地捅進去。 還模擬著性器抽插時的一進一出的動作。 他耳邊是使人憐愛的吟叫聲,面前是愛人收斂又誘人的泛紅面龐。 “你想要什么?”艾倫壞心眼地問道,聲音有些嘶啞。 “我、嗚——”她無力地望向了天花板,聽到自己身下被玩弄的花xue發出咕嚕呼嚕的聲音。 “我要、給我?!彼y受地顰起眉頭,汗水從她臉頰處滲出,兩腿抗拒又難捱地蹬起來。 于是艾倫又將整個rou器奮力地塞進她的花xue里,即使先前已經經過充分的cao弄和擴張,但他現在要將rou根完全地塞進去還是廢了一番力氣。 然后他狠狠地cao弄起來。 喘著氣,艾倫感到自己因極度欣喜而快處于釋放的頂峰:“柏妮...”他像詠誦宗教詩一般低低虔誠地哄道:“我的愛之yuhuo......” 陡然在她xiaoxue中脹大成結的yinjing往內噴射著一股股的guntang液體,讓柏妮的身體過了電似的微微顫抖起來。 幾個小時的疲勞運動讓她昏睡過去。 艾倫小心翼翼地擁住了她,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望著,直到天邊的殘夜泛白。 愛意充滿了他的大腦,或許又將隨著他流動的血液里某個細胞順利到達心臟。 他感到膨脹的,滿溢的,無法滿足的東西阻塞了自己。而他只想著沉溺其中,不再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