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兔耳萌受在野外被大叔吃掉啦
“怎么?不聽我的話?”宋哲臉上的笑意還沒有完全褪下,但是聲音已經變得寒冷徹骨,嚇得余渝一陣哆嗦。但是想到宋哲奇怪的愛好,居然要求自己穿成這副模樣去公司,角色扮演可以為性愛增添樂趣沒錯,但是穿著情趣裝去公共場合……想想就可怕。 余渝還是使勁搖了搖頭,嘴硬著拒絕了宋哲。 “你不乖。不乖的兔子是要受到懲罰的?!?/br> 余渝下一秒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拉進了一個懷抱,堅硬的胸膛撞得他的腦袋暈乎乎的,緊接著他就被按在宋哲硬邦邦的大腿上,臉對著宋哲襠部鼓囊囊的一團,感受著宋哲粗糙的手掌與自己臀部相觸,臀部細嫩的肌膚被打得啪啪作響,空氣中回蕩著yin蕩的聲音。 余渝萬萬沒想到,自己在成年之后還會被人按著打屁股。rou嘟嘟的屁股打得波浪起伏,紅色的巴掌印留在白嫩的屁股上,疼痛刺激著余渝迅速紅了眼眶,生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與淚水一起滴落的是余渝的yin水。說起來挺羞恥的,但是當宋哲帶著薄繭的寬厚掌心狠狠地打在余渝的翹臀上時,余渝就偷偷硬了,甚至故意翹了翹屁股想要迎合宋哲的巴掌。陰部在性欲的不斷攀升下迅速地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濡濕了窄窄的襠部,跟著眼淚一起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別哭了?!彼握茉臼窍氚参坑嘤宓?,但是沒想到自己一開口余渝抽噎得更厲害了,無語凝噎的宋哲只好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愿意和我去公司了嗎?” “好……好吧……”余渝一邊哭得一抽一抽的,一邊用手臂抹著眼角的眼淚。 眼眶通紅的余渝更像兔子了,惹人憐惜。 宋哲看著自己的小兔子表示很滿意,他拔掉兔子尾巴,胡蘿卜形狀的肛塞被拔出,隨著空氣中傳來“?!钡囊宦?,余渝的菊xue口一收一縮之間,乳白色的濁液順著余渝的大腿流了下來。宋哲耐心地伸出手指,將屬于自己的、黏糊糊的jingye用手指刮蹭著塞回了余渝的菊xue中。 “……”還真是一點都不浪費呢。余渝只敢在心里吐槽。 “嘶——”果然在心里偷偷罵人是會遭報應的,余渝感覺剛剛被拔掉的肛塞又回到了自己的體內,冰冰涼涼的刺激得狠,爽得余渝差點一個白眼翻過去從此肛毀人亡。 宋哲回來的時候還是中午,兩個人白日宣yin搞了又搞后差不多已經是傍晚了,余渝望著窗外逐漸黯淡的光線,想著天快黑了是不是可以直接躺下繼續睡了不用去公司了,但是他明顯低估了暴露狂宋哲的變態程度。盡管天色漸晚,宋哲還是拉著余渝出了門,還順便好心的從衣柜里翻出了一件低調奢華的羊絨大衣,披在了余渝身上。 破天荒,宋哲從車庫里開出來一輛大紅色的跑車,余渝看著眼前的車目瞪狗呆,他想著宋總不愧是總啊一把年紀了還能sao得動,宋哲好像看出了余渝腦子里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不耐煩地摁了摁喇叭,示意余渝上車。余渝乖乖上車后,宋哲主動向他解釋:“這是我兒子的車?!?/br> “哦……”余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外表一副深沉的樣子,其實在心里都快笑瘋了,沒想到宋思旭內心這么狂野。 月亮爬上了半空,余渝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隨著漸暗的天色也顯得越來越荒涼,他扭頭問身旁正在開車的宋哲:“我們去哪里?”這根本不是去公司的車! “中午吃飯了嗎?”宋哲將話題生硬的轉開,他突然的關心讓余渝受寵若驚,余渝誠實地搖了搖頭,回答說:“沒有?!?/br> “那你想吃胡蘿卜嗎?”宋哲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讓余渝原本粉撲撲的臉蛋騰的一下燒得徹底。 胡蘿卜?海棠市的胡蘿卜能是什么正常胡蘿卜???“我……”我不想吃!唯恐失業的余渝當然不敢這么說,他支支吾吾地說他想。 大馬路上的,也沒有帶司機,應該不會在車上做不該做的事情吧。余渝安慰著自己的小菊花。但是他明顯不夠了解宋哲,情欲上頭的男人什么事干不出? 一個急剎車踩下去,輪胎與地面激烈的摩擦聲炸響在荒郊野外鳥無人煙寂靜的野外。剎那之間,余渝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他的身體就被帶得猛然前傾,腦袋撞在前擋風玻璃上,眼冒金星。 宋哲倒是沒事,他還湊上前來,一只手幫余渝揉腦門,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吻了上來。 今晚的月色很溫柔,宋哲也很溫柔。他含住余渝的唇,溫柔地吮吸著,用自己的舌頭輕輕的描摹著余渝嘴唇的輪廓,兩個人呼吸交纏,車內狹小的空間中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一吻完畢,兩個人都喘著粗氣。宋哲打開車門下車,疾步繞過車前,來到余渝那一邊,將他連拉帶扯地從車上拽下車來。動作十分粗暴,讓余渝有一種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一口吃掉的錯覺。余渝就這樣被宋哲拎著,接著被宋哲一把按在車前的引擎蓋上。 脊背撞在冰涼的車蓋上,余渝仰面半躺在車前蓋上,腳丫根本夠不著地面,只能一甩一甩地懸在半空中晃蕩著。一雙大手順著余渝身體的曲線揉捏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不不不不會吧……打野炮?”余渝剛從本來就暈乎乎的腦袋被一個吻刺激得更暈了。有錢人的想法真是猜不透,明明不缺房,也不缺開房的錢,偏偏選在了這片鳥無人煙的地方,怪讓人不好意思的……余渝確實不好意思,他一邊想著一邊默默地夾緊了雙腿。 活了快四十年,宋哲還是第一次在野外干這種事情,瘋狂且荒誕。但是當他的手伸到了余渝雙腿之間,在余渝的夾擊下摸到了他濕漉漉的私處時,所有的瘋狂和荒誕都煙消云散了,只剩下手下顫抖的身軀是世界上僅剩的、唯一的真實。 不久前剛剛做過,余渝的體內還殘存著屬于宋哲的jingye。所以宋哲很順利的就再次進入余渝的身體,感受著余渝濕滑且緊致的甬道擠壓著自己的性器。他十分享受這種感覺,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肺里充滿著山野之間清新的空氣,還有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腥味——是情欲的味道。 這股荷爾蒙味在某種程度上鼓舞了宋哲,他越戰越勇,找準了余渝的敏感點,緩緩地磨蹭著,感受著余渝身體的顫栗。這對余渝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一般的酷刑,他不耐地仰起線條優美的脖頸,不滿地呻吟著。小小的喉結處發出嗯嗯啊啊的嬌喘聲,在寂靜的荒郊中顯得有些突兀,傳入宋哲耳中卻十分悅耳。 “你可以叫得再大聲一點?!彼握芨┥?,湊近了余渝的耳邊,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誘惑著余渝。 漫天的星海落在余渝的眼底,他感覺自己沉淪在無邊欲海之中?!啊崩闲笊?。余渝忘記了自己正被老畜生cao得欲生欲死,他伸手抓住宋哲的肩頭,迎合著他的節奏,然后嗷嗚一口咬上了宋哲的肩頭。 疼痛來得猝不及防,宋哲不再留情,他快速且用力地頂弄著余渝的G點,每一次rou體間的撞擊都發出激烈的啪啪聲,整個車身也隨之顫抖。最后,宋哲的壯碩的roubang沖刺至余渝的zigong口,宋哲一聲低吼,將guntang的jingye全數射進了余渝的zigong內。 余渝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被抽走,而且小腹中滿是宋哲的jingye,又酸又脹,他干脆癱在車前蓋上,懶得動彈。宋哲將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余渝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皺了皺眉,然后伸手,按揉著余渝的小腹。 余渝以為自己的秘密被發現,驚慌失措之下一把打開了宋哲的手。宋哲挑眉,低頭看著余渝。 cao!好帥一老男人!余渝看著眼前的人,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腦門沖,死顏控根本受不了帥哥的挑眉殺,就算是個年近四十連兒子都年滿十八的老男人,卻也無法阻擋他的身上的四射成功男士的光芒。 “您繼續……您繼續……”余渝的聲音有點沙啞,但是還是透著一股子諂媚。 宋哲干脆使勁一按,用力擠壓著余渝的小腹,白濁的液體從yinchun之中翻涌而出。在余渝的喘息聲中,宋哲將余渝抱回了車中。此時此刻的他一身西裝穿得整整齊齊,就好像剛從談判場上走下來的精英人士,而懷里抱著一個身材略顯較小的余渝,穿著不倫不類的兔子裝,原本兩只挺立著的毛茸茸的大耳朵也在激烈的性事當中的蹂躪得亂七八糟,本來就不規矩的情趣裝穿在余渝身上更加衣衫不整了。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顯得十分格格不入。 腿軟腳軟全身上下都被cao得軟趴趴的余渝癱在宋哲懷里,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兩人都有一種一不小心就能天長地久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