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野外動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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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呼嘯,吹得樹木簌簌響。齊蘭抱著沈玉彥坐在避風處,空氣中還隱隱殘留著情欲的氣息,齊蘭盯著湍急的水流看,聽到鞋履碾壓砂石的聲音,他方才弄出些響動。 謹慎的黑衣人很快發現了他們,他三兩下到了齊蘭跟前,正要行禮,卻見齊蘭將手指豎在唇前,搖了搖頭低聲說:“莫要驚醒王妃?!?/br> 黑衣人看了一眼就收回打量的目光,他這幾天都扮作馬夫,王府下人知道齊蘭歷來都喜歡黏著沈玉彥,從他這幾日看到的情形,王爺怕是比眾人想象的更要看重這個王妃。 齊蘭為沈玉彥攏了攏披風,確保一絲風都吹不到他才問:“進展如何?” “山寨已被周二拿下,郡守怕掉腦袋,已經撥了精兵馳援,張將軍都布置好了?!?/br> 齊蘭滿意地點點頭,“很好,此地山多,本王不良于行,難以攀登,還是改道好了,皇帝哥哥肯定也怕我累著?!?/br> 馬夫撇撇嘴,山路再多,齊蘭也不需要自己行一步,他們都知這只是個借口?!巴鯛斂梢F在回去?!?/br> “馬受驚跑遠了,本王又不認識路,只能等馬的心情好了,帶我們回去。另外,王妃為保護我從馬上跌落,身體不適,需要個大夫診治?!?/br> 馬夫恭敬地應了一聲,又隱入黑暗中了。 齊蘭溫柔地摸了摸沈玉彥睡得熱乎乎的臉頰,“阿彥,我以前說要和你同游名山大川,便從今日開始吧,天也要亮了?!?/br> 沈玉彥動了動,更往齊蘭懷里縮,齊蘭心情很好地摟緊了他。 沈玉彥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自成親后,數這夜他遇到的事情最多,先是遇到山匪,被放冷箭,又在荒郊野外和齊蘭野合,他精神倦極,在夢里便被靨著了。他像是被困在宮闈里,時刻被宮人以各種奇yin巧技褻玩。直到聽見齊蘭壓低了的聲音,他才想起現在他已經不在宮里了,他靠著的,是齊蘭的胸膛,雖然不知道未來如何,但他還是放心地睡了過去,他想著,齊蘭總不至于丟下他吧。 枝頭的鳥嘰嘰喳喳叫著,沈玉彥睜開眼睛,正看到齊蘭的俊臉。 齊蘭背靠石頭坐著,眼睛微閉,眼下烏青,看起來就沒精神極了,但抱著他的兩只手卻非常有力。 沈玉彥動了動,齊蘭馬上就睜開眼睛,他打了個哈欠,“阿彥醒了?!?/br> 沈玉彥睡得有些酥軟,人還不太清醒,一眼望出去并未見到其他活人,所幸昨晚馱二人的馬還在不遠處,想到在馬上發生的事情,他臉上又熱起來,只想趕緊離開齊蘭熾熱的懷抱。 齊蘭悶哼一聲,悶悶地說:“阿彥,我手和腳都麻了?!?/br> 這樣抱著他一夜,也不知齊蘭是怎么做到的,沈玉彥連忙翻身離開齊蘭的懷抱,給齊蘭按摩。 齊蘭的腳畢竟傷過,沈玉彥擔心他血脈不通,急得扒了他褲腿查看膚色。 他雙手在腿上按捏,活絡經脈,齊蘭就叫手臂也麻,等他去撩開衣袖,齊蘭又吃吃地笑起來,說渾身癢癢。 沈玉彥沒好氣地放下他袖子,齊蘭卻一把將他擁在懷里。 “別!”沈玉彥驚了一下,“不是手腳都麻了嗎?” “麻也要抱著你?!饼R蘭忍著肢體的不適,“阿彥還記得嗎?有一次你和我爹在正廳議事,我被關在后院,只好翻墻來找你。那天墻頭有些滑,我掉了下去,連我爹都嚇壞了,還是你身手敏捷,一把抱住了我。阿彥,我長大了,我也能抱住你的,抱一輩子都行?!?/br> 他將頭靠在沈玉彥肩上,沈玉彥看不到他的神情,卻能聽出他語氣里的鄭重。幾年前他也是赫赫有名的將軍,武功了得,現在卻成了廢人一個,沒等他感傷,齊蘭又說出一輩子這種話。 沈玉彥羞赧地回答:“我那時是接住你,又不是抱你?!?/br> “就是抱,阿彥的兩手穩穩的,把我抱在懷里?!彼鋈慌d奮起來,“原來阿彥也記得?!?/br> “我確實記得,那幾天天熱,連著幾日都是晴天,你家的墻頭怎么會滑?!?/br> 齊蘭這厚臉皮的終于也有些不自然,他偏頭在沈玉彥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許是生了青苔。阿彥可是擔心?我這一輩子便只為了你爬墻,其余的人我都不會看的?!?/br> 饒是聽慣了齊蘭的好話,沈玉彥心里還是忍不住泛起幾絲甜蜜,等齊蘭啃咬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他才猛地退開,他低垂著頭不敢看齊蘭,卻不知紅透的耳垂已被齊蘭看了去,他邊往河邊走邊說:“我去河邊洗臉?!?/br> 他一只腿使不得力,走起來不是很自然,半天才走到河邊。 齊蘭就在他身后哎呦呦地叫喚,沈玉彥無法,只得撕了片衣角沾了水去給齊蘭擦臉。 此時天光已經大亮,沈玉彥不敢讓他走動,怕被其他人看見。 洗完臉后,齊蘭又哄了沈玉彥幫他按摩手臂大腿。 半晌,沈玉彥驚訝道:“你怎么又……” “我看見阿彥就要激動的,更何況阿彥在我身上四處撫摸?!饼R蘭眨著眼睛,無辜地說。 男子晨間本就容易情動,成親后沈玉彥就與齊蘭睡在一起,齊蘭的欲望有多強烈他是知道的,他向四周看了看,忽然紅了臉,“我幫你弄出來?!?/br> 齊蘭只想逗逗他,沈玉彥在情事上總有些放不開,他沒想到沈玉彥會在天光大亮的野外主動說幫他弄出來。 齊蘭捧著沈玉彥的臉,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啃得yuhuo更甚,他略有些氣喘,“阿彥,不用勉強的?!?/br> 沈玉彥先前還有些退縮,現在倒是被這句話激出反骨,徑直撥開齊蘭褻褲,兩手按著灼熱的陽物擼動。 齊蘭激動地喟嘆了一聲,“阿彥,讓我親親你?!?/br> 沈玉彥就紅著臉,把自己的臉頰遞到齊蘭眼前,手上一刻不停地摩擦著,他一手握住根部,一手圈住roubang摩擦,間或用拇指搔刮馬眼。 齊蘭在他臉上咬了兩下,湊到他唇邊索吻,他予取予求地張開嘴,放齊蘭的舌尖進去。 如此乖巧的沈玉彥讓齊蘭更加激動,他舔舐沈玉彥的齒列,唇舌交纏,下身也往沈玉彥手里送。 沈玉彥起先還有余韻照顧齊蘭的roubang,后來就被吻得失神,腿間也濡濕了。 齊蘭的手搭在他腰上,隔著衣服的撫摸也讓他驚出一聲呻吟。 唇分時,沈玉彥整張臉都染上紅霞,他偏頭看了看,駿馬在河邊嚼著草,那么大的目標,若是有人來一眼就能看到河邊。尋找他們的人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從林子里冒出來,他們會看到他和齊蘭席天慕地交合。 原本尋常的風聲,鳥叫都讓沈玉彥緊張起來。他只想讓齊蘭趕快出精,他不假思索地低下頭,含住腫脹的性器。 齊蘭怔了一下,“阿彥,你今天好乖?!?/br> 沈玉彥專心致志地吞吐大的過分的陽物,他用舌尖抵著馬眼前端,一手扶著陽物,一手把玩囊袋。 齊蘭的呼吸聲立時就粗重起來。 沈玉彥聽見他的反應,更加賣力的動作起來。他張開嘴將半根roubang含入口中,咽喉被抵得有些難受,于是他鼓起腮幫子,讓舌尖貼著roubang摩擦。舌尖不急不緩地舔了片刻,他才收縮唇舌,緊緊擠壓roubang,齊蘭的孽根又脹大了幾分,頂得他咽喉生疼,他小心地用牙齒摩擦,輕微的磕碰反倒讓齊蘭更加激動。 涎水順著他嘴角往下流,齊蘭為他揩去,像是忍耐到了極點般,“阿彥,你動一動?!?/br> 沈玉彥努力吞吐,用唇舌取悅齊蘭。 齊蘭粗喘著氣,一手按著沈玉彥的頭,一手配合著沈玉彥的手自瀆。 吞吐了半晌,沈玉彥嘴都酸了,他知道齊蘭持久,于是委屈地抬眸去看齊蘭。 齊蘭被他濕漉漉的眼神弄得十分動情,再也忍耐不住,挺腰在他嘴里沖撞起來。 沈玉彥嗚咽著,剛要推開齊蘭,他就聽到馬嘶鳴一聲,遠處傳來人聲。 沈玉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勉力將齊蘭吞得更深,齊蘭頂了兩下,roubang顫動著要出精,他將roubang往外抽。沈玉彥卻重重吮吸著馬眼,將精水吞進口中。 齊蘭射了許多,沈玉彥飛快地將頂端舔弄干凈,又快手快腳地整理好齊蘭的衣服。 他唇角還有一絲白濁,齊蘭將那一點擦去,哭笑不得地說:“他們又不敢過來?!?/br> 沈玉彥面上羞紅了,他將嘴里的濁液吞咽下去,他剛剛只想著讓人看到他們白日宣yin,齊蘭的威信會下降,因此情急之下做出一連串舉動。自今早發現齊蘭抱了他一夜,他心里就軟得不成樣,只想給齊蘭更多。 來的人是誠惶誠恐的郡守,郡守滿頭大汗,形容狼狽,“王爺!” 齊蘭抬眼看了一眼,忽然倒在沈玉彥身上,和他咬耳朵:“這里是個洼地,他們離得遠,看不見剛才的事?!?/br> 沈玉彥點了點頭。 郡守眼睜睜看著齊蘭被他一叫就倒,臉色大變,他項上的人頭和齊蘭的安危緊密聯系在一起。 不等他再說話,王府的老管家就哭哭啼啼地上前,“一夜不見王爺就憔悴了,王妃衣服都壞了。老奴心里真難受啊?!?/br> 沈玉彥看了看哭天喊地的管家,又看了看一臉沉痛的齊蘭,默默低下了頭。 齊蘭捏捏沈玉彥的手心,讓管家帶他到河邊清洗。 在外人面前,齊蘭的腿腳又不得力了,沈玉彥跟在他身后。 老管家幫齊蘭擦臉,沈玉彥就挪到河邊漱口。 齊蘭擦了臉,一臉還沒回過神的表情被抬上車輦。 用不著他開口,護主心切的管家和郡守說著話,郡守不得不答應派兵保護齊蘭,讓齊蘭和沈玉彥繞開山路。 沈玉彥忽然瞪了齊蘭一下,“你家都是這個性子?!?/br> 齊蘭靠近他,“現在我們是一家的,可惜了,河邊有許多情人果都沒有摘?!?/br> 沈玉彥不知他腦子里一直在想這事,羞惱地瞪他一眼,再不看他了。 這一夜的風波最后以齊蘭獲利為代價,山匪正大光明地拿著齊蘭準備的銀票遁走了,日后齊嘉的天下必定不太平,郡守的精兵被要走一半,城里的防衛變弱,若是生變,齊嘉那邊就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張將軍負傷,齊蘭體恤他,特意放緩行程,讓張將軍先養傷。 齊蘭領著沈玉彥進了驛館,他請大夫來看沈玉彥的腿。 沈玉彥知道這就是齊蘭說的神醫了,事關他的身體,他不由得緊張起來。大夫捋捋胡子,與齊蘭到外邊商議了。 過了半晌,齊蘭興奮地走進來,“阿彥,等你徹底好了,我們就到處去游玩一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