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關系(嗯屁/big女乃)、懷璧、欲罷不能、小炒rou、鬼惑(雙性、1V1、高H)、雄蟲軍需官交配日?!鞠x族總攻】、【女攻】賤狗、墮落騎士、斬妖除魔、魅魔救世主總攻走心走腎np甜寵帶劇情成長
第八章 距離在刀疤別館里與安以驁發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已經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多月,安以驁一次都沒出現在徐梟面前過。不僅是他,連刀疤和手底下的幾個頭目都沒主動聯系他。 越是劇烈的暴風雨前,越是平靜。 徐梟覺得這一切有些不太對勁。在金三角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徐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三天前,二把手給他發了一條空白的短信。這使更加徐梟確定他的猜測——安以驁那個狗東西十有八九是在前幾天篡位了。 “徐老板,你要的東西收到了吧?!?/br> 徐梟撬開了軍火箱,軍火箱內,槍械彈藥、應急藥品、船票機票一應俱全,他非常滿意。 “收到了,麻煩你了?!?/br> “哪里哪里,能為徐老板這樣的大人物做事是我的榮幸!期待下次——” 忙著換衣服、收拾東西的徐梟掐斷了電話。 換上一身破舊的修水管工人工作服后,徐梟將上了膛的槍和其他有用的東西都塞進了配套的同款水管工專用工具包,壓低了帽檐,對著鏡子照了照。 在撥亂頭發之后,徐梟覺得鏡子里他這個水管工人的形象沒有什么瑕疵,放心地背著工具包一路暢通無阻地從別墅后門溜了出去。 通往徐梟山上別墅的其實并非只有門口那條小道,還有一條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背山小路——也許并不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安以驁可能也是知道的,畢竟他以前帶他走過一次。 順著隱秘小路下山的路上,什么都沒遇到,也沒聽見有什么非同尋常的動靜。 看來安以驁這兩天應該在忙著處理交接事宜,還沒來得及過來弄死他。 徐梟暗自松了口氣的同時,腦中又不禁浮現出另外一種可能——會不會他只是年紀大了,膽子變小了,其實什么都沒發生,是他的直覺出了錯。 他一直都是在和空氣斗智斗勇? 徐梟轉過身,仰頭看了眼他家的方向。受熱帶雨林氣候的影響,山間植被茂密,視線完全被遮擋,什么都看不見。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就算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他也是時候抽身了。 與那些明明是強弩之末卻還在強撐、覺得自己和年輕時候一樣厲害的其他毒梟不同,徐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適合金三角的生存環境了,繼續留著只有一條死路。 雖說他并不畏懼死亡,但能活著的話沒有誰會跟傻子一樣選擇去死。 至于他“消失”之后,會不會有道上的人覬覦他腦子里的“東西”、仇家找人追蹤他的下落找他報仇,那就不在他當前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收回了最后一點眷戀的目光,徐梟壓低了帽檐,繼續往山下爬。 體力大不如從前,徐梟到達山腳的時候已是氣喘吁吁,不得不扶著顆樹緩口氣。等到他好不容易緩過了神,走出了山中雨林,眼前所見卻令他瞳孔驟縮,定在原地。 “這么久?我還以為你摔死在半山腰了呢?!?/br> 斜靠在越野車車門上的安以驁掐滅了手里的煙,站直了身體,踩著滿地的煙蒂,神色陰郁地向徐梟走去。 “你成長的很快?!毙鞐n掃了眼安以驁身后架著槍的十幾個人,自知無路可逃,長嘆一口氣,主動把工具包里的槍遞給他,“開槍吧?!?/br> 從徐梟手中接過槍,安以驁并沒有要開槍的意思,想都沒想就丟給了身后的手下。 安以驁不會是念及舊情要放他一馬吧?他的行為讓徐梟心中浮起一絲希望。 誰知徐梟還沒來得及開口說點什么感恩戴德的客套話,就被安以驁在臉上重重打了一拳,眼前出現無數重影,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你居然還想一走了之?!” 安以驁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拉起徐梟對著他的腹部又是一個重拳。 “干了這么多破事,你憑什么可以跑?!” 腹部遭受重擊,徐梟眼前一黑,捂著肚子痛苦地跪在了地上,臉色蒼白滿頭冷汗。 “你以為你跑得掉?” 安以驁一腳踹翻徐梟,侮辱意味極濃地用力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看來是他想多了,安以驁并不是打算放過他,而是覺得一槍崩了他不夠解氣,想活活打死他。 早知如此剛才就開槍自殺了,死的還舒服點…… 徐梟認命地閉上了眼。 安以驁見徐梟他怎么樣都無所謂的模樣,心頭無名之火越燃越盛,對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徐梟又重重踹了兩腳。 腹部多次遭受重擊后,徐梟疼得眼前徹底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識。 …… 再次恢復意識時,徐梟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他被蒙住了雙眼。他試探地動了動,發現雙手被什么皮質的東西鎖在了一起。 “醒了?” 充滿情欲的熟悉聲音貼著徐梟的耳后根傳來,剛才都沒注意到的東西在他體內快速充血,guntang地撐開了腸壁,粘稠滑膩的液體被擠出漲得發白的xue口,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在他清醒之前發生過什么不言而喻。 環在胸口的手肆無忌憚地往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欲望,在手里褻玩的同時,身后的人挺身動了起來。 做夢都沒想過他有一天會被人當做泄欲工具的徐梟臉都氣白了,“安以驁!你——” “你生氣的時候夾得可真緊,”安以驁悶哼一聲,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嗓音沙啞地命令道,“放松點?!?/br> “你給我出去!” “嘖?!卑惨则埐粷M地捏了捏徐梟軟作一團的rou塊后松開了他,翻身壓住了他,雙手禁錮住他的腰,不顧腸rou的阻攔,靠著一身蠻力cao弄了起來,“緊點也好?!?/br> 因為姿勢的改變,安以驁的巨物在重力下完完全全地沒入了徐梟的股間,腸rou被頂開到一個令人恐懼的深度,完全牽動了之前他腹部被毆打遍布烏青的傷。 徐梟蜷縮成一團,緊閉的雙眼中沁出淚水,咬著牙一聲不吭,痛苦地承受著壓在他身上的人濃烈的欲望。 安以驁很享受將徐梟壓在身下,掌控他的全部的感覺,看著他在他身下脆弱無助、除了他別無依靠的可憐模樣,他的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終于,這個人徹底被他攥在手里了。沒有人能夠再找到這個濫情的渣男,也沒有人再能夠覬覦屬于他的東西。 看著徐梟雖是身處弱勢,眉眼間依舊不減令人忌憚的銳利鋒芒,安以驁深深迷戀的同時,卻更害怕有一天他會再一次東山再起,離他而去。 想到有一天徐梟靠著一身智謀離開了他的情形,安以驁呼吸一滯,眼里滿是憤怒,緊握住徐梟顫抖的腰,暴風驟雨式地艸弄著,想要就這么把徐梟艸死在床上。 “你……你輕一點……”徐梟不堪忍受地帶著哭腔哀求出聲。 安以驁突然解開了徐梟的眼罩,捏住他的臉,對上了他的雙眼,冷言問道,“你想離開我嗎?” 剛恢復視力的徐梟眼前一片模糊。雖然看不清安以驁的臉,但用腳趾也能想到,這個時候的安以驁特別危險。 “不、不想……” 徐梟的求生欲令他不得不昧著良心回答安以驁。 聽到徐梟的回答,安以驁一掃臉上陰郁,露出了笑容。 不得不說,安以驁的這張臉真的是傾國傾城。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徐梟都能看著他的笑容,忽略身心的痛苦,體會到初戀般的美好。 還沒等徐梟沉浸在美好中一秒,體內暴虐的巨物就將他拉回了現實。 什么傾國傾城,就是一坨狗屎!真是白瞎了這張看似無害的臉。 徐梟被束縛在一起的雙手胡亂地推搡跟打了雞血一樣的安以驁,卻被他一手握住按在床上,無情地鎮壓了他所有掙扎。 “你……恩……你、你慢唔——” 在掠奪性極強的吻中,徐梟又被安以驁內射了。炙熱的液體就像是巖漿,仿佛要燒盡他的五臟六腑。 “好燙……”徐梟兩眼無神地流著淚,無意識地呢喃道。 “我知道你說你不想走是在騙我,但我可以放你走,”安以驁溫柔地吻去他眼角不斷溢出的淚水,磁性悅耳的嗓音猶如故事中靠歌聲誘捕人類的美人魚,用最動聽的聲音,說著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話語,“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br> 心中剛燃起希望之火就被水泥撲滅的徐梟額頭青筋暴起,破口大罵,“放你媽的狗臭屁!” “呵呵?!卑惨则堓p笑一聲,安撫地吻了吻徐梟的嘴角,色情地感嘆道,“真緊……” 感受到體內剛才沒拔出去的東西再一次變得炙熱,已經精疲力竭的徐梟氣急,“你他媽有完沒完!你再這么不知節制下去早晚有一天腎虛!” 安以驁聽了徐梟的話,看著還有精神罵他、“咒他不行”的徐梟瞇了瞇眼,歪頭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br> 見安以驁在他體內并沒有什么動作,徐梟松了口氣。 “那我一次做一夜好了”安以驁冷笑著說道,“正好把你以前教我的那些鎖精方法用上?!?/br> rou棍被緩緩抽出,緊接著破開被艸到松軟的腸rou,一捅到底,腸壁因過度摩擦而隱隱脹痛,戰栗地抽搐著。 我可去你媽的吧!徐梟咬著手指在心中罵到。 “你那邊怎么沒反應?你是不是不行了?”安以驁捏著徐梟軟作一團的欲望,皺眉問道。 “是……是你技術……太差?!?/br> “恩?”安以驁冷笑出聲,“對,我技術是挺差的,不過我會多加“努力”的?!?/br> 緊接著,徐梟體內的驢玩意就以要刺穿他的力道碾過了他前列腺,酸脹酥麻的感覺從鼠蹊一直傳到大腦,刺激得他頭皮發麻。 “別、別恩……別這樣……”不同于之前純粹的酸痛,研磨前列腺后帶來的快感令徐梟更加難以忍受。 “本來以為你是喜歡深入,沒想到你喜歡的是摩擦那里?!卑惨则埖嗔说嘈鞐n逐漸抬頭的欲望,粗魯地揉搓著,“還以為你會跟外面出來賣的有什么不同??磥砟呐率亲疃痰某叽缍寄軡M足你?!?/br> 說著說著,安以驁自己又莫名其妙地生氣了,泄憤一般地反復沖撞著那塊脆弱的腸壁。 “?!O隆?/br> 鋪天蓋地的情欲如潮水般淹沒了徐梟,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卻在無用的掙扎中逐漸耗盡力氣,只能任由安以驁為所欲為地侵犯他。 “我技術不好?”安以驁用指甲摳挖著徐梟在刺激下已經完全挺立的欲望頂部,可憐的小孔被玩弄到通紅,顫顫巍巍地才滲出幾滴液體,就被無情地堵住了。 “恩…嗯!你、嗯啊……你放開!”腦子完全被情欲占據了的徐梟根本沒聽到安以驁的話,雙眼蒙淚,一張嘴就滿是甜膩誘人的呻吟,“讓……恩哈……讓我射……求你……恩……” 看著徐梟和往日冷清形象完全不同的意亂情迷模樣,安以驁難耐地咽了口口水,雙眼中滿是越來越瘋狂的占有欲。 快感在安以驁蠻橫而準確的動作下快速疊加,唯一能夠宣泄這一切的小口被安以驁不容拒絕地堵住,徹底超過了徐梟能夠承受的臨界值。 “要、要壞掉了……”徐梟崩潰地哭著去抓安以驁的手,“安、安以驁……” “不對?!卑惨则埦痈吲R下地冷然說道,身下動作依舊。 不對?哪里不對? 下半身漲得隨時要爆炸的徐梟艱難地思考著。 難道是…… 哪怕是在這種神智已經不太清楚的情況下,徐梟還是感到了羞恥,閉眼抽泣著小聲喊道,“老、老公……” 聽了徐梟的話,安以驁呼吸一滯,埋在徐梟體內的硬物又脹大了一圈,差點就控制不住地射了。 “不對?!卑惨则垜土P性地多次碾過那處令徐梟失去自我的軟rou,嗓音沙啞地命令道,“要叫主人?!?/br> 熟悉的暗示性話語令徐梟有一瞬間的清醒,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安以驁。 安以驁掐了掐徐梟漲得發紫的欲望,不容拒絕地催促道,“快叫?!?/br> 徐梟酸澀地別開眼,哭著說了安以驁想聽的那些話,“主人……求你……讓我射……” 一年前的主奴關系,在這一刻,重新被提起的同時,徹底顛倒。