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高冷軍團長遭無情打擊玩弄 夢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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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軍團位于帝國疆土西南外圍,是除了第十軍團、第七軍團外戰勢最激烈與亞等蟲族廝殺最頻繁的戰場。凌安石作為作戰部隊的首席指揮官,無論是戰術素養還是個蟲實力在帝國軍團中絕對稱得上頂尖。多年直面最慘烈的戰斗讓他的性格更加堅毅冷酷,即便是脫離戰斗指揮艦坐進辦公室,周身也揮之不去冰冷的嗜血殺意。加之其身材高大健碩,帶來的巨大壓迫感可想而知,這樣的他在下屬眼中堅強可靠,但在普通蟲眼中就是一個活的蟲形殺器,接近他直面他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氣。 寧琛來到第六軍團是以調研并慰問的身份前來,他被凌安石投訴屬于機密,除了帝國總務司后勤部軍需處的一系長官,其他蟲并不知道內情,因此寧琛的到來第六軍無論從哪個方面都必須盛情歡迎。 “你是說他快要到了,而我要出去迎接他?”凌安石低沉的聲音威嚴冷肅,對副官的提醒帶著明顯的抵觸情緒。 “老大,寧琛殿下啊,下面的聽到消息都樂瘋了?!备惫倨顤|和凌安石名為下屬其實算是兄弟,只是他不知道這老大和兄弟在背后給他插了一刀。上次從總部回來他玩笑著說了雄蟲辦公室里的風流韻事,結果凌安石不聲不響一個“sao擾”投訴就遞上去了,祁東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背了個大鍋。 “有什么可樂的?!绷璋彩碱^皺得更緊了。 “哎,不是,老大,你好像對寧琛殿下很有意見啊?!闭f到私事,祁東也就不那么正經嚴肅,以他和凌安石的關系開個玩笑還是使得的。 “你們為什么都那么喜歡他?他這種到處留情,花心浪蕩的家伙有什么好?”凌安石瞥了眼祁東,神情淡漠。寧琛自己持身不端還同秦越走的那么近,他的夢中情蟲遲早被帶壞了。 “有什么不好,大多數的雌蟲可不敢奢望能成為殿下的身邊蟲,春風一度也不白活一場啊,別的SSS雄蟲才不會給大家這個機會。老大,你不是喜歡秦越殿下嗎,寧琛殿下怎樣對你來說無所謂啊?!?/br> “他會帶壞秦越?!绷璋彩瘜τ谒暮眯值馨V迷寧琛感覺各種焦躁,總覺得寧琛禍害了一個又一個,不是個東西。 “他們認識多少年了,要壞早壞啦。你這么死死盯著寧琛殿下真的沒必要,除非,嘿嘿。?!?/br> “嘿嘿什么?”凌安石一個眼刀射向祁東,他覺得祁東不會說出什么好話。 “你喜歡他,他不喜歡你,酸葡萄心理,見他和別的雌蟲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逼顤|已經開始身子向后退,以防凌安石暴起揍他。 “滾!老子喜歡的是秦越!”凌安石當真繃不住抬腳踹向祁東。 “我滾,我滾,你快點準備,這是正事??!”祁東一溜煙跑了。 寧琛抵達第六軍團,秦越因在軍隊系統掛文職以隨行身份同時到來。凌安石帶領第六軍團的軍官及士兵出來迎接時先是看到了寧琛,而后在看到秦越時瞳孔縮了縮。第六軍同時迎來兩只SSS級的雄蟲,這對于長年廝殺在戰爭第一線,不知多久能見到個異性的軍雌來說簡直是天大的福利,即便不能有幸發生點什么,就是意yin一下艷遇的機會這種事也是好的。除了凌安石下面的無論軍官還是士兵無一不振奮,在齊聲呼喊歡迎語的時候氣勢更加高亢激昂,讓凌安石心底扼腕這幫沒見識沒出息的手下真是丟臉! “歡迎寧琛殿下、秦越殿下來到第六軍,請檢閱?!绷璋彩睦锵胧且换厥?,在所有官兵面前表現是另一回事。他很好地表現出了一軍之長的風范和克制,沒有像下面的腦殘粉一樣過度狂熱,進退有度。 如果不是寧琛對凌安石早有認識,知道他的態度,此刻必會在心里點贊,高看一眼??上?,寧琛知道凌安石是個什么蟲,沒有表現出來厭惡已經是考慮到他那幫手下的感情,矜持克制什么的完全沒必要,因為凌安石壓根就不激動。只是。。秦越在這里,為什么凌安石也沒多幾分雀躍呢?寧琛自信眼光沒問題,凌安石是真的很淡定,難道傳言有誤? 寧琛攜秦越一路走過,充分感受到第六軍團嚴整的軍容、嚴明的軍紀和高昂的斗志,即便對凌安石本蟲沒多大好感,對其治軍的高超手腕還是很認可的。 進了會客室,凌安石將兩位雄蟲讓到一邊坐下,令祁東給他們準備茶點,公事上一板一眼走完所有流程。 祁東在給寧琛端茶時,總感覺雄蟲看他的目光別有深意,不是他期望的那種深意,而是帶著審視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令他毛骨悚然的意味,他應該沒有得罪過這位殿下吧?祁東心底暗忖。 “凌軍團長方便談談嗎?”寧琛注視祁東片刻,心底給他下了個結論:非一般蟲,裝無辜的技能加了作弊器,厚黑。 祁東真是一個字:冤!他哪里知道大嘴巴的一句話就被凌安石給用了呢,還用得這么不動聲色。 “可以?!绷璋彩谥魑簧?,完全沒有普通雌蟲對雄蟲的殷勤忐忑小心謹慎,更多的是禮貌客氣。他向來冷靜自持,即便對秦越心存愛慕卻也沒有在公共場合失態。而且他敏銳地察覺到這次秦越隨寧琛來似乎對他抱有敵意,想到可能是受寧琛的影響,他一邊心里暗恨,一邊卻不能當著寧琛做些什么,心里焦急而面上不顯,這一點可說是多年主官生涯鍛煉出來的沉著,更兼著他不想在寧琛面前掉價被嘲笑。 祁東打點好一切走出去,秦越冷冷地看了兩眼凌安石后也起身,將門帶上。偌大的會客室只剩凌安石和寧琛兩蟲。 “我來這里的實際原因凌軍團長應當清楚,不談面上我們來的目的,只說說關于凌軍團長對我的投訴吧,我是如何性sao擾你的下屬了呢?”寧琛笑笑毫不心虛地注視凌安石,對方此刻碎冰般的淡藍冷眸也望著他。這雌蟲真的是很壯啊,寧琛心里想。鐵血、嚴肅、高冷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如刀鋒般直切而來的壓迫感若不是雄蟲天生對震懾一類的氣勢有所免疫,當真要被他嚇得兩股戰戰瑟縮起來。 “寧中校在辦公室當著我下屬的面白日宣yin,這極大干擾了他的正常思緒,導致在陳述軍需訴求時思路不清,耽誤了我們軍團正常的供給,這難道不算sao擾?” “第六軍團二十三萬軍蟲,其中SSS級。。。所以,不是我的問題導致你的副官影響了申請,而是你的軍需報備不合邏輯。你的想法我清楚,與亞等蟲族的戰爭是公事,我不會懈怠,但物資儲備運轉必須對應,否則都多要一些,少的我該從哪里抽調?我會合理安排急需的,彌補不足的,但凌軍團長這像是給自家多屯糧的做法,恕我無法茍同?!睂庤⒌诹姷目傮w情況及軍需要求一字不差復述出來,針對每一項申請都指出了所缺乏的必備申請依據,直堵的凌安石啞口無言。 凌安石聽寧琛條理清晰地陳述事實,心底震撼。寧琛作為軍需官的口碑極好,他知道。但一直以來寧琛的性格,寧琛同軍部高層的關系讓他多少覺得寧琛的實力名不副實,也許是雌蟲的寬容和追捧讓他本來普通的表現被鍍上了閃光。但今天這番對峙讓他對寧琛有了新的認識,不敢小覷起來。 “那么,凌軍團長是否可以撤銷對我的投訴了?”寧琛正經的語氣一轉,調子開始隨意起來。 “即便沒有影響工作,這也是sao擾?!睕]有干擾工作,雄蟲的交配權作為優先等級極高的權限,確實可以隨時行使。但凌安石始終認為當著下官的面,在辦公時間這么做有失身份。 “凌中將不肯撤訴究竟是于公還是于私?秦越與我關系親密不假,但他早已經成年,你想怎樣大可自己爭取,盯著我并不能改變什么?!睂庤〉哪抗庥陌灯饋?,對于凌安石的拒不認錯也是惱了。 “我不是因為。?!绷璋彩瘎傁朕q白卻感覺到一股濃郁的雄蟲信息素直面沖擊而來,雙目不敢置信地瞠大,眼底第一次有了慌亂。 “大概你會覺得因為你我不睦而干涉了你和秦越,但其實以前并沒有。我呢,并不是一直那么講道理的,我也是雄蟲啊,任性不是雄蟲的權利嗎?既然說了也沒用,我何不坐實你的惡意揣測,嗯?有我在,秦越你就別想了,永遠不可能!至于你說的sao擾,嗯。。你與我一起可好,看看你的下屬這次作何反應?”寧琛起身不緊不慢來到凌安石身前,看著他在沙發上佝僂起子壯碩的身軀抵御情欲的侵襲,心底的惡意瘋狂滋長。為什么要惹他呢,其實他們本不相干的。 “你不能,不能這樣!”凌安石在濃郁的信息素下只覺身體已經脫離掌控,欲望如脫閘困獸,多年清冷禁欲的軍旅生涯讓他的身體在情欲面前不堪一擊。何況這信息素代表著雄蟲的內在,其中暗含的強勢、引誘、霸道他一一解讀后就更加無法自抑。高等級的雄蟲在交配中的主動會讓雌蟲瘋狂,凌安石短短時間后xue就涌出了大量令他羞恥的yin液,將軍褲的后面泅濕一團,即便他坐著都無法忽視臀下的難堪境況。 “為什么不能呢?這算什么。?!睂庤Ⅱ榭s的高壯雌蟲推起來,讓他身體半倒倚在沙發靠背,自己跨坐上凌安石的雙腿,扯開掖在軍褲內的襯衫,沿著溝壑起伏的腹肌向上探了進去,肆意揉捏。不僅如此,他在做這之前按響了呼叫鈴,讓祁東和秦越進來。 “嗯啊。。你,你下去,下去,行么,有話好說?!绷璋彩麄€身體像是被蒸騰般guntang,用僅有的自制力兀自掙扎,他知道雄蟲在交配中對雌蟲的主宰,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糟,他試圖好好勸說此刻不理智的雄蟲。被欲望沖擊到神智有些迷糊的他都沒有注意到門口副官祁東像是石像一般定身張嘴仿佛能吞下顆蛋的驚悚表情。 “賤貨,你就是這樣喜歡我的?”秦越自然知道此刻是個什么情形,但補刀怎么會講道理留余地,當然是怎么狠怎么插。之前要不是寧琛壓著,他早就對凌安石各種炮火攻擊了,哪能等到現在! “嗯,不,不是,秦越殿下?!绷璋彩凵褚凰睬迕髦型赋鼋辜?,但很快就又變得混亂。 “見到雄蟲就sao浪得像條母狗,你這樣的賤貨阿琛肯動你都是抬舉你,你這樣粗魯殘暴冷酷的雌蟲給我提鞋都不配,就算沒有阿琛我也看不上你。不過,你能給阿琛討個樂子倒也還有點用?!鼻卦骄渚浜敛涣羟?,眼見著凌安石被他說得眸光灰暗絕望,甚至眼角涌出濕意,心底就更加快意。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光就是寧琛,其他的蟲管他去死! “我,我沒有。?!绷璋彩碜釉跓峄鹬屑灏?,心卻像是陷進冰窖,秦越的一字一句比亞等蟲族更具殺傷力,他完全無法抵擋,節節敗退,心臟都被戳成千百個孔,他竟然還沒死,還活著。。在雄蟲眼中他是這樣的存在嗎,他沒有,他沒有,他不是sao浪的賤雌。。 “沒有?”秦越來到凌安石的身邊,看到他在寧琛的信息素下一臉春意,強自掙扎抵抗卻完全徒勞地一點點滑向深淵,上半身的軍服襯衫已經徹底散亂,隨著寧琛掐弄揉捏的每一下誠實地粗喘呻吟,目露鄙視。探手伸進凌安石被解開的軍褲內,微涼的手指抓起雌蟲因發情而硬挺的雌根擼動幾下,指尖勾挑起雌卵的包皮把玩,在聽到凌安石帶著泣音的呻吟后當著他的面拿起他散開襯衫的衣角一根根擦拭手指,擦拭完全不存在的污漬,仿佛凌安石是什么下賤骯臟的東西,碰了惡心。 面對心儀雄蟲無情的語言打擊,兩只雄蟲帶著侮辱地調弄褻玩他的身體,凌安石這個向來冷肅強悍的壯雌終于是心理崩潰。大顆淚珠不斷滾落,閉著眼睛發出嗚嗚的悶哼和哭泣,像個木偶般任由作弄,不掙扎,不說話,不反抗地逃避一切,就像是在一場噩夢中無法醒來。 “你應該慶幸你的位置,帝國戰區的首席指揮,否則這事不會這么輕易算完,本就是你在找事,得到點教訓也是應該的,你的副官可是被你sao擾了呢?!睂庤∫娏璋彩瘡娙踢煅士薜每蓱z,收斂了外放的信息素。對這樣一個帝國有功之臣,實力悍將,他終是收了手,不打算玩殘。起身整理好一身軍服,對秦越使了個眼色,兩蟲施施然當無事一般開門走出了待客室,留下傻了一樣全程旁觀卻一動不動的祁東和被凌辱后模樣凄慘衣衫凌亂哽咽流淚的凌安石。 咣當的一聲關門巨響震回了祁東的神智,他簡直要瘋了,適才發生的一切超出他所能想象。兩只SSS雄蟲對著他老大逼jian?!他是該羨慕嫉妒還是該同情,我勒個擦的,這都什么事這是! “安石,安石!”祁東看著一副凄慘模樣的凌安石,以朋友兄弟身份過去想要安慰他。鼻翼間殘留的雄蟲信息素讓他身子也火熱起來,SSS雄蟲太狠了,要不是寧琛殿下的信息素專對著老大釋放,他今天肯定交待了。再想到寧琛對他那滿含深意的目光,祁東不由渾身一哆嗦。 “出去?!绷璋彩瘺]有睜眼看祁東,一個翻身縮進沙發,臉埋進沙發靠背。那雄壯的身材蜷成一團怎么看都讓蟲心酸,祁東還想安慰的手伸出去又縮回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出去,讓凌安石安靜安靜再說。 待客室就剩凌安石一只蟲,他翻過身子,四肢徹底攤開,衣衫凌亂他沒有去收拾,就那么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腦子里各種情緒撕扯凌亂,讓他心灰意冷想要放縱沉淪。秦越,秦越,多年的執念就像是鏡花水月般被戳破了。傷心,絕望然后是接受,比想象中容易,沒有那么痛苦地接受。倒是寧琛最后起身時望向他的那個眼神不斷浮現在眼前:居高臨下睥睨而視,沒有什么可放在眼里,不過如此,但在這其中又夾雜一點興味和認可,因此不打算弄壞了可以繼續玩。被無情打擊的凌安石反復回味著這個眼神,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自我確認著他并不是那么差,不算太差。。否則寧琛看他應該是看垃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