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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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彥睡了許久才被齊蘭叫醒,他迷迷糊糊地醒來,馬車已經停下,他撩起馬車的簾子往外看,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風像刀子般凜冽地刮過來,日頭卻大的將草木都曬蔫了。 春風起,到了二月二,來幾場春雨,蕭索的大地又會換上綠衣。 “阿彥,吃點東西再睡?!?/br> 他們要在天黑前趕到下一個驛站,一路上車馬行得飛快。到了中午,張將軍才找了陰涼地,讓他們用午飯。 齊蘭到了水給沈玉彥喝著,“路上吃的簡陋些,等晚上到了驛站,我再給你找好吃的?!?/br> 沈玉彥乖乖地吃著,齊蘭一筷子一筷子的給他夾菜,他看著快著堆成小山式的飯碗,無奈地吃著。 吃飽飯后,沈玉彥忽然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阿彥,別咬嘴唇?!饼R蘭按住他的唇瓣,“有什么不能和我說?” “我想……”沈玉彥臉紅紅的。 齊蘭湊到他嘴邊,“怎么了?” “我想小解?!鄙蛴駨┰G訥地說。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齊蘭親親他,“我先看看你下面的藥吸收了沒?!?/br> 沈玉彥被他按著,衣裳被解開,埋在花xue里的玉勢被急促地抽出來,yin液沾濕了齊蘭探進去的手指。 齊蘭仔細地摸了又摸,確認藥液都被吸收了才為他穿好褻褲。 靈活的手指又沿著領口鉆進肚兜里,沈玉彥不適地掙扎了下,齊蘭像個登徒子似的,大白日里將他衣裳半解,弄得他面紅耳熱。陽具也有些濡濕,將褻褲氤濕。 他的rutou又被抹了藥,消減了一些不適。 到終于能小解時,沈玉彥更加羞窘,他的yinjing挺立,一時還尿不出來。 齊蘭在他旁邊噓噓噓地吹著,搞得他像不能自理的孩童。 待車隊重新啟程時,沈玉彥只能不自然地坐著,再不好意思看外面。偏生齊蘭又離他極近,男人的氣息包圍了他,讓他蠢蠢欲動。 他看著放在小幾上的玉勢,有些懷念玉勢能堵住他yin蕩的花xue了,他那里初次開葷,又yin蕩又饑渴,恨不得有硬熱的陽物插進去,狠狠搗一搗,讓內里不要如此sao癢。 車隊重新啟程,沈玉彥被齊蘭抱在懷里,隨著馬車搖搖晃晃,他忽然想到,張將軍對齊蘭未免太恭敬了。 齊蘭只是一個無實權的王爺,哪怕他吃不到糖葫蘆就要哭鬧,張將軍也不至于處處讓著,齊蘭不肯走車隊就不開撥。 齊嘉想留個好名聲,不可能在明面上給齊蘭難看,但張將軍的態度,再加上張將軍早年是齊蘭父親提拔起來的,這讓沈玉彥不得不多想。齊嘉讓張將軍挾齊蘭號令西原,這步棋對不對還未可知。 沈玉彥看著靠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齊蘭,眼神里多了幾分探究。 車隊聲勢浩大,沿著官道急行。 天剛黑,他們就到了驛站。齊嘉不準他們和沿途的官員私交,到免了一番應酬。 在馬車里坐了一天,沈玉彥身子骨都乏了,他坐在桌子前,只覺渾身都不爽利。 齊蘭樂呵呵地給他喂食,“阿彥,吃完我們一起洗澡,這驛站后院里有個溫泉池子,泡著舒服?!?/br> 要赤身裸體的和齊蘭共浴,沈玉彥還是有些放不開。 在溫泉邊上被熱騰騰的霧氣蒸著,沈玉彥低垂這頭,慢吞吞地脫衣服。脫下內衫后就是紅色的女子肚兜,齊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讓沈玉彥十分羞澀。 他一點一點解著,最后一咬牙,對齊蘭說:“齊蘭,你先轉過去?!?/br> “阿彥,我們什么都做過了,你怎么還不給我看?”齊蘭伸長了脖子。 沈玉彥只好背過身,對付那件難解的肚兜。 齊蘭的手擔在池子邊上,催促道:“阿彥,快來,小心在外面著涼?!?/br> 沈玉彥背對著他,飛快地脫了肚兜,又把褻褲拉下,晃著白花花的屁股,一刻不停地鉆進池子里,他通水性,到了水里就哧溜一聲滑到齊蘭旁邊,手臂環著身體,低頭坐著。 熱水洗滌著身體的疲乏,沈玉彥慢慢地放松了心神。 齊蘭將他攬在懷里,給他按摩肩膀,溫香暖玉在懷,他不禁心猿意馬,按摩的手不老實地越來越往下。 沈玉彥怔了一下,身體都僵硬了。 “阿彥,你摸摸我,我好痛?!饼R蘭抓著沈玉彥的手,去摸腿間挺翹的大roubang。 那根roubang早就抵在他屁股上,沈玉彥手握著roubang擼動。 齊蘭激動地粗喘,他的手猛地勒緊沈玉彥的腰,腦袋也抵在沈玉彥肩膀上,呼吸間的熱氣直往沈玉彥耳朵里鉆。 擼動著齊蘭的陽物,沈玉彥自己也情動不已,他并緊了腿,慶幸現在在水里,他那yin液橫流的花xue不會被看見。 齊蘭的手從腰往下移,不時擦過沈玉彥的陽具,他像是才發現似的,愛不釋手地握?。骸鞍?,你也硬了,你想要我嗎?” rou體的歡愉嘗過了就再難忘記,沈玉彥記得被硬熱的rou棍插進身體深處,每一道褶皺都被撐開的強烈快感,那種肢體相貼的感覺,是冷冰冰的器物比不了的,他的花xue食髓知味,已經在水里翕張著,吞進去許多溫熱的泉水。 齊蘭也不等他回答,他的手時而松開,時而又握緊,卻并不擼動。 沈玉彥小幅度地挺了挺腰,往他手里撞。 “阿彥,你好敏感,今天在馬車上沒讓你射,現在讓你射個爽好不好?你想射幾次我就讓你射幾次?!?/br> “一次就行?!鄙蛴駨┰捯怀隹?,面上便熱辣辣的,他也不知受了什么蠱惑,居然回答了齊蘭的葷話。但他知道齊蘭的體力,又怕做得久了明天無力趕路。 “一次就一次,一次我也會讓阿彥舒服的?!?/br> 齊蘭的手從陽具頂端劃到根部,又在兩個囊袋上轉了轉,突然劃到了陽具下方的細縫上,他揉捏著yinchun上的軟rou,“阿彥,你想讓我插那個洞?!?/br> 肥厚的yinchun夾了他的手指一下,答案不言自喻。 沈玉彥十分厭惡他這畸形的女xue,但他后面并未清洗,而女xue自己就會分泌yin液。更難以啟齒的原因,其實是他饑渴的女xue已經十分情動,急需一根硬物來插一插。 齊蘭也不為難他,手指在yinchun上撫摸,在yindao口開拓著,另一只手在沈玉彥胸膛上打轉,“阿彥,轉過來我看看,是不是還在痛?!?/br> rutou被碰到時還有些疼痛,被碰到時沈玉彥挺直了背。他眼神到處亂飄,就是不看齊蘭,他一只手撐水底,轉到面朝齊蘭的方向。 齊蘭拍拍自己的腿,“坐上來,阿彥?!?/br> 他的大腿結實有力,沒有一年多不能行走的消瘦樣,沈玉彥心中一動,撐起身體坐了上去。 齊蘭揉著他的乳暈,輕輕含吮他通紅的乳珠。到底沒舍得太折騰,他含了兩下就去啃咬沈玉彥的鎖骨。 在下半身開拓的手指也沒有閑著,食指順著xue口插進去,在里面翻攪。齊蘭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指撐開xue口,讓溫泉水沖進去。 “嗯哈?!?/br> 比體溫熱的泉水流進去,沈玉彥敏感地叫了一聲,xue口也情不自禁地夾緊了。 齊蘭并緊手指,在里面抽插。他動的不快,手指進出間帶進去許多泉水。 沈玉彥渾身的皮膚都紅了,像被溫泉水煮熟的蝦子,他腰也軟了,整個人都軟軟地靠在齊蘭懷里。他的眼睛滿含水汽,情動不已地顫著身體。 齊蘭摸摸他的后腰,“阿彥,自己坐上來?!?/br> 花xue十分濕潤,不用再擴張也能容納下粗大的陽物,沈玉彥瑟縮了下,雙膝著力,撐起身體。 水中不好用力,沈玉彥試了兩次,roubang剛被吞進一個頭又滑開了。 他的大腿顫抖著,快要支撐不住。 他只好一手扶著齊蘭的陽物,一手撐開自己的花xue,將陽具懟了進去。 他慢慢地坐下,巨大的陽物將緊窒的甬道撐得滿滿的。有水的潤滑,吞得不算太費力,但他能感覺到下身如何被撐開,終于坐下時,那陽具也進入了不可思議的深處。 “好棒,全都含進去了?!饼R蘭摸摸他的額頭,夸獎道。 沈玉彥渾身都熱,他和齊蘭緊緊相連。 他們胸口貼著胸口,雙腿纏著雙腿,他的男根插在他的花xue里。 齊蘭的roubang脈動了一下,被緊窒的花xue吸著,讓他十分激動,他拍拍沈玉彥渾圓的屁股,“阿彥,動一動?!?/br> 沈玉彥用力撐起身體,吐出一截yinjing,正當他緩緩坐下來時,齊蘭猛地一挺腰。 “??!” 沈玉彥驚喘,碩大的guitou貼著花xue內壁撞到身處,像是要將他刺穿一樣。 他用力上下搖擺腰肢,來討好嵌在他體內這根巨物。 齊蘭不時挺挺腰,戳進他身體深處。 每當他無力時,齊蘭就撫摸他后腰,陽物,又逼出他的欲望。 “嗯,哈……” 沈玉彥一邊動,一邊呻吟著。 齊蘭捏著他的臀瓣,在他落下時往他體內撞擊。 水嘩嘩地濺著,他像水里的一葉小舟,被yuhuo燒得四處搖擺,齊蘭那根就是系舟的繩子,他飄遠一些,又會被繩子拉回來。 吞吐了上百下,他徹底脫力,粗喘著氣伏在齊蘭肩上,連動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他的花xue自行蠕動,夾得齊蘭悶哼。 齊蘭親親他,“阿彥,你吸的我好舒服?!彼蛴駨┑氖?,去摸兩人的交合處。狹窄的roudong被巨大的硬物撐開,軟rou緊緊吮著經絡虬砸的roubang,不留一絲縫隙。 齊蘭挺動腰桿,戳弄他的花xue,二人貼得很緊,齊蘭的動作幅度也不大,那根便有意志似的,每一次都撞到他花心上。 “齊蘭,齊蘭……”沈玉彥無意義地呻吟著。 “阿彥,你是要我快一些還是慢一些?”齊蘭咬著他的耳朵,將舌尖伸進他耳朵里舔舐。 沈玉彥嬌喘連連,他雙手環在齊蘭頸上,哀求道:“快一點?!?/br> 齊蘭便快速地頂撞起來,他快遞地動著腰,深深撞進去,又快速退出,泉水被roubang頂進去,又隨著yin液流出來,交合處傳出水聲。 “啊,齊蘭,齊蘭,我不行了……”沈玉彥一聲接一聲的哀求著,他無助地抱緊齊蘭,在狂風暴雨般地cao干中連聲呻吟。 齊蘭的聲音低啞,“不準射,等我一起?!彼皇制∩蛴駨┑难?,一手握緊他的roubang。 快要爆發的情欲硬生生被堵住不能釋放,沈玉彥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不停地哀求著,他的花xue夾得很緊,濕熱的軟rou吸著齊蘭的roubang,讓齊蘭差點忍不住。 齊蘭又抽插了百來下,感覺快到了才放緩節奏,他著著沈玉彥的耳垂,“叫相公就讓你射?!?/br> 沈玉彥緊咬著唇,眼睛半閉著,完全沒有思考的余力,他泣不成聲地哀求著。 “阿彥,叫我相公?!饼R蘭狠狠地頂了一下,正中花心。 “??!”欲望占了上風,沈玉彥低吟一聲,“相公,求你,讓我,??!” “和我一起?!?/br> 齊蘭快速沖撞了兩下,釋放在沈玉彥體內,體液澆灌在花心上,帶來一股麻癢。 與此同時,他緊握沈玉彥性器的手也擼動起來,剛摸了兩下,沈玉彥就一顫一顫地吐出精華。 云收雨歇后,沈玉彥仍然趴在齊蘭身上喘著粗氣,他腰酸腿軟,又不敢完全挨著齊蘭,怕他又動情。 齊蘭親吻他潮濕的額角和面頰,“阿彥,在水里做是不是更快活?!彼氖置絼偙籧ao干軟的花xue,兩指在里面摸索著。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異常敏感,沈玉彥低低喘息著,哀求道:“不要了?!彼@樣說著,花xue卻不停地吮吸齊蘭的手指,甚至在他退出時夾緊了,不知廉恥地挽留體內的硬物。 “乖,我幫你把東西掏出來。真不想這樣,留在里面,你會給我生寶寶嗎?”齊蘭一邊說,一邊引溫泉水為他清理。 花xue被水流沖洗,沈玉彥氣息不穩,聲音也斷斷續續的,“你自己都還是個孩子?!?/br> “哼?!饼R蘭的手指用力一按,“不準說我小,我今年十八了?!?/br> 沈玉彥被這突然的刺激按軟了腰,他連忙哀求道:“別?!?/br> 齊蘭用頗有分量的roubang頂頂他,“我是不是比皇帝哥哥大?” 沈玉彥不敢再頂撞他,他說什么都一一應下了。 沒一會兒他又被按在池壁上,被分開雙腿看花xue有沒有腫。 沈玉彥忽然別開眼睛,水面上飄著一些白濁,不知是齊蘭的還是他的。 齊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阿彥不用害羞,這溫泉是活水,過一會兒就不見了?!?/br> 他們這一個澡洗得夠長,沈玉彥的皮膚都被泡皺了,他慢慢地沿著階梯走上地面,他的右腳不能太用力,走得十分不穩,就在踏上最后一級臺階時,他忽然腳底一滑,就要摔倒。 他整個人都往后倒,溫泉里雖然都是水,但池子不大,摔下去極有可能磕到后腦勺。 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卻是齊蘭站起來接住了他。 四目相對,齊蘭神色焦急,“阿彥,你沒事吧?!?/br> 沈玉彥直直地盯著他看。 “你沒事真好?!饼R蘭高興地說。 沈玉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站起來了?!?/br> “哎呀!”齊蘭痛呼一聲,忽然跌進水里,濺出巨大的水花。 他這一下聲響巨大,總管在外面焦急地問:“王爺,你沒事吧?!?/br> “沒事?!饼R蘭悶悶地說。 沈玉彥也不看他,徑直穿好了衣服往房間走,他扶著墻沿慢慢走著,心想齊蘭還真懂明哲保身的道理,若是他沒殘,齊嘉帝還真不會讓他囫圇個到西原。 不知道他到底瘸了多久,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摔斷了腿,還是借著他的名義找了個借口。 沈玉彥心口空落落的,他和衣而臥,蓋緊了被子仍覺得四肢百骸都冷,他都想捧個火爐到胸口了。 又過了一會兒齊蘭才進來,他照例坐在輪椅上,由管家把他抱到床上。 管家也察覺到房間里不尋常的安靜,很有眼色的告辭了。 齊蘭隔著被子抱著沈玉彥,“阿彥,你出來透口氣,這樣會悶的?!?/br> 他不肯出來,齊蘭就自個兒躺倒在他身邊,“阿彥,我聽人說遇到緊急的情況會突然爆發潛能,還有母親為救孩子而硬生生扛起了一面墻?!?/br> 沈玉彥心里煩躁,其實齊蘭若為了保命,使些手段麻痹齊嘉是再正常不過的,他不肯坦誠也是應該的,畢竟他沈玉彥就是齊嘉的一條狗。 “阿彥,我的腳好痛哦?!?/br> 沈玉彥從被子里伸出頭來,無奈地看著他。 他在被子里悶了好半天,臉色發紅,頭發凌亂。 齊蘭眼神一動,“阿彥,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实鄹绺缭谖疑磉叿帕撕枚嗳?,我怕他們知道?!?/br> “你說這些與我何干?就不怕我告訴齊嘉?” “我們成親了,我自然不該瞞著你?!饼R蘭認真地說。 “只是我現在還沒能力護著你,只好委屈你了。阿彥,你生氣就打我吧?!?/br> 他雖然十八歲里,眼窩子還是很淺,這樣說幾句就紅了眼眶。 沈玉彥看得又氣又笑,他這個被騙得自己去做清洗,主動含著roubang搖動腰肢的人還沒哭,齊蘭倒先委屈起來。 “我才不打你?!鄙蛴駨┬睦镫y受,但齊蘭到底是為了保命,他本就虧欠他,更不可能說給齊嘉帝聽,反而要經常為他遮掩。 “阿彥,你對我是特別的是不是?” 齊蘭高興地圈住他的脖子,硬是把頭湊到他頭邊,“你只對我生氣,只在我面前放松?!?/br> 若說心里話,齊蘭在他心里永遠是特別的那一個,在被齊嘉帝折辱這一年,他也曾放棄尊嚴,想著齊嘉要什么他便做什么,忘記他曾是大齊的將軍也不是難事。 但齊蘭在他心里的記憶實在太鮮明,以至于他時隔一年再和他見面,仍覺得齊蘭還是跟在他身后的半大孩子,不自覺地就會想到從前,把自己當正常人一樣同他相處,忘記了自己被教成多聽話的一條發情母狗。 他心里自暴自棄,眼神也變了。 “阿彥?!饼R蘭湊上去吻他,“你不高興就打我罵我,不要想些有的沒的?!?/br> 齊蘭湊到他脖子里,“我確實傷了腿,養了三個月才能下地行走,皇帝哥哥派了御醫來,御醫說我的骨頭沒長正,折了我的骨頭讓我重新長,于是我又養了三個月才能走。但是御醫還是說長得不正?!饼R蘭在他頸間蹭了蹭,像是又想起了鉆心的疼痛,聲音也瑟縮了,“這次我養了四個多月才能走,我怕太醫,所以他每次來看我我都不敢站起來?!?/br> 這倒是齊嘉帝能做出來的事,沈玉彥心疼地想去拍拍齊蘭的腦袋,但手抬起來他又突然放下去了。 “阿彥,我好痛啊,你的腳痛不痛。福叔給我找過一個赤腳醫生,他正在西邊行醫,過幾天遇上了,我請他來給你瞧瞧?!备J寰褪峭醺墓芗?。 沈玉彥靜靜地躺著,不看齊蘭。 “阿彥,我真不是故意瞞你的。但福叔說要是皇帝哥哥知道我能走了,又會派人來折我的骨頭,我害怕嘛?!?/br> “那你就裝好了,不要讓別人看見你能走?!?/br> “好?!饼R蘭高興地攬著他,“阿彥不是別人,以后做完了我就能抱你去洗澡,給你清洗了?!?/br> 沈玉彥挖了個坑給自己,他不自然地清清嗓子,“這種事我自己會做?!?/br> “阿彥,你是不是不準我和你做了,我插的你不舒服嗎?可是我插進去你就會緊緊吸著我,我拔出來你還要咬著我,讓我舍不得退出來?!?/br> 沈玉彥一把拍在他腦袋上,“你怎么又說這個?!?/br> “夫妻之間不應該說這個嗎?阿彥,我真高興你嫁給我了?!?/br> 他一時又分辨不出齊蘭到底是真懵懂還是在裝了,他想了一會兒,說:“齊蘭,若你真的不懂,那就這樣什么都不要多想。若你是裝傻,就千萬藏好了,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馬腳?!?/br> “阿彥?!饼R蘭委委屈屈地看著他,“福叔說夫妻間應該同心協力,我現在就告訴你,銀票都在我衣服的暗袋里,為我們趕車的車夫能在房頂上飛來飛去,廚師是……” 沈玉彥將手按在他嘴上,阻止他繼續講。 齊蘭舔舔他的手心,“阿彥,你怎么不讓我說,廚師不想去西原,但是他很會做江南的糕點,我偷偷給了他兩張銀票,他才愿意和我去的。到了西原,你想吃什么就讓他做?!饼R蘭一臉邀功的表情,像叼回來骨頭的大狗,等著主人夸獎。 沈玉彥扶額,“快睡吧,明早還要趕路?!?/br> “不行?!饼R蘭忽然嚴肅起來,“阿彥你那里腫了,要上了藥才能睡?!?/br> “我自己來?!笨紤]到明天還要趕路,沈玉彥也不好再這種小事上任性。 齊蘭掏出藥瓶遞給他,人規規矩矩地坐在旁邊,眼睛卻好好地盯著他看,一點也不懂非禮勿視的道理。 沈玉彥在被子里脫下了褻褲,他想支開齊蘭,讓他到桌子前倒杯水,但看到窗外的黑影,他只好換了話語,“轉過去?!?/br> “不行,我不看著阿彥不肯好好上藥的?!?/br> 沈玉彥想起從前,他也曾受了傷被齊蘭撞見,怕嚇到齊蘭,他不肯在齊蘭面前上藥。 最后僵持不下,齊蘭就是不肯讓步,而他今晚精神波動,也有些疲倦了,只好將被子堆到膝蓋上,頂著齊蘭的視線上了藥。 他的花xue還是敏感異常,一碰就流出yin水。 “糟了,玉勢被我放在馬車上,忘記拿了?!饼R蘭拍了怕腦袋,不知道該怎么做。 一眼看過去也找不到能用的東西,他拉過衣服,“我記得我裝了一根?!?/br> “你裝著這個做什么?”沈玉彥臉有些紅,然后他就看著齊蘭把暗袋里的東西倒在床上,里面沒有玉勢,倒是有一沓銀票和他的印鑒。 沈玉彥讓他收起來,自己并緊了腿。 齊蘭委屈地收好東西,蓋著被子的一個角躺在床上。 沈玉彥怕他凍病了,掀開被子說:“睡進來,你還想冷著不成?” 齊蘭一口吹滅了油燈,將自己塞到沈玉彥身邊。 將睡未睡之際,沈玉彥感覺齊蘭抱住了他。 “阿彥,你以后不要故意嚇我了,我今天差點被你嚇死?!?/br> 沈玉彥低低地“嗯”了一聲,靠在他懷里陷入夢鄉。 不管齊蘭騙沒騙人,他都不可能撇下他不管,還不如什么都不要深想,這樣就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